Actions

Work Header

起点同人

Summary:

嗯,海棠挂了。
起点同人,男主攻。
1-【《大乘期才有逆袭系统》同人】江离x白宏图
2-【《玩家请上车》同人】(徐获x聂玄)意外
3-【《玩家请上车》同人】(徐获x聂玄)多做运动有利于身心健康
4-【《规则怪谈:我即怪谈》同人】陈韶x陈昭
5-【《终末的绅士》同人】威廉x洛里安
6-【《终末的绅士》同人】威廉x易辰
7-【《谁让这小子当大师兄的?》同人】欧阳x陈长生
8-【《我的细胞监狱》+《终末的绅士》同人】我带着威廉过来开impart了
9-【《末日拼图游戏》同人】白雾x五九
10-【《因为怂所以把san值点满了》同人】叶听白x副人格
11-【《玉宸金章》同人】玉宸x通天(小段子)
12-【《玩家请上车》同人】徐获x聂玄(点击就看聂队穿女装)
13-【《万族之劫》同人】苏宇x蓝天
14-【《最强反派系统》同人】苏信x李坏
15-【《轮回乐园》同人】苏晓x团长(小段子)
16-【《玩家请上车》同人】徐获x聂玄
17-【《玩家请上车》同人】生日
18-【《生吞怪物的我,绝对没有发癫》同人】陈渊x陈帆
19-【《玩家请上车》同人】(徐获x聂玄)过去

Chapter 1: 【《大乘期才有逆袭系统》同人】江离x白宏图

Chapter Text

江离是来找梦纯的。

不过有些意外,他在这里看到了白宏图,这人隐了身份换了张脸来的,准确说是换了个性别,这让他不得不好奇。

他本是注意不到这人,平时谁没事会开着神识乱看?只是在找梦纯的时候意外察觉到一丝熟悉的波动,多瞧了两眼就被他给抓到了。

江离摸着下巴想了想,觉得这人的梦境不外乎是什么当上人皇,自己在一旁给他打下手的日子,但他用女子身份隐藏自己,实在很可疑啊。

江离意念一动,钻进了白宏图的梦境里。

有些意外,梦境里的场景并不是在人皇殿,而是在白宏图的道宗。

道宗江离来过很多次,但白宏图的房间他是很久没来过了。

东西还是那些东西,连摆放都跟几百年前他们一起喝酒的时候一个模样,江离对过去的回忆停滞在了一杯山楂汁上。

这意味着,“他”在这里。

他会出现在道宗并不奇怪,但江离的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应该离开,否则会出现一些无法预料的事情。

“江离……”

他准备抽身那一刻,突然听到了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很低,带着说不清的愤恨,更多是他从未听过的情欲。

那是白宏图的声音。

江离脑子里空白了片刻。这一瞬间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在了另外的平行世界,可他对整个空间的掌控告诉他,这确实是白宏图的梦境。

他感到了一丝无措,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或者说他从未有过,但这一刻,他带着逃避的心理后退了半步,却又不知因为什么顿住,留了下来。

低低地喘息声顺着传进他的耳朵里,藏于那扇紧闭的房门后。江离不敢用神识去看,他在此刻揣着乱成一团的大脑与房里的人一墙之隔,暧昧地呻吟声让他无法与声音的主人联系起来,他无法想象里面的情景,却又奇怪地生出了好奇心。

他想知道白宏图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不是没见过那些要跟自己上床的人的梦境,可如今这个对象变成了白宏图,他的想象力沦落到了匮乏的地步。

江离不自觉地握了一下拳头,进了屋。

白宏图当然察觉不到他的存在,江离立在床边,神情复杂。

白皙却有力的腿跪在床上,紧紧地缠着身下的人,他坐在那人身上,赤裸着下半身,挂在身上的长袍遮住了大半风情,却在腰部支起一小块,从位置不难判断出,那人的阴茎正顶在他的屁股上,而他黑色的长发随着身体的起伏四散开来。

江离看着白宏图身下的那人,长着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他这一刻的心情难以言喻,有“果然如此”的尘埃落定感,又疑惑自己这么多年的兄弟居然对他抱有这样的想法,更多的是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兴奋。

是的,他在兴奋。

他对自己的情绪很了解,他确实为此感到兴奋。

兴奋什么,跟兄弟上床?

江离不懂这些,但他这人随心所欲惯了,如果是令他高兴的事,那便继续做。

“真不知道你这个木头怎么长了根这么大东西,留着不用怕不是阳痿啊?”白宏图一手撑在江离的腹部,高抬自己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那根顶在他屁股上的阴茎,对着自己的后穴缓缓往里塞。

“我要是真阳痿这东西就不会硬了。”江离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接管了梦境里自己这具身体,搭了把手扶着白宏图的腰。

“妈的,梦里这张嘴也吐不出什么好话。”白宏图疼得额头一圈汗,这梦境里的设定是他是普通人,他给梦馆的人可不敢说太多细节,随便挑了一个版本就进来了,反正他以的能力到了梦境可以改情节,但他的身份却不能变成跟道宗宗主一样的,修为自然也不能。

江离深吸了一口气,那个狭窄的穴口挤着他的龟头,温热内壁一点点包裹上来,舒服的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似乎是听到江离的喘息声,白宏图低着头没看他,后穴却敏感地咬得更紧了些,缠着江离的阴茎完全吃了下去。

江离盯着他看,自然没错过白宏图微红的耳朵,他有些意外,抬手捏了捏,挺软的,有些烫,接着就被白宏图一巴掌拍开。

“别乱摸。”白宏图作为合欢宗的年卡顾客,只是见过男的和男的怎么做,真实践到身上也不过是个初手,比某处男好不了多少。

他挺了挺自己的腰,那根东西在他身体里,顶得他难受。白宏图皱着眉慢慢抬起屁股,含着江离的肉棒轻晃身体。他的额头上布着汗水,因为是普通人的身体,一些本能的反应让他眼尾微红,那张没个真话的嘴紧闭着,时不时发出一声轻哼。

江离看得有些入迷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白宏图,那张英俊的脸一点点染上情欲,勾得让江人皇掐在白宏图腰上的手用力了些,嵌在他体内的肉棒大了一圈。

“唔——”白宏图身子猛地一颤,体内那根东西撑得他的后穴又涨又满,没让他品出什么欢愉,反倒让他含着一半动不了身,润滑膏也像是失去了作用。

白宏图瞪了他一眼,似乎在骂他这根不用的东西长那么大干嘛,却还是抖着腿把身体压了下来。

他看着身下江离,有些不满这人只负责享受,而他不仅被操,还是要自己动那种。白宏图不指望处男能做什么,他抬起屁股吞吐着这人的肉棒,手上抓起江离的头发一拽。“现实里不指望你这张嘴能说什么好话,梦里说点好听的给我听听呢?”

江离任由他拽着自己头发,想了想什么叫做“好听的话”。

“白人皇辛苦了。”江离笑着摸了摸白宏图的腰,感受着他每次发力而带来的轻颤,被他插到深处不自觉的收腹,汗水从背部滑落滴到自己掌心的潮湿感。

江离只是实战派的小白,不代表他理论知识不丰富。他控制着身体,寻找着白宏图的敏感点,在身上人的呻吟从鼻腔发出来那一刻,掐着对方的腰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送往那个隐秘的地点。

白宏图被他撞得有些呼吸不畅,这具身体太弱,江离那根东西像是要把他顶穿,支撑着身体的腰软绵的根本使不上力,呻吟声被江离尽数撞碎。

他此时要是脑子清醒肯定会发现不对,他对梦境重新编织的能力不足以改变身份,梦里的江离自然不会知道他是白宏图,更不会叫他白人皇。

但白宏图被重点关照着敏感点,大脑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的空白一片,嘴边骂娘的话顿了顿,转为了另一句:“啊……叫……叫声哥哥……唔嗯……来听。”

江离动作一顿,翻身把白宏图压在身下,掐着他的大腿将自己的肉棒往里送,又俯身贴近白宏图,瞧着他有些涣散的双眼,轻笑了一声,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宏图哥哥,你里面好紧好热。”

这话让白宏图脸热得不行,耳边一片通红,他手上还抓着江离的头发,似乎这样就能帮他分担过于强烈的快感。

“这还……差不多……啊——你……慢点……”

江离这人刚开荤,跟个疯狗一样的,对着白宏图的敏感点一阵猛操,他的肉棒被白宏图紧紧地裹着,似乎因为他刚刚那句话激得不断收缩,爽得他都忍不住闷哼了两声。

“江……离……慢点……我这具……身体……啊啊……经不起你……这样……啊……”

白宏图被他操得讲不清话,身前的阴茎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往外冒精水,似乎在射精的边缘了,他的腿被江离搭到肩上,腰部高高抬起被江离的大掌完全掌控着,那根肉棒又粗又长,每一次抽插都顶到深处,让他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止。

白宏图瞧不见,所以不知道自己脸上满是情欲的红晕,那双漂亮的眸子泛着潮意,是身体给予情欲的反馈,他压着呻吟叫江离名字的时候,就像是将自己送上狼口,男人发狠地操着他,似乎想将他的神志都给操模糊。

江离压了上来,白宏图下意识地搭在他的肩上,顺势让江离把肉棒往他体内一送,顶着敏感点碾压,白宏图身体直接陷入痉挛,他的内壁死死地咬着那根东西,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却都被江离的阴茎堵了回去。

白宏图失神地盯着远处,整个人抖个不停,他还不清楚这具身体发生了什么,就感觉自己下半身在喷水,自己的阴茎在小腹上射得一塌糊涂,而江离的肉棒还盯着敏感点磨,让他忍不住想要求饶。

“别……我才……啊……”

江离缓了抽送的频率,浅浅地在小穴里进出着,他低头在白宏图的肩上咬了一口,不重,但是能勉强唤回白宏图的神志。

“好哥哥,什么时候的事情?”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但白宏图就是懂了他的意思。

“你不记得了……有次喝了酒……在我这留宿……唔嗯——你说什么互帮互助……大半夜……拉着我……”白宏图腿无力的垂在两侧,还处于高潮中而微微颤抖,他想起这事就有些愤懑,也在江离身上咬了一口,没咬动,自己还牙疼。

江离从自己的记忆里翻了翻,在某个角落里看到了。他真不记得这事,所以说,他不喜欢喝酒。

“只是这样?”江离看着身下的人,用舌尖勾走白宏图鼻尖的汗滴,又托着他的屁股开始了下一轮的攻势。

“这不是……看你几百年……还是个处男……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阳痿……啊——别顶这里了——”白宏图终于意识到了,眼前这个梦境人,是本人。

“实践出真理,现在知道了吗?”江离低下头,带着几分亲昵地舔着白宏图的喉结,感受着身下的人不断颤抖的身躯。

“知……道了……你……能不能……慢点……”白宏图气还没喘匀,就被江离又一次送上欲望的巅峰,这具身体敏感地被江离摸两下就有高潮的趋势,他哼了两声,又被江离翻了个面,高翘着的屁股被干得满是淫水,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落进白宏图的耳里,让他埋头将自己陷进枕头中。

白宏图能够清晰感知到江离那根东西被自己紧紧地含着,鸡巴撑得自己后穴满满的,明明身体有些受不住反反复复的高潮,内壁却还是贪欢地缠着江离的肉棒。

“江……离……别来了……这具身体……受不住的……”他的声音从枕头下传出,带着几分哀求,身后的男人掐着他的脖子,将他定在床上,而他整个人被江离操一下就抖一下,后面跟失禁一样的往外流水,顺着他的屁股从两人的交合处滴到床上,湿了一大片。

“你这身子水挺多的嘛。”江离笑了两声,他的体力操多久都行,但白宏图这具普通人的身体是真的受不住。

“嗯……又不是……我自己的身体……啊啊……我怎么……知道……”白宏图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他眼前一白,爽得有些双眼上翻,身体不断痉挛。

“行,等我来道宗找你,顺便让你看看我是不是阳痿。”江离往前一顶,浓稠的精液灌满了白宏图的身体,他甚至觉得自己小腹都鼓了起来,哑着声音叫了两声,自己也射了。

“收好了,这可是我的元阳。”江离把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混着淫水的精液从穴口涌出,白宏图的身体猛地一塌,彻底软在床上。

“我已经知道了,就别在来了吧。”白宏图怕自己被江离操死在床上,隔天天机楼就会让这事人尽皆知。

“放心,我这么好一人,自然会满足你的好奇心。”江离笑着喝掉了桌上那杯山楂汁,退出了白宏图的梦境。

他找梦纯还有些事,不过他会最快赶去道宗的。

Chapter 2: 【《玩家请上车》同人】(徐获x聂玄)意外

Chapter Text

聂玄坐在主位上,正在听下面的人汇报014区的情况,他接手特防部后除了必须进游戏的时间,剩下的日子基本都待在基地里解决之前留下烂摊子。就比如现在,一群人为了那点权力纷争的小事吵得面红耳赤。

他拿起搁在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无视掉吕组长给他疯狂使眼色的行为,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这群人已经吵了半个小时了。

头顶的灯闪了一下,就像只是普通的电压不稳定,在场的人自然不会注意这点小情况。

聂玄举着杯子的手一顿,重重地用敲了两下桌子,会议室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他。聂玄却将视线停在远处一个地方,定定地看了两秒后,才一摆手站起来对众人说:“今天就先到这里,我会通知人把基地清空。”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暂时不用拉警报。”话落人就从会议室消失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聂玄是空间系超级进化者,对空间的感知能力强过基地大部分玩家,那一瞬间的空间波动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但出于某些考虑,他不认为会是某个不要命的玩家想来袭击特防部,特别是当他察觉到那熟悉的精神波动后。

聂玄知道徐获的能力远超014区玩家,尤其是他在精神进化这块,但如果来的人是他,以他的能力不应该被没有精神进化的自己察觉到,所以聂玄立刻下令要求基地的人撤离。不管是因为什么,政府的玩家可禁不起徐获的折腾。

他顺着感知停在了一扇门前,这间房徐获之前也住过,没想到这人还挺念旧的。

他敲了敲门,等了几秒钟,没得到回应,略作犹豫便打开了门。

房间里没见到人,但是周围的精神波动让聂玄都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他身上带着抵挡精神控制的道具,A级道具却只能缓解压力,让他不至于踏进这个房间就被里面的人彻底影响。

但这显然不正常,徐获就算在觉醒精神进化的最初时期也对精神力把控的很完美,而且聂玄感到一股从心底升起的烦闷和躁动感,这明显不是他的情绪。

水声从旁边的浴室传来,聂玄靠在旁边的墙上轻轻敲了敲,过了一会儿里面才传出来徐获的声音。

“……聂玄?”

他的声音听上去带着几分嘶哑和压抑。

聂玄一脚踹开门,看着那个站在花洒下淋水的男人。

浴室里不是热气腾腾的烟雾萦绕,明显是冷水浇在穿着一件黑色t恤的徐获身上,湿透了衣服勾勒出他健硕的身躯,一头黑发不断往下滴水,紧紧地服帖在他的脸上,显露出他面容上异常的红温。

徐获顺着门被踹开的方向看过去,他眨了眨眼,甩掉睫毛上的水,人有些不太清醒的样子,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站在门口的人是聂玄。

徐获揉了揉眉心,撑在墙壁上的手放了下来,有些无奈地对着聂玄说道:“阴差阳错没想到在这上面着了道。”

他没多说什么,但聂玄听懂了他的意思,难得咧嘴笑了一下。

“徐公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受欢迎。解毒剂没用?”

“不是毒。”解毒剂要是有用,他身上的王菌早解了。徐获提到这个就有些头疼,虽然知道游戏世界什么千奇百怪的都有,但是某些他不了解的东西还真是防不胜防。“算是一种‘咒’,下咒的人被我杀了,但没找到怎么解这玩意,大概是偶然拿到的一次性道具,有幸成为第一个试验品。”

“需要我给你找个女人吗?”聂玄调侃了一句,视线毫不掩饰地落到了徐获的胯上,黑色的裤子隆起一块,被水浸湿的布料贴在上面显出他发育良好的性器官。

徐获摇了摇头,他扒拉了两下湿漉漉的头发,转而问道:“你怎么找过来的?”

聂玄拨动了一下空气中两人都能看到的空间射线,“你精神力量失控了,你没意识到吗?”连空间力量都不受控的缠绕在他周围,似乎是下意识构筑起防御。

被聂玄这么一提醒,徐获不太清醒的脑子才反应过来。收起了不断向外漫延的精神扩张,还有面前的空间屏障。

“抱歉。”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硬抗?”聂玄在他身上扫了两眼,带着一种幸灾乐祸地语气询问道。

徐获拉着衣服下摆往上提,将湿漉漉的t恤脱了下来,才半搭着眼皮指了指门口,示意聂玄可以离开了。

“你要是想现场观看也可以留下来。”

也不管这人走不走,徐获一松皮带,踩着裤子将自己脱了个干净。

他身材很好,肌肉匀称,坚实且充满了力量,再加上他那张脸,想跟他上床的女人自然不计其数。

聂玄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没有离开,而是依靠着门,就这样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徐获自己伸手搭上了挺立的阴茎。

他那东西比平均水平线长一些,也要比一般人的粗,聂玄默默在心里跟自己的对比了一下,不甘心地发现自己比不过对方。看上去这个“洁身自好”的男人确实没怎么使用过自己的好兄弟,阴茎呈现出淡淡的粉色,撸动的动作甚至有些生疏,很符合他“性冷淡”的形象。

徐获握着阴茎上下滑动着,冷水浇在他身上没能减缓内心的燥热,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令他格外烦躁,手上的动作都粗暴了几分,如果疼痛有用,他早就下手掐向自己的兄弟了。

没什么耐心地撸了半天,摸了摸龟头只是让他呼吸沉重了几分,根本没有要射精的欲望。

他的喘息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落进聂玄的耳朵里却没有被滴答的水流声掩盖,反而像是被身体捕捉到,自动放大了一般,萦绕在他的耳边。被强行压在心底的躁动感重新探出了头,聂玄知道自己被徐获影响了,这人的精神控制在潜移默化的向外传达着男人的需求,幸好他提前通知了人员疏散,不然此刻就会有一群人不受控的前来“帮忙”。

聂玄不知道徐获能影响的范围有多大,但至少在对方还能控制的当前,目前受到影响的应该只有他一人。

“好看吗?”徐获的声音有些冷,大概是欲望一直得不到舒缓,他的情绪也有些失控了,对于这个站在门口没走的男人,徐获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压抑的情欲带着精神力量的压迫感笼罩住了聂玄,像是将他定在了原地。

“不想走就别走了。”徐获在意识到这玩意儿靠他一个人是没办法解决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判断,他的精神力量在基地巡视了一圈,发现整个基地只剩下他和聂玄后便不再犹豫。

他能感觉到如果再不快点解决自己的问题,精神、空间和时间三种力量的失控足以带来灾难性的破坏。

他往前踏了一步,一手抓过门口的聂玄,把他一起带到了冷水下,对方身上笔挺的西装似乎还是防水的,徐获啧了一声,动动手指用空间射线将那件衣服轻易地划开,残破的碎片散落到地上。

被他抓着一只手的聂玄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选择用上防御道具,而是任由某人抓着自己,将自己剥了个干净。他抽出另一只能活动的手就着冷水拍了拍徐获的脸,刚碰上就是一股滚烫的热度顺着掌心传回来,烫得惊人。

徐获冷冷地看着他,眼底似乎只剩下滚动的欲望。

聂玄叹了口气,有些后悔自己让所有人都撤了出去,但现在的情况也不容许他再给徐获找个女人过来了。

“我知道你能听见,控制好你的精神力量,再外泄这地方就要被你毁了。”到时候那场面可就不好看了。

聂玄探向徐获身下那根红肿的阴茎,他比徐获年长一些,但平时工作繁忙,这方面的经验也不算多,只是摸索着抓着男人的阴茎撸动起来。他的掌心粗糙,常年在前线作战,后来成为玩家后更是厮杀无数,带着厚茧的指腹搭在上面缓缓摩擦着,拇指滑过铃口带出有些粘稠的液体,聂玄顿了一下,才继续自己的动作。

耳边都是徐获沉重地喘息声,似乎也影响到了聂玄自己,体温渐渐上升,连带着呼吸也急促了几分,随后他就发现自己的阴茎被徐获捏在了手里,火热的手掌包裹着他的那东西,激得他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在对方不算温柔地撸动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特防部的房间可不会有什么润滑液之类的东西,聂玄刚打算在道具栏里找找有什么能替代的,徐获就已经把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浇在了两人抓着阴茎的手上,那粘稠的液体随着上下滑动的动作发出“咕噜”的声音。

聂玄扯了扯嘴角,该说这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记得这些东西,自控力可见强大。

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聂玄抽回了自己的手,把那些粘稠的润滑液抹到自己的屁股上,在探到后面那个从未被造访的小穴后,脸上浮现出一个怪异的表情,到底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但徐获显然没有耐心等他纠结了,他抓着聂玄的背将他摁到了墙上,微微下压男人的腰,使得屁股往上翘了一些,沾满润滑的手指顺着那个穴口往里探去。

好歹还是留有几分理智,徐获只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只是他的动作可称不上温柔,毫不在乎那点阻力,直接一插到底,转了两圈后又往里面塞了第二根手指。

聂玄喉咙滚动了两下,这种疼痛对他来说完全可以忍受,只是后穴被侵入的感觉太过怪异,像是身体被从里面撕开了一样,带着一种火辣辣的刺痛,更多的是因为这样的行为带来的羞耻感。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手臂垫着额头,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墙上,翘着屁股方便徐获的动作。

后穴的手指加到了三根,抽插不能说顺利,几乎可以说是用着蛮力在里面进出,干涩的阻挠感久久无法退去,徐获面无表情地抽出手指,往自己阴茎上淋满了润滑液后,直接对着那个还未完全扩张的后穴顶了进去。

聂玄闷哼了一声,站着的腿稍微抖了一下,但很快又站稳,只是前端半勃的阴茎萎靡了下去,软软的搭着。他脸上没什么痛苦的表情,耳背却是通红,连脖子也红了一大片。

徐获掐着聂玄的腰又往里塞了几分,直到将整根阴茎全部没入其中。男人前段时间消瘦了不少,现在还没养回来,有力的腰部覆盖着一层肌肉,又窄又细,摸起来很舒服。徐获搭在上面的手指顺着人鱼线留恋地摩擦了两下,感受着指腹下的某人身体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

他这时候倒不显得急迫了,长舒一口气后,等聂玄渐渐适应。大掌托着聂玄的腰,徐获微微晃动起身体,将阴茎抽出来一小截后又慢慢顶进去,力度不大但是带着不容拒绝的姿态。

等抽插逐渐顺利后,徐获才一手握着聂玄的腰侧,一手压着他的后腰往里顶,这次他的动作就又快又凶,也不在乎身下这人是个什么状态,他需要快速解决自己的问题。

聂玄被他顶得不断往前倾,整个上半身都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身体因为疼痛而本能的僵硬,在他不断卸下防御机制后,渐渐配合起来,只是伴随着轻微的颤抖,默默承受着徐获的撞击。

他的手臂盖住了自己的脸,滚烫的热度让他不难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狼狈的模样。聂玄甚至不着调地想着,自己这样算不算为国家舍生取义。

随着破碎的衣物掉在地上的手机不断响动着,聂玄早听见了,他知道徐获也听得见,但对方毫无停歇的动作让他意识到这人并不打算让他接这通电话。聂玄能猜到这通电话多半是向他确认基地情况的,所以他必须得接。

他抬手向身后抓去,扣住徐获搭在自己腰侧的手腕,有些强硬地拽了一下,沙哑的声音对着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男人说道:“徐获,停……等一下……让我接个电话……”

徐获的视线落到他扣在自己手腕上指尖上,或许是因为疼痛,聂玄的指尖透出不带血色的苍白,力度很大,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指腹顶端,透出殷红。他没说话,掰着聂玄的肩膀将他调了个位,背部抵上墙壁,两只手托着男人的屁股,又往上抬了几分,使得两个人中间的空隙距离缩近了一些,拔出来一截的阴茎又狠狠地顶了回去,让聂玄发出一声闷哼。

精神力量控制着地上的手机漂浮起来,举到聂玄眼前,屏幕上闪动着吕组长的名字,这已经是第三个电话了。

聂玄冷笑了声,狠狠地看了徐获一眼,嘴唇轻动骂了句脏话,一手接过电话顺便把上面的水甩掉,另一只手抵在徐获脸上,将他往后推了推,示意他关掉花洒的水后,才将电话接起来。

身下的动作没停,在他的后穴里肆意妄为。没了水流声的掩盖,抽插带出的“噗嗤”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聂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语气镇定地对着电话那头问道:“什么事?”

“你还好意思问我,打了你几个电话了?你再不接我们都准备强攻了。”电话那头的吕组长显然被他这话问得有些气急败坏,“里面到底什么个情况?你让我们紧急疏离是因为什么?”

“没……”才发出第一个音,聂玄就感觉徐获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对着某个奇怪的地方着重攻击着,而那地方被碰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从脊椎一路向上,刺激地他头皮发麻,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聂玄拽着徐获的头发狠狠扯了两下,觉得手里带下了几根头发才调整自己的声音继续说道:“没什么大事,但现在暂时还不能放人进来,唔……你让人在外圈守着,等恢复了我会通知你的。”

徐获抬着他屁股的手往下挪了挪,刚好在穴口附近,掰着聂玄的屁股将后穴又往外分开了一些,才将阴茎拔出来再狠狠地对着那个点插回去。

聂玄被他突然这么一出弄得眉头紧蹙,但他的声音只是短暂颤抖了一瞬,继续用着四平八稳的语气对吕组长说着。

那头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只是觉得聂玄这命令有些奇怪,但既然人没事,那就按照对方的安排执行下去。

“我看你这根东西是不想要了吧?”挂了电话,聂玄抓着徐获的肩膀语气阴狠地问道。

徐获挑了挑眉,倒也没说什么,但身下的动作干得更努力了。

解这玩意儿第一发最重要,徐获也没憋着,在聂玄又紧又火热的后穴搅动下达到顶端,他还算是有点良心,把东西拔了出来,射在了外面。浓稠的精液溅在聂玄的小腹上,跟聂玄软趴趴的阴茎凑在一起,有点像对方射出来的一样。

放下聂玄的腿,对方稳稳地站在地上,除了身上的精液和红肿的小穴,半点看不出刚被操过的样子。

“完事儿了就赶紧滚。”

他没看徐获,转身打开热水,准备把身上的东西给冲洗掉,热水才刚浇到身上,背后就贴上了一个更加火热的身躯。

徐获搂着他的腰贴得很近,头微微下压,在聂玄的颈侧咬了一口,不轻不重,但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咬痕。“还没结束,聂队长,好人帮到底啊。”

徐获基本上已经能掌握失控的能力了,精神控制带着些许的暗示施加给聂玄,手绕过聂玄的腰落到对方的阴茎上。徐获慢慢撸动起来,身下那根才射过的阴茎直挺挺地抵在聂玄的屁股间,虽然没有直接往里插,但意图很明显。

聂玄摸着被徐获咬出来的痕迹骂了一句,徐获没给他多余反应的时间,阴茎重新进入了那个紧致的地方。

他压着聂玄在浴室又搞了一发,这次他有点耐心,把聂玄弄硬了两个人一起射的。混着热水顶进后穴,夹杂着白色的液体在抽插中流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渐渐往下滑落,在聂玄看不到的角度格外色情。

徐获又拉着聂玄回了床上,床单被湿漉漉的两个人弄得又脏又乱。他理智恢复了过来,向来喜欢自己掌控节奏的某人掐着聂玄的腰慢条斯理地操弄着,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下想骂又不骂不出来的样子,愉快地勾了勾嘴角。

虽然他是挺想听到某人求饶的话,但显然他能力还不够,作为一个刚开荤的人,他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不过能见到聂玄那双如狼般的眼睛在高潮失神的样子,也够他回味好一阵了。

玩家的体力就算再好,也经不起徐获这样来回折腾,更别说聂玄还是第一次作承受位。

休息了两个小时后,聂玄揉着眉心从床上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搭在身上的被子顺着滑落,露出深浅不一的咬痕,和那些伤疤交错在一起,有种别样的性感。

徐获撑着下巴在一旁欣赏了一会儿,才抬手将烟丢给床上的人。

“多谢了。”他这话没什么诚意,特别是配合着聂玄现在的惨状。

聂玄点了根烟深深吸一口才说道:“真要谢我就躺下来让我操一回。”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明明期间没发出什么声音,却异常干涩。

徐获举着早就倒好的水走到他面前,递给他后才道:“有点难。”

“那你还在这儿说什么废话。”聂玄接了水一口气喝到底,自然没什么好脸色给徐获。

“关心一下炮友身心健康。”徐获这话说得一本正经。

两人都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这事算是个意外,真要分个好歹出来也扯不清。聂玄愿意称为被狗咬了好几口。

他取出治愈剂喝了一瓶,徐获略带惋惜地扫过他身上的痕迹后往后退了一步,将手机递给他。

“给吕组长打个电话吧,怕他们脑补过度,以为你出什么意外了。”

聂玄瞄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这还不算意外?

徐获耸耸肩,不做评价。

“特防部现在是你把控,吕组长自然很担心你的生命安全。”

“还不走等着打架是吧?”聂玄踩在地上站起来,腰部的酸痛和下身的刺痛让他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都多了几分色彩。他从道具栏拿出一套衣服来换上,然后顺着某人的目光落到了凌乱不堪的床上,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了。

徐获动了动指尖,那些东西还是被毁尸灭迹了。

他看着重新恢复精致仪容,一身西装的聂玄,摆了摆手:“下次见。”

聂玄捏着电话等他走了才面无表情地拨通吕组长的号码,开门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雷厉风行,只是没人看见的角度,聂玄轻轻揉了揉腰。

“妈的。”

Chapter 3: 【《玩家请上车》同人】(徐获x聂玄)多做运动有利于身心健康

Chapter Text

没想到当初那句玩笑话一语成谶了。

聂玄也没想通他到底怎么就跟徐获鬼混到床上,现在真成炮友了。

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因为从那次意外后,他们俩也就只再滚了一次床单。两人都是大忙人,一个在外区风生水起,一个在014区兢兢业业,一年都见不了几面,却在某次碰头的时候,被徐获拐上了床。

事后想起来,聂玄觉得这人肯定对自己用了精神暗示,虽然,如果自己立场足够坚定,也不会被他影响到,但结果显而易见。

“有话就说。”他语气冷淡,良好的教养让他隐去了后面那半句话,但其中的意思电话那头的人自然听得懂。

徐获在那头笑了笑,给蹲在他脚边画圈圈的画女塞了张卡,示意她自己出去玩儿,看着她眉开眼笑地亲了亲徐获递过来的银行卡,对他抛了个媚眼,头也不回地走了,才对聂玄道:“过来吃火锅。”

聂玄挑了挑眉:“你确定?”

他的语调上扬了几分,徐获听出来了他话里的暗讽。

“我以为你对我前二十多年的生活作风很了解,不然也不会把‘性冷淡’的头衔颁给我。”他将手机换了一边,用肩膀夹着,双手腾出来继续处理手上的食材。“还是说,上了两次床就让你对我的印象彻底改变了?”

“我可没给你颁奖。”聂玄扯了扯嘴角,不太确定这算不算是个笑话。

电话那边传来菜刀剁在菜板上的声音,富有节奏的切菜声表明了对方是个熟手,刀功显然很不错的样子,让聂玄多了几分期待。

虽说火锅这东西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聂玄抬手看了眼时间,没有拒绝:“大概还有半小时能下班,你在哪儿?”

“西边,上次那地方。”徐获说的是聂玄现在住的地方。

聂玄揉了揉眉心,“你就是这样随意进别人家门的?”

“我敲了门的。”徐获理直气壮,“我一拧门就开了。”

“我家是瞳孔识别。”聂玄没好气回了句,但014区这地方就没有徐获进不去的,周围的防御在他面前和摆设没两样。聂玄懒得跟他争论这些,随后又想到什么,问了句:“你哪儿来的锅?”他一个月都不见得能回去住一次,家里自然不可能有这种东西。

“现买的。”徐获转了一下手里的刀,案板上的鱼被他砸晕,轻飘飘的一层鱼皮被刮下丢到一边,又划了几道口,挑出比较大的鱼刺,“尝尝我从011区带回来的鱼,味道还不错。”

聂玄冷笑了声,把电话挂了。

——————————————————

进屋的时候没有闻到想象中的刺鼻辛辣味儿,聂玄的视线从桌上冒着热气的锅上移开,落到尽头厨房那人的身上。还是那身黑衣黑裤,黑色碎发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微微晃动着,周身的气息平和又愉悦,看上去就像个喜欢做饭的普通人,以014区大部分人对他印象,都不会将“徐获”这个名字和眼前的人联系起来。以他的视力能够清晰地看见对方拿着小菜碾碎,应该是蘸料一类的配菜。

徐获在里面冲门口的聂玄喊道:“啤酒在冰箱里,你去拿一下。”

聂玄拿了两听啤酒,自己开了一瓶,另一瓶放到了还在厨房切菜的徐获旁边,冰凉带着气泡的液体顺着喉咙滚进肚子里,身心都畅快了几分。

“徐大厨师比我还像是这个家的主人,你要是看得上这房子,送给你就是。”他站在一旁跟徐获闲聊,也没过去帮一手的想法,就这样看着对方,顺便挤兑这人不请自来的行为。

徐获点点头:“好啊,明天你就去过户给我。”

东西都弄得差不多了,他把菜板上那点东西用刀扫进碗里,然后指使着聂玄把这些东西端到餐桌上。

可聂玄拿了这两个碗就坐着不动了,一边喝着酒一边看徐获来来回回又走了两趟,才把所有东西都放好,仿佛真将这房子让给了徐获,自己是个客人。

徐获坐下来后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聂玄没躲,只是端着手里的碗给自己配蘸水,然后才抬了抬眼皮看着对面的徐获,“火锅?”

他咬着这两个字,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清汤锅怎么不是火锅了?”徐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把电磁炉的温度调低了一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他举着喝了一半的啤酒在徐获眼前晃了晃,徐获抠开易拉罐的拉环,也举起来和聂玄碰了一下,对男人的话笑而不语。

“看你一天到晚忙得不着边,特防部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完?”徐获夹了一筷子肉丢到锅里烫了会儿,给自己碗里捞了几片,又给聂玄碗里装了些。

聂玄正夹起一片徐获说的从011区带回来的特产鱼,皱着眉看了半晌问他:“这玩意儿没毒吧?”剥掉了鱼皮的肉不是常见的粉色,而是呈现出一种看着就很不妙的绿色。

徐获想了想,回了他个:“大概?你知道我感觉不太出来。”他耸耸肩。

聂玄无语地看向他,但还是夹着在锅里涮了几秒,捞起来尝了尝。味道意外地好,肉质滑嫩又紧实,没有鱼腥味,也没什么小刺,清汤底料保留了它原本鲜美的口感,反正聂玄觉得为这东西中点毒也没什么,一瓶解毒剂就能搞定。

“烂摊子要是能那么快收拾完就不叫烂摊子了。”聂玄又涮了两筷子的鱼肉,觉得锅里的汤都有些变颜色了,看上去像什么邪恶女巫的药剂。“蛀虫也不是那么好拔的。”

“需要我帮忙吗?”徐获倒是难得积极了一些,似乎是觉得很久没去拜访特防部了,怕上面那群人忘性太大。

“你就别老吓他们了,老年人心脏不太好。”聂玄拒绝了他的提议,还可能是因为换人很麻烦,从筛选到交接再到掌权,流程又长又繁琐,而且也不是谁都禁得住诱惑,换了一批再来一批不一定比现在这群人好。

“好吧。”略带遗憾的放弃了这个念头,徐获又问他的腿,“见过劳伦斯·李了吗?”

“我又没你那种运气,超级玩家哪儿有那么好见。”聂玄面无表情地掠了他一眼。

徐获一时间不知道这是在夸他运气好,还是运气差。他侧过身子看向聂玄的腿,那双腿被特殊护具包裹着,金属质感泛出冷冽的光,瞧不出个什么情况。徐获见过他那双腿裸露的样子,充满了钻石感,能折射出绚丽的色彩,上面的菱形方块充斥满满的空间力量,嗯,危险又美丽。

“你在游戏上发个悬赏问问,超级玩家的信息总是备受关注,有不少人盯着拿第一手资料呢。”

“等我收到消息赶过去,人早没了。”聂玄觉得这事儿还是得看运气,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问题,空间力量已经稳定了,倒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徐获见他不在意,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聊着一些外区的闲事解决完了桌上这一大锅菜,靠在椅背上歇息,颇有些酒足饭饱的悠闲感。

聂玄从兜里掏出烟叼了一根在嘴上,托着烟盒递向徐获。

徐获摆摆手,引来聂玄一声嗤笑:“你不会真戒烟了吧?”

徐获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伸手从他嘴上掳过那根被他叼着的,烟嘴上有一圈淡淡的咬痕。徐获捏在手里摩擦了两下,才塞进自己嘴里。

“只是觉得与其被二手烟祸害,不如享受一手烟。”他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烟气。

聂玄没说什么,抽着自己的烟。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两个人的身影被烟雾笼罩起来,像是都在享受此刻的宁静。

聂玄的烟烧得更快些,等到了烟屁股他就把烟摁灭在碗里,望向对面那个细细品着烟味儿的男人。

“收拾一下?”

“你看着办,我去洗个澡,一身味儿。”徐获灭了烟,撑着桌子站起来,也不管聂玄什么表情,熟门熟路地拐进浴室。

聂玄在“打一架把他丢出去”和“打一架把他绑过来洗碗”之间思考了两秒,遗憾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打不过他。

徐获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聂玄已经把餐桌那边收拾干净了,正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他举着电话在听那边汇报情况,时不时回应两声,简短又快速的做出安排。他面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是明晃晃的杀意。

徐获挑了挑眉,一屁股坐到聂玄身边,引来对方怪异的一撇,但也没避着他,反而继续听手下的人说着。

徐获手指搭在腿上轻轻敲击着,听了一耳朵的“机密信息”后,才见聂玄挂了电话。

“屁股都还没坐稳就想插手边境的事了?”他托着下巴看向聂玄,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

“我能让他坐上来,自然能让他滚下去。”聂玄不耐烦地把手机丢开。这就是频繁更换人的坏处,总有些摸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的人,被权力冲昏了头脑。

“我看你成天愁眉苦脸没个清静,活像人人欠了你几千万白钞似的。”徐获看着他笑了笑,抬手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毛巾取下来,盖在聂玄头上,“连轴转了几个月,特防部又不是没了你就不能运作了。”他手搭上聂玄的肩轻轻推了一下,“去洗个澡。”

聂玄抓下那张毛巾扔回徐获头上,起身去了浴室。

扔回来的毛巾盖住了徐获整张脸,他也没拿下来,身子往后一躺,就这样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聂玄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人双手摊开搭在沙发背上,脸上还盖着那条毛巾,跟躺尸一样的仰靠在沙发里。他走过去踢了徐获一脚,毫不意外地被对方避开了。

徐获抬手捋下毛巾,视野渐渐清晰明朗,眼前的男人只在腰间裹了一圈,上半身敞露着,还有些没擦干净的水珠顺着滑落,隐没在腰间。

徐获略感意外地扬眉,带着温度的目光留恋于聂玄的腰线,含着笑意地调侃道:“这么主动?”

“你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聂玄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

徐获笑了下,没反驳。

他抬手抓住聂玄的手腕往下一拽,将聂玄按在沙发上,自己换了个姿势,手臂撑着沙发把对方压在身下。这回变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聂玄了。

“就在沙发上吧。”

徐获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看着还在往下滴水的发丝,捞过那张毛巾抵着聂玄的头给他擦了擦。

“看不出来你还有当妈的潜力。”聂玄按住徐获的手,将毛巾从他手下抽走,不在意的甩了甩头发。

“有人说我还没结婚就能享受天伦之乐了。”徐获想起冬先生的话,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好事,不是吗?”聂玄嘴角勾出个笑容,身体放松了不少。他在习惯徐获的存在,或者说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抗拒徐获的触碰。这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尤为难得。

“怎么,羡慕?我可以送过来给你养。”他嘴上跟聂玄聊着,手上动作倒也不慢,修长的手指掀开裹着聂玄下半身的浴巾,将男人的阴茎大大方方的摆出来,套在掌心缓缓撸动着。

徐获低头看着对方的兄弟,或许是因为肤色原因,颜色要比自己的深一些。刚洗过澡,热水蒸腾着熏红了它,连带着聂玄整个人的身子都泛着淡淡的红。

“你是觉得我事情还不够多吗?”聂玄身子往后坐了些,让徐获抵在他双腿间的膝盖得寸进尺的又往里凑了些,他也没在意,手指动了动隔着裤子去摸徐获的那根东西。徐获洗完出来穿得还算规矩,宽松的运动裤倒是方便得很,但聂玄就是故意不把对方肉棒放出来。柔顺的棉质布料摩擦着柱身,聂玄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疑惑地抬头:“你怎么还穿了内裤?”

“我说我没那想法,你信吗?”徐获露出个有点无奈的表情。

聂玄扫了他两眼:“不信。”

徐获耸耸肩,把手从聂玄的阴茎上移开。运动裤被他往下拉了些,把自己的阴茎放了出来,和聂玄的抵在一起。他抓着聂玄的手放在交叠的两根阴茎上,徐获的体温偏低一些,两股不同的温度包裹着两人的肉棒,一时间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都上升了几分,沉重地喘息声漫延开来。

“家里有润滑剂吗?”徐获用拇指擦过聂玄的铃口,男人的大腿抖了一下。男人垂着头,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徐获的脖子上,像小刷子一样扫过,挠得他心底也有些痒,不由身子往前倾,与聂玄靠得更近了些,压低了嗓音问他。

聂玄使了点劲,两人掌心间的阴茎被他的力度裹挟着跳动了两下。“你准备的那么齐全过来,怎么没想到买这东西?”

那就是没有了。

他家要是有这东西,徐获才觉得奇怪。

也就随口一问,徐获并不在意。从道具栏拿了瓶药剂,得亏他的药剂又多又不太用,不然可禁不起他奢侈的用在这种事上面。徐获想,是不是应该买点润滑剂备着。

略感冰凉的液体浇在两人的肉棒上,徐获听见聂玄低低地喘了一声,手里的分身壮大了些,他不由低声笑了起来,埋下头去亲吻聂玄的锁骨。

“哪儿学的?”聂玄抬手抵住徐获的头,只是稍微挡了一下了,下一刻又不再用力推阻,抓着男人柔顺的头发,摸起来还挺舒服的。

“聂队不喜欢?”话是这么说,徐获却没有移开的打算。聂玄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不轻不重的咬痕,徐获用唇轻碰那处,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想成为吃人玩家?”聂玄抬了抬眼皮,淡淡地回了他一句。

他又往后靠了点,压着的屁股露了出来,半只脚踩着徐获的大腿,往前一勾,徐获顺手接住抬了起来,混着润滑液的粘稠指尖探上了聂玄的后穴。

大抵是前两次的性爱体验还不错,两人本来就有默契,很多话不需要说出口。聂玄默认了徐获的放肆,主动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如果我是吃人玩家,想来应该是抵抗不了聂队的诱惑。”

徐获用左手在后穴里扩张着,另一只圈着聂玄那条腿的脚踝,充斥着空间射线的双腿折射出宝石般的光彩,尽管在表面还维持着人类腿骨的模样和肌肤纹理,却是有着致命的危险。

他的空间进化要比聂玄强,所以掌心下的空间力量都很安静。徐获摸着男人的脚踝摩擦微微摩擦了两下,就像是指尖挑动起了一条线,带着些许的痒意传回到聂玄身上。

“有感觉吗?”徐获问道。

聂玄点点头:“有点痒,但应该是空间力量带来的。”

对方在得到回答后思索了片刻,抓着聂玄的小腿靠近自己的脸颊,歪头在上面吻了一下,“那这样呢?”徐获又问道。

聂玄愣住了。他看了徐获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本来不应该有触感知觉的左腿像是被烫了一样,猛地往后一缩,却被徐获抓住。男人不紧不慢地又在他小腿落下几个轻吻,仿佛是在测试他的感知力。

他的双腿自从被劳伦斯·李的空间射线穿透后,已经不能算作人类身躯了,异化的腿部变成了利器,聂玄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触碰,让他颇为不适地攥紧了手。

“看来是有感觉了。”徐获笑了声,安抚性地拍了拍刚刚亲吻过的地方,“还没到那一步,会有办法的。”

聂玄没接他这话,将小腿从徐获手里抽了出来,搭在男人的腰上,示意他继续:“你今天话有点多。”

“是吗?”

徐获将扩张的手指从后穴里收回,抓着自己的肉棒抵上穴口,慢慢往里深入。他托着男人的大腿,能感觉到紧绷肌肉,手掌下的身躯微微颤抖,忍耐着这种异样的刺痛。

徐获忽然抬头看向对方,只听他认真地询问聂玄:“聂队,可以接吻吗?”

聂玄抓着他头发的手指紧了又松,好半会儿才低低“嗯”了一声。

徐获凑了上去,他的动作就像他人一样充满了攻击性和侵略性,没有那些所谓的慢慢摸索环节,咬着聂玄的下唇轻拽了一下,似是在逼迫对方张开嘴,然后搅动起男人的舌头,身下进了一半阴茎被他前倾动作猛地一顶,整根没入其中。

他下半身没动,专心和聂玄交换了一个深吻,退开来的时候两人唇上都留着痕迹,咬得不重,但看着很是亲昵。

聂玄抬手摸了摸,又看向徐获嘴上那个印子。

“幼稚。”

他也不知道是在骂对方,还是在骂自己。

“感觉不错。”徐获掰着聂玄的大腿动了起来。

他抽插的速度不快,就算有着大量润滑剂的磨合也让大半年没被造访过的后穴难以容纳,徐获只能缓慢又小幅度地动着。手指勾了勾,将浴巾彻底解开,露出聂玄健硕的身躯。

徐获掌心抵在聂玄的小腹上,他能感受到对方吸气时带起的颤动,因为被他蜷缩挤压的身躯,使得进入后穴的肉棒在肌肤下微微隆起,这种能抚摸到自己肉棒,切身体会和触碰到进入聂玄身体带来的愉悦感令徐获面上难掩笑意。

他抬起手搭上聂玄的肩,另一只手把控着对方的腰,将男人死死地束缚在沙发上,并不宽敞的做爱环境让两人贴得很紧,徐获把后穴操顺了便加快了些。他这人向来喜欢精细把控,就算不是刻意的,但每次抽出来的长度和重新插回去的力度都维持在差不多的水平,更像是一种慢性的折磨。

这种频率的操弄让聂玄忍不住升起烦躁的情绪,好似在吊着他的情欲,下半身的撕裂感变成了肿胀的涩意,每次都像是差那么点让他攀上高潮,却又在边缘停下。聂玄知道这人在磨自己,他缩了缩后穴,夹住了徐获的肉棒。

“好玩吗?”聂玄眯起眼,特防部一把手的低气压会让大部分人萌生怯意。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徐获笑着勾住聂玄的脖子,和他又交换了一个吻。

聂玄当然不会顺了他的意。

所以徐获只是亲了亲他,手指摸上聂玄胸口的乳珠,一边维持着自己的节奏抽插,一边玩弄着他的胸。

聂玄这人是军队出身,各方面来说都要比徐获壮一些,所以他的胸还挺大的,乳珠在两指间被夹红夹硬,惹得男人的身子都颤抖起来,闷闷地喘息声从鼻息间泄露出来,徐获很喜欢他的声音。

那种压抑许久的呻吟在不经意间的放纵中透出来,他操几十下可能才能听见那么一声闷哼,让人不由想听更多。

“聂队,叫出来给我听听可好?”徐获压下身子,将聂玄的双腿往上抬,方便阴茎能插得够深。

聂玄无意识地抓着徐获脑后的头发,被男人操得有些失神。低垂的视线刚好落在徐获的腰间,黑色的t恤因为他们的动作卷起一小截,运动裤挂在下腰,勾勒出腰部性感的曲线,而它的爆发力,作为承受方的聂玄自然深有体会。

他涣散的视线因为徐获的话集中起来,在男人眼底看到了自己的模样。那双黑眸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又理智,仿佛在操弄自己的不是他本人,而徐获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在观察着自己一步步陷入深渊。

聂玄被他操到了深处,闷哼一声收起了自己发散的思绪。

他舒了口气,又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倒是对徐获笑了一下:“操深点。还是说你鸡巴不够长?”

徐获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被他挑衅到,但他确实言听计从,掐着聂玄的腰对着某人的敏感点狠狠操了进去。

他看着聂玄原本抓着头发的手往下滑,盖在自己脸上,两双手挡住了男人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表情,但聂玄蜷缩起来的指尖和绷直的嘴唇还是暴露出了对方濒临失控的情欲。

徐获伸手圈住聂玄的阴茎,那根涨红的肉棒被徐获一握就跳动了好几下,身下的人也跟着颤抖起来,禁闭的嘴微微开合,喘气声越发急促,没摸两下就射了出来。

把浓稠的精液在聂玄的小腹上抹开,徐获又沾了些涂到男人的乳珠上,将那两颗殷红的珠子染上水润的光彩。

徐获还维持着那个律动的频率在聂玄体内抽插着,没有因为对方射精而减缓,也没有因为对方高潮时抽搐起来的后穴而加快,他只是细细感受着,就像在学习超级进化的知识那般得认真,捕捉和记录着聂玄的每一次反应。

射精后的身子格外敏感,徐获的操弄令聂玄身体有些控制不住的抖动,好一会儿才听见对方有些沙哑的声音开口道:“再玩我就又要射了。”

徐获拉开他挡着自己脸的手背,聂玄那微微泛红的眼角让徐获不由加快了速度。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聂玄的脸,眼里的光都亮起来,隐藏得极深的情欲覆盖住了他的清明,此刻,他就和普通人一样落入了欲望的陷阱。

他这副模样倒是让聂玄心情好了不少。

沙发被两人弄得一片狼藉,徐获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拿烟过来分给聂玄。

对方裸着身子大大咧咧地躺在沙发上,还是徐获看了会儿,才拾起一旁的浴巾搭在聂玄的腹部。

“你今天是来干嘛的?”抖了抖烟灰,聂玄咬着烟歪头看向身边的人。

这会儿他有点相信徐获之前说的话了。

以玩家的体力,足够他们做一整天的。

徐获摸着下巴想了想,回了他两个字:“解压?”

聂玄嗤笑了一声,但又觉得他说的是真话。踢了踢徐获,聂玄把烟给灭了。

“浴室?”

徐获微微一笑,站起来拉了聂玄一把,“你说了算。”

多做运动有利于身心健康。

Chapter 4: 【《规则怪谈:我即怪谈》同人】陈韶x陈昭

Chapter Text

陈韶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滚烫,他艰难地抬了抬眼皮,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是在哪儿。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之前的梦境中,似乎是在漆黑一片的空间里,伴随着永无止境的下落。

他心里的孤寂与绝望漫延开,一点点渗透腐蚀着心灵,而对【家】的依赖让他在睁开眼的一瞬间便呼唤起他哥,“哥……你在哪儿……”

陈韶有些委屈地想,自己在梦里被绝望所吞噬的时候,为什么他哥没有来救他,明明对方应该在第一时间察觉到的,却放任了他在梦境中沦陷。而他现在醒了,却也没有看到他哥的身影。

陈韶抓住了胸口的衣领,因为高烧带来的窒息感侵蚀着他身为人类那一面的理智。他讨厌生病。

周围很安静,安静得令陈韶难过。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哥不在家里,在离自己很远的封丘,而这个认知让陈韶本就混乱的脑子更加胀痛,他知道自己被【家】影响了,但此刻的他只想要见到哥哥。

“哥……”陈韶从床上坐了起来,低着头小声地唤着。

“叮铃——”响了很久的手机铃声终于被男孩察觉到。

陈韶在床上翻了翻,终于从两个枕头的缝隙间找到了那东西,上面弹出了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他哥的。陈韶心情好了一些,留意到上面的时间还在12点-13点之间,他才接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他哥的语气极为不爽,大概是因为陈韶一直没接他电话,发的短信也没有被回复,而他感受到陈韶的情绪很差,进而也影响到了他。

陈韶瘪了瘪嘴。

“哥……”他叫了对方一声,昏沉沉地大脑让他将心底那些委屈反馈给了对方,陈韶现在只是一个想要见到哥哥的弟弟,所以他对着电话那头说:“陈昭,我想见你。”

哥哥沉默了下来。

电话传来嘟嘟的挂断声,陈韶从耳边放下手机递到自己眼前,上面写着“通话时长1分钟”。他盯着屏幕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直到手机屏幕早已熄灭,才晃了晃脑袋,拖着沉重的身子下了床。

陈韶把自己丢进阳光房,微微蜷缩在沙发上,任由意识渐渐涣散。

————————————

一双冰冷到有些刺骨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陈韶觉得呼吸都顺畅了几分,他艰难地想要睁开眼看看,却被那只手盖住,他听到一个温和又有些无奈地声音叹了口气,“睡吧,我在。”

陈韶安心地闭上了眼,生病带来的痛苦似乎也被那只手带走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陈韶意识到自己正躺在某个人怀里,冰凉的体温令他高烧已久的身躯下意识地蹭了蹭,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睁大了眼睛看向对方。

“哥?!”

他环视四周才发现自己还在阳光房里,但已经是晚上了,陈昭把他抱在怀里,举着手机在静音打游戏,见他醒了就放了下来,也没管正在进行的那局是输还是赢。

“你……我……怎么……”陈韶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他想起来了在高烧不清醒间接通的电话,以及他对他哥说了什么。

“弟弟需要我,当哥的自然得回来。”陈昭笑着摸了摸陈韶的头发,又捏了把他通红的脸颊。

“可是……封丘……”陈韶看着他哥,对方苍白的脸色和手臂上的裂痕一看就是消耗过大的模样。陈韶抿了抿嘴,内疚填满了整个心脏,只能轻轻拽着他哥的衣角,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我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赶回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这句道歉的。”陈昭笑眯眯地敲了敲陈韶的头,撩开弟弟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陈昭抱起他弟往洗浴间走,“一身的汗,先去洗个澡。”

走到门口,陈韶没松手。

陈昭瞧着对方无意识拽着自己的模样,无奈地捞起他弟,“行吧,我帮你洗。”

陈韶安安分分的由着他哥摆弄,在被塞进盛满热水的浴缸时,又摇着他哥的衣摆让他哥一起进来。

“哥,你需要休息。”他态度难得强硬。虽然不清楚他哥从封丘那边赶过来付出了什么,但他明显能感觉到陈昭的状态并不好。

“我进来整个浴缸都是血。”陈昭叹了口气,却还是顺着他弟的力度钻进了浴缸里。

在他坐进来那一刻,鲜血瞬间染红了池子里的水,粘稠又冰冷的血液包裹着陈韶,让他下意识地往他哥怀里钻,即使对方的身子也如这些血液一般冰凉,却令陈韶觉得安心。

他从浸没过脖子的鲜血里拽起他哥的手,一道道伤痕在往外淌着红色的液体,陈韶难过地抓紧了他哥的手心,闷闷地将头搁在陈昭的胸口,不再说话。

“小问题,养两天就好了。”陈昭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懒懒地往后一仰,泡在血池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陈韶的头发。“说说怎么又弄成这样了。”

“好像是吞了点东西,没消化掉。”陈韶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做了什么,他刚吃下去那两天没什么反应,还以为是小零食,根本不会影响到他,没想到对方设了后手阴了他一把,是他小瞧了。

陈昭揉着他的肚子,似乎是在感应着什么。陈韶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赤身裸体贴在哥哥怀里,迟来的、属于成年人的羞耻感涌上大脑,幸而因为他本就高烧通红的脸,倒是瞧不出来什么,只是陈韶在水里挣扎了两下,想从他哥怀里起来,却一时没站稳,再次砸在他哥身上。

“嘶——”他哥倒吸一口凉气。

陈韶一手捂着发晕的脑袋,一手撑在他哥的身体上,听到陈昭的痛呼声,下意识地抓了抓,一个软趴趴的,捏着还挺有弹性,有种熟悉感,但又很陌生。

【什么东西?】

陈韶视线往下,落到自己的手上,或者说,是他哥的裤子上。他的手正好落在他哥的胯上,掌心下那软趴趴的东西,正是他哥的阴茎。

陈韶愣住了,他看着那东西又捏了一下,耳边传来陈昭的闷哼,略带茫然的抬起头,盯着他哥的脸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者他混乱的大脑什么都没想,只是顺从了本能。

“虽然你这副身体还没有长大,但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性教育吧?”陈昭抓着陈韶的手将他拉开,看他弟还盯着自己发愣,陈昭只好自己动了动腿,调整了一下坐在浴缸里的姿势,掐了把他弟的脸。

“哥……”陈韶喘出一口粗气,他感觉整个人烧得厉害,属于成人的灵魂和孩子的肉体分离开了,漆黑的眼眸渐渐染上了血色,抓着他哥的手不断用力缩紧。不属于他这具脆弱幼年身体的力量在不断外溢,陈昭的手腕被他捏得通红,手指印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身体里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感,并不是发烧带来的,而是更加失控的存在。

陈韶的灵魂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很不妙,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而一种原始的欲望充斥了他的大脑,他身体本能的寻求着可以释放的存在。

陈韶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属于孩童的稚嫩,带着祈求和委屈的情绪,对着他哥说道:“哥……好难受……帮帮我……”

陈韶觉得自己灵魂能动的话,大概会是一副捂脸不敢见人的模样。比起什么都不懂的【陈韶】,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想要做什么,可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缠着他哥,手抚摸上那半挺的阴茎。

这个年纪的身体还未完全发育,阴茎的尺寸已初具规模,有着不小的份量,包皮已经无法覆盖住龟头,柱身整体粉嫩又圆润,底端还有几根稀疏的阴毛,被【陈韶】抓在手里挠了挠,似乎是觉得又痒又涨,无意识地摇动腰部往他哥的身上蹭。

陈昭眼底浮现出几分惊讶,他顺着【陈韶】的视线看向他弟的肉棒,脸上混杂着慈爱与纠结的表情,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小韶长大了啊。”

略带调侃的语气,让陈韶不知道他哥指的哪一方面‘长大了’,但显然,【陈韶】并没有听懂他哥的打趣,好奇地戳了戳支起的肉棒,茫然地回望陈昭,“哥,好硬啊……而且有些痛……”

陈韶看不下去了。他努力争夺起自己的身体,想要将“怪谈”那面的他压下去。这么丢人的事,真的是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经历。

最终,在他的不间断努力下,陈韶感觉自己又能掌控身体了,但这一刻他才感受到那个“小甜点”带来的后遗症有多么严重。脑子里全是叫嚣着需要发泄的欲望,阴茎硬得发痛,躁动不安的情绪让他喘着粗气,颤抖着手摸向自己的阴茎,动作生疏地撸动起来。

“哥……你先离开……”他晃着不太清醒的大脑,从牙缝间挤出这句话,额间的碎发垂落盖住他的双眼。陈韶不敢抬头看他哥,只能埋头盯着整整一浴缸的血液。

他的请求背离了本能的需求,在怪谈这个世界里,就好似违背了规则,所以陈韶说完这句话感觉到了一股反噬的力量,让他更难自控,几乎是在话落那一刻,他就死死地抓住了他哥的手腕,做出了与话语完全相反的行为。

“还能保持清醒,小韶真厉害。”陈昭轻笑了一声,也没听他弟的话,反而搭上陈韶的手,大掌包裹着对方手背,带着陈韶一起撸动根挺立的阴茎。

“没必要拒绝,你需要我帮你。”陈昭苍白的指尖圈着那根肿胀滚烫的肉棒,带着几分技巧地挑逗起来,甚至还刻意关照了正在发育的阴囊,引得陈韶喘息声都急促了起来,低低地呻吟声钻出来,被这间浴室放大。

“哥!”陈韶推了一下他哥的手,却被那舒爽的感觉所俘获,泥浆一样的大脑只剩下蓄势待发的快感。陈韶微微上扬脖子,背也打直了,坐在他哥的腿上,随着陈昭的撸动晃起腰来。

“放松些,这种程度的后遗症证明小韶是真的要长大了。”陈昭倒是挺高兴的。不管是对于他弟在第一时间寻找他的存在,还是作为陈韶“进化”的第一见证人,亦或者是因为他即将帮他弟达成“成长”,都让他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陈昭头一次感受到了“饱腹感”,他弟对他的依赖值也在进一步加深。这样的认知让陈昭对接下来的事充满了期待,他甚至有几分急迫想与陈韶发生些什么,来分享他的这份快乐。

“陈昭!”陈韶仓促间叫出了他哥的本名,在陈昭加快的撸动中,陈韶大腿肌肉微微颤抖,短暂止于呼吸间的闷哼闪过,清澈的初精射在了他哥的小腹上,很快就被浴缸里的血水冲走,溶于红色之中。

陈韶僵硬的背部软下来,下一刻就被他哥捞起,浴巾裹住他的身体,将他身体上的血水给擦干净,然后大步往他们的房间走去。

陈韶意识还停留在初次射精的快感中,转眼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卧室,而他哥已经将自己脱干净了,两人赤裸相待,陈昭躺在他身下,眼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将一个东西塞到了陈韶手里。

陈韶低头看向塞进自己手里的东西,那个看上去不应该在怪谈世界存在的润滑液摊在陈韶掌心上,陈韶顿时觉得这东西烫得吓人,差点给丢出去。

他哥即时按住他的手,见陈韶半天没个动静,想了想说道:“需要我变成女的吗?”尽管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区别,但如果陈韶无法接受,也不是不可以改变性别。

陈韶无言以对。

不管是兄弟还是姐弟,这种事都不应该发生。

陈韶还留着身为人类的道德伦理观念,只不过在怪谈的世界,这种观念被淡化了。陈韶看着他哥毫不介意,甚至跃跃欲试的模样,默默地打开了这瓶东西。

陈韶很想吐槽,为什么怪谈世界还会有这东西,更甚者作为可以改变形态的怪谈们,应该也用不上这玩意吧?或许是为了照顾陈韶身为人类的一面,他哥才把这不知道是不是“润滑剂”的东西给了他,也足以证明他哥对他的重视。

看他哥的反应,似乎在怪谈世界靠交配达成进化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陈韶带着几分自暴自弃地想:既然他哥都不在意,他又在矫情什么?

对,这是怪谈世界,他是怪谈,他哥也是怪谈。

陈韶在心底强调了一番,理性被本能压过,他不再纠结那些人类观念,而是将粘稠的液体淋满了整个掌心,试探性的伸向了他哥的肉棒。

那根冰冷的东西在他年幼的掌心里显得格外庞大,至少比他的粗大不少。陈韶两辈子加起来也是第一次触碰到其他“男性”的阴茎,他顿了一下,才装作不在意的模样,生疏地撸动起来。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陈韶从自己的记忆里翻翻找找,还是能挖到一些偶然看到的片段。他的动作有些没轻没重,但陈昭不介意,他脸上带着笑容,贪恋地瞧着正在帮他手淫的陈韶,陈韶对他的“爱”便是他的养分,他深深吸了口气,感觉因为“逃课”造成的损伤已完全修复,甚至还在壮大他的能力。

陈韶撸了半天不见这东西挺硬起来,皱着眉看向他哥。他哥接收到他的注视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控制着下半身这根东西充血肿胀起来,抵在他弟柔嫩的手掌上。

陈韶一瞬间涨红了脸,他懊恼地甩开手里这根东西,暗自气恼自己真是烧昏了头,怪谈又怎么会有“勃起”这样的性能力,他还在这儿撸了半天,他哥根本不可能有反应。

陈昭笑了笑,拉过他弟的手置于眼前,那双娇养的孩童手心因为长时间的撸动而擦出艳丽的深红色,陈昭轻轻吻了上去,像是在安抚他弟的小情绪。

“别生气,是哥哥等不及了。”陈昭低沉的嗓音退去了一贯的冰冷,温和又带着几分哄诱的语气,他牵着陈韶满是润滑液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那个紧致的后穴似是早已等待着弟弟的进入,在指尖探入那个穴口的一瞬间变缠绵地包裹了上来,将他弟的手指狠狠地缠住。亦如陈韶想的那样,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他哥已经自动将身体调整到适合被操的状态,男人的后穴却如同女人一般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方便他的进入。

陈韶抿了抿嘴,他掰着他哥的大腿,指尖传来的紧致挤压感和水润感让他大脑疯狂的叫嚣着想要进入,欲望烧得他眼角一片潮红,他几乎是在一瞬间拔出了自己的手指,将身下的肉棒狠狠地顶进了他哥的后穴里。

媚肉像是被下达了指令那般,在他的阴茎进入那一刻便缠了上来,恰到好处的裹着陈韶的鸡巴,没有紧到无法抽动,也没有松松垮垮,低温的内壁含住陈韶滚烫的鸡巴,让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湿湿软软的后穴泡得陈韶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低头仔细地看着身下的哥哥,对方那张和他有着五分相似的脸,迟来的乱伦背德感涌上大脑,陈韶说不清是后悔还是亢奋,总之,他掐着他哥的腰晃动起来,将自己的肉棒在他哥的小穴里尽情地抽插。

陈昭此刻就像一个充满了包容心的哥哥,任由他弟在他的身下肆虐,甚至抬手理了理陈韶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嘴里配合性地发出几声喘息声。

陈韶埋头闷声操弄了几分钟,才低低地说道:“哥,你叫得好假……”

陈昭抬了抬屁股,能让他弟操得更舒服些,同时紧紧含着那根东西,满意地听到他弟的喘息声又粗重了几分。

“我也很舒服。”陈昭对他弟的话并不认同。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陈韶心脏的地方,“你给我提供了快乐,我吃得很饱。”他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将手停留在自己的小腹上,就像是在刻意引导陈韶误解这话。

“小韶,你把哥哥喂得很饱。”陈昭嘴角扬着笑容,长腿一勾,瞬间和陈韶调换位置,将他弟压在身下。

“让哥哥来吧,等小韶长大了,就可以抱起哥哥操了。”他这话说得毫不勉强,似乎真就是这么想的,然后他就眼尖的瞧见了陈韶因为他的话而通红的耳朵。

陈昭眯了眯眼,有力的双腿跪在床上,支撑起他的身躯以免压到陈韶,湿润紧致的后穴含着陈韶的肉棒,有节奏的晃动起自己的腰来,吞吐着这根东西,同时埋低了身子靠近他弟的耳边,先是吹了口气,引得陈韶脖子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不适应地扭过头,接着才低声问道:“小韶,喜欢听床上的荤话吗?”

陈韶头都快埋进脖子里了,他推了推他哥,没推动,下一刻便听到他哥在自己耳边说:“小韶,哥哥的骚穴好痒。”

顿时,陈韶瞪大了双眼,错愕地看向他哥,似乎不明白这些话他哥是从哪儿学来的,还用到了他身上。他脸上的表情从错愕逐渐转变为羞耻,最后露出几分属于成年人的无奈情绪。

“哥……我还小……”陈韶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吐出这样一句话。

陈昭却觉得还不够,他凑上去含住他弟红润的耳垂,低声继续说道:

“小韶操得好深,哥哥要被你弄坏了。”

“小韶喜欢哥哥的小穴吗,比女人还舒服吗?”

“小韶肏得哥哥好爽……嗯呜……”

他刻意发出的呻吟声激得陈韶一哆嗦,掐在他腰上的手的力度都重了几分。

陈韶粗粗地喘了几声,配合着他哥的动作往后穴深处撞去,带着些被他哥的荤话激怒的恼羞,像是要把卵蛋都一同塞进去,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的喘息声和后穴抽插带出来的“噗嗤噗嗤”水声。

“哥……陈昭……”陈韶眼神迷离了起来,下意识地呼唤着他哥,他这副身体初经人事,哪儿憋得住,在他哥的引导下尽数射进了陈昭的后穴里。

带着温度的精液喷射到陈昭的体内,倒是让常年处于低温中的身体头一次体验到被“烫”的感觉,陈昭有些惊讶地抚摸着小腹,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陈韶高潮后失神的表情露出个笑容,体内的精液被吸收,略带回味的品尝了一番,才从他弟的身上下来。

“小韶的味道……比我想得还好。”

失控结束后是回归的理智,陈韶一手搭在脸上,盖住自己的表情,但他颤抖的身躯和不断起伏的胸口都暴露出了他的不平静。

“小韶害羞了啊。”陈昭笑着掐了把他弟的脸,被对方猛地抓住手,一双眸子直愣愣地盯着他,眼底尽是恼羞和无奈。

“哥——”

“好了,不逗你了。”陈昭回握他弟的手,顺便检查了一下陈韶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了,下次吃这种小甜品的时候注意点,我不一定能即时赶到。”

陈韶自知理亏,只好木木地点了点头,脑子里还有些乱,一边是“我居然跟怪谈做爱了”,一边是“我居然操了我哥”,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念头,比如“怪谈居然没有性能力吗?”,又或者“为什么我还保留着人类的情欲”,甚至还有“哥哥的声音还挺好听的”这种。

陈昭一看他就知道这人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伸手在他弟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我们是【家人】,你是我最重要的弟弟,当哥哥的自然要好好照·顾·弟弟。”

他强调了一下“照顾”两个字,语气带着些平时不常有的调戏意味,但却是很满意这次的收获。如果可以,他还想多来几次,不过这就要看他弟了。

陈韶其实还没结束“进化”的过程,所以他只是抓着他哥的手不放,安安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高烧和进化带来的消耗让他意识渐渐朦胧起来,陈韶微微抬了抬眼皮,看着身边的哥哥轻声开口,语气带着些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哥,我困了……”

陈昭摸着他弟的头发,将他重新抱进自己的怀里。

“睡吧,我在。”

陈韶落入睡梦中的前一秒在想:

我哥,是我的了。

Chapter 5: 【《终末的绅士》同人】威廉x洛里安

Chapter Text

自从上次那事后,威廉尝试过很多次主动联系洛里安,但都以失败收尾,尽管他是诚心的想要跟洛里安道歉,对方却不愿意再搭理他。

威廉叹了口气,想到对方那句冰冷地“滚”,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不管洛里安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带着还未痊愈的伤病之躯前来救自己,是不容置疑的结果,甚至对方在融合后还留有“分离”的念头,该说是他心软吗?但他们人类终究是利益驱使的生物,在那一刻威廉可不敢赌对方的那一丝“怜悯”,他只是做出了最利于自己抉择。

后果当然也很严重。

威廉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打算去月球一趟,只是……他不太确定该如何找到洛里安。

就在他试图找公爵寻求一些帮助的时候,月亮回应了他。

威廉有些犹豫,毕竟传递过来的联系很微弱,而且并不是来源自洛里安,更像是隐晦的……请求?考虑到洛里安周围的那几个女护士,威廉略作思考,还是顺着那股意识打开的后门溜了进去。

过去才发现并不是在诊所里,而是在一座神殿,因为他是走后门进来的,所以直接抵达了神殿的深处,威廉左右看了看,似乎是洛里安的寝宫。

他的大脑还没彻底消化掉环境带来的信息,一声冰冷且含着怒意地话便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你来做什么?”

洛里安现身在威廉身前,那双满月和新月交替存在的银色眸子冷冷地扫过他的全身,最后猛地落向远处,冷笑了声:“真是我的好手下啊!威廉,你对他们使用了‘教化’吗?”

他抬手就要做出一个握拳的挤压动作,威廉眼疾手快地抓上他的手腕,讪笑道:“我可没做那些,是我求他们的。一直联系不上你,有些担心。”这话说完,他还得寸进尺地握住了洛里安的手,轻轻拍了拍手背。

他难得说了句好话,态度谦逊又温和,却好似很有效果,洛里安身上的怒意散去,掠了威廉一眼,在他们交叠的双手上短暂的停留了一秒,随后甩开,转身往外走,“从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威廉快步向前,在洛里安消失前再次留住了他。这次威廉搭上了月痕的肩膀,往自己这边拽了一下,大概是两人都没想到,所以洛里安不仅被威廉拽着往后退了两步,几乎是半跌进威廉的怀里,而威廉则有些尴尬的抱着对方,不知道该不该松手。

“留下来等着我杀你吗?”月痕在见到威廉那一刻短暂外泄的情绪尽数被他收回,他的手指抚摸上威廉的脖子,停留在那个凸起的喉结处,面无表情的审视着对方,月光洒在他精致的面容上,宛如神祇,高傲又无情。

无形的压力涌上来挤压着威廉的身躯和感应力,但威廉却稳稳地站在原地,任由洛里安的指尖滑过他的喉咙,对着男人露出个称得上是“高兴”的笑容,“你想杀我的话,肯定第一时间就动手了。”

 “真当我不敢杀你?” 洛里安冷哼了一声,威廉的癫脑在一瞬间传来刺痛,月光照在肌肤上像是要将他一粒粒分解,连空气都变得扭曲混乱,他抱着洛里安的手臂恍若彻底融入月光之中,一点点化为虚无。

但在下一秒,威廉便摆脱了这层幻象,忙不迭地道:“洛里安,我是来道歉的。”

洛里安见他在一瞬间就脱离了幻象,眉毛微挑,微微眯起眼看了威廉几眼,又看向他空空如也的双手,语气不善地道:“道歉?这就是你的诚意?”

威廉挠了挠头,“我孤身一人前来还不够有诚意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洛里安却知道他体内还有那个形影不离、坑了自己一把的“另一半”,所以他嘴角勾出个嘲讽的笑容:“如果是你本体亲自前来,或许这话还有几分份量。如果真想道歉,你就得拿出有诚意的‘礼物’来……”说道这里,洛里安顿了一下,他的手划过威廉那完美的身躯,“比如你的身体,与我结合。”

威廉在一瞬间便想好了对策,他此行的目的是“安抚”,他与洛里安之间还有很多需要合作的东西,而【月】的力量,他自然是垂涎的。

“要来的,要来的。”

所以他顺着洛里安的话应了下来,甚至主动将对方往自己怀里揽了些,不再停留于那略带绅士的动作,而是更为大胆地环住了洛里安的腰部。

“深度的‘结合’不行,但我们可以做些其他的‘结合’。”威廉的语气带上了些诱惑,他压低了声音,在洛里安耳边轻声说道:“我的肉体……我的体液……你不想要吗?”

暗示意味很明显了。

洛里安垂下银色眼眸,落到威廉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处。他不得不承认,威廉这个提议让他有些心动。

既然威廉主动邀约了,洛里安又怎么会拒绝,所以他只是沉默片刻便点头应道:“可以。”

见他答应的如此迅速,威廉反而愣了一下,揽着洛里安腰的手松开了些,下一秒他就被对方压在了床上,四目相对,月痕眼里毫不掩饰的侵略性让威廉缩了缩腿,手抵住洛里安的肩膀。

威廉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弧度完美的笑容,“洛里安,你不想用你的身体亲自品尝我的体液吗?”

洛里安居高临下地看着威廉,月眸审视着那双漆黑的眼,只从他眼底看到了无尽的亢奋,仿佛这是个最合理、最令人动心的提议。

他勾了勾嘴角,残留在身上的“神性”褪去,变成了他们最初相遇的那个“普通人”洛里安,他银色的睫毛轻轻扇动,性致也似乎被威廉带动了起来,薄唇微启:“好啊,就让我看看你这具‘完美身躯’能做到什么地步。”

威廉偷偷咽了口唾液,翻身将洛里安压在自己身下。

顺利保住自己屁眼的威廉舒了口气,他这才有机会仔细观看身下的月痕。

由新月诞生的洛里安不管是肤色还是毛发都是苍白的银色,在月光的照耀下好似透明的水晶,泛出绚丽到有些刺眼地光泽,有种别样的易碎感,却又同样能激起施虐欲,想在这具身躯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褪去神性的洛里安就像被他拉下了神坛,这样的认知让他的癫脑高速颤抖,兴奋到有脑液顺着鼻腔流出,滴落到洛里安苍白的肌肤上。

洛里安指尖在自己胸口一滑,那几滴属于威廉的脑液沾在他的指尖上,洛里安看着那与自己类似颜色的苍白之血,刚想伸出舌头舔,就被威廉一把抓住。

“洛里安,这东西可不禁吃啊。”威廉笑眯眯地圈住男人的指尖,将那根沾着自己脑液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地吮吸起来,温热的舌头绕着修长的食指转了好几圈,确定没有一丝残留的脑液,只有自己口水后,才慢慢吐出洛里安的手指。

“担心我被癫脑影响?”洛里安皱了皱眉,略带嫌弃的将满是威廉口水的食指擦拭在对方的衣服上。

“我还是更喜欢纯粹的你。”威廉想说好话的时候,没人能抵御他的甜言蜜语。

威廉指尖滑过洛里安那张苍白又精致的脸,停留在对方冰冷的唇齿间,手指微动,挑开男人紧闭的嘴缝,低声引诱着对方:“张张嘴,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洛里安听话地张开嘴,舌头上的月印渐渐浮现,月眸微颤,似乎荡漾出异样的色彩,正大光明的将幻象投映到威廉眼中。

在威廉的视角里,舌头似乎漫延出了数根触须,勾勾绕绕地缠住他的手指,而位于舌苔的那道月印变成了一张尖牙小嘴,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威廉点点头,满意地将两根手指伸进洛里安的嘴里搅动,对于指尖传来的碎骨痛感和咀嚼感并不在意,眼睁睁地看着鲜血从洛里安里嘴里大量涌出,连他银色的头发都染上了血色,白皙的牙齿被血液包裹,将他那张苍白的脸衬得怪异又扭曲。

“好吃吗?”威廉眯起眼笑着问他。

“味道还不错。”洛里安喉咙滚动,做出个吞咽的动作。

伸进洛里安嘴里那两根手指似乎已经与身体断开了联系,就像是被“剥夺”了存在一般,只有两个光秃秃的、带着残破皮脂的骨头。威廉却很顺利地从洛里安嘴里抽了出来,两根手指还好好的留在手上,上面沾着月痕的唾液。

“那让你帮我口交,你不会直接咬下来吞了吧?”威廉解开皮带,从西裤里掏出自己的鸡巴,对着身下的洛里安甩了甩,这是个相当流氓的动作,配合着威廉那略带苦恼的表情,可真是跟“绅士”二字搭不上边。

“你可以试试。”洛里安挑眉,目光看向威廉裤裆。

“还是算了。”威廉瘪了一下嘴,动作麻利地去解洛里安的裤子,对方甚至还格外配合地抬了抬屁股,方便威廉把他裤子扒下来。

威廉把裤子脱到一半在想:明明一个念头就能完成的事,为什么要亲自动手?

但是看着自己手上那条苍白有力的大腿,白色的西装裤半挂在对方小腿上,圆润的脚趾从裤子下渐渐滑出,威廉就懂了【氛围】二字的含义。

威廉跟人做过爱吗?

自然是没有,但他吸取的记忆里倒是有不少,只是指尖探上穴口的时候,他还是谨慎地缩了缩手指,咽下一口唾液,才摸着穴口的褶皱试探性地往里插。

冰凉紧致又有些干涩的小穴挤压着他插进去的那一小截指头,激得威廉浑身一抖,背都打直了些。

“你抖什么?”洛里安无语地掠了他一眼。

“有……点紧……”威廉干笑了两声,有点想抽出来,却被洛里安的大腿猛地夹住手臂,长腿一伸,用脚趾勾起威廉的下巴,灵活的趾头顺着下巴滑过男人的喉结,感受着那份急促滚动的喉结。

“你不会想让我做手术改造出一个女穴给你肏吧?”洛里安用手臂撑起上半身,贴近威廉的脸,月眸极具压迫力的审视着威廉。就像背上压了个月球,威廉背脊弯曲,不断缩小着他和洛里安之间的距离。

威廉伸手抓住了不断挑逗着他的脚,细细抚摸着对方骨骼分明的脚背,似乎力道有些重,而在洛里安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显眼的红指印。

“可以吗?”他脸上挂着的笑容变得有些憨厚,那双眼睛因为洛里安的话而亮得不行,饱含着期待,和无比真诚的请求。

洛里安露出个和善的笑容,眼角微弯。

“你——做——梦——”

“你要是愿意用幻术让我梦一下也不是不……”

威廉被一脚踹到墙上,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倒是乐呵呵地爬了回来,抓着洛里安的脚腕往自己身上拉拽了一段,将他的小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手掌掰着月痕白皙的大腿,让鸡巴抵在对方的股缝间,顺着那道弧度蹭了蹭。

“拿着你软唧唧的鸡巴乱蹭什么,你性无能?”洛里安突然伸手捏住了威廉抵在自己屁股上的那根东西,开口嘲讽道。

“这不是被你踹到墙上痛萎了吗?”威廉爪子从洛里安顺滑的大腿摸进更深处的地方,甚至捏了把对方屁股上的肉,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肉有点少,又为了掩盖这句话飞快地放大了声音:“马上啊,马上好!”

威廉打了个响指,洛里安手里那根肉棒瞬间硬得像一根棍子,背负着“完美躯体”头衔的他,身下那根证明男人能力的东西自然也是格外雄伟,至少比洛里安的大,这根没有被使用过,或者说因为身体经常重组而反复新生的东西甚至没切开剥皮,白白嫩嫩的。

洛里安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手指一划变出一把手术刀,用另一只手的指尖固定着龟头部位,眼见刀子就要往那根“男人的尊严”上动手术。

威廉吓得额头滑下一滴冷汗,他赶紧捂着自己的小弟弟往后退,“你要干什么?!”他宛如一个即将被强奸的良家妇女,遮掩着自己身上最重要的部位瑟瑟发抖,但被体格强大的恶贼狠狠抓住,下一刻衣服碎裂,露出丰满柔软的巨乳……额……壮硕挺硬的阴茎?

洛里安囚禁着威廉的鸡巴,为了阻止对方的后退,手上用了不少力,掐得威廉面目都狰狞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冰冷的刀子贴上自己的肉棒,给他做了个包皮手术。

“洛里安……”威廉长舒一口气,擦掉额头的冷汗,脸上挂着有些牵强的笑容,正在犹豫是不是应该给洛里安道谢来着,就听到对方说:

“你这根 ‘完美的’阴茎确实长得还不错,就是外面那层太碍眼了,不符合美学。”

威廉尬笑了两声:“那我谢谢你啊。”

“不客气。”

威廉黑了脸,拽过他的小腿掰开屁股,挺着腰就将鸡巴往洛里安的小穴里塞。紧致又干涩的后穴只吞了一半的肉棒,还有另外一半卡在外面,威廉一口气憋了半天,挤出来句:“洛里安,来点水。”

“你直肠会出水?”洛里安挑眉瞧了威廉一眼,反问道。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插进自己体内的那根鸡巴是幻觉,但从他紧绷的身躯和微微抽动的眼角还是能看出,这人其实就是在咬着牙装逼。

都说了要进行肉体结合,自然是放开限制,以人类身躯体验全方位感受与威廉的交合,但现在来看,不得不说,洛里安有点后悔了。

“妈的。”威廉冒出一句国粹。

他吸了口气,把那根插了一半的阴茎拔出来,有些心疼地搓了搓龟头,没好气的将手指粗暴地插进洛里安的嘴里,压着他的舌头搅动,这次没有什么吞食他指尖的幻象,满满一口水的双指随着他的抽出带起银丝,绷断后贴服地落在洛里安的嘴角,亮晶晶的。

见威廉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洛里安扬起一个暧昧的弧度,舌头从唇齿间探出,顺着那缕银丝唾液,缓慢又极具诱惑性地舔过自己的下唇,淡粉色的嘴唇染上一层水润的光泽。

威廉在最后的时刻用手指夹住了洛里安的舌头,他牵着舌尖轻轻拉拽,自己俯下身用牙齿叼住那乱动的小东西,沾满月痕唾液的手指重新探进紧致的后穴,修长的指尖在穴口浅浅挤压了一会儿,等感觉软了些才继续往里深入。

他咬着洛里安的舌头交换了一番各自的口水,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可真是半点亏也肯不吃。”

洛里安的味道尝起来跟他拿出来的酒很像,威廉不由怀疑他之前喝的酒就是洛里安的唾液,不过他也不介意,反正挺好喝的。所以他汲取着对方嘴里的水分,就像在品尝香甜的酒水,不知节制,吸得洛里安舌头都传来了些许刺痛感。

“这么没耐心吗,威廉?”洛里安顺着威廉下压的力度将双腿缠上男人的腰,肌肤相贴,他腿肚能完全感受到威廉这具身体里的爆发力,腰部完美的八块腹肌精准分布,方便威廉执行每一个动作。

“是啊,等不及想与洛里安你结合了。”威廉吐出月痕的舌头,很喜欢看银丝牵连断裂的画面,所以他仔细盯着分开那一刻,洛里安微张着淡色的薄唇喘息,舌头吐出一小截,尖端的涎水滑过下巴,隐没在对方的银发中。

威廉三指手指在洛里安的后穴里挤压蹂躏,认证了那句“再冰冷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的”。穴口那段肉被他奸得又软又热,食指微微弯曲上顶,摸到胀胀的前列腺,时不时碰一下就能感觉到身下的男人身体一颤,小腹剧烈收缩,将他的手指往更深处的地方吸。

威廉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把洛里安的穴奸出水来了,他只知道那温热的甬道在邀约着他的进入,所以他高抬起洛里安的左腿,一手扶着自己鸡巴,将前端完全塞进后穴后,才掐着男人的腰下压,彻底将肉棒塞了进去。

后穴塞得满满的,紧致的肉壁包裹着威廉的肉棒,就像不受洛里安控制那般缠上了男人,因为他刚刚插进来而被强硬扩大的甬道微微抽搐着,好似在威廉的鸡巴上跳跃,爽得他脸上的笑容拉伸到了一种不合理的弧度。

然后他就被洛里安甩了一巴掌。

“别用你的笑来恶心我。”洛里安吸了口气,后穴被异物侵占带来的痛感并不强烈,至少在他们这种人看来不值一提,但是那种微弱的刺痛和撕裂感被放大,好似蚂蚁爬过那般,挠得他心底痒痒的。

“这不是没忍住吗……”威廉强行将笑容压下,神清气爽地挺直了腰杆,掰开洛里安的大腿抽插起来。

他一开始动得不快,浅浅地抽动让洛里安能彻底适应他的肉棒,等对方僵硬的身躯渐渐软下来,才直奔深处。他粗长的阴茎不需要刻意调整位置,就能在每一次抽插的时候撵过那处肿胀的前列腺,同时向着更深处、更不曾别人探访的地方顶去。

洛里安没什么抵触情绪,他只是顺从着自己心意去沉浸于与威廉的结合中,普通的人类身躯会伴随着性爱做出最即时的回应,所以当威廉反复撵过前列腺那地方时,洛里安微微后仰脑袋,手抵在威廉的肩上,背部弓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屁股离开了床,缠在威廉腰上的腿失了力气,软软地搭在上面,而他的月眸有一瞬的失神,轻咬着下唇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威廉瞪大了眼,死死地盯着红晕染上洛里安那张精致俊美的脸,对方整个人都泛出了媚意,周身却又被月光笼罩,有种神祇色堕的淫乱感。

威廉的大脑和他的兄弟同时激动起来。

抬手擦掉从鼻子里流出的脑液,威廉自愿变成“打桩机”,整根抽出再狠狠地塞进去,手也不再握着洛里安的腰,而是挑起对方淡色的乳头,在挤、揉、按、压、掐、拽后终于将其染上了漂亮的粉色。乳头被他玩得肿大挺立,小珠子都像是被磨掉了一层皮,伴随着洛里安淡淡的喘息声,威廉才满意地放过了那两个可怜的小东西。

他的手指顺着胸口滑到洛里安的小腹上,指尖转了两圈,就像在腹部画了个深渊的黑洞,令洛里安的后穴猛地一缩,紧紧地咬住了威廉的肉棒,让威廉倒吸一口气,麻意从尾椎一点点漫延往上直达头皮,他整个人僵住了,动不了一点。

“唔……威廉……有点痒……”洛里安没有焦距的月眸终于重新落回到威廉身上,他眉头轻蹙,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动一下……”

威廉的大脑有一瞬间地断联,示弱的洛里安看上去实在过于美味,以至于他的癫脑都开始冒烟了,只是遵从本能的将鸡巴狠狠地干了进去,顶到了最深处的某个点。

“唔啊——”高昂地呻吟声响起,洛里安的双腿骤然绷直,脚趾蜷缩起来,整个人在威廉身下剧烈颤抖,内穴抽搐着跳动起来,媚肉好似化作了一张张小嘴亲吻着威廉的肉棒,爽得威廉自己屁股也开始抖,第一发浓精直接射进了洛里安的穴里。

而洛里安的小腹上早就盛满了他自己的精液,肉棒软软的搭着,除了精液就还有大量溢出的前列腺液,在他们俩交合的期间将下半身弄得湿滑黏稠。洛里安的意识还停留在高潮那一瞬,双眼迷离,舌头吐露在外,下巴被他自己的流出的涎水打湿。

威廉不由俯下身伸出长长的舌头,将洛里安脸上的液体尽数舔到嘴里,有他的唾液,还有他的汗水,或许还有极为珍贵的月之精华。

威廉在洛里安脸上舔了许久,下半身埋在对方体内缓慢又小幅度的抽插着,似乎是在延长那份高潮,而这具身躯也时不时颤抖着,好似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直到洛里安的手掌落到威廉的脸上,将他的头狠狠地推开。

射进体内的精液被洛里安吸收,他闭着眼睛感受了片刻,便对威廉说道:“威廉,你的体液可是不错的试验样品,这东西姑且可以算作你的‘礼物’,再弄点出来。”

“你当是在挤牛奶啊,说有就有。”威廉听到他这话就黑了脸,掐着洛里安的腰将肉棒狠狠地送了进去,与之前温和的性爱完全不同,他几乎蛮横地抽插起来,将那个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小穴奸得水声四溢。

洛里安放松身体沉浸于欲望之中,被威廉肏得神志都模糊了几分,却还是在感应到他快射的时候,急忙开口:“等等,唔……我……拿个东西来接着,啊啊……你这次往那里面射。”

威廉脸色更是难看了些,本来要射精的欲望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他高举起洛里安的大腿,将肉棒从那个红肿的小穴里抽了出来,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洛里安吸收干净,只有他自己淫水,干净、透明、仿佛还泛着酒香。

威廉用手指抹过自己肉棒的铃口,指尖沾了一些溢出的精液后插进了洛里安吐着舌头的小嘴里,狠狠搅动了两下。

“这么喜欢我的体液,那就好好尝尝味道吧。”

洛里安舌头一卷,含进嘴里吞咽。没品出什么味儿来,非要说的话,大概是带着丝苦涩,他好奇地问威廉:“你脑液也是这个味儿吗?”

“我怎么知道。”威廉翻了个白眼,他并不想尝尝自己精液的味道。

他拽着洛里安的胳膊将他翻了个面,从背后再次将阴茎插了进去,膝盖前顶洛里安的小腿,使其跪在床上,高翘起男人的屁股,而上半身则被他用力压在床铺上,再柔顺的床单也不能减缓饱经蹂躏的乳珠蹭上去的细小刺痛感,洛里安不由想要将身子抬起来,避免胸口与床单接触,却被威廉抓着银发死死地按进床里。

男人因为这个能进得更深的体位,不断将自己的肉棒送到更深处,试图再次触碰那个令洛里安高潮到失去理智的点。

在洛里安看不到的角度,威廉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每次操弄都使得他身体兴奋到发抖,而身下这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偶尔冒出来的一两声呻吟,都在刺激着威廉的大脑,让他一次次进得更深。

“洛里安,你看你真的会出水哦~”威廉舔舔嘴角,饱含欲望的沙哑嗓音对着身下的人说道。

洛里安被他肏得失神,根本没听清威廉在说什么,只能感觉到对方越来越深的攻势对着深处的敏感点反复折磨,他跪在床上的大腿打着颤,威廉这具肉体爆发出来的力量远超过他的体能,高频率的顶弄让他的腰不断下弯,而屁股却高高翘着。

月光目睹着这一切,记录下它的主人沐浴在月色中被奸得淫水四溢,身前的肉棒蹭在床单上,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操射了。

“唔——威廉……”他的声音打着颤,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再也无法支撑跪立的姿势,月眸好似被一层薄雾笼罩,泛出潮湿的水润色。

威廉知道他又要去了,速度不曾减慢,反而更是用力顶到最深处。

洛里安拽着床单的手猛地一缩,被他狠狠地攥作一团,月眸微微放大,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威廉不带停歇的进攻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急促地喘息声压过了那些呻吟,最后他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精液喷射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大脑传来阵阵眩晕,眼前空白了好一会儿,洛里安才重新看到月光,以及身后那个好似有使不完的精力的人。

他抬了抬疲惫的眼皮,扭过头看向威廉,“你……记得……嗯啊——给我采一瓶……你的精液……”

威廉抓着他头发的手骤然一紧,半晌骂了句国粹:“操!”

Chapter 6: 【《终末的绅士》同人】威廉x易辰

Chapter Text

易辰坐在床上抽烟,他放空大脑,尝试在这种状态下与深渊的死海建立联系。搭在烟嘴上的手指微微抖动,滤嘴那段被压弯了一些,易辰夹着烟抖落细长的烟灰,视线落到房间里隐蔽的一处。

空气扭曲了一瞬,闪现出一个熟悉的黑洞。

下一刻,威廉满身是血的从黑洞中摔出半截身子,下半身几乎在回到房间里那一刻碎裂消亡,肿瘤的再生系统似乎被切断了,没有在威廉身上凝聚起新的肉体,他仅剩的头颅和上半身从黑洞间挤出来,顺势跌向床上的易辰。

“呜呜呜,易宝,我被欺负的好惨,差点就没办法回来见你了!”

威廉大哭着扑向易辰,满是鲜血的手臂大张,似乎是想要抱住易辰的身体,缩进他怀里寻求安慰。黑色的血液犹如粘稠的泥浆一样,顺着他的那半截身子不断涌出,瞬间在易辰的脚边积攒起了一小滩,更有甚至因为他夸张的动作飞溅到了房间的墙壁和屋顶上。

死亡的气息漫延在威廉的脖子上,使得威廉扑向易辰的动作被强行暂停在了空中,以威廉对身体完美的控制才能即时刹住车,避免了死在自己人手上的“喜剧画面”。

威廉额头滑过一滴冷汗,尴尬地笑了两声,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那把抵着自己脖子的刀,轻轻往外推了推,“易宝,你这刀下去我说不定真的会死。”

易辰收了刀,看着威廉那没有任何愈合趋势的半截身子,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威廉虽然没有抱上他的易宝,但也确实没力气再动了,暴露在外的脊椎骨上还钓着一些烂肉,随意往地上一坐,虽然他现在的样子无法完成这个动作,看上去就是那截脊椎骨戳到了地板上,恶瘤那般的烂肉晃了几下掉落在他黑色的血液里,瞬间被融成养分消失。

这个高度刚好能让他的头搭上易辰的大腿,威廉移着这具破损的身子往前挪了些,将自己的头重重瘫在易辰的腿上。

这次他没有被拒绝,死亡的刀刃也没有抵在喉咙间随时准备着切割他的脑袋。

威廉长长舒了口气,易辰身上的气息让他过于活跃的大脑都短暂的安分了下来,他微微眯起眼,享受着这份难得喘息的机会。

“嗯?出了点小意外,暂时只能这副模样。”威廉的声音有些含糊,懒散地拖长了调子。将被削掉了肉、露出了狰狞颧骨的右脸冲着易辰,左半边脸枕着易辰的大腿,承受起这半具身体的重量,进而堆起一团肉,像是被压得有些变形。

威廉半搭着眼皮,似乎被困意笼罩,不断有黑色的脑液从鼻腔流出,滴落到易辰的裤子上。抬了抬手,威廉掀开自己的头颅,给易辰看他的癫脑,“你自己看吧,讲起来有点复杂。”

“易宝……好困啊……”威廉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沉重的眼皮在几番挣扎后还是盖住了,眼球却还在皮下剧烈抽搐抖动,足以证明他并没有睡去,大脑还处于极端活跃的状态。

易辰准备查看他癫脑的动作顿住。

他沉默片刻,将手轻轻地搭上威廉的眼皮,半晌后,安静的房间内传出男人低低地叹息:“睡吧……”

威廉嘴角勾出一个很小的弧度,放任自己陷入真正的休息中。

易宝对他还是那么容易心软。

房间再次陷入寂静,如果不是威廉枕在易辰腿上,能让他直观的感受到男人胸口微弱的起伏,易辰都觉得这半具残躯早已死去。思绪一顿,易辰不由想到,如果他杀了威廉,对方也会成为黑色死海的养分,来到他身边吗?

念头一闪而过,化为一声自嘲的轻笑。

易辰合上了威廉为他敞露的头颅,指尖微动,固定着丸子头的皮筋崩裂开,顺着对方柔顺的长发滑落,隐没在其中。

五指张开,梳过威廉的长发。因为再生系统无法正常运作,原本黑色的头发变得干枯毛躁,褪去了亮丽的光泽,尾端甚至掺杂了一些灰色。

“威廉……你到底在谋划什么?”眼眸微沉,易辰手一松,任由男人的长发从指缝间滑落。他看着对方那张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

两个小时后。

“唔——”威廉晃动着胳膊伸了个懒腰,虽然不知道他只有脊椎骨的下半身是如何做到这个动作的,但威廉还是完成了这个表达自己睡醒了的肢体动作。

“易宝的大腿枕起来真舒服~”威廉手掌托着自己下巴,肘部抵在易辰的大腿上,对方深色的裤子有一大片湿漉漉的水痕,那是威廉的口水和脑液,而他盯着那一大块发了会儿呆,突然大笑出声,手指在延着水渍的边缘画了个圈,“这样看好像易宝你尿裤子了。”

“啪!”易辰猛地合上剧本,视线慢悠悠地落到威廉身上。

他先是从裤兜里摸出烟给自己点上,细细抽了一口,然后沉默地看着威廉,直到对方那张夸张的笑脸僵住,他才开口说道:“给我看看那段记忆。”

威廉又生龙活虎起来,笑眯眯地掀开自己的头颅,“易宝真是太贴心了,居然没在我睡觉的时候查看,是担心影响到我……呜呜——”

易辰面无表情地伸手捏住了威廉的脸颊,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挤压成一团,还没说完的话变成了高声的呜咽。

接收完那段记忆,易辰眉头紧蹙,杀意在他周身的漫延,声音也沉了几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哎呀,易宝别生气~我们迟早会杀掉他的~”威廉将脸颊从易辰手里解放出来,狠狠拍了两下被挤变形的腮帮肉,“至于办法嘛……”

威廉摸着下巴做出思考状,好一会儿后突然打了个响指,身上愉悦的气息都要溢出来渗透整个空间了,看向易辰的那双眼睛亮得不行,满满地期待,“我想到个好办法,不过需要易宝你帮我。”

易辰只在他眼底瞧出了“不怀好意”,所以他眉间的褶皱更深了些,却还是顺着男人的话问了下去:“什么办法?”

“这个……那个……呜——就,虽然我身体的再生系统被剥离了,但易宝你的还在,黑色死海可以说让你拥有不死之躯,而我们俩本为一体,我可以通过你……”威廉右手比了个圆,左手食指伸直插进那个圆圈里,比成圆圈的右手套着左手的食指左右平移了几下。

易辰微微挑眉,表情颇为怪异,“你想操我?”

“对的对的。”威廉跟小狗一样的狠狠点了点头,与易辰平静的眼眸相对,顿时垮下脸,委委屈屈地拽着易辰的裤脚,“易宝,你不会这么狠心,眼睁睁看着我死去吧?!”说着他就开始掉眼泪了。他用那张俊美的脸做出哭哭啼啼的样子实在有些令人犯恶心,更别提半张脸还挂着烂肉,颧骨暴露在外。

易辰由着他在那儿演戏,等威廉准备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蹭到易辰裤子上时,他才抬起腿,一脚踩在威廉脸上。

“可以。”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且冷漠,轻飘飘的,好似只是答应了一件小事。

威廉猛地瞪大了眼,脖子一扭,快速从易辰的脚下移开,双眼直勾勾地看向床上坐着的易辰,企图从他脸上瞧出点什么,证明刚刚那两个字不是自己的幻听。

“真……易宝……真……真的?!”他惊讶地甚至有些结巴了,两只手不安分地搓来搓去,身体都因为这份激动而喷出更多的黑血。

“假的?”易辰反问了一句,他指的是威廉所谓的“好办法”。

“真的,真的……”威廉讪笑着挠挠头,瞄了一眼易辰后偷偷咽了口唾液,“理论上是没问题,所以这不是需要实践嘛……”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头绳没了,黑色的长发垂在背后,威廉随意抓了两把,奇怪地嘟囔道:“你怎么把我头发解开了?”

“断了。”易辰随口解释道。

他看着威廉重新用头绳给自己扎了个丸子头,两缕头发在耳鬓垂落。易辰敛下双眸,神色晦暗不明。

“所以,易宝,你这是答应了?”长久的沉默后,威廉又问了一遍。他本就是憋不住的性子,面对易辰的沉默就像浑身发痒一样难耐,又是挠着自己空荡荡的肚子,又是掰着自己的骨头噼里啪啦地矫正,牙齿咬着下唇默默数数,“易宝~”

“嗯,我答应了。”易辰抱着胳膊冷眼旁观威廉发癫:金黑色的衣服在地板上滚了一圈又一圈,沾满了他自己淌在地上的血,直到衣服彻底被染成黑色,易辰才低低嗯了声。

“易宝——”也不知道这人怎么用残破的半截身子瞬间从地上弹起来,张开双臂狠狠抱住易辰,“就知道你心疼我!”他伸出舌头想要将易辰的整张脸都舔舐一遍,却被男人一巴掌抵住。

“你尽快恢复对我更有利。”他没有探讨威廉那所谓的计划,也不知道对方为此谋划了多少,但他却知道,现在肯定是关键节点,离收尾只差一步之遥。

“嘿嘿,易宝~”威廉没收回去的舌头细细地舔舐着易辰的掌心,潮湿又火热的软体组织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缝隙,舔得易辰整只手都沾满了威廉的口水。

易辰的视线落到威廉空荡荡的下半身,威廉顺着他的目光也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裤裆,在那个他兄弟本应该存在的地方晃了两下,略带羞涩的挠了挠脸颊。

“你准备拿什么来操我?”易辰面无表情地问他。

“这个好办。”威廉抓住易辰的手,熟悉的黑洞将两人吸入。

易辰微微睁大了眼睛,随着威廉的拉拽身子不自觉前倾,重力的失控让他倒向威廉,瞳孔骤然一缩,眼里只剩下对方那张既夸张又带着一丝诡异,仿佛能在任何时刻将戏剧性的表情变换无穷的笑脸。

“噗通——”是坠落于水中的声音。

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从耳朵里被挤出,嗡鸣声在脑内回响着,他们的身体慢慢沉入水底,周围的水流随着他们的坠入泛起层层波澜,气泡滑过脸庞,顺着他们下坠的反方向上升。

威廉的头绳就像承受不住水压的冲击,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水中,四散的长发被水流托起轻轻飘扬,金黑色的西装也随着水流舒展开来,就像海草一样摇曳生姿。

水包容地接纳了他们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易辰被威廉牵着,宛若在水中起舞,而周围聚集的大量‘尸体’犹如一个个舞会的参与者,注视着舞台中央最耀眼的那两个人,为他们的共舞带去掌声与喝彩。

“欢迎回到【水族馆】,易先生。”

松开易辰的手,威廉落到水箱底部的棺材上,一手自然垂落,一手搭在腰腹微微屈身行礼。

沉寂已久的【水族馆】终于迎来了主人的回归。

熟悉的水分令易辰常年维持着紧绷状态的身躯开始放松,宛若归巢的野兽,周身的气息都柔和了一些,不再冷着一张脸。

嘴角轻勾,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在这儿?”

威廉一脚踹开棺材盖,利落地跳进棺材,冲着易辰招招手,“易宝,快过来~”

易辰手搭在棺材的边沿,借力翻进那个逼仄又漆黑的空间。

两个人挤在这个密闭且狭小的棺材里,他们的身体贴着彼此紧紧相拥,或者说是威廉单方面的死死缠着易辰。这份过于亲密的近距离接触,令易辰想起了趴在威廉背上的日子,曾经形影不离的他们。

威廉磨蹭着屁股调整位置,半晌后还是觉得不舒服,一把将易辰压在身下,双臂撑在易辰耳旁,慢慢俯下身躯往男人耳朵里吹气。他的动作轻佻又暧昧,舌头顺着威廉的侧脸一点点舔向耳蜗,每一处都不肯放过,等整个耳朵都沾满了他的口水后,才咬着易辰的耳垂轻言细语道:“易宝,喜欢吗?”

易辰神色自然地无视了威廉的话。他抬手伸向威廉的衣领,手指灵活地解开衬衣纽扣,渐渐露出男人完美的身材。易辰手一顿,摸着威廉的腹肌转了两圈,就像在搅动位于那处的黑洞,引得威廉“咯咯”笑了起来。

“易宝——好痒……”他拖长了调子叫着易辰,抓住对方的手往下移,放到自己的胯上。威廉舔了舔嘴巴,“别摸那里,多摸摸我的鸡巴嘛~”

肉棒从西装裤里解放出来,易辰熟练地撸动起那根东西,拇指划过铃口沾上了黏稠的液体,又抹到粗大的柱身上,润滑着威廉的阴茎。

他过于熟练的动作令威廉垮下了脸,不太高兴地瘪瘪嘴,“易宝这么熟练,是不是背着我在别人身上练习过啊?”

“自娱自乐算吗?”易辰低垂着眼眸,不是很想理会某人过剩的表演欲。

“易宝要是碰了别人,我可是会吃醋的哦~”得到了回复威廉笑眯眯地凑上去亲吻易辰的脖子,叼着喉结咬了两口,又用湿滑的舌头反复舔舐,引得易辰微微抬起下巴,想要避开这种“危险”的触碰。

“别躲……”低声轻喃,威廉一边亲吻着易辰,一边挑开男人的裤子,将易辰的肉棒也从裤子里拿了出来,塞到对方手里,与他自己的那根紧贴在一起,“多照顾一下‘小易辰’,它很寂寞的。”

两根长短粗细都相当客观的鸡巴并排竖立,易辰的手掌有些包不住,只能两只手一起上。虽然活着的时候就没碰过几回,但他足够了解自己的敏感点,所以轻易地俘获了威廉的欲望。

“唔——易宝……”舒爽地喘息声从威廉嘴里泄露出来,他享受地眯起眼,手指搭上易辰的大腿,指腹在内侧反复抚摸,一点点向着深处探寻。

包裹着他们的水方便了威廉的插入,细小的水流顺着威廉的指尖钻进易辰的后穴,润滑着紧致又干涩的穴内,层层媚肉挤压收缩起来,含着威廉那两根手指贪婪地吞吐,同时打破了那囚禁欲望的牢笼。

威廉猛地吸了口气,双指飞快从后穴里抽离,抬起易辰的大腿就将肉棒送进去。

肉壁在他顶进来的那一瞬间,便争相恐后的上前亲吻埋在易辰体内的阴茎。而威廉正闭着眼,细细感受着那水润的小穴含住鸡巴的快感,体会“补全”带来的修复。

他们分开已然过去了很久,插进易辰体内那一刻,威廉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种满足感,易辰的力量涌入他的身体,帮他修复着现实世界里的那具残破身躯,而在精神世界的他们,都为填补上另一半变得“完整”的那一刻微微失神。

他们已经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了,却还是在此刻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是对方缺失的那一小块,只有当他们重新融为一体的时候,才能称为完整的“威廉”或者“易辰”。

“易宝……”威廉埋下头,嘴唇轻轻碰上易辰的薄唇,撒娇般地反复摩擦对方嘴皮,蹭够才张开唇齿,含住易辰的下唇。

叼着下唇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易辰没有听清,下一刻男人就直起腰身,将滑落到胸口的长发撩到身后,曲起他的双腿下压到上半身,露出易辰后穴,大力抽插起来。

威廉的长发随着他操弄的动作在水里晃动起来,漆黑的眼眸盯着身下的易辰眸光闪动,宛如黑洞一般的双眼放肆地捕捉着易辰脸上的表情,像是要用癫脑一帧不落,一秒不差的记录下这段宝贵的回忆。

易辰觉得自己似是要被那双眼里深藏的黑洞再次吸入,微微错开威廉的视线,低着头无声地承受着威廉的抽插。

他到没觉得有什么撕裂的痛感,身体早已对死亡习以为常,反而是那更为陌生的快感逐渐掌控了他的大脑,嘴唇不经意间张开,露出一小截舌头,在水里毫无障碍地喘息着,偶尔伴有几声沉默地闷哼声,总会在下一刻迎来威廉更加凶狠地操弄。

他们缩在这个逼仄的棺材里沉默地做爱。

平时巧舌如簧的威廉格外地安静,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易辰,手掌掐着他的大腿,用力到在对方肌肤上留下来深深的指痕,连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声都压到了最低,动用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去捕捉易辰那些微小的、不受控的反应,好似全身心地沉溺在这场性爱中,被身下的男人摄了魂。

“易辰。”威廉很突兀了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易辰失神的双眼重新聚焦起来落到威廉身上。瞬间,他就被男人按着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来。

“易宝……”唇齿再次分开,威廉舔着对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沙哑地嗓音发出极为愉悦地笑声,“我有些上瘾了。”

“……没有下次。”易辰还在平复着自己的喘息,良久,他才似是无奈似是恼怒地回道。

威廉伸手捏了捏对方的耳垂,脸上挂着的微笑逐渐扩大到一种夸张的地步,眼底满是癫狂般的亢奋,那种能扭曲人意志的情绪无意识地发散开来,迫使易辰不得不抬手捂住威廉的眼睛。

“不好意思,我没控制住。谁让易宝你实在太美味了~”

威廉不知道在脑内幻想了什么样的场面,馋得他口水直流。

抬手擦了擦下巴,威廉将笑容维持到正常弧度,拉开盖住他双眼的手放到自己的嘴边,威廉伸出舌头犹如饿鬼舔舐盘底那般,含住易辰的手指品尝起来,五根手指都被他吸了一遍,才意犹未尽的放下。

易辰等他舔完才用这只沾满了威廉口水手,给了他一拳。

威廉也不介意,笑嘻嘻地扶正自己被打歪的下巴和鼻子,嘴里还说着话:

“等‘终末舞台’落下帷幕,易宝一定要记得等我哟~”

“一定,要记得来找我哟。我相信,如果是易宝的话,肯定会找到我的。”他眯起双眼,露出个自信满满地笑容。

易辰不知道威廉在说什么,又在打什么哑谜,但他很快就点头应下。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会【看好】威廉的。

“呀,都这个时候了——易宝太美味了,让我都忘记时间了。”威廉抬起手臂看了眼表,脸上浮现出一个诧异的表情,很快又变为愁眉苦脸状,“唉,又到了上班时间,易宝,我们一起射吧~”

他将肉棒从易辰体内抽出,空气排出水流涌入发出了一声响亮地“啵”。易辰自然也听到了,他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脑袋向右偏了些,却不知道自己将微微泛红的耳背暴露给了威廉。

威廉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并不明显的淡红色,有些控制不住脸上的笑容。他轻咳了一声,装作没看见,手掌抓起两人的肉棒一起撸动起来,整个人却是额外的亢奋,在易辰闷哼着射出来那一刻,便抖着身子也跟他一起射了出来。

白色的浓稠精液漂浮在水里,下一刻好似与水相容,彻底消失。刚经历了高潮的易辰根本没注意到这点小动静,被威廉小心翼翼地收集了起来,藏在了连易辰都不知晓的秘密基地里。

威廉嘴上哼着不着调的小曲,贴心地帮易辰扣上扣子,整理好两人的衣服。

“走吧,该去上班了。”

威廉打了个响指,易辰的意识重新回到酒店的房间里,而本应该枕在他腿上的那具残破身躯已然消失不见,连带着房间里的黑色血液也彻底消失,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

“易先生。”房门被轻轻敲响。

易辰收回了视线,眼眸微沉。

“来了。”他走上前去准备开门,突然发现裤兜里被塞了个东西,拿出来低头一看,一个小小的恶瘤,只有半截指头那么大,在易辰拿出来那一刻“唰”的一下,变成了一朵怪异的、颜色对半分的金黑色玫瑰。

“呵。”易辰冷笑了一声,准备随手扔掉,却又在盯了三秒后收了起来。

就让他看看,威廉这场所谓的‘终末舞台’吧。

Chapter 7: 【《谁让这小子当大师兄的?》同人】欧阳x陈长生

Chapter Text

欧阳手垫着自己的脑袋,正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手臂露在外面,脖子以下被棉絮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他本就不是一个睡姿规矩的人,但身上这床被子跟个保姆一样的,将他看得牢实,踢开被子的动作被温柔地化解,露出的一小截脚后跟很快被盖住。

欧阳的鼾声停了一瞬,短暂的安静了片刻,房间里响起了一声无奈地叹息。

他睁开眼盯着头顶那个被刷成天蓝色的天花板,那是在胡涂涂的强烈要求下,给10岁的欧阳装饰的房间。如今已经成年的男孩委婉地提过那么几次,想要换掉这个幼稚的玩意儿,但显然都被他的师父无情拒绝了。

欧阳面无表情地盯了好一会儿,又叹了一口气。

他抬了抬手,把手臂从脑后抽出来,掀开身上那床被子,目光终于从天花板移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年轻气盛的少年会有这种情况很正常,欧阳自认为作为纯情男高,没经历过别的,自制力这块应该稳稳拿下,但他还是忘了生理健康的成年男性在悠闲的日子里,自然会找点乐子。

“兄弟,你来得不是时候啊。”欧阳看着裤子上支起的帐篷,有些头疼。

这事儿说来还得怪他二师父。

陈长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个稀奇的东西,说是什么大补之物,做给欧阳享了一把口福。欧阳咬下去的第一口就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但顶着自己二师父殷切的目光,他还是很给面子的独享了。

后果就是大半夜被体内躁动的气息给折磨醒了。欧阳不由怀疑那个长相独特的“大补之物”是不是什么物种的命根子,突出一个壮阳功效。

诚然,他作为健康的成年男性,用左手兄弟帮帮忙是很正常的事,但问题就在于,小山峰上的另外三个人。

小师父不在小山峰,她有事暂时离开了,而给欧阳守夜这事落到三个分毫不肯退让的人手上,打了好几架也没个结果,所以欧阳就多了三个24小时看着自己的师父。

不用怀疑,他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但凡有一丁点动静,都会被那三个人察觉到,所以欧阳现在掀开被子的动作,自然也落到了那三个人的眼里。欧阳觉得自己还没有心大到可以当着三个人的面手淫,他只是一个刚满18岁的青涩弟弟,怪不好意思的。

欧阳用手指头戳了戳自己支起来的阴茎,不着调地想着掐几下能不能消下去。他被小山峰的所有人都看得紧,长到18岁还没尝过情爱之事,偶尔也会想片里那种肉穴紧紧包裹着自己肉棒的滋味,但他本身生理欲望不算强烈,脑子里过一遍就被他丢到脑后了。

“咔擦——”

突然听到开门声,欧阳有些诧异地抬起头,一个身影出现在门边,他张了张嘴,刚吐出一个“二……”字,就被来人一挥衣袖重新陷入睡梦之中。

这是一个低武世界,超过世界本身的能力不能使用,但让欧阳被动陷入睡梦中还是很简单的。

陈长生站在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轻手轻脚地踏进房间里,向着欧阳走去。即使知道现在沉睡中的欧阳并不会被吵醒,他还是下意识地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欧阳的房间被他套了好几层大阵,他在进房间那一刻就启动了那些阵法,察觉到另外两人企图强行突破,陈长生露出一个冷笑。在实力被压制到相当的低武世界,阵法的作用就越发强大,挡住外面那两个崽种简直轻而易举,这里的大阵环环相扣,就算硬拆也要一两天的时间。

陈长生站在欧阳床边,他先看了看欧阳的脸,大概是因为体内躁动得厉害,欧阳脸上泛着潮红,养得极好的男孩脸上有点婴儿肥,但并不影响他帅气的面容。陈长生近乎贪婪地盯着欧阳看了好一会儿,才在对方微微皱眉的动作中惊醒,伸手搭上了欧阳的手腕。

真气在欧阳体内转了一圈,陈长生心知肚明地收回了手,目光落到对方支着帐篷的下半身那里。这事儿说到底还是他的错,自然应该由他来解决。

陈长生指尖微微颤抖,修长的手指慢慢靠近男孩的睡裤。系成一个蝴蝶结的松紧带被他拽着一端散开,扯开裤腰就能看到男孩白皙的腰上印着一排浅浅的痕迹,大抵是因为这个年纪的男孩个头窜得太快,没来得及购置新的衣物。

轻轻地抚摸过欧阳腰上那一圈勒痕,为自己没有即时发现而感到懊恼。

陈长生将欧阳的裤子往下褪了些,露出里面的蓝色内裤,高昂的阴茎随着裤子下拽的动作前后摇晃了一下,从睡裤下弹出来,顶端被润湿而颜色稍深。

喉结剧烈滑动了两下,陈长生咽了口唾沫,小心地将男孩最后那块布料掀开,展露出对方那发育良好的性器官。

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小东西”,或者可以说,陈长生是见着这东西“长大”,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

他指背不经意间擦过稀疏的阴毛,犹如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回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

陈长生吸了一口气,手指一握,掌心包裹住欧阳肿胀到红透了的阴茎,略微生疏地撸动起来。

额头渗出细汗,他侧坐在欧阳的床边,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欲望,不敢贴得太近,生怕惊醒了欧阳。掌心里那根滚烫的肉棒随着陈长生上下撸动的动作溢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流到了陈长生的手背上,渗到手掌和肉棒的交合处,使得摩擦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拇指挑逗着敏感的铃口,许是因为沉睡中的身体不受控制,没两下就在陈长生手里跳动起来。他急忙用另一手裹住顶端,让欧阳的精液全射在了自己手上。

陈长生刚舒了口气,转头就看见那个刚射了的阴茎又半硬地搭在欧阳的小腹上,他脸色涨红了几分,怀疑自己找到的是什么顶级“春药”,不然怎么会让这小子才射过就又硬了。

他无措地看着“小欧阳”,有些不理解欲望这玩意儿是如何运作的。陈长生这人上辈子加这辈子都可以说跟情爱搭不上边,他没有时间也不会花精力在这种事情上,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他第一反应是担心欧阳的身体会不会出问题。

既然只是单纯的手淫没有办法解决,那就只能真枪实弹的本垒打了。

陈长生将手上的精液擦掉,眼里闪过一丝茫然和犹豫,但很快他就做出了决定,也许,他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

在这个低武世界,他入乡随俗的穿着一套睡衣,此刻,丝绸质地的睡裤被他连同内裤一起脱下,只留着较长的上衣勉强能掩盖住胯部,从后面看能瞧见他半个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陈长生小心翼翼翻上床,双腿分开跪在欧阳大腿的两侧,不敢碰到男孩,背部打直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不让任何重量落到男孩身上。他的腿肚微微打颤,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越靠近欧阳,陈长生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手上沾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粘稠液体,用一种很费力的姿势,一手向后撑在床上,一手试探性地往隐秘的小穴摸索过去。

他跪在欧阳身上,视线里只剩下欧阳沉睡中的面容。

男孩被欲望熏得满脸红晕,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陈长生想帮他撩开,却又因为手上沾满了粘稠的润滑液而无从下手,只能用真气运起一缕风,轻轻吹过欧阳的脸庞,引得睡梦中的男孩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

而这声喘息令陈长生尾椎一麻,差点坐到欧阳身上。

他急忙稳住身形,本来只在穴口试探的指尖猛地插到里面,陈长生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将那些本不应该存在的声音吞回喉咙里。他自然是不会在意这点痛,只是因为身下那人是欧阳,在大师兄面前做着这种事情,就像对着他的脸偷偷自慰,陈长生心里又是羞愧又是兴奋。他看向欧阳的眼底是露骨的贪恋,隐秘的欲望打破了陈长生多年的平静,对欧阳的渴求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想要被插入的情欲。

但是陈长生不敢。他不敢赌,哪怕欧阳有一丝不喜的情绪,都会令陈长生感到恐慌。是的,恐慌,他,或者说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恐慌着,他们怕欧阳再次抛下他们。

所以陈长生不敢,他只能放轻了自己呼吸,将任何可能从嘴里泄露的声音封印在喉咙里。

陈长生的手指在自己后穴里抽插着,从两根手指逐渐增加到三根、四根。他并没有体会到身体反应出来的欲望,只是机械地完成着他的任务——扩张后穴,方便吞下欧阳的肉棒。但他的身体哆嗦着,由大脑分泌出来的亢奋因子刺激着他的全身,就这样盯着欧阳仿佛就能达到高潮一样。

但陈长生舍不得弄脏他的大师兄,所以他很好的控制着自己欲望,在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抬起屁股,扶住欧阳的肉棒缓缓往下坐。

那东西进入到他体内时,陈长生几乎想要落泪。

似乎就像是在证明着欧阳的存在,他们找到了大师兄,大师兄还活着,而他们还能待在大师兄身边,这就已经够了。

陈长生不敢将重量压上去,他踮着脚,弓起足背,吃力地吞吐着体内那根东西。他给自己弄得润滑剂有催情的作用,里面的肉壁又软又湿,很好地服务着男孩的鸡巴,并且配合地缩紧、张合,简直是最高端的人型飞机杯。

微微眯起湿润的双眼,陈长生的视线就没离开过身下的欧阳。下唇被他咬得坑坑洼洼,不知道是在惩罚自己,又或者是抱有隐晦的私心,陈长生没有选择封闭欧阳的听觉,而是用着最简单朴素的方法压抑着。

他现在大脑乱糟糟的,因为体内催情的药剂渐渐起效,剥离着他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陈长生很难形容他现在的感觉,大概是感激,感激欧阳还愿意见他们;亦或者是羞愧,羞愧于自己此刻正对着大师兄发情;甚至还有痛苦。

陈长生从来没有原谅过自己,以及另外那两个崽种。他们都是不值得大师兄原谅的罪人,不过仗着对方没有记忆,才侥幸能够待在他身边。他们是最卑劣的小偷、骗子,企图在对方全新的人生中占据一个角落。

指尖微微一动,伸向欧阳的手臂,似乎是想要触碰,却在下一刻蜷缩着收回,最后小心地捏住欧阳的一片衣角攥在手里,几乎不敢用力,只是虚虚拽着,害怕惊醒了梦中人。

陈长生缓缓闭上了眼,死死咬住的嘴唇抖动着松了些,微微张合,那三个字在舌尖滚了好几轮,辗转心口藏于唇齿,最后被他用轻到几乎不可察觉地呢喃唤声道:“大师兄……”

欧阳……

欧阳早就醒了。

陈长生能让他强制入睡,却不能阻止他的苏醒,只是对方接下来做出的每一件事情、每一个动作,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欧阳也很无奈,他只好装着还在沉睡的样子,任由对方摆弄。

理所当然的,欧阳听到了陈长生叫自己“大师兄”。

还以为他会当只安静的鹌鹑,从头到尾都不肯吭声呢。

“唉……”一声叹息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陈长生宛如被雷劈了那般,整个人僵住,插在他体内的鸡巴才刚吞了一半,他就用着这样有些扭曲的身形定在空气中,片刻后便浑身哆嗦起来,整张脸褪去了血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他猛地低下头去,不敢看欧阳,哆嗦着从男孩身上爬了起来,一边抓着自己的衣服给欧阳擦拭那肉棒上残留的淫水,一边说着颠三倒四地话:“我……大……欧阳……对不起……错……是我的……对……不起……丢掉我……不要……对不起……”

“唉……”又是一声叹息。

下一刻,陈长生被欧阳抓着手臂颠倒了位置,他这会儿被欧阳压在身下,头低得死死的,整个人不断发抖,并没有因为欧阳滚烫身躯地靠近而放松,反而更是僵硬得犹如机械一般。

欧阳有些头疼。他也不知道老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平时密不透风的监视也就算了,他不在意那些,可看对方现在这副模样,可不是普通的安抚就能起作用的。

“长生,怎么又哭了?抬起头来我看看。”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名称,熟悉的对话,陈长生却像是受了惊猫一样得挣扎起来。他不敢推开欧阳,只能自己疯狂地往角落里缩去。他轻易的从欧阳身下逃走,缩到了离最远的那角床边,把自己蜷起来,双手捂着耳朵,脑袋埋进膝盖里,一边发抖一边喃喃自语。

欧阳只能依稀分辨出“假的”、“真的”、“对不起”这几个词。他眉头紧蹙,用了蛮力将陈长生拉回来,强硬地抬起男人的脸,欧阳手一顿,震惊地看着对方那满是泪水的脸。他连一丝啜泣声都没泄露出来,无声地流泪。

陈长生双眼失神地望着他,就像看不见眼前的欧阳一样,彻底沉溺于自己的幻境中,瞳孔缩成小孔一般,倒映出欧阳自己的身影,以及对方眼底那深深的恐惧。

欧阳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默默地将人重新按在身下,已经被他操熟地后穴熟练地含住他的肉棒,做出与现在身体的主人完全相悖的意愿,贪婪地吞吐起欧阳的阴茎。

欧阳的心情并不好。

陈长生这人太会藏了,两辈子的经历让他比所有人都懂得隐藏情绪,也比所有人都偏激。在欧阳死掉的日子里,即使没有记忆,他也每时每刻都在惩罚着自己,而再一次见到对方时,陈长生已经完美的隐藏好了那些情绪,努力扮演着曾经那个小山峰上的“陈长生”。

对现在的陈长生来说,做任何令欧阳不喜的事,都会将他再次判入地狱。哪怕只是他臆想出来的结果,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性,名为“陈长生”的破碎娃娃,就会再次化为一块块的碎片。

欧阳能做的,只有将对方带入欲望的深渊,让情欲重新占据他的大脑,挤掉那些自毁的情绪碎片。

如今这副模样的陈长生,让欧阳心疼又气恼。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师弟,怎么能把自己糟蹋成这样?!可他变成这样到底是因为欧阳,欧阳只能一点点粘回去,慢慢修好他。

欧阳将陈长生的大腿高高抬起,半个屁股悬在空中,自己的肉棒放肆地侵犯着对方无限包容的后穴,那地方就像陈长生这人对欧阳一样,毫无底线,乖顺地缠上来,紧紧地含着欧阳的肉棒,身体本能的想要留住这人。

欧阳抓着陈长生脚腕的力度逐渐用力,心底那些怒意被他化作了粗暴地抽插,蛮横地挤进湿软的后穴,龟头重重地撵过对方的前列腺,全然不顾身下的人难以抑制地颤抖。

陈长生屁股猛地夹紧,前列腺被反复碾压让他止不住战栗,那是属于情欲带起的本能反应,这让他绷紧了后背,搭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压抑又沙哑的呻吟终于撬开了他的嘴。

欧阳没能听见他的哭声,却在对方短促又轻微的呻吟声中,缓下了抽插的力度。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师弟,欧阳怎么可能不心疼。

伸手擦掉陈长生脸上的泪水,怕刺激到他,欧阳不敢再叫陈长生的名字,而是维持着自己无忧无虑的大男孩形象,“二师父......”他凑到对方耳边轻轻唤道,就像是在跟长辈撒娇一样,注视着对方眼底重新染上神采。

欧阳控制着力度和频率,九浅一深地操着。他放下了陈长生的腿,转而摸着对方的腰整根抽出再一点点插进去,臀肉被欧阳揉捏着挤向穴口,夹着他自己拔出来的阴茎,后又掰开菊穴猛地顶进去,炙热的肉棒碾压着湿润的内壁,殷红的媚肉随着他的动作甚至有些外翻了出来。

陈长生发出了呜咽似的呻吟,抓在手里的床单被他松开又攥紧,最后像是失了力气那般软软垂落。他几乎被欧阳顶到了床头,双腿被男孩蜷缩起来堆到胸口处,整个屁股已经悬吊在半空中,能清晰地看到他们交合处被白沫覆盖,顺着陈长生的股缝往下流,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

“欧阳……”

“嗯?”欧阳低声应道。

他弯下腰凑近了些,将陈长生整个背都抵在床头板上,手掌撩开对方被泪水浸湿的头发,指腹帮他擦拭着脸上那些泪水,而另一只手的拇指压着被咬得坑坑洼洼的下唇,将他的唇齿分开,抹去上面渗出来的血迹。

陈长生的动作很慢,他像是用尽了全力才能抬起胳膊,苍白的指尖慢慢搭在欧阳的手背上,却又强硬地带着男孩的双手一点点往下移,带着欧阳的双手圈住自己的脖子。他就像待宰的羔羊那般温顺地匍匐于刀刃下,却是主动将自己送上。

“欧阳……求你了……”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将每个字都念得很轻,那双通红的眼里布满了血丝,不管欧阳擦了多少次,眼泪还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着。他耸拉着肩,仿佛承受了整个世界的重量,用着最卑微的姿态乞求着。颤抖的双手不断施加着力度,迫使着欧阳掐红了他的脖子。

他哆嗦着嘴唇,反复拼凑着那三个不能说的字。

欧阳知道他在说什么。

欧阳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他这次是真的动了怒。冷笑了一声,左手猛地掐着陈长生的脖子将对方砸在床头板上,那不断收缩挤压的力度让陈长生脖子上青筋暴起,窒息感令男人头晕目眩,视线变得模糊不清,除了被掐着的那圈透着毫无血色的苍白,其他地方皆是通红一片,身体也在极度缺氧的状态下软弱无力,任由欧阳摆弄。

陈长生脸上浮现出一个很微弱的笑容,却显得格外满足。

“陈长生,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欧阳都给他气笑了。

他毫不留情地给了陈长生一巴掌,松开掐着对方脖子的手,抓着男人的脚就是一个翻转,扯住陈长生的头发将他狠狠地按在床头,高抬起屁股,粗暴地把肉棒重新插了进去。

“赎罪?想让我掐死你?”欧阳一边肏着又湿又软的菊穴,一边扇着陈长生圆润的屁股,几个巴掌下去就又红又肿,等巴掌再次落下时,就会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下意识地晃着腰想要逃离。

“躲什么,不是很喜欢自虐吗,才打你几巴掌就受不了?”欧阳将腿插进陈长生的双腿间,膝盖压着对方的小腿,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陈长生身上,两人之间空隙被填满,变得密不可分,不给男人任何逃离的机会。“把嘴张开,叫出来我听听。”

陈长生呜咽着,他脖子上已经起了一圈淤青的指痕,吞咽口水的动作都会带起刺痛,却又相当听话,一边在欧阳手掌下艰难地摇着头,一边顺从地张开嘴呻吟,任由口水淌满了整个下巴。

他叫起来的声音又软又低,夹杂着几句含糊不清的“对不起”,宛如幼犬一般。明明是只认主的藏獒,却想要晃着尾巴当只小猫。

欧阳掰着他的穴口往里面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后穴一阵抽搐,似乎已经被撑到了最大,连带着陈长生哆嗦着吸了好几口气,才软软地靠着床头吐着舌头。

“二师父好厉害,这都能吃下。”欧阳抽出沾满了淫水的那根手指递到陈长生嘴边,对方脸上闪过一瞬尴尬的羞意,却还是用舌尖勾住了那根手指,像小狗一般地含进嘴里舔舐着。

欧阳抓着他的肩膀越操越深,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两颗卵蛋都想要挤进陈长生的后穴里。小腹被他顶得鼓起来,欧阳还伸手摸了摸,刺激得陈长生整个人倒在床头不断抽搐,身前的肉棒猛地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

“唔——啊啊——”他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手在空气中扒拉了两下,直到抓到欧阳的衣服,才像是有了主心骨那般,哭泣着无声念道“大师兄”三个字。

“二师父,你潮喷了。”欧阳看着床单上的那一滩水,有些诧异地挑眉,“好厉害啊,是顶到你的乙状结肠了吗?”

他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往里肏,每往里顶一下,陈长生的鸡巴就喷出一小股水。欧阳伸手在他的铃口沾了些,然后抹到对方的胸口,润湿的一边的乳头就用两只夹着拧了几圈。

“唔——绞得好紧,二师父实在是有些太贪了。”欧阳被他夹得喘了一声,略有些遗憾自己还没彻底发育完,不然阴茎还能再长长,应该能轻松顶到他的乙状结肠。

“对……对不起……”陈长生被他肏得神志不清了,翻着白眼不知道在为什么道歉。

“这三个字我今天已经听得够多了。”欧阳换了个姿势,让陈长生侧躺在床上,卷起他的一条腿,露出满是白沫和淫水的后穴,在他能看见的角度将肉棒插了进去。

他插得很慢,像是要看清媚肉是如何一点点吞掉他的鸡巴。而陈长生却彻底陷入痉挛中,大脑一片空白的再次攀上高潮。

他迷失在无尽的欲望中,那种濒临死亡般的感觉令他恐惧,而他就像黑暗中叫着母亲的孩子一般,无措又失控地叫出“大师兄”三个字,仿佛这三个字能带给他勇气。

“抖得好厉害,又要高潮了呢,二师父。”欧阳抓着陈长生不断流水的鸡巴捏了两下,听着对方在崩溃中的胡言乱语。

“不……啊啊……不要……又……又要去了……对……不起……大师兄……啊——不……不行了……欧阳……大师兄……别走……救……我……唔嗯……别……对不起……对不起……”

他哭得太惨,欧阳甚至觉得他在高潮中并没有享受到那份情欲,而是被痛苦所笼罩,那些折磨了他几百年的记忆,并没有随着时间被淡化,反而越发的刻骨铭心。

欧阳停下了操弄。

他看着身下的陈长生,眼神微沉。他算计了苍生,算计了师弟师妹,算计了自己,算计了一切,说到底还是他心太狠。

“长生啊……”欧阳轻轻揉捏着陈长生软趴趴的鸡巴,很快对方就抽搐着在他的掌心射出透明的精水。

他托着陈长生被自己扇得又红又肿的屁股,准备将肉棒从对方体内抽出来,却被狠狠地夹住。

“大师兄……射进来好吗……”陈长生似乎是被他抽离的动作给惊醒,下意识地挽留着欧阳。扭过头,陈长生用着哭哑的声音小声乞求着,他的手轻轻拽着欧阳衣服的一角,似乎是怕他转眼就会消失不见。

欧阳嘴角扯出个笑容。

与陈长生对视的双眼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眼底的恐慌,仿佛他现在拔出这根鸡巴就会将陈长生打入地狱那般。男人就像一只极度害怕被再次抛弃的流浪犬,即使下着暴雨也会蹲在路边死死地守着自己的主人,寸步不离。

“接好了。”拍了拍陈长生的屁股,肉棒轻轻松松地重新滑进后穴。

内射的精液带给了陈长生无与伦比的安全感,他那颠沛流离的两辈子终于走到了尽头。眼前的欧阳,是真实的、有体温的、会动的。他的大师兄,终于回来了。而他,终于能够匍匐在大师兄的脚边,睡上一个安稳的觉了。

欧阳抽出了自己阴茎,满肚子的精液和淫水顺着他的动作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昏迷的男人只是无意识地抖了两下,便再无其他反应。

这场性爱消耗了陈长生太多体力,又或者是在认证了欧阳的存在那一刻,陈长生才终于放任自己陷入沉睡。他的精神一直紧绷着,这么多年从未有过放松的时刻,好似怕自己一眨眼,眼前这个欧阳就会烟消云散。

欧阳坐在陈长生旁边,指腹轻轻抚过男人脖子上那一圈淤青,低低苦笑了一声。

“长生啊……你可真会折腾自己。”

指尖撩开陈长生脸上的碎发,食指搭着拇指微微用力,弹在对方的额头上。

“大师兄……”低声的轻喃从沉睡中男人嘴里溢出。

Chapter 8: 【《我的细胞监狱》+《终末的绅士》同人】我带着威廉过来开impart了

Summary:

4P,但威廉和韩东的屁股保住了(大概

Chapter Text

“易宝——”带着哭腔地大喊从远处传来,随着声音的主人钻进他自己的房间里。

房门“嘭”的一声关上,金黑色西装的男人将背死死地抵在门上,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急促地喘息声后,对方用着还在发抖的声线又一次呼唤着那个名字:“易宝,好……可怕……”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回荡着男人自己的啜泣声,他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蜷缩在门口抱着自己头瑟瑟发抖。苍白的脸色显得眼圈上的红晕更加瞩目,额头还渗出不少汗水,活像见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事。

他就那样蹲在门口足足演了五分钟,易辰实在看不下去了。按照他对威廉的了解,这人还能再演上半小时。

易辰显露出身形,抱着手臂侧靠在威廉旁边的墙上,叹了口气:“你又在演什么?”

“易宝——”威廉大叫一声,泪眼朦胧地扑了上去,在易辰还在犹豫是一脚踹开还是接住他的时候,双臂张开一把抱住了男人,顺便将脸上的泪水擦到易辰的衣服上。

“你是不知道有多可怕,我刚刚看到……”他顿了一下,好似脑袋卡壳了,一时半会儿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好多……好多好多洞……好深好黑……他就那样伸了进去,半个身子在里面……而且在那个地方……好恐怖……”

威廉仿佛陷入了魔怔中,神色涣散地盯着门口,说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话。

易辰诧异地挑眉,捏着威廉的脸扯了两下,又拍了拍:“你看到什么了?”

猛地抓住易辰的手,男人眼里重新染上光亮,“是……深渊。”随着他说出的这两个字,威廉整个人亢奋起来,他看向易辰,眼底是毫不掩饰地狂热与激动,“易宝,我看到了【混沌深渊】!”

易辰愣了一下,表情也严肃了起来,“你在哪儿见到的?”

“在尼古拉斯那边,我看到尼古拉斯和一个全身都是洞的人搞在一起。那个人非常危险,但是我从他身体上的洞里看到了【混沌深渊】。”他语速飞快,拉着易辰就准备往尼古拉斯的房间钻去。

“等等……”易辰没拉住他,因为他们已经一个闪身来到了尼古拉斯房间的门口,易辰还想问威廉,什么叫“搞在一起”,威廉已经一脚踹开了房门。

“尼古拉斯,我带着我家易宝过来找你……”

且不论为什么威廉能够一脚踹开尼古拉斯的房门,就房间里那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已经非常形象地为易辰解释了他想问的那句“什么叫搞在一起”。

“啊——我忘了……”威廉一拍脑门,这时候才想起来他为什么从尼古拉斯那边离开,因为房间里正在准备进行一些激烈地运动。

“威廉,你在干嘛?”韩东倒是没有被撞破做爱现场的尴尬情绪,他此时正压在格林身上,一只手撑在床上支起上半身,一只手抓着格林的肉棒缓缓撸动着,被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人看光了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只是微微侧过头问道。

威廉被他问得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癫脑急速转了两圈后打了个响指,语气高昂地道:“我带着我家易宝来加入你们!”

房间里四个人,三个人头上都挂上了问号。

片刻的沉默后,一声低笑从尼古拉斯的身下传出。

“尼古拉斯,你这朋友跟你一样有趣。”格林的笑声渐渐放大,变得癫狂起来,独属于‘第一原质’的狂笑精神力量骤然荡开,同属类型的【笑】自然影响到了威廉与尼古拉斯,三个人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疯狂的大笑,即使是易辰也受不了三重精神攻击,他抬手给了威廉一巴掌,先把这人的笑声给阻止了,随后才隐了身形化为【虚无】,免予受到另外那两人的笑声污染。

威廉把脑袋掰正,顺手擦掉鼻子里流出来的黑色脑液,嘿嘿笑了两声。

韩东也收敛了狂笑,他无奈地戳了一下手掌里 “小格林”,有些委屈地解释道:“还称不上‘朋友’,我跟威廉只是合作关系。”他放开了对方的阴茎,换了个姿势正对着威廉,格林顺势起身,懒懒地趴在韩东背上。

“他是第一原质【克里斯托弗·J·格林】。”韩东对威廉他们简单介绍道,格林随着他的话向威廉招了招手,算作打招呼了。

“这是病灶的主人威廉·贝伦斯,以及……”韩东看向威廉身边,那里产生了一丝微弱的波动,显露出一个人影,“以及他的挚友,易辰。”

身子往前踏了一步,挡住韩东和格林看向易辰的视线。威廉笑眯眯地也对着格林招了招手,他能感觉到这两人对易辰的兴趣,那种对未知事物的饥渴目光,他太熟悉了。“易宝可是我最重要的人哦~”他语调轻佻,但在场的人都能察觉到内含的威胁之意。

易辰则看向趴在韩东背上的格林,对方身上的小孔无时无刻不在向外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那种混乱感连他处于【虚无】中时,也会被影响。

“所以,你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韩东撑着自己下巴看向威廉,他想知道对方怎么收场,或者说,威廉想要做什么。

威廉咧嘴笑了一下,“当然。”他舔了舔嘴角又搓了搓手,给韩东使了个眼神,“我们来商量商量。”

看着对方那张跟自己相似的帅脸做出如此猥琐的表情,易辰眼角抽搐了一下,无言走向格林,他对【混沌深渊】的兴趣是让他现在还站在这间房里的理由。

路过的时候威廉抓住他的手,在掌心轻轻点了一下。

易辰扭头望向威廉,对方眼里的警告和占有欲让他无奈地点了点头,威廉这才满意地跟着韩东勾肩搭背缩到一边去。

“你好……”易辰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那个赤身裸体躺着的男人,选了个最简单的开场白。

“你跟威廉那小子的关系不一般吧?我能嗅到你们身上相同的本源气息。”格林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用手托着自己的脸,半搭着眼皮看向不远处交头接耳,时不时发出几声狂笑的两个男人。

易辰点点头,也没客气,一屁股坐到格林旁边,对方身上的小洞让他颇感兴趣,但他还是谨慎地换了个话题维持他们之间的对话:“那你跟尼古拉斯呢?”

“非要定义的话,他大概是我‘唯一的朋友’。”格林眯起眼,视线落到威廉身上,眼神中散发出些许危险的气息,但很快散去,“可惜,尼古拉斯总是太受欢迎了,他的朋友可不止我一个。”说完他又抬头看向一旁的易辰,“你应该没有这样的烦恼,威廉看你看得紧呢。”

格林露出个玩味的笑容,一把拽住易辰,让他倒在自己身上。勾着易辰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耳边,“你瞧,他看过来了。”

易辰不用转头去看,就能感受到背后那炙热的视线。他微微垂眸,对格林的话不予否认,“你也说了,我们俩本源相同。”他没有兴趣给格林说威廉的那些朋友,但他对威廉来说,确实是特殊的。

离得那么近,易辰的视线自然落在了格林遍布全身的孔洞上,抬起手指着肩上的一个小孔问他:“这就是【混沌深渊】吗?”他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整个身体混乱却又极具规律,已经达到了一种完美的平衡。

“原来你是对这个感兴趣啊。”格林挑挑眉,倒也没拒绝易辰的触碰,只是提醒道:“即使是我也不能完全掌控【深渊】,但带你看看表层的情况还是没问题的。”他拽着易辰的手插进自己肩上的那个小孔里,瞬间易辰就消失在房间里,而下一刻,威廉就带着杀意赶了过来,他表情很是难看,连带着整个病灶开始排挤韩东和格林的存在。

“你把易辰弄到哪儿去了?”威廉刚打算动手,就被身后满脸无奈的韩东用触须绑住了手腕。

“格林,把易先生弄回来。”韩东一阵头疼,稍微没看着点格林,这人就能给他整出一桩大事,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也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易辰对【混沌深渊】感兴趣,我就带他去表层看看。”格林一摊手,表示他很无辜。“是你们俩太慢了,再没个结果我就打算在威廉小子身上开个洞,让易辰的鸡巴从你屁眼里钻出来。”

威廉的脸色青了又黑,他刚打算开口骂娘的时候,易辰从格林肩上的孔洞钻了出来,那是一种很神秘的穿越方式,威廉看着格林体内自成的【深渊】,一时间也愣住了。

“很有意思,【你即深渊】是吗?”易辰连个眼缝都没留给威廉。

威廉瘪了瘪嘴,露出个委屈的表情,然后被韩东勾肩搭背拉到一边,“兄弟,我们还是快点做决定吧,不然格林就会把他的玩笑话变成现实了。”说着,韩东特意停顿了一下,侧头看了一眼威廉的屁股,“你也不想保不住你的屁眼吧?”

威廉打了个哆嗦,他看向韩东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韩东倒是没解释什么,只是继续说道:“威廉,我们俩属性太过一致了,这样是分不出胜负的。”

你问在易辰和格林说话的那段时间,韩东和威廉叽里咕噜地聊了些啥啊?

这俩一开始是决定用“小丑游戏”定个输赢,他们俩拟了两三个剧本后发现所需时间都太长了,转而选择用最简单的石头剪刀布决定,结果这俩玩了足足十局,都是平局,正准备开始第十一局的时候,床那边传来了一声呻吟。

扭头望过去,易辰正跪在格林上方,一手托着男人的大腿,一手试探性地往对方的后穴摸去。

起因是易辰好奇地问了格林一句:“操你的时候也会被深渊吸入吗?”

格林想了想,长腿一伸搭在易辰腰上,大大咧咧地发出邀请:“好奇的话,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这下,那边还在争个高低的两人脸色都变了。

“尼古拉斯,你被偷家了啊~”大概是因为被操的不是易辰,威廉不爽的表情之中又有几分扭曲的愉悦,出声挤兑一旁的韩东。

韩东表情有些臭,但他也没那么在意,只是抛下一句:“再不过去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那头的易辰小心地将手指插进格林的小穴里,可能是因为之前韩东做过扩张,指尖很轻易地滑了进去。里面黏稠又湿润,与易辰想象中的感觉不太一样,倒是让他想起了被威廉强制拉着手指往自己穴里塞的时候,那种触感。

他耳背爬上了红晕,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却引来身下的格林大笑。

“想到了什么?小子,你耳朵都红了。”格林抬手捏了捏易辰的耳垂,“是不是跟你想的不太一样,你不会以为插进去就是深渊隧道吧?”

易辰没说话,埋着头对着格林的后穴抠挖了几下,指尖带出黏稠的淫水。他抬到眼前仔细观察了片刻,又贴上拇指抹开,淫液在指尖牵出银丝,好似和普通人的没什么区别。

格林看着他这一连串动作捂着脸闷闷笑了几声,实在没忍住,一把拽着易辰的胳膊将自己与他调了个位,双腿夹着易辰的腰,整个人骑在他身上,一手撑在男人小腹,一手握着男人的阴茎往自己体内塞。

也不管另外两个人男人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格林很顺利的将易辰的肉棒放进了自己的小穴里,他仰着头舒展开有些精瘦但充满力量的背部,分量不小的肉棒将他的后穴撑开不留一丝缝隙,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格林低头问向身下的人:“感觉如何?”

易辰的额头渗出了汗水,他扶着格林的腰,脸上倒是没什么别的表情,但颞部微微鼓动,奇妙的吸附感从下半身传来,有点像他被带入深渊那一刻的感觉,却多了一些紧致的压缩感,那无穷无尽的小孔吸着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像有无数张嘴在亲吻着阴茎,一瞬间易辰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失控,腰部不受控制地往上一抬,想顶到更深的地方。

格林呼出一口气,撑着易辰的大腿配合起他的动作,顺便看了眼僵在一旁的两人,“瞧这俩的蠢样。”他笑着冲易辰眨眨眼,手上动作也不算安分,抓着自己的肉棒熟练地撸动起来。

易辰没搭理旁边的人,手搭上格林撸动肉棒的那只手,和他一起上下滑动起来,两人的掌心贴在一起,喘息声渐渐重合,比起易辰隐忍地闷哼,格林毫不顾忌的呻吟声回荡在房间里。他脸上的表情颇为享受,在下一刻就被韩东揽着脖子后仰接吻,向来好脾气的男人也忍不住在他的下唇留下一个深深地咬痕。

“你们玩得挺开心的啊,是不是把我们给忘了?”

威廉埋下头去贴近了易辰,他面上没了常常挂着的笑意,倒是没有像韩东那样惩罚性质的接吻,而是轻轻地落在易辰的眼皮上,“易先生,你知道我不喜欢被你无视。”

他难得用了更为正式的称呼,让易辰知道这人有些生气了。

眉头轻蹙,把眼前这张大脸推开一些,却被威廉强硬地掐着下巴。男人的指尖抹过易辰淡色的薄唇,见其颜色因为自己的动作染上深红的色彩后,才动着手指轻轻搅动起来。

“我和尼古拉斯可不一样。”他抬头瞧了眼那边还在接吻的两人,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易先生做了我不喜欢的事,是要被惩罚的。”

威廉拉开自己的西装裤链,将自己的肉棒从里面拿了出来,抵到易辰的嘴边。

易辰下意识地往后移,但威廉的手还囚禁着他的下巴。沾着唾液的手指被抽了出来,换上了男人粗大的阴茎,威廉的动作强硬又粗暴,易辰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那根东西插到了喉咙。

他躺在床上,身上坐着格林,下巴又被威廉压着向上抬,嘴里的空气被挤开,庞大的异物几乎占满了他的整个嘴巴,脖子上的喉结剧烈滚动起来,身体下意识地反呕了一下,插向深处的肉棒被喉咙的急速收缩猛地一吸,威廉低低喘息了一声,有些怜惜地摸着易辰因为身体本能而泛红的眼角。

“易先生还没帮我做过这种事,今天倒是个好机会。”他低着头注视着易辰,往他喉咙抽插的动作并不快,却顶得很深,每次都得到易辰反呕的反应后才微微后撤。

易辰久违的感受到了窒息感,就像用绳子勒住脖子上吊,他本身是习惯这种感觉的,所以在短暂的不适后,他竟然渐渐从威廉的抽插中感觉到了一丝快感。

威廉最为了解他的反应,在对方微微僵硬的身躯中,他露出个了然的笑容,“看来,易先生的敏感点我还没完全掌握呢。”

龟头被剧烈收缩的喉咙含住,就像有张小嘴在吮吸着,威廉发出满足地呻吟,这才有空瞧了眼旁边那两人。

韩东此刻正掰着格林的头接吻,他们俩的亲吻并不缠绵,反而像两只饿兽在分食,唇齿交接牵出的银丝都带着点血液的红色,而韩东的手更是往格林身下探去,在那个被易辰的肉棒塞满了的后穴里,又挤进去了两根手指。

大概对方本身就是深渊,本以为被彻底填满的小穴轻易地容纳下了韩东的手指,随着男人的抽插带出了不少淫水。

“格林,加一个我你不介意吧?”这话听着是在询问,实则韩东已经将自己的肉棒抵在了格林的穴口,那里的褶皱都被撑开,龟头被韩东压着往穴里塞。

格林舔了舔嘴角混着血液的唾液,抬起下半身让易辰的肉棒滑出来一些,方便韩东往里面插。他没什么痛感,反而有些兴奋地自己动手抓着韩东的肉棒往深处送了些。

“尼古拉斯,要知道那里可是能塞下你一个头都没问题。”他大笑起来,身体突然下沉一坐,两根分量都不小的肉棒挤在一起,被湿滑紧致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一时间韩东和易辰都呻吟出声。

易辰嘴里还插着威廉的肉棒,他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颇为难受地皱起眉头,对方铃口溢出的精水流的他满嘴都是,随着抽插不断被带出,下巴沾上了不少白色冒着泡的液体。

“尼古拉斯,用点力……啊——”他话音刚落,就被韩东压着肩膀摔在易辰的身上,屁股被掰开,能清晰地看见含着两根肉棒的后穴,里面深红的媚肉往外吐着淫水,同时润滑着两人的阴茎。

韩东没说话,抓着格林的屁股一整猛操。

易辰被他们俩压在身下,嘴里还插着威廉的肉棒,整个人动弹不得,被动接受着这项服务。他的鸡巴挤在格林的后穴,旁边贴着体温明显高出他一大截的另一根男性生殖器,大幅度地律动让他也受到了撞击,连带着让威廉在他嘴里抽插的深度又往里进了几分。

嘴里装满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威廉的前列腺液,像是被呛到了一般,眼圈骤然间通红,生理性的泪水积攒在那双眸子里,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茫然地眨了眨眼,泪水从眼角滑落,被一直注视着他的威廉看见,顿时身子一顿,手指轻轻接住那滴泪水,看了好一会儿才含进自己的嘴里。

“易宝……”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肉棒从易辰嘴里抽出来,抬头看向韩东。

“尼古拉斯,换个位置。”威廉到底舍不得他家易先生太难受,在另外两个人略带调侃的目光中,将易辰拉了起来。

韩东倒是很配合的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与威廉换了位置,而格林也配合地躺在床上,任由易辰沾满淫水的肉棒从自己的后穴里滑出,而他的屁股早已变得泥泞不堪,还能看到刚刚两根肉棒一起抽插留下的痕迹。

虽然有些可惜这段双龙的经历略微短暂,但也算满足了格林的兴趣点。他这会儿正揽着韩东的脖子,双腿缠着男人的腰,对方的肉棒轻易地滑了他的小穴,内壁又切合地包裹起男人的肉棒,半点没有被操松了的迹象。

他跟易辰背对背靠在一起,背后的易辰身子微微僵硬,似乎很不习惯这种肢体间的触碰,却很快又被威廉拉入了欲望中。

大概是格林身体里淫水太多了,连带着易辰的下半身也湿湿滑滑的,威廉简单的扩张后就插了进去,他太清楚易辰的敏感点了,没两下男人的身体就软了下来,与格林偶尔碰到一起。

两个男人抽插的速度不一致,也让被操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撞击起来。

“唔——啊——尼古拉斯,还是你让我最满意,啊啊——”

“再……深点……好爽……唔——”

“哈啊……嗯……对……再深点……让我怀孕……尼古拉斯啊啊——”

格林本就是放得开的性子,随着韩东的操弄嘴里的淫言乱语就没停过。

易辰听了一耳朵,耳背被他叫得一片通红,但他说不出这种话,只是低着头微微张着嘴喘息,那种隐忍地呻吟含糊不清夹杂在格林高昂地淫叫中,却格外吸引人。

至少威廉就不受控制地抓紧了易辰的腰,肉棒顶得越来越深,几乎都要让易辰整个人挤到格林身上了。

不得已,易辰抵着威廉的肩膀推了一下,“唔……威廉……慢点……”

男人听到他的话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压低了身躯,凑到易辰耳边,“易先生,格林先生的后穴夹得你舒服吗?”

他漆黑的眸子注视着易辰,隐藏在深处的妒意使得男人周身的气息有些危险,与平时笑嘻嘻不着调的威廉完全不一样。

瞧着他这样,易辰反而笑了起来。抬手抓住威廉的领口,将他又往自己身上拽了些,同样在凑到威廉耳边轻声回道:“很舒服。”

威廉神色猛地一沉,掐着易辰的腰往自己这边带了些,不再让对方碰到一旁的格林。他的动作引来旁边两人戏谑地低笑。

“尼古拉斯,你看看人家,看得真紧啊。”格林戳了戳韩东的肩膀,结果被男人抓着手指含进嘴里,口水滚了一圈抽出来,随后被韩东牵引着抹在格林自己乳头上。

“回去叫上邓普斯一起玩?”他轻哼了一声,让格林用着自己的指尖去蹂躏胸口那两个乳珠,染上口水的珠子没弄几下就立了起来,就听他漫不经心地抛出一句话。

“我给你说的是这个吗?”格林环着韩东脖子的动作变为了掐,窒息感却让韩东抽插的动作又快了几分,像是憋着一股气,交合处淌着的淫水也粘稠拉丝,“噗嗤”的水声越发响亮。被操到敏感点的格林吐着舌头呻吟了好几声,手上也渐渐松了力度,一手勾着韩东的脖子,一手撸动起自己的肉棒。“不错的……嗯啊——提议,回头……把邓普斯绑来。”

韩东喘着粗气没回答,他被格林抽搐的小穴吸得屁股抖了几下,也是在射精边缘了,但看着隔壁还没结束,那点该死的胜负欲让他憋了口气,不肯射,只好抓着格林换了个姿势,将他翻过来背部朝向自己,往对方身下塞了个枕头,露出修长的下半身。屁股被掰开,两腿大开敞着,让韩东能操得更深。

格林被他这一下操得有些翻白眼,脑袋埋进被子里,口水沾湿了一大片,高挺的屁股因为痉挛而微微发颤,又有些跪不住那般往下滑,最后整个人趴在床上。

“好深……”他抓着被单微微后仰身子,爽得一塌糊涂。

而威廉那边被易辰的话给刺激到了,抬着对方的屁股一整猛操,每一下都冲着乙状结肠撞去,将易辰的身子完全挤压在床上,屁股完全悬空了,淫水顺着股缝往下滴。

“易先生今天出了好多水啊。”垂眸看着床单上的水渍,威廉轻笑了声,“是因为有人在看着你吗?”

他将易辰的头转向韩东那侧,让他看向那边交合的两人,带笑的话却无端生出一丝冷意,“还是说,易先生觉得操别人更舒服?”

易辰被他操得哆嗦了两下。这人横起来操得他有些喘不上气,嘴里都还是对方精水的味道,却又在吃莫名其妙的醋,明明是他拉自己过来的。

易辰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对威廉太容忍了,才会任由他胡来。

他转回头看着威廉深不见底的黑眸,勾着对方的脖子往下压了些,与男人交换了一个深吻。

“尝尝你自己精液的味道。”易辰将嘴里的残留物渡了过去,瞧着威廉微微皱眉的表情,心情又好几分。

“我都要被你操射了,还在想什么?”他没有正面回答威廉的话,却总是能精准地安抚男人的情绪,毕竟他是最了解威廉的人。

威廉这会儿也不嫌弃嘴里的味道了,埋下去跟易辰接吻,唇齿交合间低声说道:“易宝……我们一起……”

房间里淫乱的交合声渐渐平息,只剩下凌乱的喘息声。

威廉被很好的安抚到了,所以他又恢复成了平时的模样,从易辰身上爬起来拍了拍韩东的肩膀。

“很不错的一次聚会,下次再约。”

韩东回了他一个“OK”的手势,他还懒懒地趴在格林身上不愿意起来。

旁边的易辰已经翻身下床了,他随意用被单擦了擦自己的身体,准备回去洗个澡。

背对着威廉,被韩东压着的格林充易辰隐晦地比了个大拇指,韩东也看见了,同样比了个大拇指。

易辰无语地看着这俩,随意地挥了挥手,拽着威廉离开了。

该说不说,他们四个人最好别有“下次”。

Chapter 9: 【《末日拼图游戏》白雾x五九】

Chapter Text

在一片破碎的残壁边缘,两个重叠在一起的身躯耸动着,身下那人的体型似乎过于娇小,以至于被身上那人完全笼罩住,让人无法看清真实的情况。

零星的几块破布挂在身下那人的躯体上,露出伤痕累累的肌肤,甚至新添的伤口还在往外渗出鲜血,浸湿了贴在他身上的布料。

那是个男人,一个身材娇小却充满了爆发力的男人。他蜷缩着身体跪在地上,膝盖因为身后那人的撞击而被地上的碎石磨破了皮,强化过的身躯没有让膝盖受到更多的伤害,却也极为不舒服,可他并没有制止身后那人的动作,反而格外顺从地弓起身子,压低了腰去承受更为强烈地动作。

裤子被粗暴地撕开了一个口,硕大的阴茎在那个狭窄的后穴里进出,毫不顾忌身下那人的感觉,只是粗暴又机械地抽插,不断带出白色的浑浊粘稠液体,里面还掺杂着点点血迹。

五九将头抵在手臂上,全程都很安静,只是偶尔会从颤抖的唇齿间泄露出短促地闷哼。他的双腿分得很开,因为身后那人宛如毫无理智的野兽,似乎想将卵蛋也一起塞进他后穴里。而掐着他腰的双手越发用力地下压,以至于他身前的阴茎反复碾过地面上的碎石,不算强烈的疼痛化为了另一种慰藉,像是在他的铃口拂过的羽毛,刺激着最为敏感的地方。

透明液体从铃口流出,挂在翘立的阴茎上,与地上的碎石牵出银丝,随着身后的撞击颤颤巍巍地晃动着。

五九咬了一下嘴唇,将喉咙里的呻吟压了下去,才喘出口气。身子微微上抬,似乎想要让翘立的阴茎远离地面的折磨,却被身后的男人抓着头发狠狠地按在了地上。

石子碾在五九的脸上,他不得不闭上眼,细长的睫毛反复抖动着,能看到不太明显的水珠挂在上面。抓着他头发的手微微一松,往下移了几分,改为掐住了他的脖子。五九喉咙剧烈地滚动了几下,撑在地上的手掌也渐渐蜷缩起来,抓住了杂草和石子,用疼痛刺激着大脑,压下身体受到威胁后的本能反应。

氧气随着对方收缩的力度逐渐变得稀薄,短期内这对五九造不成威胁,但不停息地撞击却又轻易地破坏掉了他试图调整呼吸的节奏,腹腔受到的侵犯让他整个人身体变得通红,手指抠着掌心用力到几乎颤抖,手臂上的青筋凸起,但直到这个时候,他也没有掀开身后的男人。

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地呻吟,五九睫毛抖动了好几次才慢慢睁开眼,汗水从额头滑落到眼皮,再顺着他睁开眼的动作从眼角流下,可能是本能的生理性泪水,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但他还是努力转过头去,视线聚焦到身后的男人上。

“啊——”他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却被顶得化作了一声呻吟,舌头伸出一小截垂在外面,仿佛是窒息前的挣扎。眼里全是血丝,短暂清晰的视线又在下一刻重新变得模糊,微微上翻的白眼使得他整张脸都有些扭曲起来。

屁股连带着整个大腿都在抽搐,五九不太清楚那是种什么感觉,但他的身体在紧绷后开始失力,手心里的碎石混着他的血重新滚回地上,身前的阴茎在这种刺激下不断跳动着,喷出两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像是在窒息中达到了极致的高潮,那种双重折磨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抖得宛如筛子,却又挣扎着不让自己彻底堕入黑暗。

他在恍惚中听到了自己沙哑又难听的嗓音,终于叫出了那个名字,也是他坚持到现在的原因。他用尽了全力,以为自己发出的声音最够的大,实际却犹如蚊虫般的低喃,被他们抽插的撞击声所掩盖。

“白雾……”

掐着脖子的手骤然一松,空气重新从回到肺里。五九弓起身子距离咳嗽起来,他咳得整个人都在抖,也无心关注到身后停下来的撞击,只是虚弱地将头抵在地上,蜷缩着用力喘息。

他此刻狼狈得好似一只流浪狗,破烂的衣服勉强遮住他伤痕累累的身躯,屁股上满满的指印,穴口往外冒着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延绵往下滑落,而他的身下有着他自己射出的精液,和灰尘泥土一起混杂着抹在小腹上,被头发半掩住的脸上交杂着泪痕汗水与唾液。他喉咙里发出嘶哑沉重的呼吸声,分不清是情欲还是痛苦,但最后都化为一声极低地呜咽,宛若垂死的猛兽。

一只手小心地从背后触碰上五九的脖子,却像是烫到了那般骤然抽回。

“队长……”短短两个字从嘴里说出来格外的艰难。白雾茫然地眨了眨眼,当理智回归那一刻,他彻底僵在原地。瞳孔缩成细针,掐着五九脖子的那只手迅速松开,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大脑一片空白。

白雾混乱的大脑像是被过多的信息塞满了,他头一次有些痛恨自己过目不忘的能力,从那些片段中提取出造成现在这个情况的前因后果反而是次要的,白雾的大脑里清晰地呈现出五九被自己操弄时候的每一个反应和表情,那些记忆让他的下半身和他的脑子又开始热了起来。

白雾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来。

“对不起……”这三个字是如此的苍白又无力,可白雾不知道他还能说什么,就像他的鸡巴还插在五九的后穴里,小心翼翼却又不敢拔出来,只能僵硬地维持着现在的姿势。

“哈——”五九发出一声短暂的气音。他抹了把自己脸上的汗水,微微转过头去看身后的白雾。

他的队员低着头,略长的头发盖住了白雾的脸,逆着光让五九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对方现在失去了一贯的冷静。

但至少人清醒了。

五九身子往后退了些,任由体内的那根鸡巴从后穴里滑出,然后才翻了个身面对白雾。他轻轻拍了拍白雾的胳膊,“你还好吗?”大概是白雾一直不说话也不动,五九有些担心他是不是还没有摆脱失控的状态。

手腕被猛地抓住,力度大得令五九有些诧异。他微微抬头,对上了一双通红的眼,一如既往的清醒且冷静,这让五九放下心来。

“队长……不带你这样的……”白雾的嗓音有些沙哑,他苦笑了一声,“你怎么能先问我的情况,看看你自己好吗?”都这样了,第一句话还是问自己的状况,白雾有时候真的很讨厌他这套利他主义。

五九轻轻摆了摆头,“我没事,你的问题更严重。”

他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肚子里的精液顿时争先恐后的从穴口往外涌,五九微微皱眉,这时候才表情略显怪异地捂着肚子,愣愣地看着流到地上的白色浑浊液体。

白雾把T恤脱了下来,撕成几块长条后才将五九身上的那几片破布丢开,给男人的伤口做了简单地包扎。他过于混乱的记忆无法分辨出这些新添的伤口是否由自己导致的,但对方屁股和大腿上那耀武扬威的巴掌印,显然是白雾留下的。

“你的问题解决了吗?”五九轻咳了两声,掩盖住自己脸上尴尬的神色,装作不在意那般用破布胡乱擦了两下身上,转而继续问白雾。

白雾正盯着合不拢的穴口,白色的液体被擦掉后露出艳丽的蔷薇色,边缘还残留着一点淫水和精液,让他控制不住那般伸出手指探了过去,抵在穴口轻轻往外一掰,将深处淫靡的肉壁暴露在视野中。

白雾喉咙急促地滚动了两下,声音有些飘忽似从远处传来:“队长……我想……可能没能解决……”

他眼里炙热的情欲太过明显,五九被他看得身子一僵,抓着破布的手指微微用力,片刻后又松开,对着白雾露出个无奈地笑容。

“好吧,但我们得换个姿势。”五九手搭上白雾的肩,顺势一推将他按倒在地,破烂漏风的裤子因为他的动作带起一阵风,拍打在裸露的屁股和微肿的小穴上,让五九差点没绷住脸上的表情。

手撑在白雾胸口,抬着屁股悬空停在对方上方,五九偷瞄了眼自己的队员,被对方毫不掩饰的视线给激得小幅度抖了一下,感觉身体一瞬间被点燃了,连呼吸都喷洒出热气。五九咬了咬牙,不太确定是不是受到了白雾失控的影响,他努力维持着理智,或者说维持着自己队长的尊严,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了,解决不了白雾的问题,他们俩都会被困在这里。

才从小穴滑出来的阴茎沾满了五九的淫水和精液,滑得不行。五九挺直了腰,一手撑在白雾小腹,一手扶着那个湿滑的鸡巴,视线看不到,所以只能闷头凭感觉往穴口戳。白雾的阴茎属于正常水平,反正要比五九自己的大,他一五九的身高自然不可能有多大的份量,甚至可以说短小,以至于抓着对方这个尺寸的阴茎还愣了一下。

掌心与柱身接触,能清晰地感受到表皮下的动脉血管在跳动。五九也就分神了片刻,手里这根鸡巴就顺着股沟滑走,而五九顺势下压的身体一屁股坐到了白雾的胯上。

五九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瞧见身下的白雾眼又红了几分,颞区微微鼓动,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一副极力忍耐的模样。五九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低着头重新抓起白雾那根湿滑的鸡巴,再次往后穴塞去。

他的动作有些急,明明才操过的穴口还微微张合着,却怎么也戳不到,连着从股缝滑过了两次,屁股突然被一双滚烫的手掌托住,让五九顿时僵住了,机械地抬头去看白雾。

“队长……要不还是我来吧……”白雾说这话的时候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本来控制着体内的失控、保持理智已经够辛苦了,如果不是知道队长的性子,白雾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的了。欲望烧得他有些没轻没重,托着五九屁股的手掌不由用力掐了两下,似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

五九没好意思说话,深吸了一口气把屁股又往上抬了些,这次龟头很顺利地抵在了穴口,那个刚被蹂躏过的小穴轻松地吞下了龟头,略有些涩意,但很快就被甬道的湿润给覆盖。

白雾五指张开将五九的屁股上的肉往外扒,方便后穴能更顺利地吞下自己的阴茎。他的队长此时正撑在自己身上,身体微微颤抖,肌肉紧绷,脸上的表情认真得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两腿跨坐缓缓下压,一点点将自己的鸡巴吃进身体里。

白雾有种很奇妙的感觉,高塔最强战力之一的人类在吃自己的鸡巴。毫不怀疑地说,以五九对身体肌肉的掌控力,只要他想,他就能夹断自己的鸡巴,但男人却温顺又带着些紧张地缓慢往下坐,直到整根阴茎都吞进体内后,才松了口气。

“队长……动一下……”

记忆里那些淫靡的画面都不如此刻真正落到实处来得刺激,穴里又湿又热,还有些被他射到深处的精液,因为五九坐在白雾身上的姿势让那些粘稠的液体往外流,浇在白雾的龟头上让他呼吸越发急促,手指从屁股换到了五九的腰上,手臂青筋鼓起。他忍得实在有些难受,这话说出来带上了几分哀求的意味。

五九被他叫得猛然一颤,烦躁地扒拉了两下头发,把白雾刚抬起的身子重新压了回去,“躺好。”他很少对白雾发出这种命令式的话语,因为白雾总是很听他的话,他们之间的默契不需要言语沟通,现在的情况更像是在他对自己下命令。

这事对两人来说都是头一回,五九微微后仰身体,双手反撑在白雾的大腿上,动作缓慢又生疏地晃动起自己的腰来。

五九的身材很好,即使受到了身高的限制,他也有着一具完美的身躯,才能支撑起他的能力,每一处肌肉都恰到好处,没有一丝多余的累赘,而这样一个人骑在自己身上犹如妓女一般晃动着腰肢,吞吐自己的鸡巴,这大概是白雾这辈子,见过得最美的风景了。

白雾瞪大了眼睛,不由看痴了。

大抵也是因为他的视线太过露骨,五九被他盯得身体都软了两分。屁股属于为数不多的那点软肉,被白雾反复肆意地揉捏着,指法说不上色情,却让五九也升起了燥意。

他听到了自己的喘息声,和白雾沉重的呼气声混在一起,炙热又缠绵的感觉,情欲莹莹绕绕围着两人,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升了几度,交合也从一开始生涩不适,到现在的顺畅合拍。

啊,是强奸变和奸了。

白雾仰头看着他的队长,眼里泛着别样的光彩。在他眼里一直帅气的队长被情欲染上了媚意,眼角还泛着红晕,嘴唇微张低低喘息着,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脸上,柔化了对方那张冷傲锋利的脸庞。

似乎更加吸引人了呢。

白雾一瞬不瞬地盯着五九,掐着对方腰的力度越发不受控制。他的鸡巴在对方体内肆意地抽插着,搭在腰上的手掌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鸡巴插到了什么位置,而白雾就会重重地按压下去,仿佛那里就是对方的敏感点,每操一下就会让后穴含得更紧一些。

他猛地撑起身子,将五九的腰掐着往下一压,阴茎顶到了深处那个不能探访的秘密之处,让五九没收住声音,高昂地呻吟声在白雾脑海中炸开,他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往上撞击着那个点。

五九被他这突然来得一下操得大脑空白了一瞬,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了对方的腰,手抓着白雾的肩膀狠狠地留下了五个指甲印。男人骨子里就是带着侵略性的,而被另一个人侵犯、征服,这是五九从未想过的事。

欲望被另一个人所掌握,身体违背着自己的意愿不受控制地发抖,这是白雾带给他的,那种无法抵御的快感似乎在叫嚣着让他操得更狠更深些。

“白……白雾……等等……唔——”他晃了晃有些发晕的大脑,制止地话说道一半就被白雾撞碎,只留下闷哼和喘息。

白雾其实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他表面上看着还有理智,其实已经在失控边缘了,只是这次的失控并不是由身体导致的,而仅仅是因为五九那双可以轻易拧断他脑袋双腿正死死地缠在他的腰上,甚至还因为自己的操弄而有些失力的垂落下去。

“队长……”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谷青玉……”

白雾叫着五九的名字,看着对方因为这三个字渐渐从失神状态恢复过来,视线聚焦到自己身上,这才满意地凑了上去,像只小狗一般侧过头,伸出舌头轻轻舔过五九的下巴,将滑过的汗水舔走。

“可以射在里面吗?”他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将五九抱进怀里,手却还是紧紧地囚着五九的腰,挤压着龟头能顶到的最深处的那个地方,看着对方因为这个动作而陷入痉挛。

这话说得像是之前射在五九体内那个人不是白雾一样。

自认为是卑鄙小人的白雾毫不羞耻地对着他的队长撒娇,“谷青玉,你里面好舒服,我不想抽出来了。”

不知道是因为白雾正儿八经叫他的名字,还是因为这人说的话,五九整个耳朵都红了起来。他偏过头不想看这人,半晌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白雾却低声笑了起来:“队长,你总是对我毫无底线,很容易吃亏的。”

五九听到他这话略微诧异地将头转了回来,看着他,“你会骗我吗?”

他眼里的诧异太过真实和自然,仿佛他说了什么很奇怪的话。白雾抱着五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摇着头自嘲了笑了声,“我的错。”

他收了手上的力度,轻轻揉了揉五九的腰,然后才将阴茎从对方体内拔了出来,跟五九的阴茎叠放在一起,大掌一裹,两根肉棒贴在一起,混杂着两人的淫水和精液,在白雾的掌心一起撸动起来。

“你说得对,我永远不会骗你。”白雾认真地看着他的队长,郑重地许下他的诺言。

“嗯,我知道。”五九被他操得大脑还有些发晕,听到这话只是顺着白雾的意思点了点头,放任自己将头抵在白雾的肩上,闭着眼感受着高潮地来临。

“我们一起射吧。”

白雾在五九看不到角度审视着怀里的男人。

他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谷青玉这样的人,无条件的相信着自己。如果有一天自己要毁灭世界消灭人类,对方也会相信自己有这么做的理由,并且去帮他实现。

白雾心底默念着“谷青玉”这三个字,有些无奈,又有些泄气。

他当然会拯救世界,为了……

Chapter 10: 【《因为怂所以把san值点满了》同人】叶听白x副人格

Summary:

水仙是起点男的福报。

Chapter Text

通常情况下,在主人格睡觉的时候,副人格都会学习一些对主人格有帮助的东西,或者是主人格感兴趣又懒得去学的事物。不需要睡觉的副人格总是能很好地通过网络获取各类知识,将该学的、不该学的都扫描进了大脑。

叶听白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好,毕竟有什么问题副人格会叫醒他,所以他总是放心的把夜晚时间交给副人格,他也不会刻意去翻阅副人格在这方面的记忆,只是面对怼人能力直线上升的副人格,叶听白也不得不怀疑这个人背着自己都在看些什么东西。

所以半夜醒过来的叶听白没有第一时间取回身体的控制权,他觉得自己有点像半夜突击检查孩子有没有玩手机的家长,问题在于他跟副人格本就是一个人,在他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副人格就知道了。

白色的手机光源打在叶听白那张脸上,因为他的苏醒,副人格握着手机的动作一顿,拇指在屏幕上轻轻滑过,按下暂停键。

副人格:“你怎么醒了?”

叶听白:“大概是因为白天被你怼了,想了解一下你的怼人技巧是从哪里学习的,晚上自然而然就醒了。”

副人格:“我没有怼你。”

叶听白:“是是是,你怼的别人,所以你在看什么,叶怼……”

他看向手机,自己修长的手指似是不经意间搭在屏幕上,遮掩住了大半的屏幕,可叶听白还是能轻易地分辨出某个熟悉的黄黑网站背景。

叶听白:……

“好啊,叶怼怼,你半夜背着我看小黄片是吧!”

叶听白是真的有点诧异了,他没想到副人格居然还有这种爱好,也不知道在自己睡觉的时候,这人又看了多少小黄片。只是,把感情当做累赘,除了吃以外没有其他欲望的副人格又为何会看这种东西呢?叶听白想不出来。

副人格:“白天陪你看的动漫里有这种男人喜欢男人的情节,有些好奇他们是如何交配的。”

感情还是他的错了?

叶听白头疼:“什么交配,动物才用‘交配’。”

副人格:“人不也是动物?”

叶听白不想跟他扯这个:“那你看懂了吗?”

副人格:“没想到是通过肛门进行交合,除了会因肛门的神经末梢受到刺激而感到愉悦之外,居然还会因为间接刺激到前列腺而达到高潮。我也没想到普通人类的身体能在未开发、不注射麻药的情况下,将各种尺寸的物体插进看上去很小的肛门里,还能不受伤,不仅不痛,看上去还挺舒服。虽然我控制身体也能轻松做到,甚至……”

叶听白:“停停停,打住……”

他不想通过副人格的描述在脑子里想象出那样的画面,只是很不巧,被手指盖住的手机屏幕只能遮挡一半,另一半正好露出一个被撑大的后穴和正插在对方体内的粗大阴茎。

叶听白有一瞬间受到了冲击。他连男人跟女人的小黄片都很少看,欲望本身就不强烈,对男人跟男人做爱这种事情也仅仅停留在有所耳闻上面,这还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看到这种场景,脑子里只剩下一句:卧槽,这玩意儿居然能捅得进去?

副人格:“对吧,我也觉得很神奇。”

叶听白:“神奇你个头,把手挪开。”

副人格默默移开了手指,顺便把暂停的视频转为了继续播放。

叶听白:“你怎么还要继续看?”

副人格:“是你好奇,我已经了解完了。”

这就是同一个人的坏,在副人格面前他是没有半点遮羞布,叶听白不能说副人格做得不对,因为那一瞬间,他确实有些好奇,即使只是短短的一瞬,副人格也能敏锐地捕捉到。

叶听白“啧”了一声,盯着屏幕里那两个交合的男人看了十几秒。普通的背后式,简单又机械的抽插,虚假又刻意的呻吟,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他倒是没什么厌恶的情绪,觉得跟看男女搅合在一起差不多,这种生理欲望他很难拥有,大抵是因为他的人性里并不附赠这个内容,属于DLC,要加钱。

所以他问副人格:“这真的能爽吗?”

副人格察觉到主人格兴趣地流失,也就关掉了那个视频,对于叶听白的问题他想了想:“我不理解‘爽’这个词的意思。我看下身位那个人,最开始的时候明显是在忍耐痛苦,他身体的颤动幅度不大,想来演技还不错,但还是能很轻易地分辨出,而到了后面的时候……”说到这里,他又把那个视频打开,往后拉了一段,指着那个被操的男人说,“这个时候他的身体放松了很多,似乎被某个点触发了更深层次的生理机能,大脑分泌出多巴胺,盖过了那层痛苦,大概就是指的性高潮。”

“至于上身位那个人,获得快感的方式应该和男女交配类似,通过刺激阴茎达到射精的目的。”他又补了一句,“挺有意思的,似乎能合理利用加强自身。”

叶听白深刻地意识到,问他这个问题就是个错误。

叶听白反思了一下自己为什么要浪费休息的时间跟副人格探讨生命大和谐的意义。他刚准备继续睡觉,就发现副人格放下手机,撑着下巴在想什么,心里难得升起几分跃跃欲试的情绪。

简单地读取了一下,叶听白宁愿自己不知道。

“什么叫‘我想知道欲望是什么情绪,是何种感觉,又能如何利用’?”

副人格:“就是字面意思,你也不知道不是吗?”

叶听白:“我……”

张嘴想骂两句,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还真没试过。他曾经能对着元成玉表现出欲望,那是身为“人”的一种本能,无法抵抗那种污染,并不是出于他自身。你问叶听白这二十多年里有没有对二次元纸片人产生过相应的欲望,大概是没有的。谁都喜欢好看的人,仅此而已。

副人格:“你都没自慰过吗?”

叶听白总觉得他从这几个字里面听出了一种嘲讽。他能说什么?他能说,因为没有必要所以这么多年没想过这个事吗?

“叶怼怼,你觉得我们需要吗?”叶听白想摆烂了,他当然知道副人格现在想做什么,但是为了他的清白,他还是要尝试语言制止一下,虽然没用,但至少显得他努力过了。

副人格:“我觉得现在我们需要,如果能找到一种合适的刺激方法,可以在一瞬间提升人体的反应能力。”

叶听白:“我们现在的能力还需要这东西?这副身体又不是普通人类。”

副人格:“你说得对,我先把身体调整为普通人类的数据。”

叶听白无力了,叶听白摆烂了,叶听白由着他去了。

副人格感兴趣就随他吧,反正是他们俩的身体,又不是没被他折腾过,况且还真不一定能硬的起来。

副人格:“你这是在质疑我对身体的控制能力。”

放下手机,副人格扒拉了两下裤子,将自己那个软趴趴的生殖器捞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他捏了捏那东西,软绵的手感,副人格想,他好像还真没碰过,因为自他诞生融合以后,叶听白似乎就不需要解决排泄这般的生理需求了。

叶听白:“你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东西,吃喝拉撒只剩下吃喝了是吧?”

副人格却不知道思绪又从哪个地方拐了回来,问道:“要不我们找个女人吧?毕竟繁衍是人类的本能,我觉得你也需要一个。”

“生下来算你的还是算我的?还是说我们共同的结晶?”叶听白说完这话就感觉不对了,怎么听上去那么像骗人当同妻代孕的。

他有些烦躁,怎么在家被父母催婚,在外还要被另一个自己催的?“都说了我对男女之情无感,没有这个功能,懂吗?”

副人格:“那男人呢,虽然不能生孩子,但是也算一种……”

“你给我闭嘴。”叶听白忍不了了,分化出梦境体,对着副人格的头就是一巴掌。

他头疼地揉揉眉心,叹了口气。世界上有一个你打不得,骂不得,还天天气你,而这个人恰好又是你自己,你该怎么办?

叶听白:“赶紧开始吧。”

副人格:“哦。”

手里这东西依旧是软绵绵地搭在掌心上,他皱着眉思索了一下,准备直接控制那玩意儿硬起来。可叶听白太了解他了,甚至有种“看吧,我就知道他会这样”奇妙成就感,所以下一秒他就抓住副人格的手腕,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直接控制它硬了你还体验个屁的欲望啊,不是看了视频吗,照着里面的来。”

副人格向来听他的话,只是嘴巴上不听:“我看视频里简单摸两下就硬了,以为人人都能控制这玩意儿。毕竟我没看出来具体是个情况,只是知道是由副交感神经所引起,属于反射性勃起。”

“但大部分人是因为受到心理刺激诱发的心因性勃起,这个你学了吗?”叶听白的声音已经从有气无力升级为了萎靡不振,他发誓,当年学生理课的时候都没这么专业认真过。

副人格:“你的意思是靠想象某些画面吗?”

叶听白:“可以这么说吧,至少大部分人自慰的时候都是在脑子里幻想出一个自慰对象。”

副人格:“那不是你的领域?你完全可以凭空造一个幻想种出来,让我勃起。”

叶听白额头上的青筋鼓动:“我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怎么给你造?”

说完他愣了一下,副人格喜欢的,那不就是他喜欢的?他喜欢的副人格也肯定喜欢,但是他喜欢什么样的,他也不知道啊,他没这功能啊!

叶听白跟副人格面面相觑。

副人格:“这算阳痿吗?”

叶听白觉得自己的尊严被挑衅了。他可以不是人,但他不能是阳痿!

所以他一把抓住了副人格手上那根东西,软绵又富有弹性,熟悉又陌生。

叶听白:......大意了,居然是激将法。

这玩意儿用自己身体握着和用梦境体握着是两种感觉,至少对叶听白来说是不一样的。他曾经可以坦然地掏出来撒尿,换了个视角却觉得格外怪异,他甚至久违地生起了不应该存在的、名为羞耻的情绪。所以他有些僵硬地抓着没动,说到底他也只有理论知识,没有实战经验,而论理论他肯定还比不过副人格。

副人格:“你在害羞吗?为什么?”

在他看来,情欲属于人类的本能,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没什么值得掩盖或隐藏的,更何况这里只有他们俩,又没别人,为什么要害羞?

叶听白深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然后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副人格,“因为你就像个大灯泡,而人类偏好于在昏暗的环境做这种事。好了,现在闭上你的嘴,把感官拉回来,你都屏蔽了还体验个屁。”

副人格:“需要我把眼睛闭上吗?”

他闭上了嘴,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沟通。

叶听白:“......你把嘴闭上就好。”

副人格:“你觉不觉得你今天有点凶?”

叶听白咬牙切齿:“你再废话我就把这东西摘了,反正我们也用不上。”

副人格想说,真到那时候这手术也得他来做。但他还是听话的闭嘴了。

叶听白耷拉着眼皮瞪了他一眼,然后将视线重新放到手里抓着的那个东西上。副人格放开了感官控制,叶听白顿时觉得被烫了一下,说不清是掌心被阴茎烫到了,还是阴茎被掌心的温度烫到了。

这时候他才稍微找回一点熟悉感,好歹是自己的兄弟,陪了他二十多年。

叶听白动作生疏地撸动起来。虽然他总说自己没这功能,但作为正常人类长大的他,想来十几岁的时候也是对着某些片子打过手枪的。

他的梦境体坐在副人格旁边,霸占了他另外半张床,而副人格大大咧咧地张着腿任由主人格动作,头微微低垂,认真地观察叶听白手里的生殖器,就像是在做什么医学研究。叶听白有一瞬间忍不住想要把这具梦境体的胯下那二两肉也掏出来,看看是不是真的完全一样。

这念头升起得突然,叶听白自己都还没搞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冲动,副人格已经帮他完成了。裤子被撩开,梦境体塑造出来的那根阴茎被副人格握在手里,随后顺着他的力度抵到叶听白手上,两根肉棒碰到一起。

副人格:“确实完全一样,连重量都一样,你的梦境体能完美复刻自己的身体。”

叶听白握着也不是,撒手也不是,还要面对副人格地询问:“怎么不继续了?”

叹了口气,撸一个是撸,撸两个也是撸,叶听白大掌一合,两根肉棒被他包裹住了大半,紧紧地贴在一起,随着他上下摩擦的动作纠缠、碰撞。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两具身体都属于他,所以传给他的触感也是双倍的。梦境体模拟的体温是恒定的,而副人格现在的身体温度显然要高不少,导致那种灼热感更加明显。他努力回忆着片子里看过的画面,用食指和拇指围绕阴茎来回滑动,同时用另一只手轻轻按压揉捏着睾丸,可这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用,手心里的两根东西都没动静。

副人格这时候开口说道:“我看片儿里都是含进嘴里的。不过为什么那些女人下面能出水,是有什么我不了解的性器官在口腔里吗?”

叶听白:“……假的。你引以为傲的观察力呢,怎么看不出他们是演的?”

副人格:“如果有现场演示,我肯定能看出来。”

他低头看了看被叶听白包裹着的两根阴茎,有些跃跃欲试:“要不我来试试?”

他说完就直接埋下身子,自己的阴茎从叶听白手里滑出,剩下梦境体的那根,被他控制着口部肌肉顺利的吞下,叶听白甚至来不及阻止,就被副人格一个深喉含到了底。

叶听白被他惊到了,那火热湿润的口腔激得他背后出了一层薄汗,同时他也能感觉到自己嘴巴里抵了个东西,尽管他的并没有张嘴,但那种感觉依旧通过副人格传了过来。

叶听白喉咙滚动。

副人格埋在他的双腿间,因为低着头的姿势,前侧的头发垂落在脸侧,半遮半掩,而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只是乖乖地含着他的阴茎,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叶听白脑子里顿时蹦出一个词——又纯又欲。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不受控制地伸向副人格,掌心下是自己不算柔软的碎发,被他轻轻抓住钻进指缝间,覆盖住他的手背。

叶听白不太确定自己的心跳是不是加速,但他只觉得一股血冲上了脑门,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脑海里闪过几个粗暴的画面,最后停留在副人格那张泛红的嘴唇和自己那根白白净净的鸡巴上。

副人格抬眼有些奇怪地看向叶听白,似乎在问他自己现在要做什么。

叶听白缓缓吐出一口气,他硬了。

他妈的,他居然真的能对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硬。他分明不是性器官受到刺激勃起,而是单纯到看着副人格就硬了。他不是没这个功能吗,这他妈也行?!

但这个问题之后再说,当务之急是眼前这个含着自己鸡巴的人。

叶听白压下心里那份急躁,耐心地说道:“收好牙齿,然后控制着口部肌肉微微收缩,吸一下……嗯唔……”他话还没说完,便有些控制不住的低喘了一声。副人格学什么都很快,一点提示就能让他迅速掌握这份技巧,而且不需要叶听白再教导,他就已经开始上下晃动起脑袋,吞吐起那根肉棒。

叶听白骤然抓紧了指间的头发,薄汗润湿了他额前的碎发,眉眼间一贯的漠然消散了几分,变得更加生动,富有人性,以及……情欲。

副人格在研究学术问题上向来是专注的,可当他察觉到体内那股异常的情绪和欲望时,即使是他也不由一愣。抬眼去看上方的主人格,那双夺人心魄的眸子有些涣散,视线没有落到他身上,却又似有电流滑过,激得他有一瞬的短路。

更为强烈的情绪涌入,副人格更加茫然了,因为他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主人格的。如果这就是情欲,那这份情欲是来自谁呢?

但很快副人格就不再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他们本就是一体,他们产生了欲望,神与人的纠缠更加紧密。

他后仰脑袋,放松口腔,将梦境体的阴茎吐了出来,黏稠的白色液体顺着他的动作牵出,挺立的肉棒上满满是副人格的涎水和前列腺液,还有些沾在副人格的嘴角,断连的银丝垂落在下巴上,狼狈又淫乱。

副人格抬手擦了一下,指间沾着那些液体,又被他伸到嘴边舔掉,“味道不太好,有些浓。”

叶听白将垂落的头发往后梳,听到副人格的话只是看了他一眼,“想想你平时都吃些啥,味道能好到哪儿去?”

情欲这东西,虽然产生了,却对他们俩影响不大,只要副人格想,这种欲望在瞬间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正当叶听白以为,感受过这种未知情绪的副人格会结束掉这场学术探究的时候,副人格动了动身子往下移,整个人躺在床上,对着叶听白这边敞开大腿。

叶听白:“……等等,你还要继续?”

副人格眼神有一瞬的游离,但很快就直视着叶听白,点点头:“那个不是所谓的‘前戏’吗,后面不应该还有正戏?”他对着主人格抬了抬屁股,用两根手指插进后穴,简单又粗暴地抽插了几下,然后将体内那两根手指分开,就像他从视频里学到的那样,扩张着后穴。

他知道叶听白怕痛,提前屏蔽了痛觉,而他对身体的完全掌控又能轻易地让后穴容纳下那根东西,所以他自然而然地躺在了叶听白身下,理所应当的觉得自己是被操那个。

见叶听白僵着身子,半天没个动作,思考了一下又说到:“如果你想当下面那个也可以,但你做不到那么精细地控制,我怕你觉得不舒服。”

叶听白抹了把脸。

活了二十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无奈。尽管那个人是他自己。而副人格呢,他永远会将主人格放在首位,这怎么能不让叶听白触动?

“小副啊,”他的声音有气无力,可仔细分辨又能察觉到那发自内心的、难以遏制的亢奋,“我要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或许也是唯一一个自己操自己的人了。”

叶听白抓着副人格的腿,几乎是不讲道理那般,将自己的阴茎塞进了后穴里。正如副人格所说,他对身体的掌控是完美的,叶听白的插入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非常顺利地一插到底,叶听白甚至怀疑他已经顶到了乙状结肠。因为副人格的身体本能的颤抖了起来,一股奇妙的快感从他的尾椎一路向上,连带着他也哆嗦了一下。

叶听白压低身子,将副人格的双腿抬起搭在自己的胳膊上,使得插入的肉棒和后穴更加切合,也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他低下头,看着神情有些涣散的副人格,被他抓乱的头发让那自己张脸添了些媚意,冲散了原本的神性,就像……恶堕了一样。

叶听白想,他肯定不是第一个自我恶堕的神,却是第一个被自己引诱而恶堕的神。

他的抽插变得有些漫不经心起来,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副人格的反应上。

对方那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似乎不起作用了,好吧,当然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他不想控制,他想看到副人格失控时的表情,他想看到这些失控的表情是因为他导致的,他想……应该说,他们想看到对方因为自己染上情欲。

“小副……”叶听白低低笑了两声,手放到副人格的腹部,轻轻按压,后穴便顺从他心意的收缩起来,宛如一张一合的小嘴,亲吻着他的鸡巴。“感觉怎么样,你的问题得到答案了吗?”

他将副人格散乱的头发梳上去,露出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然后俯下身缓缓靠近,与那双眼对视。他居高临下,却又要执意从那双眸子里看到自己的身影,也只能是自己的身影。

副人格从那令人沉沦的欲望中抽出身,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叶听白,他也只会看向叶听白。

副人格:“你喜欢,所以我也喜欢。”

主人格带给他欲望,他也会将欲望反馈给主人格。

副人格:“我感觉很好,这似乎加深了我们的联系。”

叶听白勾了勾嘴角,他的眼里带出了真正意义上笑意。

他们是无数条世界线里的唯一,是他们一起构成了“叶听白”。所以他不可能放手,也不可能妥协,“叶怼怼”必须存在,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他叶听白都会去做。

“小副……”他伸手托起副人格的脸庞,微微抬起对方的下巴,然后将自己的唇贴在副人格因喘息而微张的嘴巴上,轻轻磨蹭着。

不要离开我。

他没有说出来,因为副人格已经听到了。

副人格:“嗯。”

叶听白听到了他认真又坚定地回答,一如既往。

Chapter 11: 【《玉宸金章》同人】玉宸x通天

Summary:

水仙小段子罢了

Chapter Text

“所以,你还待在这里干嘛?”

端坐在莲台上的玉宸睁开眼看向旁边的人,只见通天横卧在一把躺椅上,那副披头散发的懒散模样让玉宸下意识地升起了说教的心思,到了嘴边又化作一声叹息,如意轻点身前,把这人神游的意识唤回。

至于为什么玉宸这地方会有躺椅,那确实是给通天准备的,也就只有他才敢在玉宸面前没个正经模样。

“嗯?”通天姿势不变,头枕着手臂、双眼闭着,嘴角挂着一丝笑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算作对玉宸的回应。

“这不是最近都很安分,没有需要我送来见你的人,我只好自己找点乐子了。”

“你所谓的找乐子,就是在我这里躺着睡觉?”玉宸确实没有拘着他的想法,毕竟通天与其他化身不同,他们俩更类似于半身的存在。只是怕这个人太闲了,做出点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这不是还没想好要做什么吗?你可别让我帮你出几套题放到平台。”通天略带嫌弃地扯了一下嘴,突然感应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转头看向端坐在莲台上的玉宸。

玉宸骤然与他对视上,瞧见他眼底的玩味儿一时间愣住了,下一刻他就感觉腿上多了一份重量。控制身体重量这种事情连刚入门的人都能做到,更别说他们这种修为,那只能是通天故意的。

玉宸抓着如意的手指微微僵硬,有些拘束地抬着手臂,脸上的表情带着些状况以外的懵逼。视线缓缓落到枕在自己腿上的通天身上,思绪在这一刻混乱起来,像是不懂通天为何要这样做,又像是能从对方那恶劣的性子里琢磨出一二。

察觉到有人正在向着道场来,玉宸瞬间便明白了通天的想法。他有些无奈地将手上的如意敛到身前,让手臂不会妨碍到通天,而枕在腿上的通天撩起了玉宸一缕垂落到胸口的长发,食指微微一勾,绕着转了两圈缠在上面,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老师——”

来的人是阿芦和金灵,玉宸抬头看了一眼就知道他们来是为了什么,眼下最好是让他们就在外面汇报,不用进来,可这念头刚刚一起,顺着头发就升起一股微弱的拉力。只见通天拽着他那一缕长发,没什么诚意地笑着。

莲台就这么大点,对方毫不顾忌地一脚踩在莲台的边缘,另一只腿翘起搭在大腿上,活脱脱一个人间的纨绔子弟。

“进来。”开口的是通天,但显然这也是玉宸默认的。

阿芦和金灵本来是为了汇报座下弟子游历某个小世界遇到的事情,那个世界的体系有些特殊,他们俩准备也过去看看,便想着来询问一下玉宸的意见。

阿芦先进了门,微微作揖,张口叫了一声“老师”后,才抬起头来,打算将自己和金灵的想法说出,可莲台上的画面让他像是被猛地勒住了脖子,张着嘴瞪大了眼,心神一阵剧烈动荡。

跟在她身后进来的金灵比阿芦更先看到那副画面,震惊之余又有些理所当然。虽然心里也是一阵波澜,但表情维持得很好,对着玉宸和通天作揖后却再也不敢抬头,跟个鹌鹑一样的死死埋着。

玉宸平和的视线落到两人身上,似乎并没有因为他们脸上的表情或者是通天的动作有所波动,只是手里的如意轻轻一晃,唤出两件宝物送到他们身前。

“你们的想法我已知晓,那地方与主世界的不同,你们过去受到的限制会比较大,带上这两个东西会比较好。”

“……啊?”金灵隐晦地戳了戳还呆愣在原地的阿芦。作为玉宸座下的大弟子,阿芦很快便收敛心神,勉强维持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微微低下头接过宝物,“阿芦谢……多谢玉宸老师!”

通天把玩着玉宸的头发,听到这话才慢悠悠地划出两道剑气递到阿芦和金灵的身前。

“我没玉宸那造化神通的能力,这两道剑气你们就收着,要是看那方天地不顺眼,斩了就是。”他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却谁都不敢小瞧这两道剑气,显然里面蕴藏的力量能将他的“玩笑话”变成现实。

“咳咳。”玉宸清了清嗓子,在弟子看不到的角度瞪了通天一眼。

瞧他这副普度众生的仙人模样,通天嗤笑了一声,又是拽着玉宸的头发往身前拉了拉。分明见不得弟子受委屈,真当需要斩天地的时候,他怕不是第一时间就让自己动手。

“通天给你们的,收好就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用。”玉宸瞧着自己弟子有些为难的表情,还是让他们收了起来。那方小世界确实有些特殊,他和通天都只能看到部分未来,足以证明其独特之处,还是需要给弟子准备一些保命手段。

阿芦和金灵对视了一眼,才齐声道谢:“多谢通天老师,谨遵玉宸老师法旨,弟子先行告退。”

阿芦神情恍惚地离开了碧游宫,没走多远还回头看了眼,语气飘忽地问着身旁的金灵:“我是不是有入魔征兆了,不然怎么会……”

金灵其实也没好到哪儿去,但她到底是昔日的黑夜女神,经历过太多事情,只是这事儿放在通天老师身上并不奇怪,奇怪的只不过是玉宸老师居然愿意由着通天老师乱来。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师兄,你没看错,就是那样。”

“可……我……老师……他们……”阿芦像短路了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拼凑出几个词,下一刻便被碧游宫里面传出来的放声大笑给打断了。

金灵和阿芦同时身体一僵,都能瞧见对方眼里的苦涩。

“哈哈哈哈哈哈——玉宸,你看到阿芦那个表情了吗?”

通天整个人笑得缩紧了玉宸的怀里,本就没个正经模样的他在玉宸怀里滚了一圈后更是衣冠不整,头发也凌乱了几分。

玉宸抬手将碧游宫给重新覆盖,那笑声是通天故意让阿芦和金灵听到的,捉弄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玉宸还是要给弟子们留点脸面。

“你呀……”玉宸先是叹了口,随后又摇摇头,手里的如意轻轻敲在通天额头,所谓的惩罚便被他轻描淡写地略过。“我们俩这情况,任谁来都会诧异,恐怕天上那位看见了,也会饶有兴趣地多瞧两眼。”

知道这人就是闲得无聊,才会把主意打到自家弟子身上,以捉弄他们为乐,所以玉宸还是要为弟子们辩解两句。

“分明是他们修行不到家,多大点事就能惹得一个二个都心神动荡,还是跟着你最久的阿芦和修行时间最长的金灵,玉宸,这可怪不到我头上。”通天可不吃他这套,他撩起玉宸的一缕长发,又挑上自己的一缕,将它们缠在一起,幼稚地打了个结,顺着往下编。

“他们也是你的弟子,别总是拿他们取乐。”玉宸有些头疼,就怕这人以考验修行成果为借口,把座下弟子尽数捉弄个遍。

话是这么说着,玉宸还是略作思索,给没走远的阿芦和金灵送去了两套考题。这也是为什么那两人眼底都是对方苦涩的笑容。

“满意了吗?”玉宸看着这人玩得不亦乐乎,到底是没有将自己的头发解放出来。

“可不要都推给我,我是你的半身,我的恶劣性可都是源自于你。”通天心情颇好的将编到底端的头发打了结,然后指尖一划,两人交织在一起的这段编发被截取下来,落到通天手上。

对于玉宸的问话他只是勾了勾嘴角,晃着手里的编发说道:“还不错,下次换个玩法。”

Chapter 12: 【《玩家请上车》同人】徐获x聂玄

Summary:

点击就看聂队穿女装,实现徐获的梦想(并不是)
第2153章,看过的都说好。谢谢你,海晏山,我都还没想过这方面。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聂……聂队,这有您的包裹。”

顶着手下那略带奇妙的视线,聂玄愣了一下才接过这个包裹,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在这个被游戏覆盖的世界,还有谁会用普通的快递给他寄东西,又或者说,他想不到谁会给他寄东西。额,大概?

接过来发现挺轻的,扫了眼上面贴的快递单,只见那里写着【xxx宝店-男款-XL码-保密发货】。

聂玄顿时觉得手上这东西有点烫手。他不动声色地回视下属的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还客气地回了句“谢谢”,然后目送着下属带上门离开办公室。

视线重新落到包裹上,聂玄面无表情地思考着要不要把这东西给一巴掌捏碎,半晌后还是拿出终端点开徐获的名字,扣了个【?】。

对面的人消息回得很快,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东西收到了?】

光看这行字聂玄都能想象到这人正懒懒地坐着,嘴角挂着笑容,心情颇好地回复着他的消息,显然是在揶揄他。

聂玄有点不想回,仿佛跟徐获多说一句话就会中了某人的圈套一样,后面跟着无数个等着他往下跳的陷阱。能够用普通快递送来的东西,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危险品,但能被徐获用这种方式送来的,也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至少对他来说。

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很快徐获又发来一句:【拆开来看了没?】

聂玄想了想,还是把快递拆了。等见到里面的东西,聂玄眼角抽搐了一下,把盒子甩到桌子上,从里面勾起那薄薄的料子,散落的吊带下滑搭在他的手臂上,看上去比他的青筋还要细。

聂玄紧了紧后牙槽,瞄到盖在布料下面的胸罩,表情有一瞬地失控。

【什么意思?】

这四个字有点装聋作哑了。

惦记着聂玄那张脸上的表情,徐获好心地打了个视频通话过去。他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敲打着肌肤,听着电话“嘟嘟嘟”地响着没被接通,也不急,抬抬手拨打了第二次。

这次倒是很快被接起来,徐获见到了视频那头的男人,目光带上了些审视的意味,反复打量着聂玄那张脸,企图从对方那平静的面容上瞧出点什么。但显然,经历过各种大风大浪的聂队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坦然地接受着徐获的注视,当然,表情称不上多好,但也没生气。

丝绸质感的裙子被聂玄揉成一团抓在手掌里,对着视频那头的徐获一挑眉:“你穿?”

徐获露出个和善的笑容:“下回聂队给挑一件?”

聂玄把裙子丢回盒子里,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倾,视频的镜头也随之往下移了些,刚好能看到浅色的衬衣下摆塞进了西装裤里,将聂玄那健硕的身材完美的包裹在其下,勒在胯上的皮带泛出金属光泽,紧贴的西裤略微显现出褶皱和某种轮廓。

徐获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往上移,镜头里没有聂玄的脸,刚好卡在喉结处,被解开的衬衣上扣敞露着锁骨与隐隐可见的胸肌。徐获微微侧头,略过聂玄落到一旁的盒子上,裙子被男人嫌弃的丢在上面,他伸出手指了指那东西,“聂队记得把东西带回来。”

聂玄扯了扯嘴角:“你的【条件】?”

徐获点点头:“对,我的其中一个【条件】。”

“那这条裙子可真是价值千金,能够换你一个【条件】。”聂玄有些粗暴的把裙子重新塞回盒子里,合上盖子,至少没人会知道里面是什么。

“不是裙子值钱,是你值钱。”徐获那边镜头一转,有个另外的盒子被凑到了镜头前,然后展示给聂玄看,“轻点,别弄坏了,坏了你也得穿。”盒子里是一条跟聂玄手上一样的裙子。

“你倒是准备的充分。”聂玄这话说得意味深长。

不得不说,他真有在思考通过“色诱”来拉拢徐获,但显然,他和徐获都知道这不可能。这事儿顶多就这么一次,还得是因为目前特防部已经拿不出更好的东西作为“筹码”,徐获这个【条件】开得轻易,甚至可以说是给了他们台阶下。

“不准备的充分点怎么对得起‘牺牲色相’的聂队呢?”徐获在那头敲了敲屏幕,“该下班了,聂队,家里还有大事等着商议呢。”

说完他就把视频挂断了,徒留聂玄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对着盒子发呆。

敲门声响起,聂玄回过神,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托着那个盒子往门外走去。

门口的属下没等到他的队长通知他进去,反而迎来了准备下班的男人。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们看着办。”聂玄向来不会解释什么,至少在这里,特防部还算是他的一言堂。

“啊?……是。”门口的属下恰好是给聂玄送包裹的那个,瞧着他家队长手上那个眼熟的东西没忍住多打量了几眼。

“很好奇?”聂玄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属下,他表情淡然,声音沉稳,仿佛只是随意一问。

虽然他家队长一直没什么表情,但属下还是能察觉出一些微妙的不悦和……恼怒?连连摇头,行了个礼后直接溜了。

聂玄又重新看着手里这个盒子,神色微动,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迈着步子往外走去。

——————————————————

“回来了?”

进门听到这样一句话,聂玄顿了一下才将手里的盒子放到旁边的柜子上。这样家常的对话出现在他们两个之间属实有点怪异,真要说一年都见不了几面,却仿佛相识已久。

脱了鞋往屋内走去,徐获正靠在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东西,应该是什么道具,圆球状,看着不大,被徐获两手一拧,像是被激活了,轻微的机械金属声传出,然后周身散发出淡淡的蓝光。

徐获随手一抛丢给走过来的聂玄,男人接住后就明白了这玩意儿是什么,有什么作用。

聂玄将圆球丢回给徐获,“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真是……”

“人不可貌相?”徐获把话接了过去,圆球被他往上一抛,平稳地止住下落漂浮在空中。“聂队这是在说自己识人不清?”伸出手敲了敲圆球,只听“咔擦”一声,是众所周知的拍照声。

“我想它应该有静音功能吧。”这是句肯定的话。这玩意儿不仅能静音,还能隐形,白金之眼的东西没一个简单的,只能是徐获故意为之。

徐获一腿盘在沙发上,一腿下垂,单手托着下巴懒懒地看着聂玄:“聂队,逃避可不是你的风格。”戏谑的眼神将聂玄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徐获又冲着门口抬了抬下巴,“盒子拿过来呗。”

聂玄没看他,军大衣被他脱下丢到一旁,盒子从门口飘过来,这事儿到底是他们特防部占了便宜,他也没再跟徐获兜圈子,当着男人的面开始脱衣服。

这样的场面可千载难逢,徐获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圆球的录像功能,神情专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聂玄的身材很好,军队出身的他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彰显着力度与爆发,尽管之前劳伦斯·李那事儿让他消瘦了不少,但如今也养回来了,甚至因为药剂的原因趋近于人体曲线的完美,而这些都被他藏于衬衣的包裹下,可如今这个男人站在自己身前,一点点解开扣子,像是拆礼物那般将自己剥开。

浅色的衬衣显得他健硕的小麦色肌肤更加诱人,有点像被锡纸包裹的巧克力,修长的手指平稳又快速的解着扣子,胸肌随着衬衣的展开一点点裸露出来。徐获这时候又有些遗憾,没有体验到自己剥巧克力的快乐,因为聂队已经三下五除二的将上衣扒干净了,没有留给徐获视觉享受的机会。

眼见聂玄已经在解裤子的皮带了,徐获换了只腿盘在沙发上,冷不丁出声:“聂队,转个身。”

聂玄抬眼打量了他两下,也没说什么,背过去脱裤子。他的动作坦然中带着些潇洒,倒是看不出当初刚收到裙子的那点窘迫情绪。内裤和西装裤一起被他脱下,露出丰满紧实的臀部,而俯下身露出的腰窝和侧腰的人鱼线带着男性特有的美感,引得徐获的眸色都深了些。

聂玄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站着,也不是没察觉到身后男人那逐渐炙热的目光,面不改色的从盒子里翻出那件黑色的情趣内衣,蕾丝边镂空的样式让聂玄有些无语地看了徐获一眼。

虽然商铺是男士女装定制店,但这个型号的胸围对聂玄来说似乎也有些小,他背对着徐获将这件内衣套在身上,反手去扣那繁琐的排扣,因为稍小一些的束缚感令他不得不弓起身子,让胸下围往下滑,而徐获恰好能从侧面目睹到聂玄的胸肌贴合在罩杯上,两条深V蕾丝边隐隐衬出“乳沟”。

没有掺杂海绵的镂空罩杯并不能起到聚拢的效果,但是并不影响胸罩勾勒的线条以此突出男性胸部的弧度,至少在视觉上,徐获觉得聂玄的胸大了不少。

聂玄有些不适地调整了一下胸罩的位置,那种束缚感让他不得不挺直了背,缓缓呼出一口气后才又将手伸向盒子,取出那条裙子,聂玄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没有内裤。

他往徐获面前走了两步,下身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甩动着,还未勃起就已经有着不小的分量。聂玄眉头微皱,倒不是因为没有内裤穿,而是因为手里这件没几块布料的裙子,他实在有些没看懂该怎么穿。

徐获像是早已料到,举着手机给聂玄看店家示意图,聂玄盯着那画面眉头皱得更深了些,他把手里的裙子抖开,和手机里的图片对比了半天也没瞧出来这是件旗袍。

徐获看他这苦大仇深的样子笑了笑,放下手机从沙发上站起,然后接过那件旗袍翻了个面,上面交叉的绳子被他一一理开,勉强能看出几分手机图片上的模样。

“请吧。”徐获从下裙摆拢到领口,薄薄的一层丝绸质料的裙子卷成一团,刚好露出一个可以钻进去的口。

“就不能买件从下面穿的?”聂玄没忍住吐了句槽,他这个身材要从上面穿,是真有点难为他。

捣鼓了老半天,这条情趣旗袍总算穿上了,徐获抱着手臂仔细欣赏着,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欲望。

是真没想到,这人穿上旗袍会如此的……勾人。

黑色的旗袍因为添加了情趣元素,长度堪堪遮住男人的阴茎,两侧是敞开裸露的肌肤,只靠着几根绑带交叉链接,将男人的腰线衬得越发完美,而上面是传统的立领盘纽,只是胸口那处空出一大截,可以目睹胸肌的风光,让保守与放浪同时存在。

考虑到聂玄那双腿的问题,徐获没有买丝袜,不过包裹双腿的特殊护具并没有到大腿,所以徐获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两个吊带扣,半跪在地上为聂玄系到大腿上。

金属防具泛出的冰冷质感和柔软单薄的丝绸相交映,以及聂玄那匀称的大腿肌肉、被绑带勒出不太明显的红痕。徐获干脆席地而坐,从下往上一点点仰视着这样的聂玄,而圆球更是称职的围着聂玄绕圈,将男人360度拍了个遍。

“还算满意?”聂玄低下头看了两眼自己,迫于胸罩的压力,他不得不保持着一种挺背收腹的姿态。

徐获翻出聂玄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然后才抬手递给聂玄。烟头红星点点升起一缕灰雾,他手撑在地上往后靠了些,仰着头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好半天后才吐出一口烟气。

“之前在008区的时候,做过一个备选方案,如果画女不愿意,准备让你勉为其难地扮一下女人的。现在看来,应该将‘勉为其难’四个字去掉。”徐获咬着烟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原来是早有预谋?”聂玄现在这副模样抽烟,莫名多了几分风情的诱惑感。

很难说这人是不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至少聂玄这身材,想要扮女人,除非是用上什么变身道具。聂玄自己都觉得不伦不类的,主要是他那双被劳伦斯·李击中的双腿,他这副身子已称不上人类之躯了。

“这个【条件】用得可真不亏啊……”徐获低声喃喃道,随后哑然失笑。

将垂落的头发梳到脑后,男人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转瞬就将聂玄压到了沙发上。本来就只能堪堪掩住屁股的旗袍下摆因为聂玄跪在沙发上而缩到腰上,恰好能露出微微下陷的腰窝。徐获的手掌搭了上去,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在这令他垂涎已久的腰上反复摩擦。

聂玄被男人弄得有些痒。他本就被徐获突然的动静弄得有些懵,手上还夹着没抽两口的烟,烟灰因为他俩的动作洒在身上,刚想撑起身子拍拍,结果就被徐获掐着腰玩。他们这种人,身体每一处都是蓄势待发的利器,在必要的时候都可以成为绞断敌人脖子的工具,除了棘手的敌人,没人能靠近他们的身体,更别说被人随意把玩。

聂玄忍了忍,才止住自己下意识翻身想要踹开徐获的动作。他没懂这人为何突然激动,却也能猜到一两分,脸上的表情除了有些不在状态的懵,还有难以言述的诧异。

聂玄放松身子顺着徐获的力度趴在沙发上,他手搭着靠背,幽幽抽了口烟:“真该让那群人瞧瞧你这猴急样。”

“录的视频发你一份?”大概是因为沙发总被他们俩宠信,徐获从茶几下面翻出来备好的润滑液,顺着聂玄挺翘的股沟滴下去,透明粘稠的液体慢慢滑落,随后被他的手掌抹开。聂玄的屁股捏着很舒服,不似女人那般软绵,但有着不输于他们的饱满且富有弹性。

徐获混着润滑液的手贴着聂玄的两瓣屁股揉捏,他的指法说不上色情,甚至有些粗暴,五指张开蹭着男人的屁股,力度有些大,留下了浅浅地指印,而趴着的聂玄被他揉出了些火气。本来就因为胸罩勒得慌,徐获还在哪儿慢条斯理的玩,顿时把烟塞进嘴里,半扭过身子抓着徐获裤子的皮带猛地往上提了一下,简单来说,就是勒胯。

“你也体验一下我现在的感觉?”

“嘶——”倒不是被聂玄这一下给弄疼了,只是因为身下的男人穿着那件色情的旗袍。交叉绑带缠得不算紧,所以聂玄身前那块布并没有贴合在身上,而是空出一小截,里侧的蕾丝胸罩若隐若现。男人半扭的动作衬得腹部两侧延伸至腹股沟的线条越发明显,侧过来的半边脸更是轮廓分明,有些凌乱的头发打乱了他以往的精英模样,薄唇微微下抿含着那颗烟,深邃的眼眸透着一股子懒散劲,似笑非笑地看着徐获。

这样一面的聂玄大概只有徐获见过,引得他在此刻竟有些愣神,但很快徐获就回神,打掉聂玄拽着他裤子的手,迅速解开皮带,将自己的性器露了出来。

肉棒抵上聂玄的股沟,更多的润滑液被挤到了徐获的肉棒和聂玄的股缝间,湿滑滚烫的肉棒顺着男人屁股那性感的弧度上下磨蹭着,沾满粘液的手指掰着聂玄的臀瓣,食指抵在穴口轻轻按压着,也没给聂玄什么准备的机会,指尖就钻了进去。

“唔——”聂玄从鼻息间发出一声轻哼,他的背部因为突如其来的异物插入而小幅度地颤抖了下,身子本能的僵硬了片刻,又在深吸了一口烟后控制着放松下来。

“看来这条裙子物超所值啊。”聂玄口吻带上了些戏谑的意味,他把上半身的重量压在沙发的靠背上,屁股倒是配合的往上翘了些,方便徐获扩张,只是男人今天似乎失了以往的冷静,有些蛮横在刚刚扩开的窄小甬道里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

聂玄闷哼了声,腰又往下陷了些,在后穴肆意的三根手指足够熟悉他的身体,没插两下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微微凸起的那处被反复碾压,让聂玄有些咬不住嘴里的烟,不得不换到手上夹着,任由那些烟灰从指间洒落。

短得恰到好处的旗袍此刻更似肚兜,身前的布料堆积到一起,而因欲望勃起的性器被黑色的丝绸轻轻盖在上面,支起一个小帐篷,柔顺的料子时不时擦过铃口,更是刺激着聂玄的神经。

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将其撩开,却被徐获乘势抓住,背过他的手臂将其囚禁在背后。

“聂队,今天可是要让我满意啊。”徐获笑了下,夹起嘴上的烟抖了抖,又塞回嘴里。

他抽出在聂玄体内的手指,就着粘稠的液体随意地撸动了两下肉棒,对准那个微微张合后穴顶了进去,龟头先一步嵌入体内,紧致地压迫力夹得徐获脸色都红润了几分,呼出的气体带着滚烫的温度,随着他微微弯曲向着聂玄靠近的动作喷洒到男人的后颈上。

聂玄莫名抖了一下,偏过头想要摆脱那股炙热的气息,但紧跟着就是突如其来的贯穿感,夹在指间的半截香烟被他折弯,用力到顶端透出一丝苍白,而另一只手将沙发套抓出了褶皱的痕迹。他眉头紧蹙,疼痛尚可忍耐,但这近乎于被利器贯穿身体的感觉,引起的本能反应更难压制一些。

徐获从背后能够清晰地捕捉到男人的反应,手下的身躯轻微地颤抖着,背部乃至脖颈在他进入那一刻一点点被红色覆盖,手臂上的青筋鼓动,仿佛下一刻就会爆发庞大的力量予以反击。但也就是那么一瞬,接着猛兽便呼出一口煞气,又乖顺地垂下头颅,任由他掌控。

徐获得承认,人类的根劣性让他迷恋这种感觉,那也是欲望的迸发点。

他掐着聂玄的腰缓慢又强硬地抽插起来,控制着不会伤害到聂玄的力度,让男人慢慢适应。

肉体的撞击发出响亮的声音,两个人都不是爱说话的人,硕大的客厅里只回荡着两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徐获扯着自己精心挑选的旗袍,钻过那些交错的绑带顺着裸露的侧面摸了进去,手掌搭上蕾丝胸罩,包裹住坚实又充满弹性的男性胸肌。

大概是因为胸罩这玩意儿本身就充满了一种性别暗示,徐获总觉得掌心传回的触感多了些女性胸脯的软绵,并且像是大了几分。他不由托着聂玄的胸往中间聚拢,低下头瞧着那胸口正好开了个大口的情趣旗袍。

黑色的包边露出一点胸罩蕾丝花边,随着徐获的动作挤压出乳沟,两层布料叠加带来的视觉感更为立体,本就小了一号,此刻更是将聂玄的胸肌勒出一道红痕,侧边微微隆起形成极具肉感的弧度,指腹按在上面都能呈现出凹陷的痕迹。

徐获揉捏了好几下才放开,转而隔着镂空蕾丝掐上了聂玄的乳头。没有布料的阻隔使得男人粗糙的掌心与脆弱的乳头亲密接触,轻轻一扭就能让那两颗小玩意儿立起来,顺便得到一个短促地闷哼。

“聂队看来还挺喜欢的。”徐获低笑了一声,“没想到坚不可摧的聂队弱点竟会在这里。”指腹下的触感宛如樱桃,挑开软肉后是挺硬的果核。他感觉对方乳珠都被自己掐红了,所以换成了轻缓地揉捏。些许的刺痛或许更能刺激男人的情欲,因为身下的躯体在轻微颤抖,含着他肉棒的后穴越缠越紧。

聂玄不受控制地抬了抬身子,出于本能的想要远离徐获的双手,却被徐获用手臂压着肩定在沙发上,双腿更是被分开,一个前顶,本就嵌在体内的肉棒又深入了一些。

“唔——”

难得把聂玄逼出了点声音,徐获眯了眯眼,压下躁动的情绪,双手从对方的胸口挪开,重新握住了聂玄的腰,炙热的掌心烫得男人又是一颤。

徐获深吸了一口烟,将最后那点烟屁股给掐灭丢开,身下下压与聂玄的背部紧贴在一起,缓缓抚摸着对方的侧腰的肌肉和下陷的腰窝。

埋下头咬住聂玄的后颈,力度有点重,但对玩家来说这种疼痛微不足道,可他很快就松开,啃咬变为了湿滑的舔舐。陌生地触碰感让聂玄头皮发麻,而埋在他背后男人的黑发扫过他的脖子,有种难以抑制的痒意,引得聂玄侧了侧头,可下一刻就被抓着头发抵在了沙发上。

“聂队,说点什么?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引诱,语调温和,含着笑意,有点像他捉弄人的时候,也让聂玄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这人隐藏起来的恶劣。

别的不说,跟徐获上了几次床也算摸清了这人。聂玄扭过身子手臂一勾,搭在徐获肩上,环住他的头往自己眼前一拽,用接吻堵住了这人的嘴。

“唔嗯……别玩了……徐获……哈啊……操我吧……”他在唇齿纠缠间漏出几个带着气音的字。

徐获晃动起腰,以一种平稳又规律的速度抽插起来。左手顺着腰往上,一点点抚摸到肩膀,然后往下一路滑到聂玄夹着烟的指尖。早已熄灭弯曲的烟头只是被男人无意识地拿着,徐获手指微动,残留的烟头便化为了灰烬,聂玄那重获自由的五指缝隙间被插入了另一只节骨分明的大掌。

“聂队总是拿吻敷衍我。”咬了一下聂玄的下唇,徐获抬起头来,意味深长地看着男人。

聂玄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这人分明是喜欢接吻。要他说的话也说了,嘴也亲了,还要他怎样?

长腿一勾,一个翻身,聂玄将徐获压在沙发上,自己占据主动位置,跪坐在徐获身上。这就是玩家身体素质的体现:换个体位性器都没从体内滑出来。

“好好看看这条‘价值千金’的旗袍吧,你可是用了一个【条件】换来的。”

聂玄舒展开肩膀、挺直了背,将他完美的男性身躯呈现在徐获眼前,本就高大的男人像是将身下的徐获笼罩在了自己的影子里。充满爆发力的腰肢晃动起来,吞吐着男人的肉棒,挺翘的肉棒将黑色的旗袍在身前顶起,丝绸上面有着不明显的水渍,泛出更深一些的色泽。

“都说了值钱的是你,聂队不管穿什么在我这儿都值一个【条件】。”徐获回应着男人的调侃,语气平和,只是他握着聂玄腰间的力度越来越大,眼里的眸色也更加深邃火热。

“哈……唔……那我……不是亏了?”节奏把握在自己手里,聂玄舒坦地喘着气,微微眯起眼看向身下的徐获,随即露出点笑意,“不过能看到你这幅模样,也算是赚了。”

“聂队这么喜欢的话,录像可要好好保存,方便需要的时候翻出来看看。”徐获虽然不知道在聂玄眼里的自己是什么样,但他确实得承认,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今天败了。

所以他猛地抓着聂玄的腰往上一顶,原本还游刃有余的男人哑了声,身体后仰胸脯上抬,小腹剧烈抽搐了起来,连带着大腿都有些打颤,清明的双眸已然失神,顶着丝绸旗袍的阴茎跳动了两下,似乎在射精边缘了。

徐获没有停下来给聂玄喘息的机会,他环住男人的腰,几乎将对方整个人抱在怀里。肉棒在后穴驰骋着,一次比一次操得更深,对着陷入高潮的男人反复进攻,像是要将他逼到欲望的顶峰。

“聂队今天……也算是掌握了……一个我的弱点了。”他自己的声音也开始不稳,抽搐的小腹让后穴缠得更紧,一张一合地亲吻着他的阴茎,甚至让抽插都变得困难了些。

徐获把手搭在了聂玄肿胀的肉棒上,隔着一层料子也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从他们开始做爱起就没被碰过的性器,此时只是简单的摩擦就跳动着吐出精水。

“聂玄,我想射里面……”徐获稍稍抬头,刚好能亲吻上聂玄的脖子。他一边含着对方的喉结含糊不清地说着,一边用拇指抵住聂玄阴茎的铃口,强迫性质的提出了他的“要求”。

卡在射精关头的聂玄被强行拉回了理智,他抓着徐获的头发将他拽开,眉头紧蹙冷眼相待:“我看你……哈啊……这只手是不想要了。”

只是他遍布情欲潮红的那张脸和微微湿润的眼眶,让这份压迫感一散而尽,反而更加勾人。

徐获放开堵住聂玄铃口的拇指,转而上下撸动起对方的阴茎,另一只手压着聂玄的头凑过去接吻,聂玄在恍惚间只听到一句:“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唔——”高潮射精的快感侵袭了他的大脑,随之而来的还有被内射的冲击,几股热流涌入他的后穴,击打在内壁上。这种陌生、怪异又有些羞耻的感觉让聂玄好半天没能回过神来,整个人在徐获怀里微微颤抖,腰也彻底软了下来。

性器滑出湿润的穴口,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股沟涌出,那种不受控制的失禁感令聂玄脸色难看了几分。他缓缓从徐获身上站起来,精液一路随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徐获伸手接了下,然后将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抹到了那条旗袍上。

黑色的丝绸前后都沾上了白色的粘稠液体,本就没两块布料的裙子被两人折腾的皱成一团,卡在聂玄的腰间,交叉绑带早就在拉扯间变了样,现在穿在聂玄身上更像一个肚兜了。

瞅着聂玄不太好的脸色,徐获默不吭声,抽了几张纸替男人擦了起来,还没两下就被一把抓过丢开。

“去洗澡了,擦什么擦。”聂玄站在一旁踢了徐获一脚,抬腿就往浴室走。

徐获倒也没跟过去,他就着刚做完爱的姿势没动,软下去的性器静静地匍匐在沾满了淫水的裤子上,身子往后一靠,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的这场性爱。

“一个【条件】……”徐获招了招手,一直兢兢业业的圆球飞回到他手里。

把这玩意拿在手里上下抛了抛,徐获对着浴室那边看过去,随后露出个满意地笑容:“……还真是值啊。”

Notes:

一些絮絮叨叨:其实有蛮多没写的,比如拍照录像的那个圆球,做爱中途有拍照音应该挺刺激的,再把摄像头抵到聂玄脸前或者拍交合处,这种会让聂玄有些羞耻的场面(但聂队是个撑得住场子的人);再比如写到后面发现自己本来是想写徐获叼着烟漫不经心操人的样子,因为这是我最开始看小说的时候想看的画面,不过大概跟聂玄这种人不太匹配,压聂玄这事儿还是很有成就感的,老徐还真不能把持住;又或者其实胸应该被再重点描写一些,像我自己的xp大概会有玩乳头玩到干性高潮这种,但我又不想把聂玄搞得太那个,他们俩不适合。再加上这文生产的不是很顺利,所以暂时就这样了。
海晏山,答应我别太监好吗。

Chapter 13: 【《万族之劫》同人】苏宇x蓝天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难得空闲,当然,对苏宇来说也不算太空闲,只是趁着炼化近期所得的收获顺便走走。硕大的宇皇府建成后,他待在这儿的时间还真不多,除了大殿内,其他地方他都没去过。

撇开那亮瞎眼的金色建筑不说,后院也算得上是山清水秀了。随手撒下点混着元气的鱼饵,苏宇站在池塘边瞧着那些争先恐后抢夺鱼食的小鱼儿,觉得自己与它们也没有什么不同。

抬头扫视一圈,苏宇往一个地方踏步走去。

是寝宫,给他睡觉的地方。

苏宇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睡过觉了,小时候害怕死亡强迫自己不睡觉,后来睡一两个小时就能保证他的需求,而现在他就更没时间休息。

刚踏进门,莫名有些后背发凉。

苏宇往四周看了看,没瞧见其他人,却让他想到塞满了整个大殿的蓝天分身。他打了个哆嗦,脑子里瞬间联想到一群莺莺燕燕的女人围着他,进屋的动作改成了后退半分,意外地撞上了人。

“陛下……”

幻想变成了现实,可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对苏宇来说。

他龇牙,赶忙往前走了几步,才转过身看着来人。

“你来干嘛?”对上蓝天那幽怨的小眼神,苏宇别过头,强忍着揍他的冲动。

“陛下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吗?”面对苏宇那避之而不及的态度,蓝天幽幽开口道。

“变回男的,说人话。”苏宇翻了个白眼,也懒得理他,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不愧是老朱精挑细选的东西,就是舒服,苏宇靠在上面,整个人都懒散了几分。

“诺。”幽幽叹息一声,蓝天换回了他本来的模样,让苏宇暗中松了口气。

“陛下是打算休息吗?”他原本的模样非常符合读书人的刻板印象,一身青袍带着几分儒雅的气质,开口说话也温润平稳,不急不缓,让听惯了他幽怨小语调的苏宇颇有些不适应。

所以说,人就是贱皮子。

“我现在不是就在休息吗?”苏宇挑眉,修炼不就是休息?

“陛下知道我不是指的这个。”蓝天的视线微微偏移,扫过屋子里那张大床。他知道现在劝苏宇睡觉不现实,但他能感受到对方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他的陛下需要休息。

一味地靠杀戮和战争压抑疯狂,只是因为没得选。

“陛下……”蓝天将视线重新落回苏宇身上,往前走了几步,不带任何抵触地跪在苏宇脚边,宛如匍匐在主人身边的小狗,温顺又虔诚。他抬起头,看着苏宇的白发,眉眼带笑,语气越发轻缓柔和,却无声无息间带上了些引诱地暗示:“我的七情六欲道还有很多需要完善的地方,不知道陛下是否愿意帮蓝天一把呢?”他眼底眸光微微颤动,带出一抹幽暗的蓝色。

“哦?”苏宇左手撑着头,垂眸看向脚边的人,视线与蓝天相对,神色冷漠瞧不出情绪,只是盯着蓝天那上扬弧度都不曾改变的笑容。

猛地,苏宇出手掐住了蓝天的喉咙,连带着将他往上提了几分,灌入肺部的空气瞬间被遏制,那张苍白俊秀的脸上顿时因为缺氧而涨红。

“魅惑道......”苏宇龇牙,又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他稍稍放松了力度,从掐脖子改成了掐下巴,“你明知道我最恶心有人对我用魅惑。”这人摆明了就是故意的,恶心一下自己有意思吗?

“陛下,苍生道修万界万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又恢复了往常的幽怨语调,顶着这副儒雅书生模样做出这副表情,苏宇着实头疼。

“你他妈到底是来干嘛的?”这疯子什么毛病,闲的没事干跑来消遣自己是吧?

“陛下,蓝天观您七情六欲道属实欠缺,想与您讨教两分。”

“说人话。”

“双......修......”

两个字一出,苏宇觉得自己耳畔嗡嗡作响。他听到了什么?这是什么噩梦词汇从蓝天嘴里说出来了,终究还是没有躲过吗。

他掐着蓝天下巴的手骤然一松,冲着门口一指:“滚。”

“嘻嘻,陛下,您可不能讳疾忌医啊——”蓝天语气一转,嬉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他突然抓住了苏宇抽离的那只手,将其放回自己的脖子上,“嘻嘻嘻,陛下,来试试嘛,您想做什么都可以,您不是一直想揍我吗,或者……杀了我也不错,这具本身碎了的话,我可是要安分好一阵子呢。”

他妈的,老子现在这样也不看看是谁导致的?以毒攻毒是吧?

苏宇是真想将手下这脆弱的脖子给捏碎,但他终究只是微微蹙眉,审视着眼前这人,陷入对方那逐渐幽深的眸子里。

“挑衅我做什么?放大我的情绪?别忘了你融了我的天地,我本就能掌控你的一切。”苏宇自认不是疯子,自然猜不到疯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嘻嘻,陛下,我说了啊,双修。”蓝天眉眼一弯,完全不在意苏宇掐着自己脖子的动作,手臂一撑轻松坐到苏宇腿上,给苏宇惊得都没反应过来,任由他接近自己。

“陛下……”他幽幽地叹息一声,“您着实讨厌女的,所以蓝天只能用本身服侍您了。您也说了修炼就是休息,趁此机会壮大一下您格外弱小的七情六欲道如何?”

“情欲能够清空大脑,陛下,您不想试试吗,放松一下您紧绷的大脑。蓝天很经玩的,您想做什么都可以,您压抑的欲望,不想释放一下吗?杀戮已经不能满足您了,您看,距离上次征战已经过去三天了,这对您来说可是极为漫长的一段‘修养时间’,您沸腾的血液已经在跃跃欲试了,不是吗?”

掩去那些虚假的情绪,处在蓝天下方的苏宇能够清晰地看见男人眼底肆意的疯狂与兴奋,好似将他那张脸都衬得癫狂扭曲了几分。

苏宇收敛情绪,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半晌,才缓缓牵出一抹笑容,随着嘴角弧度的扩大,他的笑声也变得肆意:“哈哈哈,蓝天,你找死我奉陪。”

他没猜错,苏宇已经停不下来了,他的疯狂只能靠不断地征战、不断地杀戮来抑制,这三天对他来说太过漫长,他渴望鲜血,渴望厮杀,渴望那濒死前的绝望,渴望那……死亡后的安眠。可惜,他还不能死。

“那就让我看看,蓝天,你能承受多少。”

“嘻嘻,陛下,那您可一定要灌满我的肚子。”

苏宇抓着身上这人的衣袍一撩,轻松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大掌摸了把赤裸的下半身,微微一顿,有些诧异地望向蓝天。

“嘻嘻,陛下,该有的体验还是会让您享受到的。”蓝天直接将衣物全部销毁,全裸的坐在苏宇身上,左手撑着苏宇的小腹稍稍抬起身子,能让对方完全看清自己的下半身,右手托住下垂的阴茎使其与自己的腹部贴合,露出埋在更深处的东西——那个粉嫩的穴口被蓝天自己两指分开,正因为苏宇地注视而颤巍巍的张合了两下。

看清这玩意儿后,苏宇神色变得有几分震惊,又有些复杂,更多的是无语,“你改造身体还改造这东西?”

他伸手在那个不应该存在的女性器官上滑过,指腹蹭着阴唇,倒是来了些兴趣。

“不好吗?里面又软又湿,可舒服了,陛下可要试试?”蓝天并拢双指顺着缝隙插进了自己的女穴内,晃动了两下,带着透明的银丝抽了出来,笑眯眯地举到苏宇眼前。

苏宇挥开他的手,低垂着眸子,食指来回晃动,挑逗着凸起的那个小东西。身上的人先是微微一僵,随后不受控制地小幅度颤抖了起来,有了几分本能躲避的意思。

“陛下,这具身体有些敏感了,还望陛下怜惜……”

苏宇低笑了两声,手上动作却没停,漫不经心地在脆弱的阴蒂上来回滑动手指,“不是刚还说自己很经玩吗?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蓝天小声地吸了口气,控制住身体颤抖的弧度,小腹往苏宇指尖蹭了蹭才说:“那……希望陛下能玩得尽兴……”

苏宇手指勾着阴唇往外掰了掰,紧闭的穴缝分开了些,恍若鲜红的花瓣坠着雨滴往下滑落。他用指尖接住那滴透明的粘液,在拇指上慢慢抹开,含笑问道:“蓝道友这女穴能喷水吗?”他语气带着些学术探讨的意味,仿佛是在问什么需要实践形式的理论。

‘蓝道友’三个字一出,激得蓝天身子一软,被苏宇掰开的穴口急速收缩,将滴垂的液体吸了回去。

“陛下进来试试就知道了。”他移植了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系统,依照这身子的敏感程度,应该挺容易潮吹的。可惜他的陛下并没有要操进来的意思,只是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这还是苏宇活到二十岁第一次感受女性……姑且也算女性器官吧,那湿滑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传回来,让苏宇头皮微微发麻,总算是激起了某人尘封二十年的性欲。

他用手指一进一出操着蓝天的女穴,脑子里却想着:改造系,真是神奇啊,男人也能移植一副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也不知道蓝天是如何做到两者兼容的。

他视线移到被蓝天不经意遮挡起来的阴茎,稍微有些厌恶,但对方那粉嫩又干净的性器官明显比自己的小一号,顿时那点厌恶的情绪就消失了。可能这就是男人与生俱来的生殖器攀比心理吧。

“手拿开,让我看看蓝道友是不是硬了。”

“陛下猜得真准。”蓝天也没什么扭捏的情绪,见苏宇脸上厌恶的情绪褪去,也就笑嘻嘻的挪开了遮挡,半硬的阴茎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

“陛下要不要摸摸?”

那还是算了吧。

苏宇甚至抽空想了一下,自己二十年的经历中,好像……大概……或许……还真没自慰过……这要是摸上去,岂不是暴露了自己连魔法师都不是的处男生涯。

当然,他理论知识总是丰富的,就像他现在在蓝天的女穴里抠抠挖挖,企图找到对方的敏感点,想用两根手指操得对方喷水。

不知道蓝天是否连这个也提前预料到了,这具身子的敏感点很浅,即使像苏宇这样没头没脑地乱来,也本能地引起蓝天颤抖,他几乎是双手撑着苏宇的胳膊才让自己没有一屁股坐下去,小腹剧烈收缩,大腿哆嗦着抽搐了几下,一股暖流从穴内涌出,伴随着他低低的呻吟声,水流了苏宇满手。

蓝天腰软得厉害,也不管自己的泥泞的下半身是否弄脏了苏宇的白袍,只是坐在对方的腿上喘了好一会儿,才轻笑了两声,带着不太平稳地语气说道:“陛下真厉害,两根手指就让蓝天喷水了呢。”

这话听在苏宇耳朵里简直嘲讽味十足,他有些恼羞成怒地眯起眼瞧着蓝天,猛地掏出自己的阴茎,将对方提起来狠狠地按了下去,那根东西没什么阻碍的突破了屏障,深深地贯穿了肉壁没入深处。

苏宇这小处男别的不行,棒子倒是又粗又硬,骑乘位刚好能顶得够深,这一下直接顶到了宫颈口,蓝天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大腿夹着苏宇的腰一个劲抖,苍白的皮肤彻底被染红,脖颈处还能看到鼓动的青筋。

彻底进去那一刻,苏宇的大脑其实是空白的,要他形容的话,大概是安静。脑子里那些不断叫嚣的声音,那些嘶吼,那些安排、算计、部署统统消失,他甚至有些茫然,似乎是伴随了他十几年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很不适应。原来,世界上还有其他的声音,他能听到鱼在池子里打水波,鸟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蝴蝶煽动翅膀的震颤,以及……身上这人略带压抑的喘息和呻吟。

“哈……哈哈……哈哈哈……”他捂着脸,笑声一点点放大,一点点癫狂,却是一种畅快的癫狂。原来,他还是能体会到正常人的日子啊。

“蓝天……蓝天!!”他呼喊着对方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一味地念叨着,语气里的兴奋宛若即将冲破枷锁的恶魔,那种难以抑制的情绪让他猛地拽着蓝天的后颈,翻身将男人死死地按在了沙发上。

此刻的他双眼发红,拔出来的阴茎又再一次狠狠地操回蓝天的女穴里,紧致又湿热的内壁紧紧地缠着他,爽得苏宇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射精的冲动。此刻的他只是狠狠地盯着身下的蓝天,他想要听到更多的声音,更多的,从蓝天嘴里发出的呻吟,甚至是啜泣。

欲望,在他的刻意引导下被放大,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在对方脆弱的女穴里肆意凌虐,一根棒子操得对方的腰彻底塌软了下去,无力地匍匐在他身下,陷进沙发里,只有间断的几声闷哼传出来。

“叫出来……给我叫出来……你受得住!”其实苏宇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他只是空着脑子顺着本心说了出来。他蛮横地撞击着,那种与杀戮完全不同的欲望,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陛……下……唔啊——”蓝天整个人都在抖,说到底还是这具身体太过敏感,虽然是他自己搞出来的,面对苏宇这种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也能爽到发抖,只要插进去就能碰到高潮点,而苏宇恨不得将卵蛋都塞进去的操法,让龟头每一次都能碰到子宫颈,似乎下一刻就会被这人给干进去。

“啊——”蓝天的呻吟声也逐渐失控,他眉眼间混杂着痛苦和难耐,微微侧头看向身后的人,对上那双暴虐癫狂又极度冷静的眸子,在清醒与疯狂间拉扯沉沦,放大的欲望好似噬人的猛兽,一点点吞掉他的理智。

蓝天眼底晕开幽光,与苏宇如出一辙的疯狂开始绽放,他嘴角上扬,勾出灿烂到有些夸张地笑容,颤抖的双唇微张,吐出压抑的闷哼,含着颤音说着:“嗯唔……陛下……再深点……哈啊……您要……干到我的……子宫里……啊——”

“您可是苏宇……啊——怎么能……就这点本事……啊——”

他被苏宇大掌牢牢地固定住,身体因为反复高潮而本能向前逃避,他的小腹、大腿、屁股都在哆嗦,苏宇每一次抽插都让他近乎痛苦的高潮,女穴被操得盛满了无法释放的淫水,想要逃离阴茎的凌虐而释放的欲望让他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却被苏宇掐着脖子压了回去。男人的力度大得似乎要掐断他,顿时空气从肺部抽离,窒息感笼罩着他,死亡的阴影在一步步逼近,那是他最熟悉不过的感受。

蓝天从喉咙里发出含糊地咯咯笑声,“陛……下……蓝天……要被您……操坏了……”他双眼微微上翻,微弱的呼吸只剩随着身体不断抽搐的吸气声,即使被苏宇压着也在不断颤抖,就像失去控制的终端主机,周围隐藏起来的分身接二连三显露出来,无力地跌落在地上,时不时抖动两下。

摔在这间屋子里的两具女性分身那轻薄的袍子晕出渐深的水印,作为受困的重要本体之一没能高潮,反而便宜了周围的分身。

苏宇余光扫过倒在地上的那两具分身,稍微松了点手上的力度,操弄地动作也停了下来,目光审视着身下这人苍白脖子上的淤青,在蓝天捂着喉咙咳了好一阵子后,才慢条斯理地拽着他的胳膊,将他翻了个面,对上对方泛红的双眼,缓缓露出个笑容。

他的棒子还埋在男人体内,手掌抚过蓝天的小腹,然后骤然往下一压,掌心下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东西,正被水润的肉穴死死纠缠,就这么按了一下,肉壁就剧烈收缩颤动,子宫口越缩越紧,含着他的龟头不肯放。而蓝天半搭着的阴茎抽动了两下,铃口溢出几滴精水,顺着柱身往下滑落。

苏宇手指在蓝天的阴茎上滑过,被锁住铃口的术法顿时让男人痛苦的呻吟了起来,高抬的腰肢在抽搐了两下后重重摔回沙发上。

“蓝道友可要好好用下面高潮,我想,这对你不难。”

蓝天捂着小腹剧烈的喘息了两声,才露出个苦笑:“陛下……蓝天的肚子……要装不下了……”

“我都还没射,你有什么装不下的?”说着,他又按了按蓝天的肚子,激得这人在身下不断痉挛,连呻吟都带上了几分啜泣。

“陛下……真的不行了……让蓝天分身换着来……可以吗……”

他的肚子里都是无法释放的淫水,反复高潮喷出来的那些水全部被苏宇的阴茎堵在肚子里,涨得他小腹都有些隆起。

苏宇没理他,只是擒着蓝天的腰一点点往更深处顶去,他动作又慢又狠,对着子宫口就是一撞,那个脆弱的穴口再也经受不住这种摧残,终是被他操开了。

比阴道更加狭窄紧致、密不透风的感觉让苏宇颞区鼓动,他甚至咬了咬牙才忍住射精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又掐着蓝天的腰抽离了一些,那宛如一张小嘴不断亲吻吮吸着龟头,舒服得他头皮发麻。

而身下这人已经彻底发不出声音,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身子彻底失控,这一刻蓝天只能感觉到小腹坠胀,伴随着疼痛和灼烧的感觉,还有汹涌的排泄欲望,他喉咙来回颤动,最后化为含糊不清的抽气。

“你这身子,能怀孕吗?”苏宇又一次操了进去,却摸着蓝天的小腹有点好奇地问道。

蓝天空白的大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他在说什么,倒是露出个略带调侃的笑:“陛下……唔——是想留后吗?”

“我就问问。”苏宇翻了个白眼,想了想还是退了出来,没往子宫里射。他没压抑自己的欲望,射精的快感确实压过了一切,此刻,他的大脑就像睡了一场安稳觉一样舒爽,叫嚣的欲望被平复,眼底的红光渐渐褪去,而他也将自己的阴茎彻底拔了出来。

“啊啊——”

这下他倒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喷泉,身下的人被他压着双臂,下半身却像被打捞上来的鱼,猛地高高抬起,又摔回沙发上,分开的双腿抽搐着不断上下摆动,从那个女穴噗嗤噗嗤的往外喷水,沙发、地面、苏宇的白袍上,全是蓝天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混着血和精液。

这场格外折磨的高潮持续了很久,直到彻底脱力瘫在沙发上,蓝天的身子都还在颤抖,他闭着眼缓了一会儿才接上苏宇的话。

“这具身子倒是有生育能力,但是……您也知道,修炼越到后期越难生育……如果陛下想要,蓝天也可以再努力一下。”

“得了吧,我可不想上你的受害者名单。”苏宇是真没这打算,赢了他就能好好睡一觉,输了一切就与他无关了,何必再为自己添一份负担。

苏宇扶着自己阴茎在蓝天的女穴口滑动,因高潮不断收缩的穴口又是一阵哆嗦,吐出不少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他顿了一下,又顺着这股外涌的水流操了进去,倒是不再跟之前一样又狠又深,反而缓缓抽插了起来,似乎是在细细体会那含着水的小穴包裹着自己。

“嗯啊 ——陛下……考虑一下……分身如何……啊——让其他蓝天来……”他得承认,他是有些受不住了,自己的阴茎还被锁着,憋得都有些红到发紫,而他的陛下毫无怜惜之意,一边操着他的女穴,还一边用指尖逗弄着他的阴蒂。

“哦?是谁信誓旦旦说自己很经玩的?”苏宇挑挑眉,“你让我干到你子宫,我要干了,你说我就这点本事,那一次肯定不够吧?”

“陛下……这具身子……真的要被玩坏了……”蓝天不断晃着头,摩擦阴蒂的快感和操弄的快感折磨着他,连远处的倒在地上的分身都弓起身子,颤抖着往外喷水。“再远点的分身……我会控制不住的……啊啊啊——陛下——”他的大脑在高潮中颤抖,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会有多少分身会失控,就像屋子里那两具一样,陷入高潮。

“你可是疯子蓝天,怎么可能受不住。”苏宇冷酷地拒绝了,他当然清楚蓝天的承受力,这才到哪儿,屋子里那两具分身只不过是蓝天自己弄出来的。

被拆穿了也不尴尬,蓝天咯咯笑了两声,放任身体陷入苏宇的操弄,意识清晰地注视着身上的男人。他看着苏宇的白发,歪着头想了一会儿。

“陛下,赢了后带上我可以吗?”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但苏宇听懂了。

他的视线与蓝天对上,“就这么确信我会赢?”

“陛下可是……苏宇啊……”蓝天笑嘻嘻地回视他。

“你跟着我干嘛?”苏宇皱眉,他一个修苍生道的,跟着自己沉寂干嘛。

“嘻嘻,我是陛下的小狗,是苏宇的小狗,当然要跟着陛下了。”蓝天眸光闪动,笑容灿烂。

“小狗就该守好家门,等我睡醒了回来。”苏宇抬手擒住蓝天的下巴,拇指挑开对方的双唇,食指抵着下牙,拇指指腹在对方的犬牙上摩擦。

“守家有毛球就够了,陛下不是都已经安排好了吗。”蓝天温顺地由着他玩弄,从牙齿到舌头,再到喉咙,苏宇玩得不亦乐乎。

他倒也没反驳,手指抽出将勾勒出来涎水抹在蓝天的下巴上,“既然是小狗,就叫两声来听听。”

“汪汪。”叫完他还伸出舌头哈气,真有了几分小狗模样。

苏宇有些无语,他搞不懂这疯子怎么想的。

“再说。”

“陛下……这是又要抛弃蓝天了吗……”

熟悉的幽怨语气和小眼神,苏宇龇牙。又什么又,他妈的哪儿来又。

“闭嘴。”

苏宇指尖一晃解开了对蓝天阴茎的束缚,但压抑已久的欲望并没有释放,蓝天有些痛苦地低吟一声,肿胀的阴茎久久无法吐出精水,好半晌才幽幽地看着苏宇道:“陛下……这是真的玩坏了……”

“用下面也一样。”苏宇拒绝背这锅,他不认。

蓝天叹息一声,自己伸手抚过阴茎,缓缓撸动起来,破碎的抽气声混着痛苦的低吟,好一会儿精液才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

“陛下,还是考虑一下正儿八经的女性吧。”

苏宇想了想,扭头看向旁边地上的那两具分身,摇头。

他还不想上蓝天的受害者名单,虽然……他现在……其实……也算上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苏宇心里唏嘘,怎么就还是着了蓝天的道。

好吧,也是他有意放纵的,他知道蓝天的意思,或者说,他们俩都知道对方需要一个释放的关口,总得来说,还算不错。

他压着蓝天的肚子,清空大脑,放任自己沉迷于欲望的本能。

Notes:

苏也是起点大姓了,在我不知道多少次把苏宇打成苏晓后,我真希望你们少点苏家人。

Chapter 14: 【《最强反派系统》同人】苏信x李坏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天色已黑,李坏快步来到屋门,他知道苏信在等他,所以半点也不敢耽误。黑色的暗卫服遍布血渍,浑身的煞气和冰冷的死气衬得他像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却在即将抵达门口时略微有些犹豫,站在原地拍了拍领口,又抚过腰间悬挂的长刀,这才敲响苏信的门。

“进。”

屋内传出的声音透着几分懒散,对一直跟着他的李坏来说也是极为少见的,大人应该心情不错的样子。

低头进屋,维持着揖礼的姿势平静地汇报着。

在面对苏信时,即使身居高位且武道已经站在极少部分人这边,属于巅峰真武的李坏却从来没有想要改变什么,他是大人手里最锋利的剑、最快的刀,是大人的心腹手下。

苏信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安静地听着李坏的汇报,视线却不在对方身上。他手里捏着一本书,但不是所谓的什么功法,而是一本闲书,准确说,是暗卫缴获的“禁书”。

交给李坏去办的事情,苏信倒是从来没操心过,他听个结果就行了,所以在李坏几句话汇报完后,屋内陷入了沉默。苏信没让他出去,李坏也就维持着那个姿势站在原地,几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半晌,苏信的视线终于从闲书上移开,落到李坏身上,眼里带上些玩味。

这事儿该怎么说呢。

苏信这人不是忙着修炼升级,就是忙着灭人满门,真说起来还确实少有闲暇时光,这会儿他手里难得捏的不是功法秘籍,而是闲书,那就很有说法了。

苏信从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他这人虽然凶名在外,倒也不是听不得别人骂他,毕竟骂他的人多的去了,只要别舞到他面前,他都不会在意。当然,除了骂他的,他的各路传言也是层出不穷,人都爱看八卦,恰好就有那么一小波人,喜欢杜撰他的私生活,而在这一小波人中,又有更小众的一群人,闲得没事干就写点话本,造谣一下他跟他周围的人。

非常巧,也非常不巧的是,苏信的妹妹,馨儿平日就喜欢收集这些话本,只是馨儿没那么多时间去看,而跟着她的青璃又不需要修炼,所以白白便宜了她。

写话本这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写上头了,有些过火的东西也是敢写,连造谣苏信和李坏的都有,虽然只是在很小一部分人里传播开,但暗卫看到话本的两个主角是谁后,吓得冷汗直冒,都没敢多翻一页,赶紧列为禁书一网打尽,还没来得及烧毁,就被挂着暗卫副总管身份的青璃偷偷摸摸截胡了。

或许是她偷偷摸摸的动作太过显眼,青璃还没来得及细品,这本禁书就落到了苏信手里,也就是他现在捏着的那本。

苏信摸了摸下巴,盯着李坏看了几秒,又把视线移回到书上,翻了一页,脸上的表情更加意味深长。

“过来,跪着。”

听到他的话,李坏没有迟疑,快步走到苏信身边跪下。他背打得笔直,看不出半点勉强的意味,脸上连疑惑的情绪都没有,似乎跪在苏信脚边是身为下属的他理所应当的。

他只是在想自己是不是没处理好苏信交给他的事,这是他身为苏信心腹的失职。该死的,最好不是什么大事,大人最讨厌麻烦,而他怎么能给大人带来麻烦。

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和实力,李坏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厉害,他的一切都是大人给他的,他也是自愿成为苏信的影子,应该说,这正是他所希望的,他是名副其实的鹰犬。

苏信的食指在书上轻轻敲打。

他身体微微右倾,单手撑着下巴,视线缓缓扫过跪在身边的人,眼底的眸色渐深,随后化作一声轻笑。

“抬起头来。”他这么说道。

李坏刚抬起头就与苏信的视线对上,他愣了一下,捕捉到男人眼底那还未散去的笑意,头一次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大人那样子,也不像自己做错了什么,那这是为何……

苏信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也没让他起来,就这么看着对方。

“这事儿你办的不错,想要什么奖赏?”

这个问题把李坏问来懵住了。

谁都知道苏信对手下的人大方,而身为他手下第一心腹的李坏,一身本事都是苏信给的,不管是内功剑法还是神兵,样样不落,但这还是第一次问李坏想要什么。

对李坏来说,或许苏信的一句夸奖,就是对他最好的赏赐。

沉思了片刻,李坏说了个不算答案的答案:“大人给什么,我要什么。”

挑不出错的回答。

苏信把手里的书卷起,抵在下巴上略作思考,片刻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手一摊,将书举到李坏眼前,正是他刚看着的那一页。

“瞧瞧,这上面都说了些什么?”

屋里的灯光格外昏暗,但并不影响李坏的视力,他有些茫然地将目光落到眼前的书页上。骤然间,瞳孔剧烈收缩,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泛起死气,紧接着是从身上爆发出来的巨大煞气,他死水一般的眸子染上了不敢置信的震惊和愤怒,以及,一闪而过的恐惧。

“大人……属下这就将造谣的人找出来杀了。”他甚至顾不得还跪在苏信身前,蹭得就想起身出去杀人。

“别急,就是普通人编撰的话本,倒也不至于因为这点事灭人家满门。”

苏信摇摇头,卷起的书本搭在李坏的肩上,将他轻松按了回去。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苏信想到刚刚从李坏眼底捕捉到的那一丝恐惧,倒是起了几分别样的兴趣。

【李坏从来不敢抬头去看苏信,怕掩盖不住藏在眼底深处的爱慕。】

……爱慕?

苏信低低笑了起来,“李坏,你从飞鹰帮跟着我到现在,也算是最了解我的人,世间都骂你,说是我苏信的头号鹰犬,那今天就让你当我的小狗,如何?”

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他苏信能走到今天,少不了李坏的功劳,都说他对手下的人大方,那这赏赐给了又何妨?

苏信把书丢到一旁,洁白如玉的手掌掐着李坏的下巴,漫不经心地俯视着身下的人:“李坏,这赏赐你是接,还是不接?”

“大人……我……”李坏那双黑眸里的瞳孔都快缩成一个小孔了,他唇齿上下触碰微微颤抖,话到了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整个人浑身僵硬,像一只被抓住后勃颈的猫,好一会儿才软下身体,将最脆弱的喉咙毫无保留的呈现给男人。

“属下……领赏……”

意料之中。

就算是假的,李坏也不会拒绝苏信,这种盲目的服从,是苏信最喜欢他的地方。

谁会不喜欢听话又懂事的小狗呢?

“嘴巴张开,让我看看小狗的犬牙尖不尖?”

修长的手指摸着李坏的下巴挑开了对方的嘴,在那惨淡到几乎没有血色的唇上撵了几下,透出点病态的薄红,然后才慢条斯理将指尖伸进李坏的嘴里。

被他玩弄的人乖巧的缩着舌头,甚至连吞咽唾液的本能反应都抑制住,顺着男人的力度微微仰头,任由对方挑开他的上唇,洁白整齐的牙齿暴露在空气中,两侧的犬牙倒是真有几分猛犬的尖锐感。

苏信像给宠物做检查的兽医一样,拇指抵在犬牙下方轻轻一按,在指腹留下一个凹陷的印记。

“发育的不错,是只健康的成年犬,能轻易撕碎他的猎物。”苏信笑着松开抵着犬牙的拇指,转而用食指滑过李坏的上腭,挑逗般轻轻刮蹭了两下,顿时让对方像被戳到了敏感点,喉咙急速滚动,连打得笔直的背都颤抖着弯曲了几分,但很快又挺直,好似军犬那般顺从地接受主人的玩弄。

“乖狗狗,把舌头伸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那个词,还是因为苏信的要求,这话听到李坏的耳朵里让他瞬间红了耳背,那张宛如死人般惨白的脸上渗出一缕嫣红,衬得他都多了几分活人气。

面无表情的脸上无端生出一股乖顺的感觉,吐出的舌头被苏信用食指圈住轻轻拉拽了一下,白皙修长的手指往喉咙深处探去,让李坏被迫拉直了脖子,紧缩的喉咙难以吞咽,却还是强压着本能,努力放松喉咙任由苏信把玩。

或许是因为修炼了葵花宝典的原因,苏信这时候才发现,李坏这张脸称得上一句丰姿俊秀,只是他平时煞气冲天,死寂一般的脸上除了煞气就只剩刺骨的杀机,如今被苏信玩得染上了红晕,倒是更显秀气。

“好孩子,再吞深一点。”

苏信的话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随着李坏吞咽的动作进到更深处,异物导致呕吐感上涌,喉咙的剧烈收缩反而让手指进到更深处,抵在那狭窄的咽喉处,让李坏难以抑制地发出呜咽。他的身躯逐渐佝偻,背部弯曲,却还是听话的执行着苏信的命令,将男人的指尖含得更深。

他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但更像是……升起的情欲。

他的手抬起又落下,似乎是想要遏制苏信的动作,但对苏信命令的服从宛若刻进了骨子里,所以李坏将两只手背在背后,似是被无形的绳子束缚,将那些反抗的举动彻底断绝。

“乖孩子。”夸赞了一句,苏信抽出手指,沾满了涎水的指尖在李坏的喉结上滑动,在肌肤上留下一片水痕,感受着对方那并不明显的凸起,在自己的抚摸下不断颤抖滚动。

苏信将手上的唾液擦到李坏的衣服上,随后撩开对方束起的长发,露出他脆弱的后颈,手掌轻轻搭在上面,像是安抚,又像是挑逗。

“狗的职责是什么?”猝不及防,苏信开口说道。他像是随口一问,语调带着些漫不经心地笑意。

李坏喉咙里还残留着被填满的窒息,他低声咳嗽了两声,才沙哑地回道:“守好主人的财产,减少主人的麻烦。”

听到他的回答,苏信低低地笑了起来,“不错的答案,你也都做到了,是不是想当我的小狗很久了?”

他状若调情般的玩笑话让李坏抿紧了下唇,眼尾泛着淡淡的潮红,像是被情欲染红的薄纸一般,半晌才吐出一个“是”。

苏信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手底下肌肤的温度变得滚烫,于掌心贴合的后颈渗出一层薄汗。到了他们这个境界,本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欲望本就是最难掌控的东西,更何况现在控制着欲望的那个人是苏信。

从后脑顺着颈椎往下按着滑动,就像抚摸大狗那般,在脖颈处反复摩擦,可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让跪在地上的李坏浑身发颤,目光逐渐涣散,喘息声也变得急促。他这会儿是真有些跪不住了,身体下意识地前倾,想要躲避这让他头皮发麻的触碰,但出于对苏信的服从,李坏控制住本能,将自己完全交给苏信掌控。

拇指抵在后颈处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是一种李坏从未体验过的欲望直冲大脑,他因为某些原因选择修炼葵花宝典,但并不代表他彻底没有了性欲,只是被苏信这样抚弄着后颈,他就得到了几十年不从感受过的刺激,骤然间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紧接着就是一阵哆嗦,腰也瘫软了下去。

苏信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让他回过神来,只是清醒过来那一刻,李坏低下头,眼神躲闪,一直跪着的双腿不由收缩,似是想要遮挡什么,却被苏信抬脚制止了。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一手搭着扶手,一手撑着下巴,姿态懒散,微微偏头,就这么看着身下狼狈的男人,右脚前伸,挡住了李坏企图合并的双腿。

“跪好点,双腿张开,背打直。”

李坏听话地打开身体,其实被血液浸湿的黑色袍子已经看不出什么,但李坏就是觉得有些羞耻,身体的隐疾让他在这方面本就有些忌讳,而将这难堪的一面暴露在苏信面前,让他觉得恐慌。

大人是否会嫌弃呢?

苏信倒是没什么嫌不嫌弃的,他从刚认识李坏那会儿,就知道他的问题,才会把葵花宝典交付给他,只是没想到,他的反应比自己想象中要激烈。

伸出脚,踩上胯下那对男人来说最重要的地方,微微用力,鞋底缓缓碾过那个地方,没有触碰到硬物的感觉,反而软绵。

看着李坏僵硬的身躯和渗出细汗的脸颊,苏信收了些力度,转而用鞋尖轻轻踢了那地方两下,跪着的李坏又是一阵哆嗦,以他对疼痛的忍耐,这样的反应自然是爽的。

苏信轻笑了一声,维持着不轻不重地力度踩着李坏那里,瞧着这人被自己玩得有些失控了。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那张苍白的嘴唇倒是被李坏自己咬得殷红,此刻却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舌尖,低低喘息着。

“李坏,书里说的是真的?”

听见苏信的问题,李坏从欲望中挣扎出来,涣散的目光逐渐凝聚,当大脑消化掉这句话后,李坏难得没有在第一时间给出回答。

他迟疑了片刻,才愣愣地点了点头。

“我……不懂什么是爱慕……我的一切都是老大你给的,所以我很早就决定了会一直追随你,就像我说的那样,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老大你的刀,尽我可能的为你铲除一切障碍。我知道我的实力帮不上老大你,我……只是希望老大你还用得上我。”

说完,他又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莫名的有些阴森:“当苏信的狗没什么不好,多少人能爬到我这个位置?我一直都是老大你手下最忠实的鹰犬,不是吗?爱慕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生死与共,只要我还活着,我就是您的影子。”

这偏激的性格,也不知道是学了谁。

苏信无奈地笑了笑:“我这也是把你给洗脑了,说什么生死与共,我要是死了你就有多远跑多远。”

李坏微微低头,沉默以对。

苏信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把李坏的头发。真是个刺头,连这地方都扎手得很。

“不说这个了,李坏,我跟你说过几次了,你的道有问题,伤人伤己,换条路吧,听话。”苏信又提起这事。

李坏这人哪儿哪儿都听话,就是在这个问题上执拗得不行,说了几次都被他当耳边风。

果不其然,李坏摇了摇头,没答应。

苏信又是头疼又是无奈,脚下的力度重了几分,看着跪着的人顿时弓起身子,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给我个理由。”他抓着李坏的头发将对方的头拽了起来,那张俊秀的脸上透着薄红,痛苦与快感交织,有种别样的艳丽感。

“刀……钝了,就没用了……”李坏这话说得模棱两可,但苏信听懂了。

他沉默片刻,像是放弃了般叹息一声,手掌重新搭上李坏的后颈,安抚性地按压着。

行吧,等自己成为这方天地的主宰,总能帮李坏解决这个问题,索性也就不管他了。

“还以为是只听话的小狗,结果,呵呵……”苏信捏着李坏的耳垂,指尖滑过耳廓,揉捏起脆弱的耳骨,语气像是在训斥又像是在夸赞,“野性难驯。”

他难得的退让使得李坏勾出一抹很浅的笑容,侧过头将自己的脑袋贴到苏信的手掌上,晃动着蹭了蹭,好似在蹭主人的小狗一般,令苏信的动作猛地一顿。

“你倒是会撒娇。”

苏信垂眸,手指从李坏的后颈往下滑,反复几次后李坏就有些受不住了,他喘着粗气,那双冰冷的眸子都染上了水润的颜色,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弯曲的腰身止不住地颤抖。

可就在这个关头,苏信收了手,他挑起李坏的下巴,注视着眼前这人狼狈的模样。

“领完赏就回去吧,收拾好自己。”他嘴角带笑,说完还特意瞧了眼李坏的下半身。

李坏眨了眨眼,跪在地上半天没能起来,瞳孔还有些涣散,半晌才站起来,对着苏信一礼。

“属下……谢大人赏赐。”

苏信撑着下巴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漫不经心地落下一个句:

“野性难驯。”

Notes:

唉,苏家人。
讲道理,这跟我一开始想写的东西差距有点大,但是写都写了,就这样吧。

Chapter 15: 【《轮回乐园》同人】苏晓x团长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走进大本营,各式各样的人群匆匆走过,每个人都忙着做自己的事,倒是没人留意到此刻回来的苏晓。

拖着有些疲惫地步伐,苏晓带着布布汪它们踏步往高层的办公室走去。

毫不客气地推开某人办公室的大门,苏晓抬了抬眼皮,扫过空荡的主位,和坐在旁边长沙发上的团长,连招呼也懒得打,一屁股坐了上去,撸了把头发懒懒地靠在沙发上。

“怎么突然回来了?”团长诧异地把手里的战报放下,视线落到身旁的苏晓上,微微挑眉。

苏晓闭着眼在沙发上蹭了蹭背,感觉怎么靠都不太舒服,索性侧身一倒,手臂垫在后脑上,大半个身子压在了团长的腿上,自己的双脚一只搭在沙发末端,一只踩着地,随手拽走了团长手里的那份战报,往脸上一扣,一副要立马入睡的姿态。

“问你话呢?”团长有些无奈,但也没阻止,反而身子往后靠了靠,给躺在他腿上的苏晓多腾了点位置。

“累了。”说着,苏晓打了个哈欠,最近连轴转,即便是他也有些扛不住,更别说布布汪它们。

“看来前线还算顺利,能让你有时间回来休息。”团长想到苏晓的战绩,不由露出个笑容。

“你怎么不在那边坐着,来抢我的床,是那个位置让你坐着不舒服吗?”苏晓感觉自己的踩在地上的那条腿被蹭了一下,知道是布布汪靠了过来,躺在他脚边,顺手摸了把它的狗头。

阿姆和巴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贝妮踩着猫步轻巧地跳上沙发,也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蜷成一团猫在他胸口。

之所以管这沙发为他的床,也是因为苏晓每次回来开会就跑团长这儿来睡觉,说他这办公室安静,有大事他也能即时知道,省得还要专门去通知他。

“要不你坐上去试试?”团长叹了口气。作为总指挥,他要处理的事情不比前线的苏晓少,难得偷个懒还被某人当做枕头枕着。

“免了。”苏晓的声音低了下去,身体渐渐放松,困顿感涌来将他拉进睡梦中。

察觉到对方均匀的轻鼾声,团长无奈地笑了笑。他抬手捞起猫在苏晓胸口的贝妮,睡得迷迷糊糊地贝妮被吓得有些炸毛,却发现自己的猫嘴发不出声音,有些惊恐地抬头。

团长对贝妮比了个静音的手势,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趴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布布汪,贝妮大小姐思考了一秒后果断扑向布布汪,踩过它的狗头,在上面蜷成一团,让睡梦中的布布汪发出一声哀嚎,但仍顽强地昏睡。

办公桌上的另外几份战报飘到团长手上,整个办公室安静地只剩苏晓的呼吸声。

大门又一次被推开,泰莉儿刚打算张嘴说什么,看到眼前的画面顿时翻了个白眼,把话咽了回去。走到团长身边,把东西递过去,她又瞪了眼对方,让他不要太纵容白夜了。

团长摊开手,又指了指战报,意思是他可管不了前线的大功臣。

泰莉儿也知道前线基本都是靠苏晓撑着,只是好好一个总指挥的办公室变成了白夜的个人休息室,这像话吗?

“后勤总管大人,你好像对我意见很大啊。”苏晓还带着睡意的声音传来,他把盖在脸上的战报抓了下来,顺手又塞回给团长,却闭着眼没起来的意思。

“我们的001号猎杀者大人看来日子过得不错啊,不知道总指挥官的大腿枕着舒不舒服?”泰莉儿冷笑了一声。

虽然苏晓在前线打生打死,花的可都是最高额度的补给,砸在他身上的资源都不知道有多少,总资源用一点少一点,泰莉儿看他哪儿哪儿都不顺眼,活像在看一个败家子。

苏晓闭嘴了,毕竟是财神爷,只能供,不能打不能骂。

“咳咳,还有其他事吗?”团长轻咳两声岔开话题。

泰莉儿懒得再看这俩,扭头就走,她只是来送东西的。

“还躺着干嘛,枕着舒服?”团长重新看起那份被苏晓塞回来的战报,但也没赶他走的意思。

“不太舒服,你腿上肌肉太硬了。”苏晓实话实说。

他有些犯懒,这一觉虽然睡得不久,但身心的困倦倒是褪去了不少,只是刚睡醒不太想动。

“你小子还挑上了。”团长将其中一份战报拍在苏晓脸上,让他看看。

苏晓睁开眼扫了一遍后丢到一旁,自己翻了个身枕着团长的大腿又把眼闭上。

“半小时后我就去。”

他的脸对着团长的小腹,男人的上半身挡住了头顶的灯光,比那透光的纸张管用多了,他甚至又往里凑了些,褶皱的衣服恰好盖住他的眼睛。

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清香,盖过了自己身上浓厚的血腥味,这时候苏晓像是想起了什么,微微睁眼,毫不意外地看到团长的衣服被蹭上了一团血迹,那是自己从战场带回来的。

他花了一秒思考要不要换件衣服,但还是被懒惰给打败。反正马上又要去前线,指不定身上这件都保不住。

半小时后,苏晓睁开了眼。

他坐起来,伸了个懒腰,顺便踢了旁边的布布汪一脚,让布布汪一个鲤鱼打滚把头上的贝妮摔了下来,一猫一狗嗷嗷叫着打成一团。

“布布,贝妮,走了。”苏晓抹了把脸,抬脚向门口走去。

他步调还有些懒散,随意地对身后的团长挥了挥手,再次前往战场。

团长低头看了眼自己染上血迹的衣服,叹了口气,拿着刚刚泰莉儿带来的东西重新坐回那个位置上。

战争还在继续。

Notes:

本来这只是当初看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冒出的一个画面,我当时给姐妹说,我都要看完了突然品出点感觉,她还嘲笑了我(
写了这么一篇小片段,其实是因为最近看普罗的时候觉得李半疯和货郎就有点像我当初看苏晓和团长的感觉,当然,是我的个人品味,但是李半疯这起点第一快男,我能说什么,支持娘子给他狠狠上机油,我们将高举GB大旗!

Chapter 16: 【《玩家请上车》同人】徐获x聂玄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街道上人来人往,外区玩家遍地都是,这个分区是交易大户,源源不断的玩家来到这个分区购买自己想要的东西,几乎每个商贩门口都站着人,或是在讨价还价,或是在挑选道具。

而本区玩家几乎都穿着差不多的工作服,有点像游乐园的工作人员,尽职的为远道而来的外区玩家引路,顺便塞给他们当地的宣传单,上面写满了各式各样的门店,称得上一句人均导购员。

聂玄带着几个队员穿过人流,大概是领头的聂玄气势强硬,倒也没有不长眼的撞上来,反而给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他来过这个分区好几次了,熟门熟路,领着人就往目的地赶去。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带着几分审视和警惕,掠过众多玩家。

突然,聂玄停下了脚步,视线落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他的队员略带诧异地开口询问,聂玄转头说道:“你们先去拿东西,然后去集合点等我,我这边有些事。”

他站在原地,目送着自己的队员们离去,直到见不到人了,才缓缓向着树下走去。

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被一群小孩子围着,他手里拿着几颗模样有些怪异的糖果,半弓着身子跟他们说着话。

那群小孩时而抬头看看男人,时而看看男人手心里的糖果,表情都透露出几分不舍和纠结,最后看上去年龄较大的小孩从男人手里拿走了一颗像西蓝花状的绿色糖果,带着一股子“视死如归”的气势剥开糖纸猛地往嘴里一塞,随即哭丧着脸转身看向其他伙伴,捂着嘴点点头又摇摇头。

聂玄走过去就听到其中一个小孩对男人说:“叔叔,骗小孩子是会遭报应的。”

聂玄没忍住,拳头抵在嘴边掩盖笑意。他看着那个男人将手里剩下的几颗糖果依次发给那几个小孩,大手在说话那孩子的头上揉了揉,纠正道:“叫哥哥”,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我骗你们什么了?这难道不是糖果?”他看了眼最开始吃下糖果的那个小孩。

收到他的目光,那小孩苦着脸点点头,瓮声瓮气地说道:“是……是糖。”

“让你们长长记性,好了,回去找你们父母吧。”

他打发走那几个孩子,这才看向逐渐靠近他的聂玄,露出个笑容。

“好久不见。”

“一来就看到你在骗小孩。”聂玄难得能调侃他两句,自然不肯放过这等机会。

“聂队,说话可是要讲事实依据的。”徐获从兜里摸了颗糖出来塞给聂玄,“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糖。”

聂玄也没拒绝,顺着他的话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确实是糖果,就是味道和蔬菜一样,涩涩的,没有甜味,很难说是什么样的商家会做出这种东西。

两三下把糖嚼碎咽了下去,聂玄打量了对方两眼,觉得男人的气息越发内敛,也就几个月不见,可能离A级玩家不远了。

“聊聊?”徐获冲聂玄抬抬下巴,往不远处的咖啡厅走。

坐在咖啡厅里,滚烫的拿铁冲散了蔬菜糖果带来的奇妙味道,聂玄不动声色地用咖啡漱了个口,才放下杯子开口问徐获:“是有副本任务,还是来拿道具?”

“听说这个分区人文景观不错,路过就来看看,也想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道具。”徐获举起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的同时,手指搭在把手上轻轻摩擦了两下,感受着陶瓷传递过来的热度。

他的视线落到窗外的街道上,这里确实称得上治安良好,秩序井然,也是因为是交易大区,各种高科技监控设备和安保机器随处可见。当地人也挺心大,他遇见的那群小孩是本地居民,却连个照看的父母都没瞧见,见到陌生人也不露怯,还能缠着他要糖果。

随即他又看向聂玄,随口问道:“来拿道具?”

“定了几个大型道具。你有什么想要我帮你留意一下,算特防部的。”说到底特防部还欠着徐获人情,能用道具还那再好不过。

“没有固定倾向,随便看看就是。”徐获笑了笑,他下颚撑在黑色的手套上,微微歪头打量着聂玄。

距离他们上次见面有段时间了,从气息上判断,聂玄的空间进化似乎又强了些,有特防部的支持,应该也是到B级玩家了。

他的目光一顿,落到了聂玄外套下的衣服上,大概是因为在外做任务,男人没有穿他钟爱的衬衣,而是一件能把肌肉轮廓完美衬托出来的黑色T恤。

徐获眸色渐深,似是在回忆他们的上一次见面,对面那个正襟危坐的男人可是穿着情趣旗袍在他面前晃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人的胸像是比上次大了些。

想到这儿,徐获举起咖啡又喝了一口,视线微微下移,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不知道聂队今天有空吗?”

他的话问出去,却没得到答复。

徐获疑惑地看向男人,顺着对方的视线移动,最后落到自己托着咖啡杯的右手上。

他嘴角弯起弧度,将杯子放到杯托上,带着黑色手套的食指缓缓滑过还萦绕着细微的热气杯口,又在杯壁上轻轻敲打,“时空之手”只是一层轻薄的织物,指骨弯曲带来的线条没有被其掩盖。

或许是道具上蕴含的空间和时间的力量,让手指的律动有着别样的韵味。

他将手从咖啡杯上移开,对面男人的视线也顺着他的动作平移,愣愣地看着徐获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打,白色的桌子衬得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愈发修长而冷感。

敲击声不重,却异常清晰,每一次落下都像精准敲在对面男人的心跳间隙上,让聂玄一瞬间喉咙有些发干。时空的力量就像漩涡一样深深地吸引着他,聂玄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被那上面的力量所吸引,还是仅仅因为那手指的主人。

“啪!”

响指声惊醒了男人。

聂玄将目光从那只手上移开,重新聚焦到徐获的脸上,对上男人那双含笑的眸子,调侃的意味不言而喻。

他略有些尴尬的轻咳两声,试图转移话题:“A级道具?”

能让他轻易地沦陷,除了A级道具的作用,估计还有徐获精神力量的辅助。他能感受到那种极具危险的空间能力波动,还有另一种更恐怖的能量,而这些都被束缚在男人那只手上。

“算是吧。”徐获想了想,这件顶级A级道具跟他自己的能力适配,大概能算得上超A级了。

“看上去聂队很感兴趣?”徐获微微向后靠向椅背,黑色的手套在白色的桌面上轻轻摊开,一个极其放松的姿态,噙着笑注视对面的聂玄,像是在勾着对方来触碰他的那只手。

聂玄被他哽了一下,也没否认,只是回了徐获之前的问话:“今天有空。”

“哦——”徐获拖长了声音。他发现每隔一段见一面聂玄,就能从他身上挖出点新东西。这样的回答,听上去可不仅仅是对他手指上的力量感兴趣。

“那就请吧,聂队。”他站起身,黑色手套随意地整理了一下或许并不存在的衣角褶皱,带着几分刻意,将右手搭在聂玄的肩膀上,空间射线微微随着他的手指轻轻波动,传递着只有两人才懂的信号。

前后脚踏进酒店,徐获脱下外套丢在一旁,取了瓶酒给两人分别倒上一杯,拿着自己那杯浅浅喝了一口,转身倚着吧台看向聂玄。

他本是不怎么喝酒的,但今天心情着实不错,适当喝两口也算是助兴了。

见聂玄走过来,徐获把另一杯递给他,随意地碰了一下杯,“我们俩也是难得见上一面,他乡遇故知,值的庆祝。”

这话也就听个乐,聂玄还是接了这杯酒。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他显得随意了些,同样倚靠在吧台上,挑起徐获的右手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光是手套的质感就让他不由挑眉。

“你倒是一如既往的运气好。”没头没尾评价了一句。

“确实运气好。”徐获失笑。连道具说明都写了“机缘巧合”,当然,有两位大师共同打造,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他也不藏着掖着,指尖轻动,将“时空之手”的能力展示给聂玄看。

同样空间进化的聂玄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空间切成了正方体,那些纵横交错的射线蕴含着恐怖的杀伤力,每一条射线都可以作为单独的攻击武器,令他都倍感艳羡。

“聂队应该不只是喜欢这道具吧?”徐获收回那些空间射线,右手一晃,扒着聂玄的外套往下拽,风衣褪到手腕,露出男人里面的黑色短袖,上臂的肌肉将布料绷得隆起,让他不由顺手捏了两下。

“嗯,你戴手套很好看。”聂玄坦然承认。早就被徐获看出来的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也是今天才知道,这玩意居然能算他的性癖。

“那你可得多上上心。”徐获笑着将男人的外套丢开,顺势把聂玄压在吧台上,右手抚过男人的小腹缓缓向下移,皮带被他指尖咔咔打开,露出下面的内裤,包裹着的肉棒已经有些半硬的趋势,更是印证了他的话。

“看来确实很喜欢。”徐获揉着布料下的那根东西,他稍微往后退了半步,能让对方更加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动作。

带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撩开聂玄的内裤,从中掏出半硬的阴茎,那丝滑的质感摩擦着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与手掌触碰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聂玄能清晰体会到这个A级道具的材质,冰凉的触感似乎隔绝了体温,搭在他那根炙热的肉棒上,越发刺激着他的情欲。

他微微一顿,伸手抓住了徐获的手腕,刚才没注意到的事情令他蹙眉。

“你……”虽然徐获平时的体温也偏低,但掌下的温度明显低的有些不正常。

“嗯?”徐获发出一声疑惑地轻哼,然后才反应过来聂玄在担心什么。

他笑了笑,把右手收了回来放到嘴边,微微偏头,下颌微收,然后牙齿咬住了手套的指尖部分,黑色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稍许晃动,手套被牙齿拉扯着,从指尖一点点剥离,整个过程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张力,让盯着他的聂玄瞳孔都放大了几分。

失去了遮蔽的手掌暴露在光线下,指节分明,露出他那只透明可见指骨的食指。一股比手套更具压迫力的力量在指尖汇聚,自然地微曲,看似放松,却仿佛随时能爆发出比戴着手套时更锐利、更恐怖的力量。

聂玄脸色沉了下来,他抓着徐获的指尖,再次分辨着上面的能量。

徐获倒是无所谓地摆摆手:“也算是因祸得福。”他没给聂玄说的太详细,只是简单解释了一下超维空间力量,便用这那根透明的食指点在聂玄的肉棒上。

“所以,聂队,需要我把手套戴回去吗?”他话里话外都在调侃对方在咖啡馆显露的短暂失态模样,语气状若询问,却已经熟练地将其套入右手的指尖。

聂玄观察了一会儿,见那股能量安分地藏于手指中,被黑色手套覆盖住,不会有失控的风险,他才舒展眉头不咸不淡地评价了一句:“运气好是吧。”

就算徐获没细说,他也能猜到这玩意儿有多麻烦,但他清楚徐获的性格,隐藏于温和冷静下的疯狂,估计这人还乐在其中。

他挥开这人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徐获重新贴了上去,左手抵上聂玄的脖子,露出对方的后颈,牙齿在其轻咬,留下暧昧的痕迹,右手绕过男人的身躯,戴着手套的掌心包裹住对方抓着酒杯的手,缓缓摩擦。

“我今天也才知道,你穿短袖很好看。”徐获凑到聂玄耳边,一边说着,一边贴得更紧了些,下半身顶在男人的屁股上,隐隐勃起的肉棒透过一层层布料证明他这话的真实度。而他不安分的左手顺着聂玄的脖子滑到他的胸口,稍稍用力捏了一下,上手触碰的实感认证了他的猜测,“聂队,你的胸好像大了些。”

他眉头轻蹙,被徐获咬着后颈有些不适,但还是没阻止,只是微微侧头,错开对方额前碎发扫过脖子带起的痒意。

“我看你是染上吃人玩家的坏毛病了,要不去医院看看?”

“聂医生今天问诊吗?”徐获顺着他的话问道。

“休假,不上班。”

徐获挑眉,语气甚是惋惜:“那真是太遗憾了。”

聂玄可没听出他有什么遗憾的,刚想开口嘲讽两句,就听这人说:

“不知道高薪聘请聂医生来做家庭医生可以吗?”

聂玄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就不该接他话,陪他玩这出角色扮演。“你要治什么病?”

“心病。”徐获压着他转了个方向,低笑着凑上去吻他。

“没救了,等死吧。”聂玄跟他咬着嘴唇,吐出来的话有些含糊不清,但语气也是带着些无奈地笑意。

唾液在唇齿间交融勾勒,徐获戴着手套的右手重新握住男人的肉棒,顺滑冰凉的质感贴在滚烫的阴茎上,随着他时重时轻的力度撸动着,铃口被刻意照顾,没摸两下就挺立了起来。

两人都有些动情,徐获也不想换地方了,润滑液顺着聂玄的小腹往下浇,滑落到手套上,顶级A级道具自然是发挥着它的作用,浮于表面却又足够顺着男人心意操控,不会让手套粘稠且回缩。

他的指腹滑过聂玄饱满的胸肌,然后是一块块结实的腹肌,最后停留在小腹处,被一点点抹开,又带着这些液体钻进男人的后穴。

与手指完全不一样的触感激得聂玄瞬间本能的竖起防御,身体僵硬了片刻,那轻薄的质感若有若无地扫过敏感的内壁,正是因为清楚这件高级道具的价值,才使得聂玄头一次升起紧张感。

他喘着粗气松开徐获的唇,扣着对方脖子的指尖都忍不住微微用力,手指一进一出带来地摩擦让他浑身不适,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我想,没人这么用过A级道具。”

徐获搭着眼皮表情认真又专注,像是在做什么很重要的事,嘴里却有些不着调地回道:“游戏里的道具千奇百怪,指不定会有专业对口的超级道具。”

聂玄决定让他闭嘴,所以他长腿一勾,上半身往后仰,将重量压在吧台上,修长有力的双腿夹住了徐获的腰,示意他直接进来。

徐获托着聂玄的大腿顶了一下,肉棒从湿滑粘稠的屁股上滑过,“啪”的一声,很是响亮,给聂玄撞懵了。

他看了看徐获,骂人的话到嘴边却被男人猛地进入给咽了回去,扣着徐获手臂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闷哼一声,就见徐获单手托着的他的屁股,右手腾出来搭上了他的肉棒。

“聂队,以你的体力,应该没问题吧。”徐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男人,嘴角温和的笑容却显出几分别样的恶劣。

很刻意,就是要让聂玄看着他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大掌在可视范围内,干着煽风点火的事。

透明的液体沾满了那只黑色的手套,晶莹剔透,或许还混杂着聂玄铃口流出来的淫水,随着他张合的拇指和食指,牵出一缕银丝。

腰部不仅要承受着男人猛烈地撞击,还要发力夹住对方的腰,甚至还要支撑着压在吧台的上半身,聂玄额头青筋鼓动,嘴边除了断断续续地轻哼,就是愈发粗重的喘息。

他想骂两句,视线又不受控制地被徐获的手给吸引。比起狼狈的自己,对方基本连衣角都没掀起褶皱,只是从裤子里支出他那根肉棒,用着聂玄最熟悉地力度撞击着,慢条斯理又不容置疑。

蜷缩的身躯似乎让对方更容易插到他的敏感点,聂玄拳头紧了又松开,搭在徐获腰上的双腿都有些失力,连带着瞳孔都涣散了几分,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黑色手套上,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获瞧着他的样子也是心情愉悦,他伸手掀起聂玄的短袖下摆,将它们卷起来,趁着对方失神塞到他嘴里。

“聂队,咬好了。”

徐获掐着聂玄的腰猛地一撞,骤然收缩的后穴缠得他舒爽地眯了眯眼,湿滑的右手将那些液体抹到聂玄的胸口。

因为身体紧绷而不再柔软的胸肌又有着不一样的触感。徐获想起了上次那对镂空胸罩,想来如今的聂队应该不会让那小东西再空杯了。

他压着对方顶得更深,埋下身子将胸口的乳珠含进嘴里,右手往上伸,沾着粘稠液体的手指滑过聂玄的耳廓,液体下坠滴落到上面,激得聂玄又是一抖,脖子拉直,头微微后仰,竟是有了几分高潮的征兆。

徐获收回手,吐出嘴里含着的乳珠,嘴巴循着锁骨往上吻去,舔了舔对方的下巴后又是咬着聂玄的下唇轻轻拉拽,右手重新回到男人的肉棒上,拇指堵住铃口,感受着对方略带颤抖的身躯和跳动的阴茎。

聂玄拽着他的头发往后拉,眼角都染上了情欲的潮红,浅色的薄唇都被徐获咬得鲜红,喘着粗气问他:“你是上哪儿进修去了吗?”

“都是老师教得好。”他叼着聂玄的喉咙发出一声含糊地轻笑,留下一个淡淡的齿印后便松开,“你说是吧,聂老师。”

“哪儿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称呼。”被徐获瞎叫了好几个称呼,聂玄也有些顶不住,关键这人的表情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莫名有些火大。

他手臂在吧台上一撑,肉棒从甬道滑落,顺势压着徐获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双腿一跨又是骑了上去。

“聂老师这是要亲自授课吗?”徐获笑着扶住聂玄的腰,也是知道维持刚才那个姿势不轻松,大掌贴在对方腰上轻缓地揉捏起来。

聂玄懒得理他,自己晃着腰,然后俯下身堵住了徐获那张嘴。

徐获接受良好,不需要自己出力也就由着对方按照他的节奏来。

他的手尽职尽责地堵着聂玄的铃口,缠着他肉棒的后穴越来越紧,时不时带着跳动的抽搐感,直到感觉聂玄的大腿都有些抖了,徐获才放开束缚,没压抑着射精的欲望,爽快的和对方一起高潮。

平复了一会儿,聂玄站起来,精液顺着滑落的肉棒涌出,滴落到地上,徐获递过来几张纸,被聂玄接过去随意擦了擦。他皱着眉,身上又是汗水又是精液,还有黏腻的润滑液,抬脚就往浴室走,没两步被身后的徐获抱了个满怀。

随即,聂玄便感觉到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插进了满是精液的后穴,搅动了两下又抽出来,举到聂玄眼前,白色的精液在黑色的手套上格外显眼。他垂眼瞧着,觉得对这只手的喜爱被彻底冲散,然后他就听到徐获问他:

“聂队,A级道具好用吗?”

聂玄转身横了他一眼,淡淡开口:“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欠打。”

“看来是好用的。”徐获带着他望浴室走。

随着门渐渐闭合,似乎某人又被抵在了门上,房间里隐隐留下一句:“聂队,下次试试真正的角色扮演怎么样?”

Notes:

感觉写成连续剧了,要变成见面就只剩做爱了(
已经想不起山姐上次写他们俩见面时啥时候了。

Chapter 17: 【《玩家请上车》同人】生日

Summary:

祝我们业界传奇路人甲徐获同学生日快乐。
所以起点为什么会搞小说主角的生日,整得跟真的一样。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拇指滑过食指轻轻揉搓,缓解他突然升起的烟瘾。

徐获坐在椅子上,也有些奇怪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微微抬头从窗户看出去,外面正是艳阳天,洒进屋内阳光映出一片植物的阴影,随着微风轻轻晃动。

通讯器传来震动,徐获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俞晴晴。

【表哥,虽然俞女士没说,但我猜她应该想问你在不在14区,能不能回家一趟。今天可是你生日,你忘了吗?】

徐获脸上少见地浮现出一丝错愕。他生日?

所以,已经是冬天了吗?按照X国的传统,他生日应该在立冬前后,可瞧着窗外的烈日,徐获只能感慨游戏早已模糊了玩家的时间概念,每个分区的时间流逝都不一样,如果不是俞晴晴这条消息,他怕是根本想不起这事。

简短地回复说不在14区,暂时无法回家。徐获将通讯器放在一边,稍微找了一下,从道具栏里拿出了一包烟,抽出来一只点上,搭在桌子边缘,任其慢慢燃烧。

嗅着熟悉又有点陌生的香烟味,徐获靠着椅背合上眼,思绪渐渐汇聚到这个无法从记忆日历上彻底抹去的日子。在他还没有成为玩家的时候,今天,他应该会去看看他哥。

意识沉入精神世界,层层叠叠交错的图书楼围绕着底层的大圆桌,顺着在他脚下搭成的道路走过去,徐获身形略微一顿。

那本该只有一把椅子的桌边,多出了第二把椅子,而椅子上正坐着一个人,姿态闲适,膝上放着一本摊开的、看不清封面的书。

是徐知。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眉眼柔和,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正静静地注视着自己,亦如徐获记忆里那样。

徐获看着他,没有惊讶,也没有疑惑,只是平静地在旁边的椅子坐下。

“生日快乐,小徐。”徐知淡笑着开口,温和而稳定,像冬日里的暖阳。

徐获沉默地看着对方,没有接话。

精神能力的超级进化将那具躺在冰冷土地里的人带到了他面前,让阴阳相隔的两人似乎有了对话的机会,尽管从某种意义上是徐获的单方面对话。

“嗯。”片刻后,徐获轻声回应。

“反应真是冷淡啊,我可是专门来为你庆生的。”徐知笑着摇摇头,将膝上的书合上,目光落在徐获身上,带着一些调侃。

“我今年没法回去看你,抱歉。”虽然对方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人,但徐获还是郑重地说了声,就像是隔着层层时空,对着那座坟里的人说。

“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个。”徐知的语气略微添了些抱怨,“真是长大了,都会跟哥哥说这么客气的话了。”

徐获没搭理他,站起身准备就这么离开精神世界。

说到底,每次去看他哥的时候,他似乎也没什么话可以说。

“等等,小徐,好不容易给你过个生,你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徐知叫住了他,然后目光绕过徐获,落到他的身后。

徐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黑色影子的童年人格举着个蛋糕过来,将其放到圆桌上,少年人格玩着手里的扑克牌,也是带着戏谑的笑意看着他,而年轻版的他难得没有一脸阴郁,目光平静地落到徐获身上,隐约透露出几分复杂。

徐获这时候突然意识到,高度精神进化的他,不仅仅幻想出了眼前的人,也同样构造出了对方完整的人格,以至于能让徐知在自己的精神世界“拉帮结派”,让三个人格出来给他打工。

“我让小小徐准备的,其他的小徐也帮了忙,这可是我们一起做的。”徐知抬手摸了摸童年人格的头,然后冲另外两个人格点点头,再用眼神催促着徐获。

徐获表情有些无奈,他从少年人格手中接过了蜡烛,略微一顿,然后将蜡烛分给了三个人格,自己先上前插上一根。

三个人格也分别插上了自己的那根蜡烛,白色的精神世界瞬间随着他的意识化为黑暗,只留下摇曳的烛光照亮他们的周围。

“祝我们徐获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早日达成他的愿望。”徐知先开了口,他温和的笑容里有欣慰,也有不易察觉的心疼,最后化为了这句最为寻常的祝福。

“成为超级玩家。”第二个开口的是童年人格。

他看向徐获,语气平静且笃定。

“嗯。”徐获点点头,接着看向少年人格。

对方手指微动,一张扑克牌闪过,徐获抬手接住,翻过来一看,果然是红桃A。

“答案很快就会揭晓。”对方看着他笑了一下。这个因为遭逢剧变而分出去的自己,连带着那些谜题,终将会一一呈现。

“会的。”徐获收起红桃A。

他从未怀疑。

最后,他看向年轻版的自己。

某种意义上,这可能才是最真实的他,而不是如今这个向着徐知靠近的模样。

对方也看着他,那双隐隐含着暴戾的双眸审视着徐获,似乎没什么想说的,只是轻轻颔首。

徐获反而是笑了起来,吐出两个字:“放心。”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从未怀疑过自己会走上错误的道路。如果真的走错了,那就开辟一条新路。

他吸了一口气,轻轻呼出,烛光顺着风被吹灭,图书楼重新被白色覆盖,只留下徐获和徐知两个人,桌上的蛋糕也不翼而飞。

徐获重新坐回椅子上,此刻他有些懒散地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双手交叉垫着脑袋,倒是比平常放松不少。

“看上去有点累。”徐知的声音带着纯粹的关切。

“还好。”徐获回答道,语气平和又有些漫不经心。

“你呀……”徐知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而又变得轻松,“你从小就有主见,哥哥相信你的判断。你骨子里有冲动,但更有底线。我教你的,不是捆住你的手脚,而是让你在风暴里,还能找到自己的‘线’。”

徐获听到他的话重新睁开了眼睛。

他静静地注视着徐知,半晌后笑了声。

“由我记忆显化的你也是一如既往地爱说教。”

他没有再说话,闭上眼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过了不知多久,图书楼开始变得模糊。

徐知的身影也逐渐淡去,但他最后的话语却清晰地印在徐获的意识里:“生日快乐,小徐。照顾好自己。”

————————

徐获在房间里睁开眼,窗外,还是那耀阳的阳光。

他拿起桌上那根几乎快烧完的烟,放到嘴里吸了一口,随后摁灭了那点烟屁股。

Notes:

我投降,我憋不出来,就这样吧。
话说这梗还是我去年这个时候想写的,结果拖到了今年,但其实我去年具体想写什么我也不记得了。

Chapter 18: 【《生吞怪物的我,绝对没有发癫》同人】陈渊x陈帆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哈哈哈哈哈哈哈,全都是我的,给我吃吃吃,别想跑,哈哈哈哈哈哈哈!”

猖狂肆意的大笑回荡,漫天的触手成包围姿态追赶着他的猎物,无数血肉聚成的巨型怪物正贪婪又饥渴地盯着那个逃跑中的祟孽。

明明是单方面碾压的局势,陈渊却似有意放水,让他的猎物跑得更远些,似乎运动后的食物会更有嚼劲。

陈渊吸了吸口水,两眼发光,但下一秒,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神色一凛,原本戏耍猎物的血肉触手瞬间暴涨一截,缠住对方,顷刻间吞吃殆尽。

陈渊逐渐从庞然大物恢复成人身,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有些遗憾看向远方,他本来还想看看能不能钓出更多的鱼,但是小红那边传来的消息,只能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事关陈帆,他怎么都得回去一趟。

想到这里,陈渊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他是真不想见他哥。他哥是越来越香,这让陈渊每次见到他哥都馋的口水直淌,眼冒红光,可惜只能看着,又不能吃,那不是徒增痛苦吗?况且陈渊又不是什么自制力很强的人,他哥天天在他面前诱惑他,干部也顶不住啊。

小红无法传达具体发生了什么,从陈渊的感知中,陈帆就像是突然倒地,浑身发红,整个人昏迷不醒,而小红也不敢出去查看,因为陈渊散发出来的香气已经让小红无法自控了,只能缩在口袋空间里与本能做抗争。

收到消息的陈渊更是一阵头疼,小红把持不住,难道他就能?他回去到底是去救他哥的,还是生吞活剥他哥的?

怀着有些沉重地心情,陈渊往家里赶去。

越是靠近,那股难以抑制的饥饿感就越发强烈,陈渊站在门口抹了把脸,咬紧牙关,推开了他哥的那扇门。

而这一刻,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陈渊和陈帆都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那种事。

陈渊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看到他哥倒在地上,也顾不得什么,赶忙上前查看他哥的情况。

呼出一口气。

好消息是,他哥只是在晋升,至于为什么会出现他这种情况,陈渊也不清楚,毕竟他哥是天命之子,拿着主角模板,走在路上突然就升级了,也很正常;坏消息是,随着他哥的晋升,那股香味更是浓郁了,何况陈渊就在他哥面前,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

那味道就像陈渊最喜欢吃的水煮肉片,色香味俱全,大老远闻到就能让他馋涎欲滴,空口就能下三碗饭那种。这让陈渊不得不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把他哥抱到床上。

从他哥口袋空间里把小红给提走。这时候跟着他哥可就不是享福,而是折磨了。

陈渊又检查了一遍他哥的情况,确认只是晋升引发的,忍不住扶额叹气,害得他白担心了一场。

抬脚正准备离开,猛地,左手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抓住。

空气似乎随着男人的苏醒而变得炙热粘稠,那种香甜的味道,最能激起人类食欲的本能。

起初,那气味是缱绻的,如同在肌肤上无声融化的蜜糖,但很快,它变得具有侵略性,仿佛像一头无形的野兽,挤走了房间里最后一缕清新的空气,让陈渊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好似吸入的不是气体,而是流动的、芬芳的油脂。

气息钻进他的鼻腔,撬开了他本就不怎么坚定的意志。口腔里自动泛起潮湿,牙齿隐隐发痒,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渴望在他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尖声叫嚣着。

“小……渊……?”陈帆的声音缓缓传来,带着几分刚苏醒的朦胧,却又因为少见地看到了自己的弟弟而透露着疑惑,手更像是本能反应那般,在还没有完全清醒前,已经下意识地抓住了陈渊。

“你怎么在这儿?我……这是……?”陈帆摸到自己额头,一手的汗。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断片那一刻,此刻体内膨胀的能量还无法完全收敛,一时间没有适应晋升后的力量,整个人都有些懵逼,却还是紧紧地抓着陈渊的手。

陈渊死死地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用疼痛对抗着这极致的诱惑,在沉沦与清醒的悬崖边徘徊。他微微侧头,旁边的镜子清晰地照出了他此刻的模样。双眼布满了血丝,已经近乎转化为红瞳,体内的触手在脚下肆虐,恍若下一秒就要钻出来,缠上他那个还分不清状况的哥哥。

被陈帆拽住的手颤抖着,他近乎是用尽全力才甩开,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他哥。他的本能正在胃里饥饿地咆哮,舌尖仿佛已尝到那极致浓郁、足以让灵魂战栗的滋味。

“哥……你没事就好,我先走了。”他像行走在泥潭中,每一步都是如此的艰难。香味挑逗着他的神经,化作无形的绳索将他束缚在原地,而他那突然犯蠢,或者说关心则乱的哥哥,慌张地从床上下来,又一次抓住了陈渊。

“你状态不是很好,出什么事了?”

我能出什么事?我最大的问题就是离你太近了。

陈渊错开陈帆担心的视线,用力将他哥的手从自己胳膊上卸下来,勉强挤出个笑容,摇了摇头。他现在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所有的力量都用于压制自己的本能了,而他哥这块香甜的小蛋糕,还要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考验他的毅力。

可惜陈帆并没有领悟到这一点,他似乎是觉得自己弟弟有事瞒着,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上前两步拦住了陈渊,“你最好说清楚,我……”

下一刻,他猛地愣住,话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陈渊的眼睛。

陈渊整个人都在发抖,他骤然抬头,看向他哥,那双已经彻底化为红色的竖瞳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嘴角上扬到一个夸张的角度,露出他洁白的牙齿,和难以抑制流淌而出的口水,藏于体内的触手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瞬间便缠上陈帆的大腿和腰肢,将他往陈渊身前送。

“我给过你机会了,哥,我真的忍不住了。”陈渊一把抓向他哥,将他哥重新按回到床上,眼里全是对食物的渴望,理智的弦悄然崩断。

“哥,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香……”他的目光无法从陈帆的脖颈上移开。在那随着脉搏轻轻跳动的皮肤下,香气如同岩浆般奔流,他仿佛已经能够看到他的牙齿陷阱那温暖的肌肤,像餐刀滑过最嫩滑的补丁,随之溢出的、浓郁到化为实质的琥珀色蜜糖。

他的犬牙开始发痒、伸长,抵得下唇生疼,他的触手死死地裹着他哥的身躯,就像蜘蛛吐出蛛丝缠绕着他的猎物,而那种黏腻紧致到令人窒息的束缚正在一点点地囚禁着他的猎物。

他近乎贪婪地凑到陈帆脖颈间,深呼吸一口,随后发出满足地叹息,可他的竖瞳同样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在黑色与红色之间反复切换,似乎在于他的本能做着抗争。他的意识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已经做出了狩猎的姿态——他的牙齿正危险地靠近陈帆颈侧跳动的血管,温热的吐息吹动起对方细软的头发。口腔里疯狂分泌的唾液在提醒他,他几乎就要咬下去了。

可在最后一刻,陈渊眼里的猩红被压下,他无力地倒在他哥身上,头抵在他哥的肩膀上,鼻尖轻动,好似还在贪恋那股味道;身躯微微颤抖,粗重地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

“哥……我好饿……”陈渊从牙缝里钻出来的声音透着难以言述的委屈。他可真是为他哥拼尽全力,连打架他都没这么努力过。只能看不能吃的食物,真是太折磨他了。

陈帆脸上还维持着最开始那抹震惊和茫然,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陈渊在发什么疯,但是听到他弟这样跟他说话,陈帆神情有些纠结,又有些犹豫,但很快他就释然。

撸了把陈渊的头发,陈帆拍了拍紧紧缠在身上的触手,示意陈渊松开些。

触手不情不愿地卸下了力度,还颇为留恋地摸了摸陈帆的腹肌,仿佛在说那里的肉最紧实,肯定很好吃。

陈帆从小腿侧边抽出随身携带的刀,在手里颠了颠,然后毫不犹豫地冲着自己的左臂挥砍而下。

动作快得陈渊差点没反应过来,还好他已经不是人类了,加上触手还没完全离去,才擦着边阻止了陈帆的动作。

“哥,你干什么?!”陈渊从他哥手里卸下刀,赶忙丢开。他忍成这样都没舍得咬他哥一口,这一刀下去,就算没砍断,见了血的他,可不见得还能维持现在仅存的理智。

“渊啊,别跟哥客气,是哥饿着你了。”早就知道他弟是个饕餮,倒是自己疏忽了。陈帆看向陈渊的眼神充满了心疼和自责。

“谁跟你客气了,陈帆,你他妈别发疯。”陈渊白了他哥一眼,触手顺势缠上陈帆的手臂,将其紧紧地捆在一起举过头顶,放在自己视线范围内,免得他哥又搞什么小动作。

见自己计划被阻止了,陈帆轻蹙眉头,下一刻又抬了抬下巴,把上半身往陈渊身前凑近了些,试探性地问道:“要不……你自己啃?”

陈渊面色骤然一变,那双非人的眼瞳猛地缩紧,又急剧扩散,在幽深与猩红之间危险地切换。他斜睨着身下的男人,吸入体内的气息不再是单纯的、引人堕落的食物芬芳,而是……一种被体温蒸腾后,愈发浓郁、稠滑,仿佛陈年烈酒被点燃后散发出的,带着醉意与灼烧感的香气。

“陈帆”,陈渊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逐渐变得有些阴森,更多的是咬牙切齿:“你知道吗,食欲和性欲是相通的。”

缠在陈帆身上的触手应声收拢,不再是简单的禁锢,而是带上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摩挲。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去,与陈帆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引得身下的人一阵细微的战栗。

这人在他身下不安分的动弹,每一个微小的挣扎,都像是一根火柴,划过了他干燥欲燃的神经。那好不容易被压抑下去的撕碎吞咬一切的冲动,此刻正以一种更糟糕的形式卷土重来。

浸满鼻腔的芬芳香味似乎正在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陈渊的双瞳闪烁不定,在人性与兽性之间激烈拉锯。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陈帆的颈侧,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那片肌肤上,声音低沉而危险:“你现在散发的……就是这种‘相通’的味道。所以,别再乱动……你知道的,我自制力很差。”

他的触手尖端缓缓上移,正在一寸寸地挑起陈帆的上衣,将他的身躯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像是警告又像是恐吓。

“否则,我可能真的会换一种方式……‘吃’掉你,哥哥。”

陈帆顿时浑身僵硬。他嘴角掀起一个略带牵强的笑容,声音弱了几分,“渊啊,你该找个女朋友了。”

“邪神只有眷属和信徒,亲爱的哥哥大人,你希望你的弟媳是哪一种呢?”陈渊裂开个猩红的笑容,似乎想到了什么乐子画面,周身的血肉触手都张牙舞爪地摇晃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给陈帆掳一个弟媳回来。

“呵呵,那还是算了吧。”陈帆讪笑着摆摆手,又好似从他弟这话里听出了自己特殊的地位,莫名地有些欣慰。他弟果然还是那个善良的小可爱,居然给他单独分类了。

“要不,我们俩凑合着过吧。”陈帆挠挠脸,提了个建议。说实话,按照他弟对他的折腾,他这辈子应该也是别想娶媳妇了。他弟都要统治世界了,他这个当哥的都还不能痛痛快快的摸鱼,真是令人寒心。

闻言,陈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点怪异,他挑眉看着他哥,血肉触手缓缓抬起,在他脑袋边浮现出一个“?”。

“哥,你烧糊涂了吧。”说着,他又有些嫌弃地撇了眼陈帆。一想到要跟一块只能看不能吃的小蛋糕过一辈子,他就觉得自己要长脑子了。

“可是渊啊,等你统治世界后,就没有祟孽给你吃了,那可怎么办?”陈帆很切身实地的替他弟忧心这个事了。

陈渊一拍脑门,觉得他哥说的有道理啊,确实有这个问题。虽然现在离他统治世界还有段距离,但是凡事早做打算,所以他摸着下巴认真想了三秒钟,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又看了眼牢牢实实被压在身下的陈帆,托着他哥的腿就准备试试。

“不是……等等?!陈渊,你他妈干嘛?!”陈帆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的双腿被血肉触手卷起吊在空中,裤子不翼而飞,下半身大敞开,赤裸裸的对着陈渊。

“当然是让我先试试,哥你能不能帮我把性欲转化为食欲,抵消掉那股饥饿感了。”陈渊无辜地眨眨眼,“不是说好了凑合着过吗?”

“谁跟你说这个了!”陈帆瞪大了眼睛,轮武力他差陈渊一大截,更别说他浑身都被触手缠了个结实,只能任由陈渊摆布。眼见他弟正在兴头上,对方那被压下去的欲望又如同野草一般重新点燃,兽性占据上风,嘴角的笑容都快裂到耳根子了,人形态摇摇欲坠,陈帆他能怎么办,他直接开摆。

反正是他弟,又不会把自己玩死,随他去吧。要是真的能解决他弟这个填不满的饕餮胃,也不是不行。

陈渊正兴致勃勃地看着他哥赤裸的下半身,跟自己的好像没什么区别,鸡巴倒是稍小一点,毕竟自己又不是人类,大点也很正常。想到这儿,陈渊认同地点点头,然后操控着血肉触手小心翼翼地探向高抬的屁股——那个紧闭的小穴。

他用滑腻的尖端试探性地往里插了插,毫不意外地受到了阻扰。陈渊微微皱眉,视线逐渐转移到陈帆耷拉着的阴茎上,他几乎不带犹豫的,用血肉触手的尖端分化出一张小嘴,张着那张小嘴在空中晃了晃。

大概是因为他的触手本就是为了进食而存在,分化的小嘴内部也能看到一圈又一圈的牙齿,呈螺旋状蔓延到深处,只是在陈渊的控制下,那些能轻易撕碎四阶祟孽的利齿渐渐收缩,被另外的一层血肉薄膜给覆盖。

这张惊悚到极点的触手小嘴,在下一刻就含住了陈帆的阴茎,蠕动的触手内部一伸一缩,带着陈帆的阴茎滑到更深处,而被隐藏起来的牙齿残留着骨质的触感,就像带颗粒的飞机杯,含住陈帆的一瞬间就让他双腿猛地一颤,腹部下意识收缩,想要摆脱这种过于刺激的感觉,却被缠在手臂上的触手死死压住。

血液上涌,激得他整张脸通红。本来躺在床上一副摆烂样的陈帆此刻却涨红了脸,抬起头狠狠瞪了眼陈渊,手指抓着床单反复攥紧又松开,皱成一团的床单带来了枕头,陈帆顿时抓起枕头就对着陈渊砸了过去。

枕头被触手轻松拦下,陈渊似乎找到了新的乐子,控制着触手形成的那张小嘴美美服务着他哥,而他的双眼却盯着陈帆悬空屁股下的那个小穴,在几次抖动后,终于颤巍巍地分开了一个小口,陈渊双眼一亮,手比脑子快,在捕捉到的那一刻,他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

陈帆很难形容他现在的感觉。

被手指操了后穴的痛楚似乎没法压过前面被含住鸡巴打飞机的快感,一时间表情都有些扭曲,被陈渊分化出来的小嘴简直就是为陈帆量身定做,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让早就开过荤的陈帆实在有些食髓知味,双腿也不由打着颤。

而后面被陈渊手指插入的后穴,干涩、刺痛、被异物入侵的不适和羞耻,更是在挑衅天道。毕竟,谁让陈帆是天命之子,男频文主角被自己的弟弟捅了屁眼,天道没直接劈死陈渊都算是它能力有限。

总之,后面的进展不是很顺利,这让陈渊颇为苦恼。他今天是装了脑子过来的,所以他勉强动了动自己的大脑,回忆起了一些上辈子的事。

抽回手指,从自己触手那儿接了些润滑液体,然后继续开垦。他记得后穴是有个什么前列腺,似乎摸到了会让男人很爽,所以他用着一根手指在陈帆后穴里抠抠挖挖,弄得陈帆难受极了,可前面的触手小嘴又在尽职尽责地美美服务,这不上不下的感觉让陈帆只想给他弟一脚。

可惜邪神大人的伟力他无法抗衡,所以陈帆只能用胳膊搭在双眼上,遮挡自己的视线,突出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哥,我找不到。”陈渊摸索了半天还是没找到,垂头丧气地向他哥抱怨,“你说句话啊,左还是右,上还是下?”

只能说,带了脑子,但是带的不多。

陈帆身体在这双重折磨下微微发颤,他嘴皮轻动,好像说了什么,陈渊一歪头,仔细分辨,却只听到了细碎且微弱的喘息声。

“哥,你说什么?”

“我说,陈渊……我操你妈!”陈帆猛地将搭在双眼上的手臂伸直,对着身前的陈渊比了个国际通用手势的中指。

骂完这句话他就像自暴自弃那般把手往床上一摊,双眼无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半晌吐出两个字:“右边。”

陈渊闻言,顿时咧嘴一笑,继续他的开垦大业,嘴里哼着不着调的曲子:“香香的哥哥我来采呀,我来采~”

大抵是有了明确的位置,陈渊总算是摸到了一出凸起,轻轻一按,嫩肉裹挟着火热的内壁将他的手指死死地缠住,干涩的穴道似乎都有了些润色,而陈帆被触手高抬的双腿猛地绷直又企图蜷缩起来。

陈帆张着嘴,喘息声变得剧烈,不上不下的折磨变成了前后夹击的快感,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晃起来。前列腺的快感更加绵延漫长,而肉棒的刺激更加直接和剧烈,没了拖后腿的那个,快感像是层层攀升那般,疯狂放大了触手小嘴的服务,几乎没用多久,陈帆就绷直了脚背,满脸潮红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屁股抖动着将精液射进了触手小嘴里,陈帆喘着粗气,胸口不断起伏,腿肚还有些打颤。

而一旁的陈渊则是抽回了手指,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似乎在回味刚刚吞下的他哥的精液,随后又将湿漉漉的手指放到自己嘴里尝了口,满脸的意犹未尽。

“哥,你的精液跟你一样的香呢。”陈渊倒是有些兴奋,同时他又松了口气,看来以后不用守着他这个只能看不能吃的香甜小蛋糕哥哥过折磨日子了,吃其他的居然也能行。他哥不愧是天命之子,这待遇,就是不一样。

“恭喜。”陈帆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说完就觉得,这有什么好恭喜的,他妈的被折腾这人不是他吗?

“滚吧,我要睡觉了。”陈帆把另一个枕头砸了过去,他之前经历一场晋升,还没缓过来就被陈渊拉着折腾,神仙来了也顶不住,身心都可谓是受到了巨创。

陈渊控制着触手把他哥的腿给放下,人却没走,一个滑溜,钻进他哥的被子里,跟个章鱼一样环抱着陈帆的腰,或许就是字面意思,因为他的触手也很称职地缠上了陈帆。

陈帆已经累到没力气把那群触手扒下来了,他也不管陈渊,双眼一闭,一副天塌下来了也别打扰我睡觉的模样。

陈渊大概是觉得找到了永动机的粮仓,双眼亮亮的盯着陈帆的——嘴巴。

“哥,给我尝尝口水呗,是不是也有效果?”

陈帆眼皮都没抬一下,托着陈渊的头给了个极其敷衍的吻,他连舌头都懒得伸,只是往陈渊嘴皮子上啃了口就松开,让他自己品去。

下一秒他就直接当机,彻底昏睡过去。

陈渊抱着他哥抿了半天嘴皮子,愣是尝出点不一样的味道,总之就是好吃。然后也抱着自己永动机粮仓睡觉了。

Notes:

这文很一般,狠狠吃吃吃的癫佬文,其他不行,疯批癫佬味儿倒是写出来了。
但是骨科确实好嗑,我吃的欢喜。
我发现我真的很喜欢写搞笑黄文(

Chapter 19: 【《玩家请上车》同人】(徐获x聂玄 )过去

Summary:

1.年轻时期的徐获(19-20岁) x 大概是穿越时空来的聂玄
2.无中生有的剧本+曲解的曲线时间
3.臆想的年轻时期徐获+臆想的当群演原因
4.这车我是非开不可吗.jpg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被带进特殊副本的时候,聂玄正在跟人打架,准确来说,是追着他来的上个副本玩家。上个副本他没带特防部的人,见他单人高评分通关,就被另外一群人给盯上了。

当然,聂玄也不是吃素的,在空间能力上走过一场后,对面也觉得点子扎手,可栽进去了好几人,又有些不甘,才想跟聂玄打持久战。

对方准备的还挺充分,封锁仪器限制了聂玄使用车票的可能,因为在副本里领教过他的空间进化,A级空间道具和反道具也备了好几个,甚至还有时间道具,才导致聂玄一时难以脱身。

他跟这群人半打半退,企图摧毁封锁仪器的时候,莫名其妙就眼前一花,空间像玻璃一样碎裂开,从一个微小的黑点开始,犹如蛛网一样的裂痕在表面延展,紧接着,伴随着刺耳的“嘶啦”声,无数碎片挣脱了最后的牵绊,哗然迸溅,化作一捧被击碎的星光。

聂玄不由伸手挡了一下那刺眼的光源,就在他不受控制闭眼那一刻,漆黑深邃的圆点迸发出强烈的吸力,空间开始颤抖,时空的力量降临到他身上,令他颤抖。

下一瞬,熟悉的阳光重新洒下,聂玄强忍着搅动他大脑的眩晕感,放下了抬起的手,瞳孔骤然收缩。

这里是……汀城?

聂玄警惕地打量着周围,不清楚当前状况的他先扫了一眼自己,似乎还是之前的那套衣服,只是随身佩戴的道具都不见了,紧接着他查看了自己道具栏,东西还在,但是都无法使用,他又试了试自己的空间能力,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

聂玄不动声色地顺着人群往前走,直到路过一家商店,从玻璃的反光上看清了自己,或者说,至少是五六年前的自己。

聂玄愣住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个手机,好几年前的款式,上面的时间让他更加疑惑。而此时,副本提示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

【检测到玩家已进入B级随机副本“过去”的范围内,默认参与该副本。】

【副本介绍:在时间的长河中,总有一些瞬间被执念与遗憾凝固,每个人都会有无法所说的过往。曾经你们擦肩而过,只是人生中不起眼的焦点,你也从未想过未来的你们还会有无数次的交集。再次面对你熟悉的那个人,你是否还能认出他呢?】

【通关任务:找到“焦点”。】

【副本时间:不限。】

【副本提示:过去无法改变,不如思考一下现在,规划一下未来。】

收到副本提示,聂玄仍然不觉得他回到了几年前,如果真的能回到过去,按照X国的说法,那可是神仙手段,至少他没听过有什么副本可以操控时空,所以他更倾向于这是梦境之类的地方。

但,都已经进副本了,还是随机副本,他似乎也只能顺着副本提供的信息往下探索。

抬头重新看向玻璃倒映出的那张脸,年轻了不少,一时间还有点不习惯。

熟悉的人,会是谁呢?

聂玄觉得当前需要知道的是,这时候的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他翻了翻手机,从通话记录和信息来看,这时候的他还没接触到游戏,014区暂时还没有受到游戏的入侵,他应该只是一个普通人。

那他来这地方是做什么?

成为玩家后记忆也是好了不少,聂玄一边打量着街边的建筑,一边在脑海里对比,半晌倒是真让他想起来了。

还真就只是路过。他当时谈了笔生意,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所以,这个“梦境”为什么会从这里开始?和那个“熟悉的人”有关系吗?

想到这,聂玄开始回忆有哪些当初熟识如今还有联系的人,不能说很多,但也确实挑的出来几个,但这些人似乎都不符合副本所说的“擦肩而过”,应该是当初他并不认识的人才对。

似乎是在原地停留的时间有些长了,引来了街边人流的注视,聂玄只好继续往前走,没走两步,路过一个庭院。

这里还挺有名的,是个景区,平时会有游客前来参观,如今却放置着一些移动护栏,阻挡着人群的进入。聂玄不经意间往里瞥了一眼,下一刻,他的脚步猛地顿住。

有些不确定地往前走了两步,被保安拦了下来。聂玄留意着里面的人,开口向保安询问起来。

保安只是简单解释了里面在拍电视剧,禁止无关人群入内,然后指了指不远处围聚的人群,示意如果是粉丝,可以在那边等着。

聂玄顺着保安所指的方向走过去,那个位置不错,既距离拍摄地有一段,又能较为清晰全面的看到里面。他长得高,能轻易略过其他人将庭院内的情况尽收眼底。

视线落到某个身影上,聂玄微微眯眼,将那人的身影与脑海中的某人重合起来,却仍有些不敢确定。

庭院内的场景布置的比较混乱,似乎是刻意做出来的效果,墙壁和木柱上布满斑驳“弹孔”,地面洒了水,湿漉漉的,还夹杂着一些破碎的木屑。以聂玄的能力,能够清晰地听到背景音里零星、敷衍的枪声,他们似乎在拍一场枪战戏。

而吸引他目光的那个人,或者说,那具“尸体”,让聂玄在确定他身份的那一刻,便知道这是副本所提示的“熟悉的陌生人”。

那是一个穿着破烂吸附的年轻人,脸朝下趴在一个浑浊的水洼里,泥水浸湿了他半张脸和凌乱的黑发。他一动不动,甚至没有正常人本能的、细微的屏息反应,仿佛真的是一具失去了所有生命迹象的躯壳。

导演喊了“卡”。

其他“尸体”纷纷嬉笑着爬起来,互相调侃,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只有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趴在冰冷的水洼里,仿佛周遭的一切喧闹都与他无关。那种绝对的静止,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死寂。

聂玄的瞳孔微微收缩,即使看不清年轻人的脸,但聂玄还是认出了那个人——徐获。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年轻许多,却散发着浓郁腐朽气息的徐获。

一个工作人员不耐烦地走过去,甩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的小腿:“喂!起来了!戏完了,听见没?”

水洼的“尸体”这才极为缓慢地、几乎僵硬地动了。他用手臂支撑起身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泥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他的眼神是空的,没有对工作人员无礼举动的愤怒,也没有戏份结束的放松,甚至没有聚焦,只是漠然地扫过周围,仿佛穿透了一切,落在某个虚无的点上。

他默默地站起来,走到角落,靠着一棵树坐下,从戏服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着他年轻却写满了倦怠的脸庞,那动作不像享受,更像是一种机械的、必要的麻醉。

聂玄就站在不远处的人群中,静静地看着。

他看到了徐获指尖被烟熏得微黄的痕迹,看到了他手上细碎的伤口和手腕间不经意露出来的淤青,更看到了他那双眼睛里——那里没有他熟悉的淡然冷静或深藏的危险,只有一片荒芜,一种近乎残忍、对自身存在的漠视。

聂玄当然看过徐获的资料,在最开始接触他的时候,特防部早就将他的信息了解的一清二楚,也知道当初的徐获经历了什么,但那些纸质资料上简单的几句话,苍白到有些无力,聂玄很难将眼前这人与记忆里那人联系起来。

他不是在演戏,他是在借助“死亡”的身份,进行一场持续的、无声的自我献祭。他在扮演尸体的时候,是否在想象,如果当年躺下的是自己,而不是徐知呢?

聂玄沉默地注视着,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庭院内随着导演的呼喊进入下一场戏,聂玄转过身远离人群,融入角落的阴影中。

而靠着树的徐获,只是下意识地拢了拢单薄的戏服,视线平缓地扫过刚刚聂玄所在地位置。他只觉得,刚才某一瞬间,仿佛有一道过于锐利的目光落在身上,但很快消失了。这微不足道的插曲,并不能引起他丝毫的兴趣。

他只是在等待下一场“死亡”的召唤。

聂玄靠着墙壁,在身上摸索,翻出一包烟给自己点上。打火机蹿起的火苗短暂地照亮了他冷峻的侧脸。吸了一口,看着袅袅升起的青烟在阴沉的空气中盘旋、消散,如眼前这段错位的时光,虚幻又不真实。聂玄突然又没了抽烟的念头,他抬着那只夹着烟的手,没有放下,任由烟灰一点点积累,冷静地分析着当前的处境。

或许这段“过往”是真实发生的,或许在当年这个时刻,他偶然路过这座庭院,又在不经意间往里看了一眼,注意到了那个格外“敬业”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只是当时的他,目光一扫而过,并未停留。这就是副本所谓的“擦肩而过”,而通关条件的“焦点”,并不是找到徐获这么简单,或许他需要的是与这人接触。

但,聂玄难得地犹豫了。

指尖的烟灰不堪重负,悄然断裂,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就像他此刻的思绪,沉重,却无声。

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时候的徐获。他们的关系,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他如今只是一个陌生人,敲开某人的这段过往,需要一种什么样的姿态?

聂玄的指尖微微用力,那支燃着的香烟被骤然掐断。

他见过未来那个冷静、强大、偶尔流露出锋利幽默感的徐获,而眼前这个常年痛苦压抑,好似被抽走了灵魂的青年,让他感到一种陌生的……不适。

聂玄叹了口气,他靠在墙上微微低着头,半晌后才将烟头丢到地上,用鞋底轻轻碾灭。他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测了,如果这里是梦境,又岂会如此真实,至少他是想象不出徐获这副模样的。

但,如果这是错位的时空,那……他的接触对徐获来说,是好还是坏呢?

【过去无法改变。】

想到这句副本提示,聂玄发出一声嘲弄的低笑,重新走入人群中。

这注定是场不会愉快的“接触”,也不知道通关回去后讲给徐获听,他会不会嘲笑自己的犹豫不决和心软。

*

“收工!”随着导演的呼喊,徐获站了起来。他甚至懒得收拾自己,只是脱掉肮脏泥泞的戏服交还给助理,从衣物间取走自己的外套,掠过嘈杂的人群直接离开。

今天收工早,天还没完全黑,徐获耷拉着散漫的步子走了一段时间,才在一个街口停下。旁边是家饭店,门口露着一根外接水管的水龙头,徐获走过去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冲掉头上的泥巴后才缓缓抬起身子,也不管顺着脸颊往下滴水的头发,从口袋里摸出烟,点燃最后一根。

“跟了我这么久,有什么事吗?”他其实不是很想管,但是对方明明可以做到完全不被他发现,却刻意彰显着存在感,那挥之不去的目光,让他并不想把麻烦带回家去。

聂玄从阴影中走出来,他看着徐获,沉默地递上了纸巾。

徐获倒是一脸平淡地接受了,他的视线甚至没在聂玄脸上停留,好似根本不在意眼前这人是谁,长什么样,自己是否认识,那种漠视感不仅仅是对他自己,也对所有人。

擦了擦头发,见聂玄没有说话,徐获继续说道:“今天在片场是你一直盯着我看吧。”他只是在陈述事实,仿佛早已认定答案,“你认识我。”

但他似乎并没有探寻原因的兴趣,只是咬着烟抬了抬下巴,指向远处无人问津的角落,“如果是要打架,就去那边;如果是其他的事,恕不奉陪。”

聂玄笑了一下,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

“其他事,是什么样的事?”聂玄又递上一瓶水,转而问了另外的问题。

“你看的我眼神不一样,你不仅认识我,还跟我很熟,我们之间或许发生过什么,但我很确定我的记忆里没有你这个人,我不认识你。”他这时候才将涣散的眸子聚焦到身前的男人身上,上下打量了两眼,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眸子微微泛红,那里藏着深深的暴戾,“你想跟我上床?”

聂玄表情一僵,似乎也没想到这时候的徐获说话这么直接。

他没回答徐获的问题,而是说道:“请你帮点小忙,条件随便开。”

“没有否认……我们上过床?还不止一次?看来不是意外了。”徐获挑了挑眉,笑容变得真实了些,“事情开始有意思了。”他点点头,转身往前走,“我答应了,走吧。”

他将聂玄带回了自己家里。

这地方聂玄来过,毕竟作为一个连续三次被吃人玩家造访的人,很难不引起当时特事局的注意,第三次就是聂玄来问话的。

房间里的布局,跟几年后聂玄看到截然不同。并非少了什么,恰恰相反,该有的物件一应俱全,甚至过于齐全,仿佛一个精心布置的样板房。只是,所有一切都浸泡在一种毫无生气的“崭新”之中,被一层近乎无菌的寂静笼罩。

干净整洁的床铺宛如刚换上的一样,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仿佛从未有人在这里休息过,被褥方正得如同刀切,冰冷地陈列在那里。

空气中闻不到任何生活该有的气息,没有食物的余味,没有身体的温度,没有随手丢弃的慵懒。唯有放置在厨房操作台上的那把刀,它被擦拭得锃亮,锋刃在从百叶窗缝隙透进的微光下,反射出一线锐利的寒芒。

刀柄上没有沾染油污,旁边也没有待切的食材。作为这间屋子使用频率最高的物品,显然不是用来解决温饱的。

进了屋,徐获也不管身后的聂玄,径直走进客厅翻找起来。他身上那包烟抽完了,重新拆了一包,点燃烟吸了一口,才双手抱胸靠在墙上,对聂玄说道:“说吧,要我做什么?”

聂玄看他点烟的动作微微皱眉,这人的烟瘾似乎有些大,他想要制止,却又明白自己现在没有这个立场,只好将视线移开。

说实话,他只能确定通关副本的条件与现在的徐获有关,但是这个所谓的“焦点”该如何寻找,聂玄自己也不清楚。他顿了一下,略作思索,然后试探性地伸出手,对徐获开口:“抓住我。”

徐获抬起眼,那空洞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涟漪。他从善如流地伸出手,冰凉的手指搭上了聂玄的手腕,指尖甚至无意识地扣住了对方腕骨的凸起处,带着一种近乎专业的、衡量脉搏般的触感。

时间在沉默中一分一秒流逝。

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两个男人在晦暗光线下近乎僵持的握手姿势,以及逐渐弥漫开的、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尴尬。

聂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判断失误?“焦点”并非物理接触?

然而,徐获好似全然没有察觉到这份尴尬。他不仅没有松手,甚至用扣住聂玄手腕的那只手的指腹,在对方温热的皮肤上,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探究意味地摩擦了一下。

那触感冰凉且带着轻微的粗粝感,与这亲昵的动作本身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随即,他抬起眼,看向聂玄,唇角勾起一个极浅、却毫无暖意的弧度,似笑非笑。

“真奇怪,”徐获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高频率抽烟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我好像并不厌恶,也没有立刻想要剁掉你这只手的想法。”

他顿了顿,像是在仔细品味这种陌生的情绪,然后补充道:“这可真神奇。”

说着,扣住手腕的手指倏然松开,却又在下一秒,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滑了下去,灵巧地嵌入聂玄的指缝,从扣住聂玄手腕变成了与男人手掌十指相握。

这个动作比之前那个带着衡量意味的扣腕,骤然多了太多难以言喻的、超越安全距离的亲密感,甚至带着一丝挑衅的、试探底线的狎昵。

聂玄的呼吸有瞬间的凝滞。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徐获指节的冰凉,以及那看似随意交握中蕴含的、不容小觑的力量。这不是他习惯的接触方式,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因这突如其来的越界而拉响警报,但理智又强行压下了反击或挣脱的本能。

即使是在他们最亲密的时候,也没如此正式又缠绵的交叠在一起,而徐获眼底泛起幽暗的、带着玩味和探究的微光,让这个本来暧昧的动作显得怪异了起来。徐获在观察,他在观察聂玄对这个越界动作的反应,同时也在衡量他们之间那不存在的“关系”,仿佛这只是一个有趣的实验,而聂玄是他选中的试剂。

从身体本能上来说,聂玄并不排斥这种动作,只是徐获盯着他看的目光让他有几分尴尬和不适。他没有挣脱,只是将注意转移,去思考这个副本的通关条件。

通关的“焦点”看来并不是单纯的物理接触,或许是需要更深层次的……“连接”?思索到这里,聂玄感觉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徐获牵着手,思维的惯性让他立刻联想到了最直接,也最私密的一种。

如果这个焦点对象是“徐获”,那么他们更深层次的连接将会是……

“我感觉到了,你想做什么。”

徐获的声音拉回了聂玄飘远的思绪。那声音里裹着一层薄冰似的笑意,底下却藏着清晰的警告,更透出一种奇异的、近乎亢奋的上扬尾音,仿佛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终于嗅到了猎物的气息,带着某种病态的期待。

而他的话让聂玄不由怀疑,对方是否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拥有精神进化,否则怎么能如此敏锐的洞察人心。

这念头刚闪过,徐获抓着聂玄手掌的力度骤然用力,他猛地抬起他们交握的双手,以一种不容抗拒的蛮力,将其狠狠按在墙上,同时借着这股反作用力和腰腿瞬间爆发的力量,与聂玄变换了方位,将男人压在身下。

聂玄的后背撞上粗糙的墙壁,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牢牢摁在墙上。徐获将他压制在墙壁与自己的身体之间,一双刚才还死气沉沉的眼眸,此刻却像被点燃的余烬,迸发出骇人的猩红。

徐获的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握住了一柄闪着幽光的匕首。那匕首正肆无忌惮地、紧紧地抵在聂玄的颈动脉上,冰冷的触感瞬间穿透皮肤,直抵神经。刀尖甚至带着一种狎昵的残忍,微微上挑,迫使聂玄抬起头,不得不直视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

空洞的死寂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沸腾的暴戾与残忍。那是长期压抑到极致后难以抑制的崩坏,是潜藏在麻木表象下的真实底色,此刻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意味,牢牢锁定了聂玄。

“告诉我,”徐获的声音压得很低,气息喷在聂玄的耳畔,“你在想什么?”他手腕微动,刀锋更贴近皮肤,带来一丝细微的刺痛,聂玄毫不怀疑这把刀会在某一刻划破他的喉咙,轻易地收割掉他的性命。

到这时候,聂玄反而松了口气。他放松身体将背抵在墙上,冲着徐获露出个微笑。说实话,这可能是他唯一一次能打赢徐获的机会。还没有成为玩家的徐获面对他,就像蜉蝣撼大树,他刚刚所有的力量都去压制自己本能了,还好差不多已经习惯徐获这种接触,倒也不算困难。

“一开始你不就已经猜到了吗?”聂玄微微侧头,带着几分感慨地回答道。

谁能想到,做个副本会面临如今这种情况。如果这是“梦境”,那他是否潜意识地想要与这样的徐获上床呢?聂玄轻呵了一声,发出一声自己也参不透的叹息。

闻言,徐获收敛了表情,近乎冷漠地审视着男人。对方目光坦然,又带着些复杂与自嘲,但徐获没有看出任何的恶意。他沉默了半晌,问道:“你是下面那个?”

“你要想换个位置也不是不行。”聂玄挑眉,徐获这话让他不由畅想了一下,按照现在他们俩武力值的差距,只要聂玄想,其实就能做到。

徐获收回了抵着聂玄脖子的匕首,在手上转了圈划出一到幽光,然后反手被他重重插进了聂玄头旁的墙壁里,留下一个深深凹槽,陷入其中。

“我杀不了你,走吧。”

他眼底的猩红骤然消散,重新归为死寂般的空洞,刚才那些无法压抑的暴戾和残忍仿佛如同幻境一般烟消云散。聂玄一时间都不知道是徐获太会隐藏了,还是早已习惯在崩溃中精准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走不了。”聂玄苦笑一声。他没搞清楚这个副本的情况,无法辨别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的时空穿梭,所以他也不敢透露出任何游戏的情报。

徐获没理他,转身走到客厅坐下,他靠在沙发背上有些倦怠,下意识地就想掏出烟来点一根,但下一秒就被聂玄捏住了他往嘴里塞的那根香烟。

略微弯曲的香烟被聂玄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徐获捏着打火机还有些愣神,似乎没想过有人能从他嘴里抢东西,直到一只温热的手掌包裹住他捏打火机的手,拇指重叠,随着下滑的力度,让打火机“噌”地升起火苗。

男人的头凑了过来,给自己点上,缓缓吐出一口烟气,才对着徐获说:“你今天已经抽得够多了。”

徐获没吭声,但也没继续拿烟,他撑着下巴愣愣地看着远处,好似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视线聚焦到聂玄身上,声音平静到不带任何的起伏地说:“那好吧,你给我再找几个群演的工作。”

他似乎是在回复聂玄一开始说的“条件”。

“好。”聂玄点点头,也没多问,他知道徐获只接群演的工作。只是这玩意像空头支票,因为副本提示明确告知了【过去无法改变的】,如果他顺利通关,此刻所有的对话与交集,都将如梦幻泡影,消散在错位的时空中,不会在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生命里留下任何痕迹。

“你来?”徐获抬了抬手,示意聂玄过来。

聂玄无奈地笑了一下,这人即使把主动权让给自己,也是一副强势惯了的模样,未来的他好歹还会装模作样两下,现在嘛……

他掐灭了烟走过去,刚搭上徐获的手,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视线落到沙发上,觉得他跟沙发或许真的挺有缘分的,还是说徐获真就这么喜欢在沙发上做?

等脱了裤子聂玄才反应过来,他这时候的腿还是正常的,倒是颇为怀念地捏了捏小腿的肌肉,谈不上遗憾,毕竟一双腿换来二次进化,总得来说还是他赚了。只是他的动作落到徐获眼里,就有几分怪异了。

徐获顺着他的动作也捏了捏,好奇地问道:“肌肉分布匀称有力,练得很好,你是军人?你喜欢这个?”

聂玄这时候也不由老脸一红,轻咳了一声,“以前在军中学过专业格斗术,你别捏了。”

“需要我做什么?”徐获放开他的小腿,虚环着聂玄的腰,既不尴尬也不露怯,大大方方地抬头问道。

“不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徐获。”聂玄幽幽地看着他。

“好吧,可家里没什么能润滑的东西。”徐获其实挺想看聂玄会怎么教他的,毕竟,一个高大帅气又隐藏着极深肃杀气息的男人,教你如何打开他自己,那确实很有趣。

感谢副本没有彻底禁锢聂玄的道具栏,也多亏了徐获多次性起而来的造访,聂玄总算在道具栏了买了点润滑液。他装作在外套里翻找的动作,将其取了出来。

徐获眸光一闪,他好似感知到了什么,但并没有点破,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聂玄说道:“原来是早就打算好了吗,东西都准备好了,还给我玩牵手那套?”

聂玄无言,只是把东西塞进徐获手里,自己则熟练地去解男人的衣服,仿佛做过很多次那般,让徐获对他们的“过往”更加好奇。

徐获将润滑液滴到自己手上,一手扶着聂玄的腰,一手试探性地伸向对方的后穴。指尖抚过外层的褶皱,他几乎是没留给聂玄反应的机会,一根手指就直接塞了进去。

聂玄发出一声闷哼,这时候他也才想起,这具身子可不是几年后的他,还是第一次,不过好歹有润滑液做缓冲,比他们第一次那场意外要好不知道多少倍。

他微微放松紧绷的后背,撑着徐获的肩膀让自己下半身抬高一些,方便男人操作,顺便警告对方:“别乱来,还是第一次。”

“我以为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不是过去,难道是在未来吗?”徐获用着玩笑般的语气问出这句话,毫无意外,他没有得到聂玄的答复,但这已经表明答案了。

“说来,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徐获略微生疏地在男人体内扩张,只是比起未来的他,如今的徐获并不太在意聂玄的感受,随着自己的心意淋上润滑液,然后加塞更多的手指,动作可以称得上粗暴。

还没有经过进化的身体,面对徐获粗暴的动作,聂玄也只是喘息粗重了几分,很快便调整过来,语气平稳地回道:“聂玄。”

“好的,聂先生,那我要进去了。”徐获抽出自己沾满粘液的手指,轻轻擦拭到聂玄的衣服上,然后仰起头对着男人微微一笑,语气客气又恭敬,根本让人猜不出来他在做这档子事情。

只有近在咫尺的聂玄,能看清他眼底卷土重来的猩红和暴戾。

“你……”聂玄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放弃了,从鼻腔发出一声短促地“嗯”,默许了徐获接下来的行为。

徐获听出来了聂玄不仅默许了他的进入,也默许了他接下来的一切行为。这个人,真的很了解自己。

可惜,他无法留下来。

徐获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他放在聂玄腰上的双手骤然发力,猛地将聂玄的身子往下一按,肉棒突破禁制钻进狭窄紧闭的小穴中,内壁极致的收缩与疼痛带来的抽搐使其越裹越紧,那已经是将欲望转化了痛觉,可徐获却觉得身心都舒展了,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攻击着他最为薄弱的部位,他却贪婪地好似偷腥的猫,沉溺其中。

或许这并不应该称为一场性爱,这更像是一场战斗,处于下风、无法用武力战胜对手的徐获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狠狠地凌虐对方。

不管对方与未来的自己是什么关系,至少现在,他只想将对方压在身下,用他唯一能用的方式发泄内心的无力与暴虐。

徐获一开始就知道对方强过自己太多,可能对方一根手指就能碾死自己,无论聂玄散发多少善意,都像是对他无能的嘲讽。

这种性命悬于他人一念的无力感,太熟悉了。熟悉的恶心感翻涌上来,几乎要冲破他麻木的壁垒。它像一只冰冷的手,猝不及防地探入记忆的废墟,攥住了那个雨天,而徐知的尸体,就倒在那条雨路上。

他讨厌这种感觉。

连带着,他也无法接受这个带来这种感觉的男人。

尽管对方给他带来了无数新鲜的体验,尽管对方面对这样的摧残也毫不反抗,尽管他的身体本能在告诉他这人可以信任,尽管他们看上去在未来会是很好的朋友,所有这些加起来,其重量也抵不过咽喉被扼住时,那零点一秒的窒息。

任何形式的“牵制”,都是他宁可撕裂自身,也要挣脱的枷锁。

他翻了个身,将聂玄死死地压在身下,双手掐住对方的额脖子,手臂上暴起青筋足以展现他的用力,而随着他剥夺走对方的空气,抽插的后穴越缠越紧,让徐获连抽出都有些困难。他这根没怎么用过的东西,在这短暂的性爱中已经擦破了皮,刺痛却没有阻止他抽插的动作,反而愈演愈烈,将聂玄整个人撞击地东倒西歪。

但即使这样,后穴也没有见血,或许是因为灵魂的熟悉,聂玄的身体居然承受住了,他只是在缺氧的环境中死死抓住沙发套,背后通红一片,嘴里的声音仍然只是短促的闷哼。

“聂先生,你不该来的。”徐获惊叹于对方的忍耐力,又带着几分遗憾地开口。

他已经对聂玄展露过自己暴戾残忍的一面了,对方却还是不愿离去,也可能是不能离去,所以这场双方折磨中孕育而生的性爱,显得粗暴又野蛮,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场暴力的斗争,而且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徐获松开了对聂玄脖子地束缚,紫红色的瘀斑显露出一个巴掌的印记,徐获低声笑了起来,听上去有些病态。他看着趴在沙发上一边喘息一边咳嗽的聂玄,掐着他的腰就继续操弄了起来,撞得对方更加难受,整个人身子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他甚至能看到从聂玄眼里滑落的生理性泪水,随着他的撞击被全部糊到沙发套上,还有无法下咽的口水,沾湿了深色的被套,晕出一大片斑驳的痕迹。

他又将聂玄翻了过来,对着自己,看清对方那张狼狈不堪的俊脸,伸手为他擦了擦,又将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梳上去,亲昵又怜惜地抚过对方的眼角,语气里带着迷茫和不解地询问:“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值得你这样?”

聂玄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总算在这个空隙捋顺了自己的呼吸。“你……”一开口声音嘶哑到有些刺耳,又咳了两声才勉强恢复,“让你别乱来……要打架我们可以直接打架。”

他的眼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怨恨,只有无奈,许是与灵魂年龄差了十几岁,聂玄看他的目光甚至……有一种了然的包容。

徐获沉默地停下了动作,眼里的猩红散去,露出他那双幽深地眼眸,隐藏在极致冷漠下的思考与探究。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静,“聂先生,请问你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吗?”

提到这个,聂玄就更是无奈,被这人逮着折磨了半天,副本并没有提示通关,或许他是受到徐获最开始那句“上床”的影响,才会一偏再偏。

徐获轻易地读懂了聂玄脸上的表情,他笑了一下,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他换了个姿势,往聂玄腰下垫了个靠枕,让他有个受力点,舒服些,自己则将破了层皮的阴茎从男人后穴抽出,拿起润滑液又淋了些,然后才重新缓缓插入。

他托着聂玄的大腿,用着聂玄对熟悉的那套抽插力度和频率,只能说,不管是什么时间段的徐获,控制欲这块总是一如既往。

“那么聂先生方便给我讲一下你的需求吗?”他的语气有种聂玄所熟悉的漫不经心地感觉,分明是在询问聂玄的需求,却又觉得他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在意你的回答。

没有得到回答,徐获也不恼,只是伸手握住了聂玄的肉棒,在对方眼角微抽、颞穴跳动地注视下,轻轻堵住了那个铃口的洞眼,熟悉地令聂玄想用空间力量试试这人是不是换成了未来那个。

“看来聂先生也不知道答案。”他嘴角轻勾,“那……不知道聂先生是不是要留下来了呢?”

聂玄沉默片刻后摇了摇头,再次开口时,喉咙一片干涩:“你……”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哪些可以说,最后还是只落下一句:“会再见面的。”

徐获笑了笑,不予否认。

“那还真是遗憾呢。”

他背部发力,弓起身子压向聂玄,膝盖抵在沙发上,将自己的肉棒插得更深了些。射精的快感让他微微喘息,可他审视聂玄的目光却是格外冷静,恍若看客一般,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好一会儿后,才在聂玄涣散的目光中退出。

“那就……期待我们的再次相遇。”徐获微微侧头,看着聂玄的视线一点点聚焦到自己身上,才开口做了个口型。

聂玄双眸猛地收缩,可下一刻,他就听到了副本提示声:

【叮!恭喜玩家成功通关副本“过去”,由于不可抗力因素,副本即将关闭,请玩家做好准备,3……2……1……】

同样令人头晕脑胀的眩晕感袭来,聂玄再一睁眼,他已经回到了进副本前的那个分区,且并不是在副本入口原地,而是在一个偏远的村落里。

聂玄清楚地记得徐获最后对他做的口型,那两个字分明是——聂队。

他猛地抽出通讯,给徐获打了个电话过去。

*

看着瞬间消失的人,徐获没什么表情地勾了勾嘴角,抽出纸擦了擦自己还滴着精液和润滑液的阴茎,随后塞回裤子里。

他站在沙发面前,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眼神平淡。

他知道聂玄要什么,对方早就可以离开,只是他想试试能不能留下这人,但结果显而易见。

结合聂玄隐晦透露出来的信息和他的一些猜测,加上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直觉,徐获猜测聂玄需要的是:他短暂地、试验性地“允许”了自己与聂玄之间存在一种不基于力量压制、也不导向毁灭的关系。

也可能是让他无聊到死寂的生活,多出一个能让他感兴趣的人。

下意识地从烟盒里抽了一根出来,拿到一半的时候又突然顿住,徐获想了想,把烟塞了回去,随后转身走向浴室。至于沙发上那些东西,明天再说吧。

*

“出什么事了,突然给我打电话?”

电话接起来,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声音,电话这头的聂玄沉默着没吭声,徐获等了半晌不见反应,只能听到聂玄的喘息声,语气带上了些疑惑,“怎么了,聂队?”

“别给我装蒜,说说是怎么回事?”

聂玄的语气不见什么变化,但徐获知道对方有些生气了。他揉了揉下巴,也是无奈,对方就是太了解他了。

“你就当是时间进化的一种能力吧。”徐获给了个不算答案的答案,这样说也不算错,确实跟时间能力有关。

“不能说就算了。”聂玄也不强求,他点点头,问了另一个问题:“所以,‘焦点’到底是什么?”

“这个……【见证并触发那个注定会发生的连接的起源点】,这样说你可以理解吗?”其实徐获也不太确认,因为这件事本身是不存在的,当年的他没有遇上聂玄,也不可能有一个人能如此轻松地入侵他的生活。只是副本让这个起源点换了一种形式诞生,当他成功让此时的徐获体验到了那片刻的“被允许存在的连接”时,他就找到了通关的“焦点”,完成了对“过去”的补全。

聂玄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然后略过了这个事,“好,我知道了。那么,我这会儿回014区,我们来谈谈其他的事。”

徐获知道他说的什么,倒也没拒绝,只是说自己要晚两天才能到。

挂了电话的徐获有些头疼。

找到“焦点”那一刻时空发生剧烈地波动,因为与他有关,所以他自然感应到了,顺着那股力量试探性地送了点精神力量过去,谁能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

算了,大不了也就是跟聂玄打一架。

Notes:

其实一开始只是想写年轻时候的老徐,在山姐为数不多的描写了,能看出那时候的老徐冷漠暴戾。徐知在他17岁死后,徐获跳级毕业大学去当群演,我感觉他更像是在寻找一种平衡,在他哥希望他能遵守法律的意志下,徐获可能需要通过表演去发泄常年的压抑,同时学会如何隐藏自己,如何成为正常人,如何成为徐知期望的模样,或许也是在这时候他表现出来的性格一步步像着徐知靠近。
至于为什么会有肉戏,大概是因为很早的时候想写老徐跟聂玄的粗暴性爱,但老徐现在已经不是那种人了,刚好写着写着,觉得可以加上去,也算满足了我另一个想法。
其实蛮难想象那时候的老徐的,所以不管怎么写都觉得ooc,但是我尽力了。
所以聂玄游戏名称到底叫什么,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