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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eries:
Part 7 of 如果我是S请你做我的C
Stats:
Published:
2024-11-24
Words:
9,666
Chapters:
1/1
Comments:
28
Kudos:
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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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Hits:
3,489

幸运男孩综合征(Lucky Boy Syndrome)

Summary:

现代背景sC文学,男高生×神罗社畜,一半的剧情都是被扣,克劳德对此表示:男高猛于虎也!

Notes:

文/迦尔狄里

Work Text:

15号,出粮日。雷诺惯例招呼大家下班聚一顿,视线落在预备拎包跑路的克劳德身上,金发青年尴尬地一笑,扔下一句要辅导家里小孩作业就跑没了影,后知后觉的雷诺嘟嚷一句这家伙什么时候有的孩子,隔壁工位的伊莲娜闻言转着椅子哼哈两声你们这种直男不懂的,贯彻谜语人作风。

 

晚高峰的圆盘地铁与沙丁鱼转运箱无异,克劳德在人挤人的缝隙里抓紧挎包,手指下意识摩挲那上面的黄色小鸡补丁贴。有一回赶早高峰不小心给挎包划了个小口,扔了嫌浪费留着又不好看,做完作业出来的萨菲罗斯看着一脸发愁的监护人,从抽屉里翻出个补丁贴跟针线包就坐下临行密密缝,针脚出奇的规整,克劳德瞪大了眼问怎么这你都会,萨菲罗斯咬断线头说放学时路过楼下老太给孙女补衣服,克劳德却瞧见萨菲罗斯那颗尖尖的虎牙。

 

回到家,猫在玄关就夹着嗓子贴上来,这年头银渐层也能流浪街头。猫是克劳德捡的,起初萨菲罗斯并不同意,说克劳德还嫌收支不够平衡,养我一个还不够还要养只不能干活的,金发青年想了想,说放心我不会从你的生活费里扣猫的口粮,萨菲罗斯眉头一蹙丟下一句我要睡觉就回房间了,留下一人一猫面面相觑心想大概这就是小孩青春期吧。

 

几天后克劳德跟蒂法聚餐提起这茬,黑发老板娘擦着杯子笑弯眼,说你家不用的醋可以拿来第七天堂配餐,克劳德想说在家我都不做饭醋放哪我都不知道——咳咳, 青年被酒液呛到,“你是说,萨菲罗斯在吃醋?吃谁的醋?猫的醋?“反应过来的克劳德疑问三连,蒂法还是笑着摇头,巴雷特默默将“如何平衡多孩家庭”“二宝到家大宝不亲爹妈怎么办”等短视频外放声加大。

 

最后克劳德抱着小猫给萨菲罗斯拜拜,说菲菲(fifi) 你看到了吗,这是在人间的小猫之神,是他大发善心准许你被收养,以后要努力抓老鼠自己挣猫粮知道吗?萨菲罗斯瞟了一眼依旧懵懂无知的猫,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克劳德挠挠脸颊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你看, 它也是绿眼睛……”再抬头看,小猫之神早已转身走向厨房,一双耳朵倒是粉红。微妙的得胜感漫上心头,克劳德心想今天就让你小子体会什么叫成年人的险恶,抱着猫又叫了一声“菲菲",满意地看到萨菲罗斯切菜的刀停滞了一瞬。

 

没有什么能比灯火通明的家跟热乎的饭菜更能慰问社畜的心,戴着碎花头巾跟围裙的萨菲罗斯把南瓜浓汤盛进碗里让人洗手吃饭,又问他为什么突然跺脚,自认为是成熟大人的克劳德解释说撸猫蹲久了脚麻缓缓,实则是被这身装扮的萨菲罗斯萌得心头一颤。席间克劳德照旧问起对方在学校的近况,本质两个人都不是健谈的性格,但监护人也做了那关心青少年心理健康的责任也得落实到位。萨菲罗斯想了想,说杰内西斯又换了个女朋友,安吉尔对异地恋并不看好,克劳德说他之前不是跟学妹谈吗?

 

“这次换了个大学的学姐,杰内西斯说想体会一下年上的感受,像我一样。” 萨菲罗斯抬眼看他,这小子绝对是故意重复最后那几个字,因为克劳德不出所料着急忙慌找水喝从而转移视线。

 

卫生间水声淅沥,沙发上的克劳德虽然看着电脑报表实则脑袋空白,耳边回想起早前的茶水间打诨,男同事A说最近交公粮力不从心,男同事B说这个年纪大家都是一样的。

 

回过神的时候萨菲罗斯已经围着浴巾出来了,小小年纪八块腹肌跟人鱼线应有尽有,这是高中体育课能锻炼出来的效果?克劳德摸摸自己的肚子,薄薄的一层肌肉还在,但是周末真得多去两趟健身房了。噗嗤一声,他听见菠萝味汽水被打开的放气声,因为家里有个常驻未成年,克劳德对任何酒类饮品都采取禁止入户原则。可鉴于他跟萨菲罗斯的认识始于酒后的一夜情,这条规定越发有欲盖弥彰的意思。

 

小少爷杰内西斯庆祝他伟大的只有一次的十七岁生日, 一群人轰烈烈占领第七天堂,老板娘说满了十八岁才能尝试我的特调,至于未成年偷摸尝几口那就不在老板娘的管辖范围之内了。轰趴半场刚过,彼时刚刚加完班的克劳德摊在自己的常座上看年轻人们的光景,只觉得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我只觉得他们吵闹,或许是活力感染了蒂法,今天特调的“女王之血”也格外上头,克劳德半醉之间还祈祷等会自己还能找到回家的路。

 

眼前闪过银白的光亮,克劳德心想我什么时候打的出租车,定睛一看,那不是什么刺眼的车尾灯那只是一位炫目的银白发美少年。我操,帅哥!克劳德以为自己在心里感慨实则变成当面输出,不然为什么小帅哥在对着他笑?哦星球在上,看看那单边耳钉看看那黑色无袖背心看看那迷人猫眼,这种级别才叫艳遇嘛!被搂着腰上车的时候克劳德还记得报自家地址,废话当然不去酒店也不想想他们光等着做附近酒吧生意价格惊人,还有他是苦逼社畜明天的打卡全勤奖不能丢。

 

看起来就是学生的帅哥显然不知道成年人的艰辛,自顾自贴着克劳德脖颈,张嘴倒是深沉厚嗓,“你很有经验的样子。”克劳德只想说我有丰富的省钱经验,但今天他的人设是个职场失意的酷哥浪子,于是手指戳戳对方额头,佯装潇洒,“你不也是跟上来了?”

 

后半夜的经历只能说莫装B,装B屁挨批。

 

怪不得从来没听过蒂法提起这种帅哥天菜出没,敢情是真他妈好看的脸跟真他爹烂的活,克劳德一边被帅哥的高潮脸帅得心潮澎湃一边屁股被插得痛到神志不清,在好帅好痛好帅好痛之间达到了一种诡异的欧非平衡。

 

酒醒了大半的克劳德揪着帅哥头毛迫使对方从自己胸前抬头,“你、你是处男吗!”不出声就是默认克劳德心下一声哦豁。“你好像也不是很有经验的样子,毕竟润滑都是过期的护手霜。”

 

银发烂活男(今晚的克劳德已不能给出褒义形容词)见招拆招怼回去。克劳德嘴硬得跟对方还插在他屁股的鸡巴有得一比,“我那是夜夜笙歌用量太大,没来得及补货而已! ”“Ho?那就请您多多指教了。”

 

克劳德很想骂不要在床上展现你所谓的礼貌毕竟你的下半身现在很不礼貌,但很可惜他连完整说出这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床上的手机大半夜群聊消息仍在闪烁,不用看就是老板的走狗曾主任在传达天听。老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凭现在床板的震动强度银发烂活男这把是日行千里,等明天雷诺打开手机步数排行榜一看克劳德一大早就4万步登顶大叫你从圆盘五环外跑来上班的?克劳德说我昨晚打炮去了跬步致远你信吗?

 

打工人的闹钟不管昨夜的闹剧平地惊雷炸醒所有人,宿醉的克劳德头痛腰痛屁股痛从满地狼藉里找对方的衣服,窗帘拉开阳光普照克劳德勉强尸体回温,忽略乱翘的发尾对方在阳光照耀下却依旧美得像圣子降临。什么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怎么到他这就倒翻天罡,地是荒地天荒地老英雄尽,牛是红牛你的能量超乎你想象。

 

“我早八上班打卡先走了。“克劳德穿衣服,每个关节都发出了对主人玩人体合体杂技的抗议声。

 

银发男眨眨眼,“我也有早八。”

 

经历过大学早八报到之苦的克劳德一声叹气,决心再做一回心软的神, “走吧, 我开车送你。”

 

机车的优越性在早高峰车流里应显尽显,风驰电掣的克劳德思忖这附近有大学吗,一直搂着他腰的后座一夜情对象说我到了,神罗附属第一中学的金字牌匾跳进眼前,谁说高中的早八不是早八。

 

始作俑者轻巧从机车后座跨下,大大方方秀出自己的学生卡,“萨菲罗斯,很高兴认识你,克劳德。”

 

那天克劳德竭力控制自己不要一个龙抬头开进派出所投案自首,阿巴阿巴呆坐工位一上午,午休时雷诺在看最新一季的《守护米德加》,记录片里的警官义正词严——“喝了酒莫得意识不知道人家是未成年,你怕是莫喝酒你也敢对人家下手,你不要脸啊你!”

 

思绪飘回现在,去年是未成年今年还是未成年的当事人拿着罐菠萝汽水贴着克劳德坐下,浴后的香波蒸腾,让克劳德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加难以思考。凭什么同样是做爱指标普通人是每月交公粮,到他这就是每周随堂测。也不是没问过能不能降低频率,萨菲罗斯只是说研究表明性爱是释放压力的一种表现方式,克劳德你是知道的,年级第一真的没那么好当。

 

如果克劳德是个十几岁的小毛头他大概率真的会信然后为盖亚之崛起而奉献上屁股,但他是个二十多岁经历过社会毒打的成年人,对于这番无理取闹言论呵呵一笑勒令对方回去住宿。两个星期后班主任的电话打到他这:这次期中考萨菲罗斯的成绩严重滑坡,请问您家里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当天晚上萨菲罗斯满意地收到来自克劳德的短信:现在,滚回来,操我。

 

“克劳德,约定的时间到了。”萨菲罗斯喝完最后一口汽水,反手一个抛物线准确无误扔进垃圾桶。

 

都什么时候了克劳德斯特莱夫还是可耻的被小孩哥帅到,社畜四字心决:麻了,开摆。手提一合沙发一躺,主打一个任君多采撷。

 

亲吻是清爽的菠萝味,萨菲罗斯从沙发缝摸出来一支润滑,拉开虚系的浴巾,克劳德瞄了两眼奇迹牛牛,干脆拿手臂挡在脸前,语气虚浮,“哥们,你应该不会再发育了吧。”

 

萨菲罗斯掰开对方的大腿,弯腰继续亲他,态度真诚,“不知道,但是我比去年又长高了。”

 

克劳德只觉得两眼一黑又一黑。

 

贤者时间克劳德在发呆,萨菲罗斯……趴在克劳德身上发呆。阴茎还有些酸软,因为第二回合被萨菲罗斯掐着不让他乱射,说是那样打扫沙发会很麻烦,踢又踢不动,咬又不敢乱咬,生怕校草大人喜提仪容仪表问题大扣分。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只好像抓小猫后脖子那般扯萨菲罗斯后脑勺头发泄愤。

 

短发少年吃痛嘶了一声,瞳孔忽然眯得极细,克劳德刚想说你小孩不计大人过,便被扣着腿弯摁在沙发角落里操,冲撞力度之凶猛可谓掷地有声,沙发脚以吊诡的路线位移,“你……小声点!等、等下、楼下……又要上来敲门,说我们扰民。”

 

克劳德攀着对方小臂断断续续告饶,上一次剧院团建后同事送喝醉的他回家,当晚就被按在客厅地板上干了个透,膝盖磕得青紫,楼下三番五次拿东西顶天花板抗议。最后的最后两个人猜拳分摊处理后果,克劳德自己收拾一地的不明液体,萨菲罗斯下楼道歉,理由是克劳德工作太忙家里小朋友独自在家,玩玩具一时没个轻重。

 

萨菲罗斯起身装水顺路去拿湿纸巾,无论被内射多少次克劳德还是很难习惯这股黏腻感受。同居起初克劳德秉着安全与效率原则要求过戴套,萨菲罗斯一边掏出体检报告一边搂着他说勒太紧了好不舒服,再说了克劳德也很喜欢不是吗?

 

换成任何一个男的说这话克劳德会说都是男的你装什么装,然而这是萨菲罗斯(持续发育中),第一他是真的大,第二他这张脸常常让克劳德忘记了前一个问题。

 

就着萨菲罗斯端杯子的手克劳德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温水,男孩半搂着他在脖颈黏吻,湿纸巾探进股间进行简单的清理。这一年来萨菲罗斯进步神速,积累多次实战经验,已经从低龄童贞烂活男一跃成为前后戏一流的器大年下男,如果萨菲罗斯这门必修的《性爱理论与实践》有结课论文,克劳德·斯特莱夫不介意在指导老师这栏签上自己的大名。

 

又腻在沙发上黏黏糊糊亲了五分钟,克劳德这才从猫口脱险,趿拉拖鞋打着哈欠去洗澡,按泵头的时候感觉洗发水用得比以前快,才想起萨菲罗斯的头发已经长到可以扎一个小辫,成年后的牛马日子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唯有想到萨菲罗斯总是Yesterday Once More

 

那一晚后克劳德有一段时间没再见过那个人,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大人小孩各有各阶段的烦恼,今天的crush说不定就是明日的trash

 

可命运女神总喜欢开玩笑,乡野小屁孩克劳德在老家许愿长大后要做大老板抱大美人,女神笑嘻嘻说你以后当大老板的……打工仔,大美人还没养大,小美人抱你也是差不多的。

 

没有领导的群聊八卦消息乱飞,雷诺说不就神罗附中的一日研学,年年都有所谓尖子生实则预备牛马役来参观,伊莲娜说啧啧啧听闻今年队伍里好几个小帅哥,不说了我们女人要看这些才有力气搬砖。

 

不会吧,不是吧,那种事情不要啊JPG. 克劳德面无表情实则头脑风暴假装打水跟看去走廊围观,大堂人群里一个银短发脑袋格外显眼,一日夫妻百日恩后心有灵犀一点通,萨菲罗斯一个转身抬头直接锁定克劳德,心情很好地向他招手,不明所以的女同事们纷纷发出Awwwww被萌倒的声音。伊莲娜刚想问这小帅哥谁你有没有联系方式,回头一看克劳德早跑没了影。

 

群聊里还在实况更新扫楼进度,伊莲娜说怎么还没到我们总务调查课,市场营销部的姐姐们能不能快点放人。克劳德在工位上反复新建文档删除空白页,被一夜情对象追到公司吓破胆,这事扎克斯要是知道了能从年头笑到年尾。

 

一群人进来的排场不知道的还以为小总裁巡线, 被簇拥着的中心焦点杰内西斯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人心花怒放,萨菲罗斯跟在后面默不吱声的样子让克劳德想起同为团建边缘人的自己。金发的青年社畜盯着屏幕一副我爱工作的虚假模样,余光里银发的身影不断迫近,好久不见,克劳德。尾音轻佻,恶魔的孩子呼唤他。

 

克劳德还记得那天萨菲罗斯穿了一身的学院正装,双腿修长,领带板正,相当贵气逼人。曾主任过来引荐介绍萨菲罗斯在校那串长得像贯口的Title,碧绿的深海凝视他,三点几,做鬼做啊,睇靓仔先啦!克劳德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总务调查课,克劳德·斯特莱夫。”金发青年冷着一张俊脸伸出手。

 

萨菲罗斯微笑着跟他握手,少年的手比他还大上半圈,离开时像猫挠了一下克劳德的掌心。

 

一日工作产出为零的斯特莱夫先生拖着疲惫的步伐前往停车场,世间熙熙攘接皆为利来利往,只有芬里尔的引擎启动能告慰几分。怎料昏暗的角落里一双绿眸闪灵般登场,克劳德吓得倒退两步,阴影里走出熟悉的身影,语气理所当然,“克劳德,我来接你下班。”

 

推拉还是推拉了几番,可萨菲罗斯轻飘飘一句宿舍门禁已经过了我无处可去打破克劳德所有防线,一路上克劳德都在说只能在我家暂住一晚, 而且还要睡沙发,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去。后座上搂着他腰的萨菲罗斯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开了门克劳德的反射弧终于到头,一摸对方校服裤口袋一整盒连塑封都没拆的安全套硌得手疼。

 

“你这家伙……!”克劳德又气又羞,差点咬到舌头。

 

当事人完全没有被拆穿的窘迫,萨菲罗斯牵着克劳德的手腕顺势摸上对方的腰肢,眼睛眨得又慢又轻,几乎是贴着他的嘴唇说话,“如果你没有这个意思,为什么会带我回家呢?”

 

老实讲此时的克劳德已经被美颜冲击得几近宕机,唯有大脑那根道德红线还在挣扎摇摆,“你,你还是个小孩,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萨菲罗斯亲了他一口,吻声响亮,“可是我会长大,并且……我不在乎。”

 

克劳德所有的反驳都淹没在男孩进攻的亲吻里。

 

一盒安全套满满10枚都在那晚消耗殆尽,三分二拆出来用作润滑,剩下的全被萨菲罗斯嚯嚯了。

 

下半场他被萨菲罗斯抱起来肏,悬空的不安感与恐怖的入体深度让克劳德溃不成军。臀瓣被少年人恶劣地分开肏深几分,萨菲罗斯凑上来的鼻头像小猫湿润,“怎么哭了,克劳德,你是小孩吗?”

 

猫来猫走猫自由,克劳德揉着老腰起床,通讯录新增好友一位,顶着个黄色小鸟头像说我先回学校了,早餐在厨房。克劳德打开微波炉,有菜有蛋有培根的三明治静静安躺,溏心的蛋液从嘴角流下,好吧,克劳德承认萨菲罗斯有一点点的体贴,就一点点。

 

再之后他们做了两个星期的网友,萨菲罗斯给他发家政课的曲奇饼干(戴着防尘帽很可爱的自己)和实验课的试管刷(穿着白大褂很帅气的自己),克劳德纯谈校园生活不提人,私下里却把萨菲罗斯出镜的所有照片保存放到加密相册。萨菲罗斯问他在做什么,克劳德漫不经心说你猜,咬笔杆跟跷二郎腿影响体态,萨菲罗斯一句话吓得神罗小伙原地立正,探头探脑以为萨菲罗斯入侵监控。男孩在话筒另一端轻笑,伊莲娜问克劳德怎么脸红了,我是闷的!金发青年嘟囔道。

 

不久后克劳德在自家楼下“偶遇”萨菲罗斯,事到如今偶遇的真实成份到底有多大他已不想再追究。我要去买菜,你……你自己看着吧!克劳德丢下这样一句,不拒绝就是邀请的意思,萨菲罗斯自认相当合理。

 

萨菲罗斯似乎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市井之地,面上还是愿闻其详的好学生模样。克劳德冷不丁分享几句母亲曾告诉他的瓜果辨别知识,很可惜空有理论的他实操仍旧一塌糊涂,属于能用不错的材料做出吃不死人的料理水平。

 

上楼,回家,开门,一遇上萨菲罗斯就好像走不出这个循环。克劳德在厨房洗桃子,细小绒毛就像那次清晨床上醒来见到的萨菲罗斯脸庞……温热的躯体从身后贴上来,包住他握着水蜜桃的那只手,十指相扣,丰满多汁的桃子被揉搓挤压,即刻溶解在两人的掌心里。

 

那天的晚饭比预想晚了两小时,克劳德被端上流理台尽情享用,双腿朝着餐桌M字大开,腿间埋着的银发脑袋还在卖力榨取,克劳德只在网站收藏过类似片段作为狂野性幻想,从来没有想过会以第一视角亲身体验。

 

“克劳德,屁股再翘高点。”

 

男孩不轻不重甩了他屁股一巴掌,迟来的巨大年龄差羞耻感席卷了克劳德,金发人只能咬着唇塌下腰,双手扣紧台沿接纳身后的巨物入侵。

 

克劳德一条腿被抬高挂在男孩臂弯挨操,极力垫高另一只脚保持平衡。天啊撞击橱柜门居然还能发出这种声响,天晓得为什么萨菲罗斯能把普通的打炮都干出厨房拆迁队的架势。

 

金发人披着外套缩在餐桌椅子上等待投喂,仔细一看还是萨菲罗斯的校服。只穿着校裤裸着上身的银发男孩拿菜刀跟拿指挥棒一样优雅,颠锅轻轻松松,将菜肴装盘时侧腰绷出紧致有力的肌肉线条,后背上克劳德挠出的抓痕在浴后微微发红。

 

萨菲罗斯走过来,放下一杯热牛奶推到克劳德面前,半干头发随手一梳露出光洁的额头与精致的眉眼,俯身时洗发露的香水在克劳德鼻尖萦绕,克劳德主动仰头闭眼迎接这个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我完了。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没有承认又没有承诺的关系就这样延续下来,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叫谈情说爱顶多就是固定炮友,结果周五下班到家一看玄关堆满了萨菲罗斯的行李,大大小小全是书箱,红棕发少年揉着腰瞟了一眼克劳德,问萨菲罗斯这就是你给我们找的弟媳?另一个黑发少年放下杂物向克劳德道歉,说杰内西斯从小就这副德行,请不要放在心上,妹夫。

 

果然能跟萨菲罗斯玩到一起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包括我自己),克劳德·斯特莱夫如是说。

 

那天晚上萨菲罗斯又挤上克劳德的小床,冰凉的一双手探进睡衣里冻得克劳德一个激灵,金发青年想到日后双人份的日常开销一个头两个大,手指点着萨菲罗斯的额头咬牙切齿,“你这白吃饭的猫,房租水电都不交!”

 

萨菲罗斯却更搂住他,鹅黄色床头灯投射下的面容更加柔和,“我会做饭。”在睡衣里的那只手往更隐秘之处探去,“当然也会喂饱克劳德。”

 

克劳德条件反射夹紧那只手,明天周六要加班,万恶的神罗资本主义。几下撩拨情欲上头,克劳德亲亲萨菲罗斯的嘴唇,对着小孩索求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明天要上班,你帮我口出来……好不好?”

 

少年没有立马回应,他先是凝视了克劳德几秒,随后嘴角漾起满意的微笑,金发人读不懂这个微笑也来不及解读,萨菲罗斯像鱼一样滑进被子拉下他的内裤。被子里拱起一个巨大的山包,舔舐的水声闷在里头,舌头在马眼与睾丸之间灵活游走,夜深人静,克劳德咬着指节压抑喘息。

 

被子被掀开露出萨菲罗斯闷得轻微发红的脸,男孩低下头张开嘴,浓白精液与鲜艳红舌画面交织淫靡,喉头一声吞咽,萨菲罗斯满意地欣赏克劳德完全看呆出神的表情。

 

趁这个间隙萨菲罗斯摸出藏在枕头下面的热感型润滑,克劳德看到了也没法再去阻止,只好搂住少年的脖颈按下,让两人更加紧密贴合。

 

日子在三餐中流逝,走过了米德加气象记录最热的夏天跟流感肆虐的冬天,别人家屯粮斯特莱夫家还要屯大号的安全套跟实惠装润滑,克劳德一身黑全副武装不露脸下楼采购,萨菲罗斯倚着墙送行,好心提醒记得看产品介绍,上次的超凉薄荷型你我都不想再体验一次。

 

周一早九,该死的居家办公也不能躲避的大部门周会。克劳德上半身衬衫西装下半身三角内裤晃去厨房吃早餐,萨菲罗斯端着咖啡杯看似读外文日报,视线有几次跳过单词落在了金发人那圆润的屁股之上。专心读你的书,克劳德敲敲小猫脑袋,萨菲罗斯喝一口咖啡,我只是在看你内裤商标的洗涤注意事项,克劳德。

 

各部门的数据汇报繁杂拖沓,摄影头面前的克劳德装出一副我有在听的模样,极力忍住一个哈欠避免被人抓会议纪律小辫子。就算家里开了暖气早上还是有点凉,闭了音频后克劳德让萨菲罗斯送条睡裤过来。

 

直到会议结束克劳德都没想明白事情最后怎么会发展成一个跳蛋塞进他屁股里震了一小时,也许是萨菲罗斯穿着毛绒睡衣的样子蛊惑了他,又或许是萨菲罗斯给他的热牛奶里加了迷情剂。银发少年把档次调到最高档,欣赏着金发青年跪坐在地毯上脚趾蜷缩臀尖颤抖的美艳晨光。从一开始你穿成这样背对着我开会就注定了,克劳德,萨菲罗斯在选择题填上答案。

 

克劳德选择在一周后萨菲罗斯的网课时间报复回去,萨菲罗斯规规矩矩一身学院制服坐在那听外文教授讲解,金发社畜假借摸鱼名义在萨菲罗斯身边晃,银发少年的眼神说不上警告甚至是期待。结果只是见缝插针塞他一嘴樱桃,看他脸颊鼓鼓却又碍于礼仪无可奈何的样子,萨菲罗斯含着一嘴樱桃核声音含糊回答问题,屏幕那头的教授还好心让他注意身体小心流感。萨菲罗斯看着倒在沙发上眉眼弯弯的克劳德,说幼稚鬼谁是幼稚鬼。

 

萨菲罗斯撑着下巴看他,决心让克劳德也品尝“樱桃”的味道。他敞腿而坐,拍了拍大腿,克劳德不再偷笑半张脸躲在抱枕后,克劳德,过来。萨菲罗斯一字一句做出无声口型,克劳德犹豫再三,起身拉好窗帘,钻到椅子下,咬着裤链释放巨物,萨菲罗斯低头挠挠他下巴,用只有两个人得到的声音说,好孩子。

 

坐落于米德加郊区的新天文馆在寒假开馆,神罗哪哪都不行但胜在网速一流,克劳德抢到了两张门票,挑了个吃完饭的时机告诉了萨菲罗斯这件事。

 

少年收拾碗筷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克劳德,神情很认真,“所以说,这是个约会是吗?”

 

转天一大早就看到萨菲罗斯在穿衣镜前挑选衣服,表情严肃得像是要去邀请毕业晚会舞伴。克劳德看了半天闪耀萨菲的换装游戏,看他最终选定一款驼色长风衣,想了一下,打开衣柜翻出一顶自己的黑色贝雷帽戴在他头上。

 

萨菲罗斯眉头轻蹙,似乎不太满意这个打扮,“太小孩子气了。”

 

克劳德帮他把帽子摆正,拨出一点银色的鬓发,“你本来就是小孩。”

 

天气太冷断绝了开芬里尔出行的想法,两个人老老实实坐地铁转线过去,人多的时候主动牵克劳德的手不会被拒绝,大概是怕萨菲罗斯千分之一的走丢可能性。

 

星辰,宇宙,碎片。说实话克劳德对这些概念兴趣一般,但萨菲罗斯似乎格外情钟于此,家里杂物房一半都是萨菲罗斯的书,书里一大半都是天文理论知识。

 

休息间隙克劳德买了个特色星球模型的文创雪糕,75gil一支的价格ip赋值也难掩刺客本色。一口下去冻得克劳德脑袋疼,味道还不大好吃,只好跟萨菲罗斯你一口我一口慢慢消磨。

 

“看你对天文这么感兴趣的样子。你长大后想做什么,宇航员?天文学家?”克劳德含着雪糕问他。

 

“不知道,或许是船长,然后把星球当船开。”萨菲罗斯看起来似乎真的在思考方案可行性,“或者研究如何召唤陨星,然后把盖亚爆了,解放全人类。”

 

克劳德怔怔地看着他,在反思萨菲罗斯目前学习做饭睡克劳德的人生到底出现了什么没注意的差错。

 

少年嘴角飞过狡黠的笑意,“怎么了,不是你天天跟扎克斯发表情包说希望星球赶紧爆炸,这个班是一天都上不下去了。”

 

 

开春的时候米德加的流感终于式微,克劳迪娅给儿子打电话,絮絮叨叨工作忙不忙,身体是否健康,克劳德肩夹着手机光着脚在客厅徘徊,脖子上还有昨夜萨菲罗斯咬下的齿痕。

 

“妈妈说,过两天要寄一批酱菜过来。”挂了电话之后克劳德主动提起方才的通话内容,萨菲罗斯想到冰箱里剩余的罐头数量,“上次寄的确实快吃完了。”

 

“萨菲。”

 

克劳德喊他,却没有直视他的眼睛,萨菲罗斯停下写论文的动作。

 

“嗯……你的妈妈,是怎样的人呢?”

 

萨菲罗斯合上电脑,这个动作让克劳德一惊,下意识以为这个问题冒犯到了他,可萨菲罗斯只是克劳德倒了一杯热茶。

 

确实是一盏茶就能说完的事,实验事故身亡的所谓生父,没见过几次面罹患精神疾病的生母,还有一个给他提供生活费但也不亲近的生母前男友。

 

“听说我是代孕生的,基因上的真正母亲,我也不知道是谁。”

 

他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极其平淡,仿佛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克劳德起初还以为这孩子在佯装坚强,结果半杯茶喝下肚发现这家伙是真不在乎。

 

“迷茫的话,大概在很小的时候也有过。但其实人与人的联系也好像没那么重要,毕竟最后依靠的都是自己,而刚好我对自己的信赖比别人多了一些。”

 

克劳德喝完最后一口茶,如此不内耗的人生做什么都会成功的,这种看不惯我你可以死了不用再看的精神状态遥遥领先一百年。克劳德啵了一口萨菲罗斯的脸蛋,低声嘱托,“那你以后千万不要来神罗,不然你会成为打工皇帝卷死我们所有人。当然,你要成为神罗皇帝的话另谈。”

 

 

时针拨回正时,午休时间克劳德照例打开饭盒,雷诺路德伊莲娜等人照例过来围观斯特莱夫家今天的饭,隔壁工位的扎克斯还在电话里跟外卖员扯皮,大哥是b栋不是d栋这是差两个园区你下来拿的事吗!

 

“哪天克劳德从饭盒里掏出五台晚宴我都不会觉得稀奇。”伊莲娜对着克劳德三层豪华饭盒望洋兴叹。

 

“你们家‘小朋友’不会是一天光做饭不做作业吧?”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雷诺。

 

克劳德对此充耳不闻,美滋滋地享用他的爱心午餐,拍照给厨神小当家repo,问下次豆子能不能少放点。

 

鬼知道萨菲罗斯从哪里点亮的做饭天赋,等克劳德反应过来,自己就像被基萨尔野菜一步步套牢的陆行鸟,吃人嘴短,那你萨菲罗斯就骑骑克劳德吧。

 

哪怕是偶尔几次的争吵萨菲罗斯都没有赌气中止投喂克劳德,倒不如说克劳德醒来看到厨房那个肩宽腰窄的贤惠背影气就消了一大半。

 

这样想来真的是为了很幼稚的理由在吵架,学年一度的年级游学,为期一周,萨菲罗斯打着不想离开克劳德的理由拒绝参加,克劳德想说你那是离不开我吗你是离不开我的屁股。当然最后他给出的反驳理由是虽然我小时候也不合群,但人不能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你小子还是下凡体会一下吧。

 

最后的最后以克劳德答应等萨菲罗斯回来任他play为条件送走了他,紧接着去第七天堂连喝三天吓得蒂法以为他失恋想不开,克劳德和巴雷特酒杯对碰,继续大吐育儿苦水经。酒醒后的巴雷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对,这臭小子什么时候有的私生子啊?!

 

游学那周的晚上萨菲罗斯给克劳德打视频电话,背景音里同萨菲罗斯一屋的杰内西斯嚷嚷着去敲隔壁房门。安吉尔说大晚上不睡觉你又怎么了,杰内西斯的声音渐行渐远:命!不公平的命指使我来的!

 

镜头里的萨菲罗斯穿了件黑色浴衣,克劳德眼神乱飘但分明在看少年洁白有型的胸膛。镜头移到卫生间时克劳德内心大叫不妙,本想说时间很晚了你还得长身体早点睡吧打发过去,却见萨菲罗斯把手机架住慢条斯理开始洗漱。好一幅美人入浴图给神罗小伙迷得将今天加班要做的报告抛到九霄云外,视频play跟喘息ASMR一套组合拳打得克劳德在床上直抖腰,结果一看闹钟惊呼时间都去哪儿了通宵赶稿。

 

无惊无险,又到六点。克劳德争做下班第一人准点打卡,半分钟前萨菲罗斯给他发学校的夕阳风景图,说今天偶遇一只流浪猫,喂得肥肥的,没有菲菲好看。

 

克劳德本想说你叠词词,恶心心,转念一想这大概率是萨式撒娇,输入框的话语变成了,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捡的猫,当然是菲菲最好看了。

 

两只都是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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