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此时你正开着算是偷来的兰博基尼疾驰在西西里的乡间小道上,这辆车和这张车牌为你此行带来了诸多便利。
这车早在两个小时之前,还属于这座城市规模最大的黑手党的教父,没人知道如今已经易主,一路上本该对你的出逃加以阻拦的关卡,还是对这辆车背后的主人施以了该有的尊重,将你放行出城。
不出意外的话,你的男友正在下一个村子接应你,到时候把这辆车扔进海里,坐着男友的车去往码头,再搭上去往纽约的航班,你就真的逃脱了。
不可否认这是辆好车,卖掉可以换不少钱,够还你父亲的债,够你离开西西里之后在纽约买上一套小公寓。但这辆车的主人一但查到任何线索,绝对会让你有命拿没命花,你不打算冒这个风险,所以它唯一的结局只能是葬身海底,带着你的行踪一起消失。
而在可惜这辆豪车的不幸命运之前,你决定还是先可怜可怜自己。
这三个月里你忍辱负重,为了活下去而向黑手党教父Caleb贡献自己的肉体,在床上努力迎合他,满足他所有关于性爱的索求。生怕哪里做的不如他的意,就直接送你去见上帝。
他在生活上没有亏待过你,吃穿用度都是按照女主人的规格。可精神上的高压让你一度濒临崩溃,你一直计划着逃跑,回到以前清贫,但平静幸福的生活。
为这次的出逃你已经等待了许久,才终于在今天得到了机会。
昨夜吃饭的时候,Caleb突然接了个电话,你从他的话语中得知晚上要在家里紧急召开家庭会议。
为了摸清楚他的行动规律,好制定逃跑计划,你已经养成了时刻关注他动向的习惯。
于是饭后你趁着Caleb不注意,提前偷偷潜入了议事厅,把自己的身形隐匿在了巨大的窗帘后面,听完了整场会议。
你以为你隐藏的很好,打算等众人离开后,你再找机会溜回房间。
你正通过进出的脚步声来判断房间里剩余的人数,以保证从窗帘出来的时候不会与任何一个人撞上,从而忽略了自己身旁的动静。
直到你的后颈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你才骤然回神,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忽得跃起,接着被更重的力道禁锢在原地,卡在嘴边的惊叫又被他用力捏回去。
“宝贝,听够了吗?”这个在床上用尽各种羞耻的挑逗语言让你意乱情迷的声音,此时却让你浑身冷汗津津。
只要他想,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把你的脖子捏断,你对此毫不怀疑。
你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对他的粗暴行为极尽配合。
Caleb就这样几乎是提着你的脖子把你拎回了卧室,把不知是对你偷听这个行为的不满,还是对竞争对手的怒气全撒在了床上,结结实实地操了你一整晚,把你干得几乎眼冒金星,头脑发昏,做不了一点思考。
直到第二天中午,你才有力气在脑子里慢慢梳理昨天晚上会议的内容。
他们讲的关于家族生意方面的事情你听不太懂,但你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今天晚上以Caleb为首的家族重要成员全部出动,他们可能今天一整天都不回来。
你在出逃之前,还是十分谨慎地向Caleb发出了信息试探他今天的行程。
「亲爱的,你晚上回来吗?」
「怎么了?」
「我在想下午有没有必要出门做个皮肤护理,好晚上迎接你。」
「随你,要出门就跟司机说一声,晚饭你想在外面吃也可以。」
只要他在家,就一定会叫你一起用餐,既然今天让你在外面吃晚饭,那就意味着今晚他至少不会在晚饭前回来,从午时到天黑前,你有充足的时间驱车驶出这座城市。
这个强迫你做了三个月情妇的黑手党教父Caleb,偶尔也会展露出温情的一面。比如在你没惹他生气的时候,对你的态度和语气还算温柔,有时候真的会让你有种在与他恋爱的错觉,都快让你差点忘了他是怎么通过威逼来占有你的肉体的。
所以也就是说,就算你实际上是被他囚禁在他的私宅里,但他并没有限制你的通讯,甚至不阻止你正常的外出,因为没有人敢为你的出逃提供帮助,这代表着公然与黑手党教父作对。
你躲在西西里的任何一个地方,他都能立即把你找回来。看似给了你十足的自由,实际你根本无处可去。
你曾不止一次在和他一起外出时,趁他离开的间隙,向身旁的服务人员求救。
结果可想而知,你每次满怀期待地等来的不是警长的救赎,而是Caleb对你的严厉警告。
你才终于明白了,这座岛上的所有人对Caleb都或畏惧、或臣服,总之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女孩就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你想逃走,就只能靠你自己,靠你的家人。
于是得到这次的机会之后,你毫不犹豫地就联系了你的男友,这个来自于纽约的青年,他的身上带着盎格鲁撒克逊先祖闯荡美洲西部时的勇敢,以及温馨美满的家庭环境造就的朴素正义感。
他会是你在险境中的唯一救赎。
你给他打去了一通简短的电话,跟他约定好让他在城郊接应你,帮你买好离开西西里岛的船票以及飞往纽约的机票,你则自己想办法从Caleb的私宅离开,前往目的地汇合。
这一路十分顺利,预想中的困难都没有出现。
你认为这一切得益于你精湛的演技,让Caleb认为你真的爱上了他,不会有离开的想法。他对你的看管也逐渐放松,甚至你开着他的车出门时,门口的警卫还微笑着低下头摸着帽檐跟你打招呼。
“夫人,祝你有一个美好的下午。”
你挥挥手向警卫致意,转过弯之后,在警卫看不见的角度,你变换手势,对着Caleb的宅邸比了一个中指。
重获自由让你十分雀跃,你开始放松精神,回想起这三个月的离奇经历。
你原本是一个孤儿,被奶奶从公立医院领走收养。已经记不得那是哪一年了,总之在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那时的你失去了之前的所有记忆,你姓甚名谁,父母家人在哪里,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统统成了谜。
奶奶有个儿子,是你名义上的养父,没什么本事,但自小对你也算不坏,原本一家三口就这样过着简单的生活。
后来养父好像受了什么打击,整个人浑浑噩噩,不久就染上了赌瘾,突然性情大变,整个人陷在赌博带来强烈情绪刺激中无法自持。养父没有正经工作,自然也没少从奶奶那里拿钱去赌场豪掷,试图一夜暴富,你们的经济状况愈发紧张起来。
当最后一次催债电话打来,奶奶几乎花光所有积蓄在黑手党经营的赌场中保下养父的双手后,奶奶终于下定决心带着你离开养父,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后来奶奶供你读完了大学,你从纽约的名校毕业回到了家乡,找到了不错的工作,你读书时交往的年轻帅气的美国男友也选择与你一同回乡。你感叹命运还是待你不薄,虽然各种经历一波三折,最后还是又重新走上了正轨。
然而就在一个寻常的晚上,本该去男友定好的餐厅赴约,半路上你乘坐的出租车却被几辆轿车别停。
车上下来几个身着黑风衣的男人,立起的衣领遮住了大半张脸,眼睛则藏在帽檐下的阴影中,让人看不清面容。
“请问,是波尔吉亚小姐吗?”
黑衣人敲开车窗向你确认身份,得到你肯定的答复后,拉开车门礼貌地把你请下车。
出租车司机在你下车后立即就一脚油门消失在下一个拐角,甚至连钱都没问你要。
这一瞬间你想了很多种可能,是同名同姓造成的误会?还是某种新型的诈骗?亦或者是哪路仇家?
总之下车的行为还是太鲁莽了,应该先报警才是。
你把目光转向身旁的黑衣人,看到他们藏在衣襟里的右手好像正握着什么,你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了。
可能是比预想还要更坏的情况。
因为,这些人是黑手党成员,他们手里握着的,是手枪!
Notes:
(不出意外的话,马上就要出意外了。
你的美国佬男友不会有太多戏份,没有牛头人剧情,请大家放心。)
Chapter 2: 二:黑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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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会有人比你更倒霉了,好不容易脱离了养父滥赌所带来的阴影,生活刚刚走向正轨。如今又拜那个赌鬼所赐,被他卷入了更大的风波中去。
几个黑手党成员把你请上车之后,说有重要事情要跟你商谈,接着带你去了一家咖啡厅,这里看上去是他们的一个小据点,你们一行人一进门,老板立即就把打烊的牌子挂在了门口,看上去对这套流程十分熟练。
两个似乎是领头的人跟你一起坐下,另外两个人则斜靠在门口的吧台抽着烟,这是堵在出口,怕你中途起身逃跑。
“波尔吉亚子爵的女儿,对吧?”
左边那个稍微年轻一点的成员率先开口,语气很温和,仿佛只是在进行寻常的寒暄。
你很想说不是,但是现在的气氛很显然不容你说谎。
这个没落贵族出身,与你在血缘上没有半点关系的老爹,光从面容上就能看出来你们绝对非亲生,因为你是标准的华裔长相,如果换做其他情况,你就算否认,也不会有人怀疑。
但是你的户籍信息明确写了你们是养父女的关系,他们既然知道你的姓氏,就代表来之前肯定调查过你的相关资料,在这种问题上说谎对你没有好处。
“是的,先生,他是我的养父。”
“别害怕,小姐。我们是您父亲的朋友,请您过来只是想了解一些关于他的近况。”
“实不相瞒,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过他了,他的所作所为让我和奶奶非常伤心,在很多年前奶奶用所有积蓄替他还完债之后,就带着我与他断绝关系了。”
“那这就很难办了。”
一直向你发问的那人跟身旁始终未发一言的同伴两个人对视一眼,又接着说道。
“您应该知道,他经常会去赌场玩上几把,他的钱都是我们资助的,作为报答,他偶尔会帮我们送点货物,用他子爵的头衔做担保,为我们行点方便。虽然早就没有贵族制了,但在我们这个乡下地方,传统有时候还是比法规好用。”
“他的事情我都不了解,您直接说来意吧。”
你听说过这个养父偶尔会拿子爵的名头在黑市上“变现”,为黑手党做点“小事”,但是你根本不想了解,这种事情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所以你赶忙打断了对方,最好直接进入正题。
“他一个月前拿走了我们一批货,但是那批货没有如期出现在约定的地方。”
或许是怕你理解不了他的委婉,接着又做了补充说明。
“您的父亲,波尔吉亚子爵,他消失了,带着我们的货一起。”
你不敢问那批货是什么,总之大约不是军火就是毒品。毕竟堂堂黑手党,还不至于做代购意大利奢侈品这种小生意。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很遗憾不能为您提供帮助,如果我有线索,一定会第一时间告知您。”
你急着跟养父划清界限,试图证明自己对那批所谓的货毫不知情。你自小在这片土地长大,当然听说过黑手党的事迹,暗杀、私刑、贩毒、贩卖人口、开设赌场和妓院。那是一个地下世界,与明面上的法治国度有着完全不同的规则。
没有谁想去挑衅他们的规则,包括你。这意味着要付出血的代价。
“小姐,我想您一定是理解错了,我们既然把您叫来,就不可能空手而回,您养父找不到踪影,那他欠我们的货,就得折算成钱由您来偿还。”
果然,黑手党大费周章在夜里把你请到他们的“地下据点”,就不可能只是为了打听你养父的下落。
他们想要什么?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你有些不敢多想,如果真的只是钱的话,可能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大概是多少钱?”
你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盘算着你手里攒下来的为数不多的存款,如果不够,就再与男友借一点,然后悄悄地把事情解决掉。
你并不打算告诉奶奶,她年纪太大了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
她当年卖掉所有的嫁妆最后一次为养父还了赌债之后,也只剩城郊一栋旧宅容身,你不希望奶奶再为了这个混账而卖掉房产失去最后的依仗。奶奶的一生已经够辛苦,如今应当安享晚年了。
“看在您才毕业不久,手头尚不宽裕的份上,给您抹去零头,就两百万美金吧,怎么样?”对方语气轻松,仿佛跟你聊的是披萨饼第二个半价的交易。
两百万美金?!
你听到这个数字之后只剩错愕,这么大的金额别说是你的存款,就算是把你这个人和奶奶的房子一起卖了也不够还的。
“您要是一下拿不出这么多钱,我们也可以为您介绍一份薪水尚可的兼职,分期偿还。”
从对方嬉笑着吐烟圈的轻蔑动作可以看出,他口中的绝不会是什么正经的工作。
只见那人从内侧的口袋中掏出一张脱衣舞夜总会经理的名片,放在桌上,用两只手指推到你的面前。
“考虑好了的话,今天晚上就能安排您去上班。”
你没心思考虑这个行为是出于羞辱还是逼迫,他们大概率一开始就就明白你根本无力偿还这笔债务,前面铺垫那么多,实则根本没有给你选择的机会,把你卖到夜总会才是他们真实的目的。
可如今要怎么脱身才好?
“对不起,请允许我去一趟盥洗室。”
从他们的视角来看,你早已经浑身发抖,眼眶噙不住眼泪。一副经不住事的年轻孩子的样子,自然没想过你有胆量在他们的地盘做些什么,于是很大方地答应了你这小小的请求。
“请便。”对方还十分体贴地抬手为你指明了方向。
在去往盥洗室的途中,你开始在脑中完善你的逃跑计划。
Notes:
嗨呀,下一章就要跟哥哥初见了(其实并非初见)
Chapter 3: 三:教父
Summary:
(他来了他来了,Caleb开着他的兰博基尼要来了。)
Chapter Text
你进入盥洗室后迅速反锁上门,背抵在门上,短暂地将危险隔绝在外。
你开始飞速思考,唯一的出口有人把守,如果硬闯肯定跑不过他们,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更何况他们手里还有枪,哪怕里面只是橡胶子弹也不是你能承受的。
直接报警说被劫持怕也是不行,他们并没有对你动手,如果去到警局,他们大可以说只是因为债务纠纷,要给你介绍份夜店侍应生的工作,没有动武,没有强制,全凭你自愿。
所以这种情况下求助于法律是没用的,你还是得离开这里,带着奶奶永远离开这座城市,才能从此以后都不再被养父的烂事牵连。
焦急之际你的呼吸也起伏剧烈,盥洗室内强烈的香薰味冲击着你的嗅觉的同时也给了你灵感,你想起交谈时的细节,刚从那人吐出的烟雾中你闻到了呛人的大麻味。
那就代表他们身上就一定装有毒品!
如果是向缉毒警举报他们在进行毒品交易呢?
在西西里很长的岁月里,地上和地下的世界一直保有着微妙的平衡,这座城市同时运行着两套规则,就像太阳与阴影对立而共存。
地下的人只要不触动地上世界的界限,两方就相安无事。
只要不影响到普通市民的生活,不扰乱辖区的治安管理,黑手党各家族帮派之间再怎么混战,哪怕从街头砍到街尾,流的血足够把路面重新粉刷一遍,警方都可以装作没有看见,甚至还可以趁机敲诈一笔,毕竟到底是凶杀还是自杀,结案时的定性权最终还是警方手里。
可贩毒这种会促使地方治安急速恶化的行为并不在默许的范围内。
只要报警,缉毒警就一定会火速到场,你就可以趁他们被带走盘问的时机,悄悄溜出去。
被羁押少说也得几天才能被保释,抓紧点时间也够你带着奶奶搬走了。
至于后续的报复,这不是你现在该想的问题,总之这个行为就算再铤而走险,也比现在当场被卖去妓院要强,大概率还能博得一线生机。
而且两百万美金,你大概这辈子也没法还清,就不用考虑什么常规的解决方法了。
计划成型之后你没有犹豫,直接拨通了举报电话,把位置一五一十地报告给了接线员,对方表示很重视,会立即派出缉毒警前往事发地进行抓捕。
之后你就将耳朵贴在大门上,忐忑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二十分钟之后,你就听到警铃声从门外响起,接着是一阵打斗和西西里方言的咒骂声。
等到外面彻底平静下来,你才轻轻推开门,俯下身子,蹑手蹑脚地回到大厅。
你躲在柱子后面,往门口的位置观察,此刻一个人也没有了,桌椅和杯子的碎瓷片散落了一地,不难看出刚刚这里发生了不小的冲突。
在确定那几个风衣男都不在了之后,你才终于放下心,朝着门外冲去。
一路跑到刚刚下车的街角,发现他们的车并没有开走。
这车没有停在店的正门口,可能是为了避免引人注意。所以缉毒警刚刚带走他们的时候,也忽略了这辆车。
开走它吧。
你立即就冒出了这个想法。
反正已经得罪了黑手党,不也差一辆车的事,而且这里距离你家,走路少说也要个把小时,难说路上会不会有其他意外。
你没做任何心里挣扎,直接就上车启动车辆。
或许是那几个人压根没有想过哪路的小偷会有那么大胆子去偷黑手党的车,备用钥匙就明晃晃地放在中控台,这个细节你一上车就注意到了。
生平第一次的偷车经历实行起来竟然毫不费力。
这附近十分偏僻,晚间路上没有行人,车辆也几乎绝迹。这样的路况让你可以放心加速,再加上你着急离开,几乎把油门踩到最大。
开快车带来的强烈推背感让你肾上腺素飙升,刹车都快被你遗忘了,在路口也从不减速,甚至还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这样不用为违章而担心的快乐还没持续多久,你就为你的鲁莽付出了代价。
过了几个路口之后,对面车道的车突然多了起来,车辆的型号和颜色整齐划一,全都是黑色奔驰,跟你开的这辆是同一种型号。
这些车看上去像是一个车队,大晚上突然在荒无人烟的马路上出现一排全部由纯黑色轿车组成的车队,看上去简直像是送葬的队伍。
你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也就是这一瞬间的恍神,加之速度太快,在拐弯的时候变换车道不及时,你直接迎面撞上了队伍中间的一辆车。
安全气囊弹到你脸上,把你震得脑浆都要涌出来,还没等你缓过神,你的车外就已经围了一圈黑衣人,你还处在浆糊状态中的脑子没法判断对方的身份和来历,但在纽约那几年的生活经验,让你条件反射地在看到人群快速靠近你的车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迅速把双手高举过头顶。
这是要向车外的人证明,你的手上没有拿任何武器,以防对面拿不准,直接立马掏枪一梭子把你送上天。
你一动也不敢动,僵坐在原地只等对方来开车门。
而当车门被从外拉开,你差不多是滚着从驾驶座掉下来。
离你最近的黑衣人扯着你的后衣领把你薅着站起来,又从背后反着箍住你的双手,把你的上半身死死按在已经变形的前引擎盖上。
你抬了下脖子,挣扎着扭头观察被你撞上的那辆车。
当看到车标的那一刻,你的心彻底凉了,比刚刚被威胁要被卖进妓院时还让你想死。
那是一辆兰博基尼。
兰博基尼的安全气囊也全部弹开,车的前脸已经完全变形,扭曲的外壳漏出里面同样破碎的钢铁内脏,看上去像被刨开的巨大伤口一样丑陋。
这……这种程度的事故,就算修好,也直接从新车变成事故车了吧。
而且这个价位的车哪怕只是轻微的剐蹭,也是天价的保费。
你的车险公司怕是宁愿直接原地破产也不会给你出险,更何况你这还是偷来的车,保险公司有十足的理由拒保。
这下债务怕不是要再翻上几倍,只怕是把你拆成零件卖也还不清了。
你开始埋怨这些黑衣人刚刚为什么不直接一梭子打死自己,这样至少在死之前,不用面对这么绝望的一幕。
看你一动也不动,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按住你的那个人示意其他人上前检查你的这辆车。
其他几个人把车里里外外彻底搜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异样,没有藏什么其他人甚至是武器炸弹之类的。其中一个一直站在旁边,似乎是个小头目的人这才朝着兰博基尼小跑过去,躬下身子,隔着车窗与兰博基尼里的人汇报。
“Caleb阁下,人控制住了。”
兰博基尼的车门向上翻折打开,先伸出的是一只被黑色西裤包裹着的修长又结实的小腿,脚上穿着考究的意大利手工皮鞋,鞋底没有贴底,依旧一尘不染。看上去这只脚在今晚之前从没走过没铺上地毯的硬质路面,不然这样全皮底的皮鞋,只要在柏油路上走个十分钟,就会被磨得烂出一个大坑。
你害怕的同时又好奇着,这个Caleb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Caleb的名号你也曾听说过,他并非是像其他年轻的黑手党家族话事人一样是靠接手家族事业。
他是家族的第一代。
有说是他是街头一路拼杀,一手建立起如今的基业。
也有说是他是个外来的神秘富豪,在被本地黑手党家族轮番欺压之后才愤而投身黑手党事业。
总之公认的一版说法是其早年因为好勇斗狠,很快就在这座城市声名鹊起。如今他治下的家族已经是西西里规模最大的黑手党家族,他本人也被众多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在私下里认作教父。
外国人都爱说西西里人都有两个父亲,一个是生父,一个是教父。
因为西西里在漫长的历史中一直处于混乱的状态,年幼的孩子需要两个父亲来保护。
如今血与火的时代已经过去,教父也被赋予了新的意义,可以说是庇护者,一个有能力、有威望,为大家担起责任的大家长。
坊间一直流传着一种说法,在警察法官那里得不到伸张的正义,或许可以试着去求助教父。
教父不需要你的回报、不需要你的金钱,只需要你的尊重。
如果你现在上前给予教父一个代表着尊重和臣服的吻手礼,教父会原谅你吗?
一个吻手礼的价值难道能抵得上一辆兰博基尼吗,你在心里嘲笑自己这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眯起眼睛开始细细打量这位教父。
路灯昏暗,只能照出大致的轮廓。
当他走近又被车灯强烈的灯光全部包裹,直到他越来越靠近,身形把射到你眼前的强光全部遮住,你这才完全看清楚他的面容。
和宛如上帝造物的精致五官比起来,更让你惊异的是——
这个Caleb竟也是华裔!
Notes:
先是报缉毒警把哥哥的手下抓了,出来又把哥哥的兰博基尼撞报废了,哥专门开了最贵的一辆车来接你,你就给哥整这出吗,总之下辈子开车小心点吧。
黑手党教父哥哥的出现到底是救你于水火,还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最后,好孩子不许飞叶子。)
Chapter 4: 四:缄默
Summary:
低头亲吻我的左手🎶~换取被宽恕的承诺🎶~
Notes:
关于文中对话语言的问题这里特别说明一下,你跟美国佬讲话是用的英语,跟哥哥俩人单独讲话是用汉语,别人听不懂等于是跟哥哥说悄悄话。其余的情况都是西西里语(据说西西里语不算标准的意大利语,算是一种意大利方言,俺也不懂这个)。文中全写作中文是因为笔者是文盲,既不懂意大利语也不懂英语。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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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
Caleb下达命令之后,背后锢着你的力量骤然消失,早已瘫软的身子没了支撑,你顺势就滑坐在地上。
你不敢再抬头,生怕对方会把这种对视视作一种挑衅。
“无意冒犯,请阁下高抬贵手。”
这句你用的是标准的汉语。
在看到他那张剑眉星目的标准华裔长相的时候,你脑子里就快速闪过了这个主意。
假如他真的是华裔,希望他会看在同宗同源的份上多少给你点“他乡遇故知”的同胞优待。
如果不是,那就装作是不懂意大利语的游客,再用几句假装蹩脚的英文试试看能不能蒙混过关,毕竟就算是盘踞西西里数百年的Mafia(黑手党)也不能猖狂到敢直接对外国游客怎么样吧?
之后气氛沉默了有一会儿,你怀疑是不是他没有听懂你的汉语,要说你的汉语其实也是非常标准,在纽约读书时得到了来自母国的留学生的一致认可,不会因为口音问题而产生什么奇怪的歧义。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从小在西西里生活,却会一口纯正的中文普通话。可能在失忆之前,你就一直生活在一个华裔家庭中。
你也咨询过医生,失忆是不会对语言功能产生影响,原先学会的语言绝大多数情况下不会随着失忆而消失。
而关于你失忆的原因,医生说可能是创伤解离性失忆,并告诉你不要试图去找回那段记忆,这是大脑的一种防御机制,你曾经可能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大脑才选择封闭那段记忆。如果强行通过催眠等手段来恢复记忆,可能会对你的精神造成更大的伤害。
眼看着Plan A似乎行不通,正在你搜肠刮肚地找着能打破僵局的Plan B时,对方终于回应了。
“他们人呢?”
这次对方也是用的同样标准流利的汉语。
“什……什么?”
你不是没听清楚对方的话,而是在你离开纽约之后,已经许久没有跟人用汉语对话,一时间有点难以反应,下意识的先给自己留出缓冲的时间用于思考。
“这辆车里,原本的那几个人呢?”
一下就直指问题的关键,看来对方根本不想跟你废话,对你的花招也完全不接招。你准备的利用同胞身份试图拉近距离博取同情的计俩大概也完全没机会派上用场。
其实你一开始就有想过黑手党肯定会去警局捞人,可为什么会来的这么快?几乎是跟缉毒警前后脚的功夫就到了。
就好像在你放下电话的同时,消息就顺着电话的另一端直通到了黑手党的议会室。
可面前这些人个个都体面尊贵,从头到脚的装束几乎是肉眼可见的讲究,相比起来那几个风衣男倒是被衬得像是上不了台面的街头混混。
就那么区区几个看上去连小头目都不一定算得上的人,会值得教父亲自走一遭吗?
难道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跟你父亲有关吗?
那个该死的小老头到底是惹了多大的祸?
“可能,是被警察带走了吧。”
你极力想要把这件事跟自己撇开干系,先不管他信不信,总之不能蠢到自己先认下来。
“是你报的警,对吗?”
可惜对方还是一眼看穿了你,或者说你的报警电话的录音可能早就被传到了他的手机上。
“上车吧,别坐地上了。”
在对方要强行将你带走之前,你决定最后再为自己争取一次活下去的机会。
“我父亲欠你们的钱,我会想办法筹措的,请给我一点时间,不要把我卖去夜总会。”
你用尽全力才勉强挤了几滴眼泪,好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
“什么夜总会?”
他对那些人威胁你的事情难道毫不知情吗?
那是不是就说明他并不是为了你父亲的事情而来?
200万美金对你来说是几辈子来挣不来的天文数字,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可能就只是买一次奢侈品的花销,远没必要为这点钱整出这么大阵仗,你更加好奇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不过,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你的事情尚有转圜的余地?
他俯身要扶你起来,你赶在他的手伸过来之前,就自己手脚并用撑着汽车引擎盖爬着站了起来。
“可……你的车……”
“放在这里会有人来处理的,坐后面的车吧。”
车队很快就行到了一座滨海的庄园,看样子是Caleb的私有宅邸,黑夜里什么也看不清,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你也不敢眼神乱瞟。
而比你们更先到的,居然是在咖啡馆威胁你的那几个风衣男,看来今晚他们估计连警局的门都没进过,直接就被送还到了这里。
几人以同样的姿势,双手被扎带反绑匍匐在庭院的地上。看到Caleb下车走近,立刻蛄蛹着身子向前,朝着Caleb的脚边挪动。
Caleb甚至没有低头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到花园中间的提前摆好的椅子上坐下,你则从下了车开始就一直紧跟在Caleb身后。
“坐吧。”
Caleb看你像个屏风似的立在他身后,你认为他似乎是不喜欢这种把背后交给陌生人的感觉,他那句让你坐下的邀请你没敢当真,又挪了挪往他侧前方站着,让自己完全处在他的视野范围内。
“阁下!阁下!我们没有违反‘缄默法则’,请相信我们。”
几个风衣男终于是扭着身体爬行到了Caleb面前,着急为自己辩解。
几千年间不同的殖民者在这个小岛上来了又走,对这座岛的居民来说,政府更替不过是城头变幻大王旗,唯一不变的是无休止的压迫。
政府是不值得信任的,在千年的岁月中,这是西西里人用血泪换来的教训。但若是要想寻求Mafia(黑手党)的庇护,那就必须服从他们的规则,也就是缄默法则——
不管发生什么,也不能向警方坦白任何关于黑手党的信息,违反缄默法则的人,就要被黑手党追杀到永远。
这几个人是在向Caleb说明自己没有在警方面前说任何不该说的话。
“你是说,你养父欠了他们两百万美金?”
刚刚在车上你大致跟Caleb叙述了你今天的经历,当然不利于你的部分都被省掉了,目的是要让自己看起来只是个无辜的普通市民。
黑手党内部成员之间的仇杀警方或许可以不管,但作为普通市民的你在黑手党手中出了什么意外,那么就算贵为黑手党教父,他也得上法庭给你偿命,黑手党的势力再大,始终大不过明面上的法律,以家族力量正面对抗政府机构,无异于以卵击石。
西西里的黑手党曾在墨索里尼统治期间被大量剿杀,相当一部分黑手党成员逃到了美国,并在禁酒令时期大发横财,甚至一度涉足美国政坛,成为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而留在西西里本土的黑手党,经过二战后几十年的发展,又形成了一个新的生态。
他们开始完全隐匿在地下,和普通人的生活几乎是隔离的,普通市民只要不涉及黑灰产,那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跟黑手党打照面。
如果有外国人与一个还不算太熟的意大利人聊起黑手党,那他肯定会严肃地反驳说意大利并不是遍地黑手党,那只是影视剧博人眼球的夸张手法。因为他大概是真的从未在现实生活中与黑手党有过任何形式的接触,就像并不是每个中国人家里都有熊猫是一个道理,意大利也不是每家每户都是黑手党。
“我不知道,阁下,这只是他们告诉我的,实际上我跟我父亲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面,连他现在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你试图抓紧一切可以将自己从事件中摘出来的机会。
“误会!阁下,都是误会。子爵在家族名下的赌场赊了一点小账,现在人找不到了,我们这才找到他的家属想要商讨一下解决办法。”你认出来说话的正是在咖啡馆与你对话的那人。
故意模糊掉了你养父卷走货物的事情,到底是这件事根本不存在,还是不想让Caleb知道事情的原委?
“夜总会又是怎么一回事?我不记得家族有涉足过这方面的生意。”
“都是玩笑话,吓唬吓唬小姑娘。”
Caleb低头专心擦拭着刚刚身边人递过来的双筒猎枪,动作轻柔,就像只是在保养一块易碎的玉器,而不是杀人的大口径武器。
擦干灰尘之后就开始一粒一粒地装填子弹,射击前的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又对着空无一人的斜前方做着抬枪射击的动作。
地上的几人明显是被这个行为吓到了,埋着头哆哆嗦嗦,快要把地上的草皮啃下一块来。
看到这个场景你也明白了,你今天只是不走运被卷入了黑手党家族内部的矛盾,Caleb对你的问话也不过是在借题发挥,你并不是今天的主角。
既然如此,那你父亲欠那几个风衣男的债务,是不是也可以一笔勾销了?
还没等你开始庆幸,话题又立马转进到了你的养父身上。
“你们跟子爵在背地里开拓了什么新的生意,不妨跟我聊聊,说不定我会有兴趣呢?”
Caleb并没有放下手中的猎枪,而是把枪口对准了他正在发问的人。
空出扣扳机的那只手,抓着你的胳膊,将你扯到他的腿上坐下,抓着你的右手,放在了扳机的位置。
这下轮到你开始紧张了。
“只是一点走私的活,入不了您的眼。”
在这几乎可以决定生死的时刻,地上的几人还是没有任何坦白的打算,他们在隐瞒的,究竟是什么更要命的事情?
“是不是太久没有清理门户了,才让你们有了可以为所欲为的错觉?”
这次再没有人敢接话,Caleb又接着说道:“贩卖人口、走私毒品原料、逼良为娼、放高利贷,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一点走私的活’吗?”
“我之前说过什么?需要我再重复一次吗?”
“不会再有下次了,阁下,我们向您保证,这只是以前没处理完的一些尾巴,再给我们一点时间,请相信我们会处理好的。”
“把他们的手脚都解开吧。”
得到命令的保镖取出小刀,将几人手脚上的扎带一一挑断,重新获得身体支配权的几个人爬起来之后,对着Caleb声泪俱下地反复说着感谢的话,如同获得大赦的死囚犯。
“我有说你们可以走了吗?”
Caleb按着你正勾着扳机的手指,子弹射出,连着几枪响起。
被射中的人,脑浆就像被石子在平静的湖面弹起的水花一样连环炸开,又落在草地上消失不见。
看到刚刚还挂着活人脖子上的几颗脑袋瞬间炸成几团血雾,你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不是害怕,而是开始生理性地难受起来,胃酸上涌,大脑充血,视线模糊,接着肠子抽搐着造成的剧痛让你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勾着脖子把胃里的东西全吐了个干净。
Caleb把你从地上捞起来,用刚刚擦枪的手帕擦拭你吐在自己身上的污渍,受到这样的惊吓你还不忘跟他道歉:“抱歉,阁下,我太失态了。”
“好了,不要再叫我阁下了。”
“叫我夏以昼。”
夏以昼?
你的头更痛了,你有时候想要强迫自己找回丢失的记忆时头也是这样的刺痛,就好像有把刀在你的脑子里面来回挑,要把每一个细胞都割开。
“现在是家族生意转型的关键时期,我不希望再有人犯这种原则性问题。下次再有这种事,你直接处理掉吧,不用跟我汇报。”
Caleb向身后藏在阴影中的下属交代完之后,转头看到你正瞳孔发散,神情呆滞。
“夏以昼?”
“夏以昼?”
“夏以昼?”
你不受控制地循环叫着这个名字,好像这个名字既是你至今所有痛苦的根源,也是缓解病症的解药。
夏以昼,到底是谁?!
Notes:
这时候才接触杀人会有生理反应是正常的,不是嬷你,你后面跟着哥哥天天杀习惯了就不怕了。
Chapter 5: 五:情妇
Summary:
前面几章是主线熟悉的:哥回家→抓内鬼→发现小蛋糕→囚禁小蛋糕→失忆梗,五件套连招。其实还没铺垫完,但是我好急,急着开操,这一章就先把时间线往后拉了,为肉的章节做下衔接,缺失的剧情等后面再用回忆的方式慢慢补充吧。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记忆在这里开始中断,那个十分熟悉,现在又怎么也想不起来的中文名字在你脑子里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重重地留下烙印之后,又连着肉一块全部烫穿了,最后空洞洞一片什么也没留下。
此时那片空白的区域依托肌肉记忆虚空产生的刺痛感提醒你,回忆该到此为止了。
关于那晚的记忆你缺失了很多,就像一盘破碎的拼图,每试图捡起一块塞回脑子,就将你割得生疼。
你只能隐约记起几个无法串连的片段,但都不能算愉快,其实说是恐怖也不为过。
混着血腥气的青草味贯穿了始终,有枪响、有人女人尖叫、有人倒地、你的肋骨处的旧伤开始隐隐作痛。
似乎有什么人死掉了,可能是在刚刚,又好像是死在很远的过去。
你顾不上给那位不知其名的死者送上哀悼,漫无目的地在迷宫一般的庭院里奔逃,迷雾骤然从四周升起,你伸手试图拨开,手上莫名出现的鲜血又将雾染上血色。这好像是个怎么也逃不出的牢笼,你就像是死后没能搭上冥河摆渡船的亡灵,不被任何一方接纳,永远在冥界与人界的交界处穿梭。
直到发烫的枪管抵上你的太阳穴,金属对皮肤灼烧感才让你找回一点活着的实感,迷雾也随之骤然消退。
接着又是断断续续的对话,大多是关于心理学的讨论。
好像有一个精神科医生在离你不远的地方一直讲着一些精神疾病相关的名词。
“创伤后应激障碍。”
“解离性遗忘。”
“人格解体。”
“时间感扭曲。”
……
这些词汇在你从前做心里咨询时已经听过无数遍,但音色又不是你经常预约的那位医生。
所以这不是之前就诊的回忆。
再往后就是大量的性爱片段,有些看不清脸,有些听不见声音,但在所有能判断出对方身份的记忆中,与意识不甚清晰的你做爱的都是同一个人。
Caleb。
就在这样对你来说近乎是失去了对环境和事物基本的判断能力的情况下,你做了Caleb的情妇,白天陪他吃饭,晚上跟他上床。
你后面在清醒的状态下问他到底为什么不能放自己离开。
他说,一码归一码,那几个人犯了错该死。但你养父确实欠了他名下的赌场不少钱,养父参与走私毒品原料也是为了还上赌债。
那笔债务到底是多少,他没有告诉你具体的数字,只说等他什么时候玩腻了,你就可以走了,车的事情他也可以不计较。
像他这样的人,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
且不提黑手党教父的名头,光是靠他这一身好的皮相,就多的是排着队上门自愿与他共度良宵的漂亮女人。
但是抵债的情妇,却是一种完全下位的关系属性,等同于是被摆在了与抵押物同等的位置上。
这种不对等的关系,或许是他对你新鲜感的来源,但这也是你无法接受的精神压迫。
他或许会出于对法律的敬畏,或者对政府机构里老朋友的尊重,不会在不高兴时直接杀了你。
但一些比肉体伤害更加隐秘的精神虐待,可能会比肉体的死亡更能摧毁你。
所以从你精神状态恢复到不会在短时间内出现大量的记忆断层时,你就坚定了一个想法——
你要逃!
Notes:
(哥:为啥不放你出去你心里没数吗?你那炮灰男友还在外边呢。妹啊你是洋气了,去阿美莉卡的大城市读书,谈上个洋人,转头就把你哥忘了是吧。)
关于什么时候更新肉的章节,如果明天赶不出来,估计就要节后了,国庆在动车上写肉文这种事情什么的还是有点太内个了。
Chapter 6: 六:敌人?
Summary:
特别说明一下,因为故事前半部分很多都是你的回忆,而且在本文设定里你是有失忆症状的,所以你的视角不能全信,会有记忆错乱的情况,尤其是关于哥不好的部分。当然后续在你回忆的间隙会切换上帝视角做补充说明,上帝视角的故事情节才是客观的。总之先打预警和说明,如果这样还有人说我故意丑化哥的形象那我也没招儿了。
以及,本章为上帝视角,作为剧情补充。
Notes:
(国庆出去玩回来之后瘫了几天,然后推翻重写了后续的剧情大纲,就耽误了几天,后面开始正常的一周双更。)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在教父Caleb下令清理门户的那天晚上,枪声在这座地中海西部的岛上断断续续,一直持续到天明。而他们的尸体会在警方还未抵达前,像朝起的晨露一样,消失在太阳升起之时。
第二天早起赶工的人迎着阳光路过每天必经的咖啡店、面包房,不会想到或许就在他们排队的转角,地狱大门曾短暂地洞开,无情地吞噬掉那些并不无辜的生魂。
没人会知道昨夜黑手党内部发生了一场屠杀,至少短时间内消息不会扩散。
“查清楚了吗。”
一直以来充当议事厅的书房,此时只有Caleb和他的顾问两个人,这位与他相比年龄稍大的家族顾问也同为华裔,明面上的身份是执业律师和赌场的法律顾问。据说这位姓林的律师,在被Caleb聘用之前,曾从在美军海军陆战队服役。
“是一个非常成熟完备的毒品经销网络,原料从西西里岛出发,通过海运走私抵达加拿大,最终销往美国。”
顾问的律师身份以及白道的人脉,可以让他以合理合法的形式接触到这座岛上的犯罪案件信息,并整理出与黑手党有关的案件。
“就这么几个人,能瞒住家族这么长时间,完成这么缜密的计划安排,你觉得这件事情合理吗?”
Caleb与顾问的交谈氛围并不像君与臣之间那种绝对的权力压制,倒像是耐心引导学生答出正确答案的导师。
“他们投靠了别的家族?”
这次参与毒品贩运的其实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帮派,在投靠Caleb之前只能以到处骚扰商贩收取保护费为生,甚至地盘还在逐年缩小。
经济状态已经困窘到快要领取政府的救济的程度,而向Caleb表忠心之后,这才过上了靠定期发放的家族基金维持起来的体面生活
在也算识人无数的黑手党看来,Caleb此人行事风格也是十分的难以捉摸。
他从不要求归服于他的帮派去做些杀人放火的小事来当做投名状,甚至他本人如非必要也很少沾染杀戮。其他做惯了打家劫舍勾当的黑手党家族头目纷纷在背后嘲笑他是“来自东方的君子”,妄想以文治西西里,而他们总有一天要给Caleb一点小小的西西里震撼。
在看到Caleb势力的急速扩张时,其他家族自然也没少在背后做动作。
Caleb的主营业务是运营有正规牌照的赌场,属于摆在台面上的生意,要交税,要与政府官员分利润,故而在黑灰产中其实算不上什么暴利的业务。而且赌场是做开门生意,招揽八方来客,免不了会有刻意找茬的混迹其中。只有千年做贼,没有千年防贼的。时不时使点手段,也够人难受一阵子。
可Caleb从不会公开报复,手下的人也不会正面和这些人起冲突,赌场经理甚至会在对方尽兴后,毕恭毕敬地把人送出门,哪怕被大骂软蛋也会始终保持十分标准的职业微笑。
不过到后面大家慢慢发现,这些人都无一例外地会在几天之后,发生各种各样算得上离奇,但又合理的意外,最终在一种及其痛苦的状态下死去。
比如夜跑的时候不走运被掉下来高压线电成焦炭;半夜喝多了误栽进垃圾车被运往垃圾回收站丢进回收炉搅碎焚烧;洗澡的时候脚滑不小心坐在了拖把上被拖把的长柄贯穿……
这些事不能说是Caleb干的,因为没有证据。如果要说与他无关,也不会有人相信。
总之时间久了,再没人敢上Caleb的门挑衅。
但其他家族的头目不会就此罢手,毕竟死的又不是他们,Caleb就算再杀他们一百个小弟,痛苦也不会转移到他们身上,他们不在乎。
不过这也提醒他们,这种小打小闹的玩法不适用于与Caleb的对局,他是高端玩家,不是混迹街头的流氓混混,对于文明人,就要有另一套游戏规则。
Caleb从不沾染毒品、妓院和人口买卖的生意,甚至不允许治下的任何一个帮派涉足,想要归服于他的帮派也要将手头相关的生意处理干净才能得到他的点头。
可这些偏偏又是黑产中最赚钱的几项,在有能力经手这些生意的情况下,面对几乎是一本万利的巨额利润,很难有人会不心动。
这次清除的这个帮派,就是起了这个心思。
毒品和夜总会带来的利润非常可观,可以让一个小小的帮派迅速壮大起来,假以时日,或许可以脱离出Caleb的掌控,自立门户。
这是隐藏在背后的敌人所想要得到的吗?
不断地利用自家手里毒品生意渠道,来让Caleb的家族从内部分崩离析?
可谁会把自己钱分给别人赚,又怎么能保证这些小帮派壮大之后在背叛Caleb的同时又忠于自己呢。不怕养虎为患,最终反噬自身吗?
或许,真正的对手其实并不是西西里本土的黑手党家族?
“你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了,对吗?”
Caleb的提问让顾问有些摸不准他的意图,几欲张口,又觉不妥,抬眼观察Caleb的神态,好决定要不要把那个答案说出口。
“藏在心里就好了,不要说出来。”Caleb抬手示意顾问,这个话题可以就此终止了。
“小姐怎么办?”顾问长舒一口气,转换话题,问出了他今晚的第一个问题。
“顺其自然吧,某些事情,忘记了或许对她来说反而是件好事。但是暂时不能让她离开监管范围,之后岛上要乱一阵子了。”
“看住她,别让她乱跑,知道吗。”Caleb加重了语气补充道。
Notes:
(黑手党家族的组织架构大概是这样的:教父/阁下(Godfather/Don)在组织内部的地位上与顾问(Consigliere)平齐,但是顾问没指挥权和决定权,教父下面是老板和小老板(Underboss),小老板下面是小头目(caporegimr),小头目管理打手(Soldiers)。
——来源自维基百科。)
我不想再多取名了,所以让林副官再就业,这次就充当家族顾问吧,辛苦了林副官。
Chapter 7: 七:第一次出逃
Summary:
我才意识到在教父名字前面加Don(阁下)这个称谓是美国意裔黑手党的风俗,意大利本土黑手党好像不这么叫。唉,算了,就这样吧,大家就当没看见。
Chapter Text
海滨庄园的守卫很严密,与大道相邻的花园虽然没有围栏,但24小时都有几队保镖轮班巡逻,还有范围覆盖整个庄园的“海康威视”进行实时检测,哪怕你戴上口罩墨镜,电子眼也能识别出你的身份。
这当然不是专门为了针对你而设计的,每个黑手党头领都可以说是树敌无数,要是自己家敞开大门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出的话,早就让人在睡梦中打成筛子了。
如果选择在保镖巡逻的间隙硬闯其实也不是没有机会跑掉,但前提是你得保证自己的速度比子弹要快。
加之有了上一次咖啡馆的经验,你深知蛮干是行不通的,尤其在对方还是黑手党的情况下,这是在对别人的专业进行挑衅。
思来想去,逃跑的地点最好还是要选择在公共场合,一来是黑手党不会在大众视野下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二是你更容易求得他人的帮助。
之后就是寻找合适的外出机会。
一天饭后,你看Caleb心情似乎不错,你趁机向他提议要出门转转,他没有多做思考,欣然同意,说第二天正好他要去鞋匠那里看看样鞋,可以带你一起出门,顺便带你买点东西。
你表现得很欣喜,这会是你来到这里之后的第一次外出。
他让你想想有什么缺的生活用品,可以一次帮你置办齐全。
你没有购物的心情,不只是因为他给你准备的衣物从日常衣服到睡衣都很合的你尺寸,就连洗漱和美妆护肤用品都恰好适合你的肤质。这家伙面上看着凶狠,对女人的用品却这么有研究,想来必然是个常年浪荡在女人堆里有名的花花公子。
当然,更重要的是,你希望那些东西以后永远也不要派上用场。
这次出门没有摆出初见那天晚上那么大的排场,Caleb只带了几个随行的保镖,这是个好兆头,说明他对你可能没有太大的戒备,你逃跑的成功率又大了一些。
车停在一个看上去有百年历史的手工制鞋店,这整条街附近都没有太多商业化的气息,就像那种未被开发过的古城镇街道,藏在其中的这些已经经营了百年的高端定制工作室也容易被人当做普通手工作坊略过。
你平时路过也只是瞟上几眼,从没进过这类店铺。
这里看着不如商场的奢侈品柜台金碧辉煌,却远不是你能消费得起的,他们服务的顾客几乎都是固定的几个本地世家大族。不过平常也不鲜见误入的游客,在没有提前拿到预约的情况下虽然也不至于被直接赶出门,但想要得到任何除了微笑以外的服务也是不可能的。
保镖们在门口待命,店里只有你和Caleb两个顾客,或许是为了迎接Caleb的到来,提前做了清场,以保证为这位贵客提供最好的服务。
你在心里暗暗怒骂,这世道真他妈不公平,你这样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要终日为了生计奔波,坏事做尽的黑手党却在这里一掷千金。
真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
西西里岛处于欧亚非交界处,自古就是各方势力竞相争夺的战略要地,Mafia就在政权交替的夹缝中野蛮生长。
Mafia这个词据传最早是来自于1282年西西里晚祷起义的口号“Morte alla Francia, Italia anela!”的首字母缩写,那场起义旨在推翻法国殖民者对西西里岛的暴力统治。
Mafia甚至也有避难所的意思,这样一个原本承载着诸多关于反抗暴政意义的词汇却在历经千年之后变成了罪恶本身,这是何其的讽刺。
直到后来意大利统一也没能彻底根除黑手党的势力,尽管墨索里尼的法西斯政权执政时期对黑手党进行了残酷的镇压清洗,但只要滋养罪恶的土壤还存在,黑手党的卷土重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据说二战时期黑手党为盟军的登陆上岸提供了诸多帮助,战后他们的存在也就得到了来自大洋彼岸的自由女神的默许。
历经几朝,这座岛上最赚钱的生意还是又回到了黑手党的控制之中,他们垄断着大部分的财富,底层民众的生活依旧没有变化。
你趁着店主为Caleb试着样鞋的间隙跟工作间的年轻学徒搭着话,你并没有上来就直接求助,你得确认对方是否可靠。
之所以选中他,是因为看上去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孩子总要比成年人心思简单些。
当然你也并不会向他提什么让他为难的要求,跟他聊了聊关于学徒生涯的趣事先拉近距离,然后就把话题转向了Caleb的身上。
“Caleb先生是这里的常客吗?”
这种店的客户大多都十分注重隐私,工作人员自然也不会随意向他人提供有关客户的信息,你看对方没有接话,意识到自己问话方式不对,于是换了个问法:“我是说,黑手党的登门,不会给你们带来困扰吗。”
“Caleb阁下是个很好的人,他也是老板的朋友,为Caleb阁下服务是我们的荣幸。”
不管他对Caleb的尊敬是否发自真心,但畏惧是一定有的。
你可以肯定的是,他绝不会为你的逃跑提供帮助,你也不忍心拖这个孩子下水,怕Caleb将你逃走这件事迁怒于他,于是你转变策略,谎称自己身体不适,需要一间休息室休憩一会,并让他不要惊动Caleb,等Caleb要动身离开再来叫你。
学徒对你的说辞没有起疑,带你来到一间空置的会客厅就离开接着忙自己的活儿。
你用视线极快速地扫过这件会客室的所有角落,在窗帘后发现一扇直连小巷的窗户,大小足够你翻出去。
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此时无人值守,你离自由就一步之遥。
Notes:
越不让跑越是要跑,主打一个叛逆,哥你就闹心吧。
目前也就7章,好像就已经跑了三回了,一直都在逃跑的路上,多少得惩罚一下了,那么下一章玩点公共场合play吧?
Chapter 8: 八:替身(微h)
Summary:
预警:踩脸、踩穴、皮鞋磨穴、公共场所、性羞辱、语言羞辱、强迫性行为
从本章开始,要正式开始强制剧情了,本篇的哥哥在床上和感情上都是完全的上位者,你一直在被哥哥拿捏情绪,本篇的你虽然不是麦当劳,但是还是要特别说明一下:
1、只适合爱吃强制饭的读者,无法接受你处于下位的读者看到这里请迅速撤离。
2、心理上的施压比较多,身体上的折磨不多,毕竟笔者不是麦当劳也受不了痛。
3、强制爱黄文必然会OOC,因为原作的哥哥是不会真强制的,所以本文中黄色的部分只适合当宵夜佐料无脑冲。
4、会有语言羞辱,请谨慎观看。
5、千万不要因为前面的文字很欢乐就忘记了这是篇强制文啊。
Notes:
(不对,怎么越写越像相声了,我是不是烂话太多了。而且咱作为一个被黑手党强取豪夺的普通社畜,这个时候还能在心里疯狂吐槽,是不是有点过于乐观心大了。其实原本是打算写一个有点悲伤的家族悲剧的,搞点恨海情天,但是感觉气氛已经跑偏了,得想个法子拉回来先,总之不能再说相声了,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关掉德云社和喜人奇妙夜。)
(不幸流感了,容我歇几天,脑壳有点麻。)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你像一个八爪章鱼一样死死趴在Caleb脚下的地毯上,你盯着Caleb的鞋尖始终不敢抬头面对那张或许此时正满是愤怒的脸。
你从窗户翻出去之后,还没能从巷子走出去,就被不知道之前藏在哪里的保镖一把按住,从背后反制住你的双臂。
这场逃亡在一分钟内就宣告失败,接着你就被保镖像对待垃圾一样拎回了房间,扔在了Caleb的脚边。
Caleb屏退众人,接待室只剩你们二人。
“宝贝,你是打算去哪儿?”
明知故问,这让你怎么回答?
难道要你说Caleb你个狗娘养的黑手党,老娘原本前程大好,生活按部就班,还有相识多年感情稳定只待结婚的帅气男友。而你他妈的就像个强抢民女的邪恶大蜥蜴喷着火从天而降,只可惜老娘不是什么王室公主,也没有会挺身而出为我勇斗恶龙的王子,只好屈服于你的淫威隐忍到现在。但老娘还有一身傲骨,不能只为了苟且偷生就这样永远做你的胯下母狗,任你每天翻来覆去地玩,从今天起老娘是绝对不会再迎合你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你在心里这般慷慨激昂,仿佛是上刑场前的陈词,就像一个不畏强权的反抗者,马上就要昂首挺胸坦然赴死。
但你说不出来。
对酷刑的恐惧还是先一步占据了你的大脑,抢夺了你的语言系统的控制权,为了求生开始胡言乱语。
“亲爱的,我等得太无聊,只是想一个人出去逛一会。”
“哦?那为什么有门不走,要走窗户?”
你心说这不废话吗,您要是能放我从这个门出去,我何至于翻窗爬墙的,我又不是猴子。
“这里太大,我迷路了。”
鞋尖插进你脖子与地毯间的空隙,抵着你的下巴,将你的头勾起,动作轻蔑而随意,就像挑起一块掉在地上的破布。
这样做不是为了观赏你的臣服,而是要让你好好看清,马上要对你施加惩罚的人是谁。
“脱了。”
“什……什么?”
“突然听不懂中文了?”
“不不不,我是说,一定要在这里吗?”
“你在跟我讲条件?”
平常在家里,从餐厅到阳台,一切能站立,有支点的地方,都成了供你们媾和的场景。
但那是在他的私宅,你可以放空大脑抽离意识来麻痹自己。
你的记忆力很不好,常伴有解离性遗忘,有时候回忆一些并不算遥远的记忆,也会突然变成第三视角,灵魂从肉体抽离开,明明是亲身经历,却像在观看着一部与你无关的电影,勾不起你任何的情绪。
再然后那段记忆就慢慢变得模糊不清,最后彻底遗忘。
那些不堪的记忆,委身于Caleb,屈辱地献上身体迎合男性性器粗暴进出的可怕记忆。
最终也会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吧。
就像一个钥匙已经遗失的旧房间,再也不会有人踏足。
没人会记得这一切,包括未来的你。
可为什么偏偏要在外面欺辱你,要让这种屈辱有被看见的可能。
这是对你逃跑的惩罚吗?在大庭广众之下施加与你的性羞辱,会成为永远的烙印。或许有一天你忘了,但会有别人永远替你记得。
是为了让你永远摆脱不了这一天吗,要让你在以后的每次性爱中,都要想起今天因你莽撞愚蠢的行经而带来的严重后果。
鞋尖蹭着你的下巴打了个转,鞋底翻转,不轻不重地踩上你的脸颊,全皮的鞋底磨擦着你娇嫩的肌肤。
不痛。
但羞辱的意味十足,就像踩着一条被打弯了脊背的狗。
他在提醒你,别忘了你只是他的玩物,一个抵债的物件,不要因为给了你几天好脸就真把自己当做女主人,妄想跟他平起平坐。
之后的日子是踩在脚底还是捧在手上全凭他的心情,而现在他显然没有要把你当人看的打算。
“对不起,阁下。”
你不再试图跟他讨价还价,收起一瞬间里短暂升起的想要硬碰硬的心气儿,识趣地向他服软。
“乖孩子。”
这不是一句夸奖,更像是一种训狗的结束语。
把他夹到爽的时候;被他干到淋漓喷涌的时候;吞吃着他的精液的时候……
他就会拍拍你的脸蛋,说:“真是个乖孩子。”
在你们的性爱中你感觉不到他除了情欲之外的任何正向情绪,你甚至觉得他对你是带着恨的,可这恨来得毫无缘由,你们萍水相逢,唯一能让你们之间产生交集的就是你养父所欠下的赌债,但你始终觉得这理由并不够充分。
你向来敏锐的第六感让你察觉,他好像是在借着你的身体,在恨着另外一个人。
是谁呢?
你也曾旁敲侧击地问过他有没有爱过谁。
可他这样残暴的人会懂爱吗?
话说出口你就有些后悔,你以为他会敷衍你说,做了黑手党的人就像与撒旦做了交易的恶鬼,朝生暮死,只求一刻的欢愉,还讲什么爱不爱。
可他却意外地严肃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说曾经有一个女孩,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情投意合,私定终身。
她说她会永远爱他,直到死亡的尽头。
你觉得这可能是个凄美的爱情悲剧,是一个关于怀念逝去的白月光的老套故事。
你有些忐忑地追问,想知道那个让黑手党教父多年后还时刻记挂的女孩后来有着怎样的结局。
“后来呢?”
“后来她忘了我,再见面的时候,她在跟别的男人说着同样的誓言。”
你哑口无言,不敢再问下去,生怕接下来会听到什么碎尸尘海的恐怖故事。
作为黑手党老大,会对被背叛自己的人做出什么样的惩罚,你已经亲眼见证过了。
可那个女孩该有自己的人生,有权选择自己想爱的人,过任何自己想过的生活,不是吗?这是她作为一个人应有的权利。
可她偏偏先爱上了一个危险的人,一个可以随意主宰她生命的人,在对世界最没有防备的年纪,以爱为名把自己交给了恶魔。在与爱人互诉衷肠的那些看似平静如水的日子里,她知道自己正牵着死神的手吗?她之后的人生还能继续由她做主吗?
你有些为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孩感到难过,可能就在那一瞬间,你觉得你与她的命运是相连的。
她的悲剧也会是你的悲剧。
“我跟她很像吗?”
“少看点乱七八糟的小说。”
他好像预判到了你心里在想什么,立马就对你还未说出口的猜想加以否定。
这并不能阻止你在脑海中对自己未来的命运继续延展。
你觉得你就是承载着他对那个女孩的仇恨的替身。
替那个或许早已逝去的可怜女孩,继续在人间受着本不该受的苦。
你有什么办法,你拿什么反抗命运?
是你这无足轻重的性命,还是这具还有些许性价值的年轻身体?
你现在也只能靠着这具肉体发挥着仅有的价值,你得用尽全力讨好他,你以后的日子才能好过一点。
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人竟然显得那么脆弱,像直面烈日的浮冰,一击即溃,毫无招架之力。
你以为你很怕死,看不见边际的黑夜曾是你最害怕的东西,死亡就代表这永远被这样的黑暗所捕获。
他向你保证过他不会杀你,这可能是他唯一有效的保证,但这并不能让你心安。对黑手党来说,除了杀人之外,折磨人的花样还很多,你不想去一一体验。
你的人生刚刚开始,你还有大把的青春等着你去挥霍,你不能让你的灵魂死在身体的前面,不能变成一个只会感受痛苦的躯壳。
你要给他爱,哪怕是虚假的。你要让他麻痹,让他露出破绽,你才能得到机会。
可连自己也骗不了的虚情假意,能骗过这个魔鬼吗?
你曲起双腿撑起身子,跪坐在地毯上,面对着他解着自己胸前的纽扣,你的动作很快,完全没有因羞耻所带来的扭捏。
你着急结束这一切,在被人发现之前。
胸衣已经完全袒露,还没脱到裙子,Caleb鞋尖已经先一步钻到裙底,往你会阴的位置顶去。
你紧张地夹紧双腿,阻止他的继续探入,不是羞于被他触碰,而是怕他察觉到你的下身早就一片泥泞。
你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个天生的骚货,他都还没开始做什么,你就先湿得不成样子。
“放开腿。”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Notes:
心里:靠北啊Caleb我甘霖娘。
嘴上:好老公疼疼我。该认怂的时候还是得认怂,咱不是胆小,咱这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Caleb你就等着吧,总有一天要还回来的。
Chapter 9: 九:紫瞳(h)
Notes:
褪黑素+感冒药的劲儿还是太大了,直接昏睡了几天,也算是沉浸式体验了一把囚鸟主线(疑似被哥哥抓到写他的黄文,一怒之下给我大脑强制关机了,不对)。这周依旧是单更,让我再调理调理,大脑还是没有完全启动。打开文档一看更是两眼一黑,两万字才写了个开头,我真服了自己了,怎么这么啰嗦。要是再加上家族的前尘旧事,以及和哥哥的童年回忆,感觉这篇要八万字打底了,马上又要年终述职,我的天,我争取过年前结束吧。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你在屈辱的内心挣扎中,不甘地分开双腿,任由鞋尖隔着早已浸湿的内裤在你的阴户上磨擦。
屈辱吗?
是因被迫委身于Caleb而屈辱,还是因这具身体不受你控制地陷入对性爱的享受中而屈辱?
伴随着心理上的屈辱一同而来的,是生理上的快感。
虽然你不愿意承认,但是真的很舒服。
鞋尖用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前后磨蹭,来来回回地碾过阴蒂,黏黏腻腻的汁水涌出穴口,又被真丝质地的内裤兜住,积成浓稠的一滩,将你的整个阴户包裹,像是坐在一片满是爱液的情欲之海中,这液体又像是天然分泌的春药,让你的下身更加敏感。
被潮湿整个包裹住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就像被一个巨大的嘴整个含住,本应该粗糙的磨擦变成了滑溜溜的、类似于舌头舔舐般的美妙触感。
又由于隔着衣料的缘故,这种快感来得又很朦胧,这种若隐约现的刺激来回拨弄着你的神经,勾起你的贪欲,让你想要更多。
你忍住要把手伸进内裤揉弄阴蒂的强烈冲动,没有他的允许,你不敢自慰。
不遵从他的命令擅作主张的后果你很清楚,插进你腿间的这只脚绝对会再次踩在你的脸上。你不是个爱自讨苦吃的犟种,所以在跟他的性爱中偶尔的任性也总是适可而止。
可腿间得不到疏解的燥热让你十分难耐,你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腰肢与鞋尖捣弄的频率相配合,将阴蒂上的敏感带压上去,要这触感再重一些,快感再具体一些。
前面正襟危坐的男人冷眼旁观着你所有的反应,气质威严宛如执掌生死的无情帝王,与脚下这淫靡的一幕显得格格不入。
如果他的眼睛是一面镜子,你一定能在其中看到你正仰头翻着白眼,唇齿微张的放荡模样。
可你已经沉浸在这强烈但又不够极致的刺激中,心也随着一轻一重的拨弄变得上上下下,无暇顾及他此刻对你浪荡表现的看法是轻蔑还是满意。
你只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
而快感带给你的不仅仅是享受,连带着大量关于性爱的画面又开始在你的脑海中不停闪过。
你所有关于性爱的记忆,通通都被Caleb占据,在此之前你没有过任何的性经验,你的初次体验是被Caleb夺走的。
是的,你和你的男友虽说是情侣,但实际上连接吻都没有过,更别提做爱。
你与男友相识于校园,你记得那天人潮涌动,一双温柔如水的眉眼隔着人群与你对上了目光。那一瞬间,时间仿若静止,巨大的悲伤笼罩着你,这悲伤好像跨越了千年奔涌而来,将你周围的空间都填满了,只剩你与那双紫色的眼睛四目相对。
让你觉得好像落入了记忆的迷宫,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宛如初生的羊水将你包裹。
可你想不起来。
遥远得就好像是前世的记忆。
之后你们迅速地确认关系,两年多的相处下来,毫无疑问你跟他是有着深厚感情的,但你又总是抗拒跟他有任何进一步的接触,说来可笑,两人相恋两年仅仅是停留在了牵手的阶段。
你总在男友靠过来的瞬间骤然惊起,随即尴尬地拒绝男友的亲吻。
不过好在他也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有粗暴地强迫你,每次在你喊停的时候,就会适可而止的停下。
他只当这是亚洲女孩特有的腼腆。
你知道你不是腼腆。
你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不介意婚前性行为,但是脑海里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告诫你。
不是这个人。
你也在怀疑,自己对男友是不是根本没有爱,你在看着他那双让你钟情的眼睛的时候,你总觉得你在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
事后跟男友道歉也总是找一些比如压力大、情绪不好诸如此类搭不着边的奇怪理由。他也宽慰你,告诉你没关系,你需要一点时间来跟他敞开心扉,他相信你内心的小世界总有一天会接纳他,他愿意等你。
你觉得自己很幸运,能遇到这样一个尊重自己的男孩,你觉得他对你的爱是真实的,而不是来源于动物的交配本能。
在男友放弃纽约优渥的生活,选择与你一同回到你的故乡西西里岛的时候,你终于下定决心,想要向他开放自己的内心。
那天晚上本该是你们确认关系的纪念日,你也打算将自己交给他。
Caleb却像一道足以撕破空间的霹雳横空出现,将这一切都破坏了。
Caleb不是什么讲道理走流程的翩翩君子,他没有给你任何接受现状的时间和机会。
在你还未来得及为自己流下一滴眼泪前,就粗暴地顶开你的穴口,将粗大的阴茎撞进你的甬道。
他的出现像飞来横祸一般摧毁了你,将你好不容易重新拼凑起的人生再次变成一片废墟。
这让你怎么能不恨他。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总是开小差。”
“身为情妇的基本素养,不需要我来教你吧。”
鞋尖顺着你的腿间一插到底,勾住你的屁股重重往上使力,将你整个人猛地颠起。
快要到达顶峰的快感被中断,你惊惧地回神。
Caleb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他已经侵入了你的身体,还要侵入你的心吗?
将你身边所有的人都挤走,只剩下他一个人。
就像那个硕大的阳具,每次进入你的身体,都几乎要将你的内脏挤压到角落,让你只能感受到他。
这本该是痛苦的,可为什么你会感受到快感呢?
在你的心排斥着他的时候,你的身体为什么接纳了他呢?
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在算是强奸自己的人面前,也能坦然地一次又一次地享受着高潮呢?
你只能归结为是人体本能的生理反应,你不愿承认自己是一个天性放荡的人。
而你更不愿承认的是,你第一次在一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情动。
你此前并非没有过欲望,但面对男友时却总是兴致索然。
你也有过一些旖旎的梦,梦中的男人总是面目迷糊,醒来只能记得硕大的阳具在你的身体里通过。
而在认识Caleb之后,梦里与你欢爱缠绵的男人从此就有了脸。
是Caleb的脸。
你还陷在愤恨与欢愉交加的情绪中,没能及时给出回话,Caleb为了向你展示他的威严不容你轻视,决定再给你一点小小的惩戒,你只觉得腿间的碾压被加重了力道,中断的强烈快感又被找回,最终伴着你的喘息尖叫,将你送上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随着高潮喷涌而出的淫水已经渗透内裤薄薄的布料,将鞋尖濡湿。
在你高潮后颤抖着双腿瘫下腰,撑着双臂跪坐在他的脚上时,他的脚并没有马上收回,而是勾起内裤的侧边,将你的整个阴户袒露在外。汁水没了内裤的阻挡,滴滴答答地从穴口滴到鞋面上,涌出的水实在太多,鞋面上挂不住,最终沿着鞋底又流到地上,被地毯吸饱。
阴户猛然接触空气冰凉的刺激没有让你冷静,反而是更加的空虚。
不够。
还不够。
得插进来。
你想让他插进来。
Notes:
所以为什么那天晚上哥要大张旗鼓去接你呢,你都要跟美国佬开房了,哥能忍吗,不得给他攮死。几个小弟也是倒血霉不走运刚好给你截胡了,哥正在气头上呢,那就杀一杀解解气吧。
再次提一下,你跟美国佬没有什么亲密接触,嘴都没啵过,没有牛头人剧情,后面也不会有,你跟哥双洁,你也没爱过美国佬,跟他在一起只是因为他的眉眼跟哥哥相似,把他当代餐,但是你不记得了。美国佬就是推剧情的纯工具人,后面的戏份可能还没有便宜老爹多。
Chapter 10: 阅读时请跳过本章
Summary:
阅读时请跳过本章
Chapter Text
预警:
含轻微剧透
阅读时请跳过本章
阅读时请跳过本章
阅读时请跳过本章
起因是今天在社区偶然刷到了一篇关于批判某大火的夏以昼AO3同人文虐女情节的帖子,当然写的不是我,被挂的那篇热文我也没看过,又因为自己写的这篇文的核心剧情是囚禁和强制爱(当然也可以认为是强奸吧),所以为了避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解,我还是决定单独占用一个章节的篇幅聊一些创作思路,以及对“虐女”、“绿帽”、“性虐待”、“女性角色主体性缺失”相关情节的看法,我尽量少剧透后面的剧情,如果不想看到剧透,在阅读时也可以直接跳过本章节,本章没有正文,不影响后续剧情的观看。
首先我个人对乙女文主体性的理解是,在一段关系中,你可以是痛苦的,也可以是愉悦的,但不能是被忽视的,剧情的展开一切都应该以你的感受为主。所以我不认为女弱、你处于下位就是主体性缺失或者虐女。
我认为的剥夺女性角色主体性的典型应该是“水中的奥菲利亚”式的他者视角叙事,从别人的视角来了解和阐述以及定义一个女角色,而忽略掉女角色本身存在的主观能动性,这才是一种对人的物化。
本文中哥哥的强制行为让你不舒服,所以你选择跑,到后面恢复记忆重新爱上哥哥,选择留下,这都是你基于自己主观感受而做出的选择,而不是为了回应谁的期待和需求,哪怕对方是哥哥。
两者区别的重点在于你自身想要怎样所以怎么做,而不是哥哥需要你怎样做你去顺应哥哥的需求然后怎样做。
你可以是任何形态,也不必在意你在别人眼中是什么形态,这就是仅仅代表我个人对乙女主控角色主体性的一些浅薄理解。
所谓恶俗伪人虐女文(举例:平底锅文学)我认为应该是完全按照男角色的需求来塑造对应的女角色,女角色行为完全为男角色而服务,女角色的感受和需求被忽视。
再者就是关于性虐待的情节是否构成虐女,这个很难讲,因为一些人的XP就是性虐待,不能因为别人XP小众,就党同伐异给人扣上奇奇怪怪的帽子。两个人私下在被窝里做一些变态的事情,我个人觉得也算不上道德败坏。
本文的虐点在于你和哥哥两个人之间病态的情感纠葛,会主要在性上面来体现,不可避免的就会写一些不怎么正常的性行为。写到后面我就总会写成扭曲疯癫的关系,没办法我心理也不是很健康,很难写出来健全的人物关系。而且我也不记得是跟哪个作家学的,特别爱写篇幅占比巨大的病态内心戏,最终展现的效果可能就是会显得逻辑很混乱、人物OOC,我也没招儿了。
还有就是,文中出现第三人是否是绿帽情结这个问题,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界定,我个人认为,只要没有产生爱情,没有发生肢体接触就不算。
最后是关于代入感的问题,我写的每一篇文里,主控的性格都是不一样的,因为只要是长篇就根本没办法做到主控全无私设、无性格,所以我文中主控的性格都是为了剧情而设定,什么类型的剧情就适配什么样的性格,不存在我个人皮套的情况,能不能丝滑代入也就只能看大家的电波能不能对上了。
(只要不是恶意攻击,欢迎大家在评论区跟我讨论剧情相关的问题,有觉得离谱的地方也可以提出,因为一到了心理描写的时候,我就开始发邪风了,写得跟梦话一样颠三倒四的,有时候可能我自己也没意识出来哪里有问题……)
Chapter 11: 十:兄妹(h)
Summary:
口交
Chapter Text
你扯着Caleb的裤腿,屁股坐在他的脚上,淫水还在随着阴道的阵阵收缩不断地涌出来,打湿了整个鞋面。
下巴抵在Caleb的膝盖上,唇齿随着短促的喘息迅速开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腿间的凸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在求欢。
但Caleb没心情搭理你,他现在很烦躁,不是因为你直白又赤裸的眼神而烦躁。
他只觉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耳边又响起精神科医生的话来。
“没有恢复记忆的可能了吗?”
“目前来看,没有。以后最好也别再旧事重提,她的反应很大,您也看到了。对她而言,那可能是一段极为痛苦的记忆,激发了大脑的保护机制,选择了将记忆封存。强行让她回忆,可能会导致人格解体,甚至最严重的结果是——现有人格消失,然后大脑会再重塑一个新的人格,之前的记忆也会彻底消失,或者以一种谁也无法预知的形式重新排列,这绝不会是您想要的结果。”
痛苦?
“夏以昼”三个字对你来说就只有痛苦了吗?
痛苦得要忘掉,不惜和过去全部切断,甚至还把自己拆分成一个全新的人吗?
这算什么?记打不记吃的小白眼狼。
就恨他到这样,要把你们的曾经全都抹掉吗。
那些偷偷爬上他的床,以妹妹的身份跟他主动求欢的夜晚,都算什么?
你到底把他当什么了,简直就像对待垃圾一样,一脚给踢到水沟里,嫌恶地都不想再回头看一眼。
想要彻底甩掉他吗?没有这么容易。
他决心要你好好记住他,如果脑子记不住,那就用身体记住吧,肌肉记忆总是比脑子里的记忆长久,这是不是代表身体比心更诚实?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对于眼下你的出格行为采取了默许的态度。
量体裁衣的定制西裤不需要皮带固定,所以你很轻松地就解开了他的外裤,漏出里面银白色的丝质内裤,勃起多时的阴茎将内裤撑起一个形状分明的鼓包,就算隔着布料,经脉也隐约可见。
很大。
足以把你填满,把可怕的空虚感都挤出去。
你迫不及待地扯他的内裤,如果不是还隔着一段距离,释放出来的阴茎差点就要直接弹在了你的脸上。
看着你为了吃到他的阴茎,扭着身子慢慢往他身上爬,这动作让他又想起了一些更早的记忆。
在你们刚开始读书的年纪,母亲就开始强制你们分床睡。
兄妹关系亲密固然很好,但是需要一些距离,预防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不过母亲的举措并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因为你是总在父母睡着之后,偷偷溜进哥哥的房间,有时候被母亲发现了,会把你抱回自己的卧室,但大多数时候你还是会在哥哥的房间一觉睡到天亮。
那时候的你也是这样,可怜兮兮的爬向他,说:“哥哥,我要和你睡。”
彼时的“睡”在你们之间还不带任何性意味,他也不会将本应只属于成人的欲念与天真的妹妹相联想。
起初,就是一起抱着睡觉,仅此而已。
再后来,你们的身体开始相继发育,哪怕是兄妹之间,这种相拥而眠的形式也变得暧昧不明起来。
因为他发现,他居然对自己的妹妹起了性欲。
他开始对妹妹有了一些兄妹这个身份下不合适的幻想。
下体会不合时宜的发胀发硬,龟头吐出的前液在内裤上凝结成干硬的一滩,到最后看着手中的白浊,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自己对着熟睡的妹妹自慰了。
可耻。
他这样给自己下了定义。
他算什么好哥哥啊?畜生都不如。正常人会对着自己的妹妹发情吗?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一直把这归结于青春期的激素紊乱,也不愿直面这种动物本能的原始欲望。
这是肮脏的,尤其肖想的对象还是自己的亲生妹妹。
在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行为之后,他开始不让你在他的卧室留宿,可你总哭得眼眶发肿,他也拿你没辙。他拿出你最喜欢的布娃娃隔在你们中间,好像仅靠着这个象征着童真的可笑玩具就能隔断他身体里汹涌地快要溢出的不堪欲望。
可这种行为就像母亲的禁令一样毫无效果。
在某次深夜自渎的时候,被突然转醒的你撞破,事态就开始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在他看来一向乖顺的妹妹,居然提出了在他最大胆的梦境里也不敢想象的,与廉耻背道而驰的荒诞要求。
你要给他口交。
给自己的哥哥口交。
“好吃吗?”
这样的问话多少带点羞辱的恶趣味,腥臭的精液,真的会有人觉得好吃吗?
他的这个时而乖巧时而古怪的小妹妹一直以来给他的都是一个无法辨别真伪的回答。
“好吃。”
他始终把这句回答归于调情的范畴,而非真情实感的评价。
“吐出来一点,别吃那么深。”
这么多年了,口交的技术还是没有长进,吃相也难看。
看到你把自己弄得干呕,口水顺着嘴角挂满了整个下巴,他还是有些不忍,要给你一点指导。
哥哥指导妹妹为自己口交,属实有点怪异,但是他又有些庆幸,事隔经年,有些事还是得由他来教你。
就好像一切都还没有变。
Notes:
(正儿八经亲兄妹,一个子宫认识的。
哥:妹妹就是父母给自己生的妻子啊!)
Chapter 12: 十一:啃咬(h)
Summary:
预警:依旧是口交以及未成年性行为(穿插回忆)
Chapter Text
妹妹的嘴巴是什么味道的?
这是16岁的Caleb在看到妹妹含住自己的阴茎时的第一个想法。
薄薄的两片唇瓣像下面的肉穴一样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阴茎,原本该是血色覆盖的薄唇因棒身的挤压而变得有些煞白,口腔溢出的黏液附在表面显得晶莹夺目,也变得极富有挑逗性。
“哥哥……这样舒服吗……”
14岁的少女还不太懂怎么撩拨情欲,其意味也就只是单纯的问句。
他内心挣扎过,痛苦过,但最终生理上的感受占据了上风,这也是日后,他认为自己不配为人长兄的依据。
不管嘴上承认与否,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胜过任何一次自慰。
当阴茎完全被妹妹的口腔整个包裹,让他明白了这种快感的来源。
妹妹的喉咙温暖,足够湿润,与自己干涩粗糙的手掌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然而未经人事的少女对侍弄男性性器这种事并不会无师自通,在起初的温热包裹带来刺激过后,少女笨拙的技法还是难以掩饰,不适感随之而来。
舌尖用力搅动着龟头直往马眼里面钻,动作青涩有些不知轻重,着实让他吃了点苦头。
那时的他不像现在游刃有余,也只是在偶然一瞥的情色电影中学得了一点皮毛,无法提出具体的指导,两个人都因紧张而手忙脚乱,最后在慌乱中射精。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口交技术很差劲?”
跟小时候一样差劲。
完全就是乱舔一气,再毫无章法地一口吞到底,除了把自己顶得想吐以外,完全没有任何用处。
你痛,他也痛。
你也很无奈,别说口交,在跟他相识之前,你连男人的嘴都没亲过,给男人舔鸡吧这种事你更是想想都恶心。
但这种时候显然不适合跟他顶嘴,因为他硬得发烫的阴茎正插在你嘴里,说不定这家伙生起气来会直接按着你的后脑勺,把龟头怼进你的嗓子眼,直接一泡尿撒进去,让你当他的人形尿壶。
于是你只能说:“请您教教我吧。”
“教你什么?”
你不想去看他的表情,那一定是一种得逞的、不怀好意的笑。
但实际上他并没有笑,在你无法看见的地方,时光如同胶片在他眼前交错,过去的你正与现在的你相叠,一股难言的悲伤正笼罩着他。
“教我怎么口交。”
你猜他对你这幅主动的样子应该很受用,因为他真的开始认真指导起你来,不带任何羞辱意味的。
“不要整个吞下去,只用含住前端。”
嘴唇退到快要接近龟头的位置,在他的指示下,卡在冠状沟上停住,这样的距离,舌头正好可以抵住整个龟头。
你轻轻地舔舐,他发出一声闷哼,你的穴口随即一阵收缩。
原来男人略带嘶哑的低喘也可以让人浮想联翩,让你只靠听觉就可以让淫水流满整个屁股。
你看过一些情色电影,但是里面的男人大多肥硕、猥琐,恶心得像一坨蠕动的肉,还会发出令人作呕的怪叫。
就是这些似乎是专供男性消遣,但又给予了你最初关于性爱启蒙的电影,先入为主地让你以为色情这个词不会跟男人扯上任何联系,在性这件事上对你而言无疑是起了个坏头。
Caleb却像是专为了纠正这种错误而出现。
他就连呼吸也那么性感,喉结会轻轻颤动,热气呼到你的脸上,化作一股绯红从你的脸颊一路烧到耳后,引出你身体中的阵阵暗流。
如果你们不是这样认识就好了。
如果是一个阳光正好的午后,你们彼此都穿着体面的衣服,在咖啡馆门前相遇,你们抬头相视一笑,他的真丝西装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一定是宛如圣子一般圣洁。
你会请他喝上一杯咖啡,他欣然接受,你们靠着桌台,将杯口只有虎口粗的Espresso一饮而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你们的关系就像只剩留在舌根处的,Espresso后味的苦涩。
“手握的地方再往上一点,就这样慢慢往上推。”
茎身粗大,你调整了一会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握住,包皮被攥着推上龟头的底端,据说这是男性在进出的过程中,快感的重要来源之一。
另一处就是以马眼为中心的整个头部。
“用你的舌尖顶住马眼。”
马眼处一直在渗出前列腺液,跟精液的味道不太一样,没那么腥,但是有点咸。
你用舌尖将前液勾干净,卷进喉咙里,吞下,再次试图往洞穴的深处探去。
你在想,他在舔你的逼穴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偷偷品尝你的味道,记下你的气息,在正经的场合,以一种不能为外人道的方式偷偷回味。
舌尖钻着他的马眼,像是迫不及待地要侵犯他,你们之间性爱中的位置好像颠倒,现在被进出的人是他,而在进攻的人是你。
“轻点钻,让你舔没让你用劲儿,你要在我的鸡吧上打洞吗?”
打洞?或许是个好主意,从哪里打洞可以在他的心上破个口子?
不能只有他撞进来扰乱你身体再扰乱你的心,这不公平。
在这身份阶级落差巨大的不平等关系中,你居然想要找回一点公平。
你不知道这种小孩争食一般的争夺欲从何而来,但你本能地觉得他该让着你,有义务包容你所有的跋扈、跳脱和神经质。
可他为什么不呢?
这个问题冒出来,连你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专心点,手上的动作不要停。”
可恶。
为什么?
为什么他总在命令,总在强调你们的不平等?
你也是人,你也有尊严,你也有脾气。
你不是生来就做惯了谁的奴隶,你也是受过人权平等教育的新时代人,不把低人一等纳入你价值观。总这么反复的精神羞辱,任你再怎么迟钝也会疯掉。
接下来愤怒上涌,开始主导你的行为,脖子向后缩,为含住阴茎而微微向内卷曲的嘴唇却向前舒展,将包裹的牙齿释放出来,在脆弱的龟头上,不轻不重地留下了一道红红的牙印。
这已经是你所能给他的最痛的教训了。
你手无寸铁,无缚鸡之力,就算拼尽全力也没法在他身上造成哪怕一点小小的伤口。
你所能做的反抗也只是在他的龟头上咬一口,除了让他痛一下以外没有任何意义。
你只沉浸在报复成功的快意里,让你全然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
那只因常年操纵枪械而布满薄茧的大手插入你的发根时,你第一感受是头皮被磨得刺痛,接着指缝收紧,夹着你的发丝将你的整个头从他的跨间拔出来。
随即嫌恶地扔开你的头,再将粗长的两只手指伸进旁边盛着龙舌兰的酒杯里,夹出化了快一半的球冰,取出后又停在半空,等待附着的酒精随着融化的冰水流尽。
“站起来,腿张开。”
Notes:
(跟哥哥耍小脾气的后果是什么呢?)
Chapter 13: 十二:嫉妒(h)
Summary:
预警:冰块塞穴
Notes:
(为什么到黄色章节的时候,评论区就变得好沉默,我的开车技术还是不够娴熟。
😭
最近写肉写的也有点萎了,从下一章开始还是写点剧情调理一下吧。)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原本有杯口粗细的冰球哪怕化了一半,对你的穴口来说尺寸依旧惊人。
你看着化掉的冰水顺着Caleb的指节往下淌,已经开始想象这个比Caleb的龟头还大的冰球会怎么进入你的身体。
但你不敢违背Caleb的命令,没做过多的争辩,半裙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脚腕之后,才想起来央求他放过你。
“不要……求求……”
Caleb本质上不是一个暴虐无常的人,可以说是冷静的出奇,极少有事情能牵动他的情绪。
这一切都事出有因。
你想明白了这场羞辱性质大过观赏的惩罚行为的真正起因。
这源于前几天的一通电话。
Caleb没有没收你的手机,更没有限制过你的通讯,你以为是他的疏漏,或者说是过度的自信让他以为你不敢向外求助。
在一次Caleb与精神科医生之间进行的照例需要你回避的长谈时,你偷偷躲进走廊尽头的一个小房间,给你的男友打去了电话。
你向男友哭诉了这段时间的遭遇,并希望他能想办法解救你,你在男友的软言安慰中逐渐放下警惕,开始向他释放你这些天压抑的情绪,到后面你越来越激动,抽泣的声音也大了起来,以至于让你没能第一时间听到Caleb进门的脚步声。
当你发觉的时候,Caleb已经出现在你的身后,将你的尖叫声捂回了你的嘴里。
他没有要求你挂掉电话,也没有夺走你的手机。
而是捂着你嘴巴的同时,开始上手解你的衣服。
你住到这里之后的衣服都是Caleb给你准备的,这些衣服都有一个特点——方便穿脱,方便他随时兴起操你。
你被剥的连内衣都不剩也就一眨眼的功夫,Caleb从后面捏着你的乳肉,将你揉得身子发软,头往后软趴趴地仰靠在他的肩上。
电话那头的男友因你戛然而止的抽泣而焦急万分,不停地用英语询问你旁边是不是有别人,或者是已经被坏人劫持。
你可以回答,但是你不敢。
捂着你嘴的手其实早就放开了,其中最长的两根手指正插在你湿漉漉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为什么不回应他?怕他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正被人揉着小穴高潮让你感到羞耻了吗?”
Caleb没有刻意压低音量,并不怕被听到。
因为他用的是中文,而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听不懂,只当成是某种威胁,并持续性的用英语反击一些譬如马上要报警抓他之类的话。
对于学习第二语言这方面,美国人似乎非常傲慢,理所当然的把英语当做世界语言,对他国语言并没有过多的热衷,男友跟你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但却一句中文也听不懂,包括他已经在西西里工作生活了几个月,也不愿意学习哪怕一句西西里语,无论跟谁对话都自顾自地用着英语。
Caleb就这样一直用着带着怒气的语调,说着极其下流的话跟你调情,在不懂中文的人听来是辱骂,而落在你的耳朵里,就是强效的催情剂。
你也特别没出息地在他手里湿成了一滩。
“敢不敢叫出来?让那个家伙听听你是怎么被操得嗷嗷乱叫。”
让自己男友听着自己跟别的男人做爱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恶趣味,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是要向谁昭示什么吗,还是仅仅对你不当行为的警告。
亦或是……一种嫉妒。
“我错了……求求……快停下……”
这种境况下的你好像变成了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被互相争食的一块肉,你惧怕你会在这场争斗结束前被撕扯成碎片。
“停下?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已经湿成什么样子,我现在停下,你的下面会痒死的吧。”
痒得发紧,痒得把他的手指吮吸了一遍又一遍,痒得想要直接扒开他的裤子坐进去晃。
明明怕他怕得要死,怎么就这么渴望他操进来。
大脑掌管性与爱的区域难道真的是分开的吗,不然你该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对他有那么多的渴望。
你知道这些行为是一种强奸,一种完全违背你个人意愿的强制性行为。
但你有时候也会在高潮中恍惚,自己真的抗拒这一切吗?如果真的抗拒,为什么总是流那么多水,为什么一遍遍地在心里祈求他插进来,想着被他操死好了,又把腰肢不停地往他身下送,射精后又缠在他身上不让他抽身离开。
就像现在,你盯着他空着的另一只手,恐惧,但又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你想坐上去,坐在他的手上,被他修长的手指挑弄着宫颈,再把潮吹的水都淋在他的手心。
但是这次他没有插得很深,只是做了简单扩张就抽出。
刺激给得不够,更让你痒得难受。
你张开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扶着他的阴茎,对着已经大张的穴口就要往下坐,想要抢在冰球进入之前,先把他的阴茎吃进来,好让他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
他的动作始终比你快一步,还沾着你的淫水的那只手,掐住你的腰强行把你往上拽,你只能看着阴茎离你的小穴越来越远,龟头与穴口接触时粘的淫水被拉成一条水线,断裂后滴落在他的小腹。
夹着冰球的那只手再次出现在你的视线,指尖被冻得发白,而这种白,只怕一会就要转移到你的阴户上。
冻伤和烫伤是一样的痛感,会让人本能地开始收缩。
你感受到冰球直接接触到因充血而肿大滚烫的阴蒂所带来的刺痛,你蜷着身子把头埋在Caleb的肩上,央求他不要继续,他却不为所动,用冰球顶开你的穴口,再用两根冰冷的与冰球的温度无异的手指,把冰球往深处推。
你挣扎着要抬腰起身,却被他抓得更死,小穴排斥着冰球的进入,用力地往外吐,又被他顶得更深。
冰球随着手指的顶进,顺着甬道一路将沿途的温度都夺走,直到被宫口拦在子宫的外面。
人在冷的时候是没法思考的,你疲于分辨此时顺着穴口滴滴答答流出来是化掉的冰水,还是刚刚因为你幻想Caleb用阴茎操你而流下淫水。
“好好含住,把衣服穿好,别掉出来。”
你注意力全在与重力和低温的对抗之中,用尽所有的忍耐力将冰球往身体里吸,对他的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Caleb出于提醒的目的拍了拍你的屁股,示意你起身。
你这才想起那句“把衣服穿好”,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他。
穿衣服?
这就,结束了吗?
Notes:
(现实中不要尝试冰块,会冻伤的。)
Chapter 14: 十三:顺从
Notes:
(就目前这个进度,感觉我得写到四万字的时候才能写到我的醋了,想给自己两下,怎么这么能水字数。
上班实在太忙了,周一周二更是开会开到死。
如果我没有死掉的话,这一篇应该不会坑掉的吧。)
Chapter Text
Caleb的衣服整理起来很快,把因为没能射精还在肿胀的阴茎塞回去之后,他就又变回了衣冠楚楚的绅士。
他从始至终都整洁体面,光着的只是你。
穴里的冰球在夺走你体温的同时也在一点点消减你的欲望,让你终于可以不用再像发情的母猫一样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把他的阴茎塞到你的穴里,从而冷静下来好好用脑子思考现在的处境。
刚刚你从街上被抓进来的过程所有人都看见了,他们会怎么看你。
会觉得你是一个不知因何缘故而委身于黑手党老大的可怜女人,还是自甘堕落出卖身体的低贱情妇?
你本来就是情妇,这无可否认。
可是如此直白地将你的窘境暴露在所有人目光之下,就好像把你剥光了赤裸着身子扔在街上任人观赏。
这一瞬间你甚至想到了死。
性欲退去后你才回复神志惊恐地意识到当前的境况于你而言有多糟糕。
你的裙子湿着,腿间还因穴里不断融化的冰球而流着水,地毯已经无可挽回地被从你身体里淌出的水完全浸透,旁边还甩着那只Caleb已经换下来的,沾满了你的淫水的新鞋。
之后进这个房间的人看到这一幕会直接在脑子里还原出你们交媾的场景吧,这番关于黑手党教父与其情妇的桃色逸闻只怕很快就会传遍这个闭塞的小岛,而人们显然不敢拿黑手党教父开黄色玩笑,谈论的重点只会是你。
你私密的床事会成为别人私下取乐的谈资,你以后还能在这个城市生活下去吗?你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在背后取笑,被投以异样的眼光。
你想起了玛莲娜,那个同样出身西西里的可怜女人,可她只是一个虚构的角色,而你却要实实在在承受这些痛苦。
「“她没有犯罪,她只是命运不济。”」
你会不会像她一样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只因被人们假定是你主动委身于罪恶。
他们没胆量向罪恶本身出手,转而将这份愤怒转嫁到一个可怜的女人身上,以此来彰显他们无处伸张的正义。
这才是Caleb想要的效果吧,毁掉你的人生、名誉、家庭关系,让你彻底只能依附于他?
你想恨他,但是有些恨不动了,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或许再多一点点刺激,你就会立即垮掉,灵魂碎裂而死。
你衣服早就穿好了,但依旧夹着腿跪坐在原地,徒劳地用力夹紧穴口试图让化出来的水不要再继续顺着腿间往外流。
期间Caleb叫了你几声,你始终也不肯站起来往外走哪怕一步。
你有些麻木地想着,他会在第几声的时候不耐烦,又会怎么欺辱你,但你已经不在乎了。
性欲诱发的虚假悸动让你短暂地想要爱他,幻想破碎带来的现实冲击又激起你强烈的恨。
这种被高高抛起又重重摔下的情绪控制让你在他的手里碎成了齑粉,你已经没力气再把自己重新拼起来了。
Caleb这次却少见的没有用言语逼迫你,而是扶着你的肩膀,温声引导你让你依靠在他身上慢慢起身。
是在怜悯你吗?
对着此时脆弱不堪的你,施予微不足道的怜悯,只为了让你不至于立刻死去,就像小孩对自己还未失去兴趣的玩具不会下太重的手。
他的外套此时搭在你的肩上,他的身形比你大太多,在他身上正合身的外套于你而言就像一张夸张的毯子,将你的上半身连同大腿根部全数包裹,裙子上因为冰球融化而留下的水痕也正好遮住。
“杯子打翻了,麻烦收拾一下吧。”
你没发觉这间接待室什么时候进了人,也没意识到你跪坐着发呆的这期间房间发生了什么变化。
酒杯连着剩下的酒一起倒在刚刚被你坐湿的那只鞋子旁,深色的酒液将皮面染色,酒精挥发的浓烈气味也将你的气味掩盖。
就像是罪犯为了掩盖罪行而精心伪造的犯罪现场。
你心里此时升起了一股逃出生天的喜悦,竟然开始感激他主动在外面维护了你仅剩的脸面,都快忘了让你落到这番境地的始作俑者是谁。
脑子又开始不清醒,他只是随手赏你一点点的温柔,就让你又要重新原谅他。
面对对眼前这一幕展露出疑惑的工作人员,Caleb只说:“发生了一些小小的争吵。”
转头用眼神示意助理留下来处理后续的事情,比如这条价值不菲的中东手工地毯的赔偿问题。
在你腿间的还在隐隐下淌的水渍被人察觉之前,Caleb扶着你出门坐上了他的车。
初见那晚的兰博基尼在被你撞坏之后就送去修了,而你们现在坐的是另一辆老款的兰博基尼,型号有些年头,应该是他的众多藏品之一,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品牌情有独钟。
“先带你去买身干净的衣服吧,接下来还有行程。”
他大概是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头了,对你的态度完全转变,就好像之前逼迫着你做出一系列羞辱行为的那个人不是他。
你也分不清了,眼前的男人好像分裂成了两个。
一个是把你的灵魂拖入深渊的恶魔。
一个是将你从地狱的血池里打捞出来的天神。
哪个是你可以爱的?
哪个又是你要恨的呢?
你的情绪就像他手中的丝线,你是哭是笑,都完全随他牵引。
亲手把你推到悬崖的边缘,让你独自直面置身万丈高空的恐惧。
又在你接受命运,快要完全坠落粉身碎骨的时候,再温柔地把你托起来。
你惊恐地发现,不知何时起,好像有一条看不见的狗绳牢牢地套在了你的灵魂上。
你想跑远,攥住绳子的那个人就收紧,勒得你为了让他能好心施予你一点活命的氧气,不得不回头向他乞怜。
当你放弃挣扎乖乖蜷缩回他的脚边,他又会毫不吝啬的给予你最温柔的抚慰。
长久以来,这种惩罚与奖励分明的相处模式一直存在于你们的关系中,几乎要让你形成一种条件反射——
只要顺从他就好。
顺从他日子就不会太难过。
顺从他吧。
Chapter 15: 十四:占有欲
Chapter Text
车内气氛有点怪,你抱着双腿瑟缩在副驾驶,将整个身子都蜷进他宽大的外套里,好像躲进了一个壳子,对周遭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身体里的冰已经融化殆尽,随着体温一起被带走的还有被半途中断的性欲。
这让你很不好受,就像一台在高速运转途中的机器被强制关停,没能向外卸掉的巨大惯性在你的体内横冲直撞,快要把你挤碎。
生理性的情绪上涌压迫到泪腺,让你无言地掉着眼泪。
Caleb交代完接下来的安排,也陷入了沉默。
基于你们现在的关系,他张口道歉也无济于事,只能在行动上做些许弥补,座椅加热打开,温度升起,被穴里不断流出的水浸湿的衣物随着温度升高水汽慢慢挥发,让你多少能好受一点。
对于刚才的行为其实他也有些后悔,他沉默的间隙是在反思这样的惩罚是否有些重。
随即又在心里苦笑,他有什么资格惩罚你呢。
其身份上,不过是个比你虚长几岁的哥哥,哪怕曾经你们之间有过一些隐秘的不伦情事,也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该随着当年故去的人,一起封棺入土才是。
现在的你想爱谁,想跟谁上床,哪里是他可以强加干涉的。
在他看来当下这两不相认的尴尬状况,完全可以说是因他的失误而造成的。对当年形势的错误预估,让他与你之间的人生轨迹背道而驰。
如今能失而复得已经是上天眷顾,为什么又要闹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他始终觉得在这段不伦的感情中的一错再错自己一直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对于自己妹妹的失忆,Caleb心里生出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
他不希望妹妹一直被兄妹乱伦的道德困境所折磨,忘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让他平静地看着妹妹忘掉自己之后,居然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和一个没有血缘的男人,谈一个正常的恋爱,然后再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吗?
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为自己卑鄙的占有欲感到恶心。
毫无疑问他想要妹妹拥有幸福,但这幸福必须是他带来的,他一直都清楚。所以当妹妹真的独自把乱伦的罪责抛下,去追寻一个正常人的幸福,他是绝不愿意放手让妹妹走的。
那通电话成了引燃他积压的所有情绪的导火索,对方说出口的每一个单词都在他的神经上跳,气血上涌,脑子疼得要炸开。
更让他无法容忍的是——
而对方居然还敢以男友的身份向他挑衅。
他无法确定你对那个美国人有几分真情,只要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足以在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上加以更加沉重的一击。
他在你眼里的面目是否可怖,已经不是他首要考虑的事了。
对于人生的失控感,在重逢之后加倍地反复折磨着他。
他不能再让你离开他的视线半步,哪怕用上一些非常的手段。
要在你的灵魂上留下他的印记,再次成为你人生不可磨灭的一部分;要和你的命运永远纠缠,哪怕代价是一起堕入地狱。
你怕他,恨他,都可以。
就是不要再忘了他。
于他看来,现在的你简直像一个没有心的人,好像任谁随便施舍你一点好,你就要巴巴地迎上去捧着双手献上你的一切。
他只是偶尔施展出一点点的温柔,你就能把他对你的伤害全部抛诸脑后。哪怕不分场合、罔顾你意愿地向你索取,只要轻言抚慰,你也依然可以眼含热泪地向他求欢,如果说身体主动迎合着他的进出是你生理上的自然反射,你那因情动而微微发颤的眼神也是能装出来的吗。
难道你对那个可恶的美国佬也会是如此吗?
如果那个人欺骗你、利用你,是不是只要装模作样地挤下几滴不值钱的眼泪你就立马会原谅?
这让他怎么能放心,怎么能相信你离开他也能好好生活。
他得让你知道,男人都是喜怒无常的混蛋,刚还在甜言蜜语,下一秒就可以装作无事发生提上裤子抽身离开。
靠别人给予的东西始终是虚幻的,随意能给出的爱,就能随时收回。
永远不要把信任寄托在男人身上,哪怕是他自己,哪怕是哥哥。
他告诉自己,必须用这些小小的惩罚,慢慢击碎你对男人的期许。
Notes:
(你:这个坏家伙看着凶凶的,但是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哥:这孩子怎么对人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必须好好教育。)
Chapter 16: 十五:避孕药
Summary:
预警:本章有服用避孕药的情节。
Chapter Text
或许提前预判到你会有预谋规划逃跑的可能,他也是在刚刚才告诉你,今天出门实际是为了参加一场婚宴。
婚宴的主角是家族某个帮派头目的女儿,而Caleb作为家族的教父,有出席的必要。
黑手党内部关于家族的定义与以亲属关系论远近的家族不同,黑手党家族不以血缘为纽带,这种形式更像是为了绕开法律对黑社会团伙的定义,好在法庭上向法官狡辩——我们并不是犯罪集团,而是一个相互帮助的大家族,我们之间是家人,而非老板与打手。
穿着湿衣服赴宴不免显得太过狼狈,所以在赴宴之前Caleb打算先带你换身衣服。
你这段时间穿的衣服都是由专门的人直接送到家里,你看不出那些是什么品牌,没有可以辨识的标签,大概跟他的衣服一样是出自哪位知名设计师的手工定制,做之前没有征求过你的意见,却意外的都很合你的心意。他的品味不止体现在他自己的衣着上,对女装的挑选也并不低俗。所以在他掌握你衣物的选择权这件事上也并无不满。
但是今天显然来不及做一身新的,刚刚耽误了那么久,现在离午宴也就只剩个把钟头的时间,回一趟庄园也太费事,故而他打算直接带你去商场买身成衣对付一下。
这次也完全听从他的安排,带你去了一家主打女式商务套装的奢牌。这样也好,这样的装扮至少让你看起来不像一个情妇。
按理说参加婚宴该穿着礼服,虽说你提前并不知情,但在你选择穿一套款式普通的西装套裙出门的时候,他也并没发表任何意见。
这是你的一点点小心思,你想让自己在外人看来你们之间更像是老板与职员的雇佣关系,而非情人。
如果他今天是存心要当着外人羞辱你,该让为你选一身露胸收腰的夸张长裙逼你穿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向黑手党教父出卖身体的娼妇。
但是他选择在这件事上维持你对外的体面,只要他不主动戳破,你就还可以继续假装自己还是之前那个Office Lady。
就像刚刚,那件外套将你们的秘密包裹,将恶意的眼光阻挡在外。
他好像比你更不愿将你们之间的不堪暴露在他人的视野,或许他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但这也足以让你感到些许的安慰,让你不至于彻底失去活下去的希望。
Caleb在休息室坐下闭目养神,由你自己挑选店员们按你的要求和喜好送进来的套装。
半干不干的裙子贴着大腿有些冷,你也没多少耐心一件件地细看,随意选了几套,店员指引你去到试衣间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还贴心的拿了干净毛巾让你擦拭身体。
在车上的时候,你避开他的目光,在外套遮住的地方,故意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掐出几个红痕。下车又装作不小心磕在车门上,膝盖上留下一块明显的淤青。
店员随你进入试衣间陪同你试衣,你在她面前装作涕泪涟涟的样子,把刚刚制造的“伤痕”展示给她。
“请帮帮我。”你的时间不多,没有太多的铺垫,选择直入主题地向店员道出你准备好的剧本:“外面的人是我的丈夫,他常年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外出,今天是难得一次带我出门。我无法忍受这种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了,拜托帮我离开这里吧。”
被家暴的女人总能引起同性的共情,你利用了这一点,编造了一个被人面兽心的丈夫长期家暴并限制人身自由的故事。
店员并不知道Caleb的真实身份,面对你摆出的“证据”,对你的说辞深信不疑,为了给你打掩护拖延时间,店员去向Caleb解释,由于店里平时亚洲客户光顾的不多,店里没有太多小号尺码的备货,需要去仓库调货,要多等片刻。
与此同时,你已经从试衣间后面连接消防逃生出口的暗门离开。
你出了商场之后四处游荡,找到了一家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和长效避孕药,看到货架上的避孕套,也鬼使神差的拿了一盒。
问店员要了水,把紧急避孕药服下,避孕套与长效避孕药拆了盒子分别塞进不同的口袋。
Caleb跟你做爱从来不会采取避孕措施,几乎每次都把精液射满你的子宫,你跟Caleb为你专门安排的生活助理提过避孕药的事,让她偷偷帮你买些给你,可她的老板是Caleb,而不是你。在你再三恳求她之后,她也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Caleb不允许。
“求你了,不要射在里面,这样真的会怀孕。”你不太敢主动向他提什么要求,但对于意外怀孕的恐惧让你不得不向他开口。
如果一定要靠着出卖自己身体苟活,最起码不要带来一个违背你个人意愿而降生的孩子。
这是你目前为数不多能掌控的事情了。
“那就给我生个继承人吧,我不介意。”
Caleb拒绝的很干脆,显然多个孩子这件事对他来说造成不了什么影响,说不定他还十分享受通过这种方式观赏你的崩溃。
其实你也没打算跑多远,经过刚才的事情你就已经知道你跑不掉,不出一小时就会被他的保镖抓回来。
你这次出来目的很简单,只是偷偷买一盒避孕药,然后找个角落缩着发呆,等他再来抓你回去。
你现在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很糟糕,只要再胡言乱语几句,Caleb肯定会当做你是又犯了神经,回头把你扔给精神科医生做些心理疏导,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但那位好心的店员姐姐显然是帮你报了警,往商场方向驶过拉着警灯的警车让你无法忽视。你有些慌了,你根本没想闹大,你所编造的故事哪怕是真实的,也不过就是花钱包养个年轻情妇,不高兴的时候打几巴掌这点小事,警察根本奈何不了Caleb,他身边的那位林律师就能出面替他摆平。
同一天接连两次挑衅他,你不确定他是否还有耐心跟你讲道理,毕竟他给你的保证只是留你一条命。
之后他会怎么在私下里把你当做母狗一样玩你、欺辱你?
是不是还会强迫你怀孕,让你承受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痛苦生下一个不被期待降生的孩子,让你之后的人生都因那个无法被抹除的犯罪产物而饱受折磨。
你无助地靠着街边的墙根坐下,等待命运再次将你捕获,你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好一个被丈夫家暴的可怜女人。”
一只大手扯住你的手臂,强硬地将你从地面拉起,突如其来的外力让你一时间无法掌握平衡,直直地往前栽倒在面前人的怀里。
在你站定后,握着你胳膊的手不松反紧,话像是咬着牙关说的:“不该跟你丈夫好好解释一下吗,我是怎么家暴你的?”
Notes:
(店员姐姐太热心了,这下又能被哥哥惩罚了,快说谢谢姐姐。
哥哥面上看起来很生气,实际上要被丈夫俩字给自己哄得晕头转向了。
以及,哥哥不带套是因为早就结扎了。)
Chapter 17: 十六:婚宴
Notes:
(关于西西里岛的传统文化我都是在《教父》和《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里看的,如果有刻板印象和不对的地方,大家就当是私设吧,希望读者里不要有意大利人。
下一章写点黄的,但是我一写黄的就卡壳,下次更新估计要在周末了。)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Caleb来得比你想象得更快,警车紧随其后,警长和随行警员对待Caleb十分客气,看样子估计是老相识。
警长与Caleb做了简单的寒暄,之后例行公事地向你问询家暴是否属实。
你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警察不可能带你走,仅仅是“家暴”也无法给Caleb判刑。你手里没有证据,更没有Caleb的把柄,在这里跟Caleb硬刚对你没有一点好处,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Caleb向警长解释你们只是情侣之间闹矛盾。
你把头埋在Caleb的胸口略带哭腔地向警长说着言不由衷的假话,此时的眼泪是为了无法抗争的命运而流。
“没有家暴这回事,刚刚跟他吵了架,我就想一个人出来走走,才跟店员扯了慌,让她帮我打个掩护。我真的没想到她会报警,对不起,麻烦您特意跑一趟。”
警长听了你的解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向Caleb告了别就立即收队离开。
你心如死灰地跟着Caleb上了他的车,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会要怎么应对Caleb的质问。
报警的确不是出自你的意愿,但两次逃跑的事实在前,让你现在说什么都像狡辩。
你也不好把责任都撇在店员姐姐身上,这是你与Caleb之间的矛盾,不能再把无关的普通人卷进来。
出乎意料地他并没有主动说什么,前往婚宴的途中两人一路无话。
这不合时宜的沉默让你更加害怕,总觉得他在酝酿着什么。
Caleb这会儿却温柔地反常,他的每一步举动都落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你挽好散乱的头发,帮你整理衣服盖住膝盖的淤青,下车的时候甚至还主动帮你拉开车门,像个真正的绅士一样伸出手扶你下车,你牵着他的手有些哆嗦地随他一起前往婚宴场地。
你下了车之后四处观望,你们现在正处于一座庄园内,规模不如Caleb的私宅,但也足够气派,古典的低层建筑被繁茂的植被包围,此时正是玫瑰盛开的季节,除了原本种植于花园的玫瑰丛之外,草地上还摆放着大量包扎精致的玫瑰花束,显然是为了今天的婚礼而准备。
或许因为新婚夫妇的家庭并不信奉宗教的缘故,没有举办主流的教堂婚礼,从场景上来看,这是一场置于露天场地的传统西西里婚宴。每位宾客都盛装出席,乐队演奏着每个西西里人从小耳熟能详的曲调,宾客们轮流上台唱着粗俗露骨的民谣,歌词里全是关于男女交媾的直白意指。
西西里的传统文化趋向于保守,男女之间的性教育通常只在婚前由长辈各自向新娘与新郎教授,词曲轻佻的民谣亦是一种载体。
而时至今日,年轻一代的思想逐渐开放,这项传统就只是以娱乐的形式继续在宴会上起到调动氛围的作用。
Caleb一入场,就成了除新婚夫妇之外唯一的焦点,各色人等都跃跃欲试地要上前向他献殷勤,就连新娘新郎注意到人群的忽然流动之后,也端着香槟主动上前向Caleb表示欢迎。
你始终与Caleb保持半步的距离在他身后紧跟,偶尔有好奇的目光朝你打量,但Caleb并没有任何要主动向周围人介绍你的意思,这些人除了私下小声讨论之外,也就不敢当着Caleb多言。你更加把自己往他身后缩,希望不要再有人在意你,最好能当你不存在。
正式社交场合的女伴没有那么好当,要时刻保持恰当的微笑,对不同人的问话和回答都要有分寸,显然他不指望你能主动为他分担这些事,对此你也乐得轻松。
你与他心照不宣地将自己藏进助理的身份里,这样就可以在只用保持正常的社交礼节的情况下,尽情地享受宴会。
服务生端给你香槟你就接过,路过甜品的摆台你也毫不客气地将你爱吃的甜点装上满满一盘。Caleb一路与人攀谈没有闲暇的时刻,而你就跟在他的后面一直不停地享受着美食。
在Caleb家大多数时候吃的都是营养搭配均衡的中餐,你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些在Caleb眼中高糖分高热量的“不健康”食物了。他并不是主观上故意苛待你,而是每次他问你饭菜是否可口,你出于对他的惧怕,对他制定的食谱也不敢提出意见,或许他就只当你是跟他一样不爱吃垃圾食品。
等Caleb结束了所有的交际应酬,就找了个角落的座位陪你一起坐着吃光餐盘里剩下的点心。
吃饱了慢慢感到有些累,香槟也开始起作用,头脑微微发昏,眼皮也有些黏,而婚宴还得持续到晚上,你想浅浅的睡个午觉恢复下体力。
你向Caleb提出想找个客房休息一下的要求之后,他立马应允了你。
酒精让你的思维反应变慢,也或许是跟他太熟,你没能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跟一个男性提出要找个单独的房间睡觉是一种极暧昧的邀请。
直到他在房间里架起你的双腿把你抵在窗边,舌头搅弄着你的口腔,并抽出手开始伸进你的衣服揉捏你的胸乳,你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向他传达了一个多么错误的讯号。
Notes:
你:我困了。
哥:在暗示我?(故意曲解这一块)要不下一章试试在窗边操吧?这算不算是第一次让哥哥吃到?
(哥在家不给吃垃圾食品是因为上一次养妹妹的时候还是小孩,小孩发育期不能吃垃圾食品所以养成习惯了还没改过来,并不是哥哥疏忽或者不在意妹妹的感受。)
Chapter 18: 十七:戴套(微h)
Notes:
(我又在边写边改剧情了,每次写完一个节点就开始大改大纲,跟初版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前面的剧情目前没精力修,希望不要剧情前后矛盾。
周六还得加班,我有点萎了,又卡在黄的部分了,等放假再慢慢找找感觉)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你试图把他的手从你的乳肉上拽开,力气却出奇的大,你挣扎不过,还被捏得吃痛。
“你的伤呢?脱下来给我看看。”
“不……不要……求你……”
一半的屁股坐在窗台上,双脚找不到支点,重心不稳,只能把他抱得更紧,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腿根却夹住他的腰身。
短裙早已被撩起挂在腰间,Caleb顶着胯卡进你的腿心,故意用勃起的性器隔着内裤磨着你的逼穴,把你的话也磨得不成整句。
“不要什么?”
“不要在这里……”
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
身后只有一条浅色的窗帘阻隔,只要你们的幅度大一点,下面的人就可以透过窗帘摆动时闪出的缝隙看到屋内的光景。
“那你想去哪儿?”
紧张的诘问,语调随着情绪的强烈起伏而颤抖。这情绪来的突然,你有些摸不着头脑,不如说他总是让你难以捉摸。
“还要跑到哪儿去?”下巴被他捏紧,强迫你与他对视,两人的脸越贴越近,鼻息互相打在对方的脸上,几乎是相互交换着空气,他也喝了不少香槟,说话间呼出口的都是醉人的气息。
刚刚你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每次碰杯都仰头饮尽。
他其实可以拒绝,没人要灌他。饮牛一般的喝法也并非是品酒,倒像是借着由头故意把自己灌醉。
你从没见过他这样酗酒,也很少见他不清醒,就连睡梦中也保持警觉。有时你只是起夜,也能引得他一阵紧张,跳动着青筋的大手按住你的腿根,质问你有什么目的。
他好像一直在害怕着什么,以至于一直保持这种几乎是自虐式的警惕。
“我不是你的丈夫吗?要把你丈夫丢在这里,再一个人跑到哪里去?”
“纽约?”“洛杉矶?”“西雅图?”
细碎的吻落在每个词的尾声之后,不轻不重地啄得你有点痒。
“还是,要回中国去?”
“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
没有一个问题能得到答案,你无法回答他。
他是在问你,还是在透过你的身体和谁对话,你只当自己是默契地在他面前扮演着替身的角色。但也不免好奇起来,那个被他当做妻子的女孩,是成功逃往了大洋彼岸?还是像你一样,在逃亡的路上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抓回来折磨。
你不想再想她了,同时也不希望他继续想她。
为什么不能忘了她?
奇异的想法冒出,连你自己都被惊到了,你此时想的居然是如果那个女孩从没存在过就好了。
你开始有了嫉妒,想要占有,想要跟他重新来过,忘了之前他伤害你的那些事。
这段感情如果没有其他人夹在中间,你们是不是可以更坦诚。
“别这样,你醉了。”
你把他推远,好让他看清你是谁。
能不能不要再把你当做谁的替身。
“不要再让我到处找你了,好吗?”
下巴抵在你的颈窝,手从大腿根往上游走,最终在碰到你上衣口袋的内衬布时停止,避孕套包装袋边缘的锯齿触感很难让人忽视,几乎是接触到的一瞬间他就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
看到他伸进你的口袋掏出那几袋五颜六色的套子,你脸上竟有些尴尬。
“你买这个做什么?你别告诉我,你偷跑出去就是为了买一盒避孕套?”语气里难得的没有责怪,只有对手中物件出现在你口袋的疑惑。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买,你明知道他肯定不会戴。
可你还是买了,拿着避孕药结账的时候,一盒盒的避孕套就那样隔着橱窗摆在那里。
亚克力的柜台在你与它中间形成了透明的隔档,却又触手可及。
拿到手中,你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这个薄薄的橡胶套子与其说是亲密关系中不可单方面逾越的底线,倒更像是跨过某种界限之后的欲盖弥彰。
难道仅靠这层薄膜的阻隔,就可以假装你们没有做爱吗?
不让他的精液进入你的身体,就可以当做他没有在你身上心里留下过痕迹吗?
只要断绝了爱,就可以当做一切都不存在吗,那些仇恨和嫉妒交织流过你心里的夜晚,就能通通都化作大火后的灰烬,随风消逝吗?
“你想我戴这个?”
戴不戴有什么所谓呢,你们之间不会有孩子。
一个错误得用多少补救才能修正,兄长成为恋人还要割下多少血肉来交换。
相爱的代价是否太过沉重,血脉相连的撕扯更加血肉模糊。要一方舍去肉体,一方断绝情爱,才能在人间换来两具相守的躯壳。
你们之间好像总有很多错误,一个错叠着另一个错,他在修补的路上一直疲于奔命。
他其实可以告诉你,他实际上已经结扎了,你们之间没有避孕的必要。
但至少不是现在。
现在他想要借用这个小小的机会,利用你的不知全貌,来践行他自认为卑劣的欺骗行径。
他想给你看,他也可以做你想要他做的事。
你要的,他都给。
以一种上位者低头的姿态,让你误以为这是他的让步,这种让步可以是爱。
他知道你会被这样小小的奉献所打动,只要机会再多一些,手段再高明些,日子再久一些。
这无数个虚假的瞬间,就能构建出真实的爱。
失去了兄妹这层关系,就只能以情人的身份绑在一起,没有血缘联结的关系不牢靠,易散易碎,那就给这份感情加上一个无法分别的理由。
要你恨他是假的。
他还是想要你爱他,手段不光彩也可以,骗来的也无所谓。
不要离开他。
不要不需要他。
撑着他的活下去的理由不多,你算一个。
多的套子塞回你的口袋里,撕开包装袋,将里面被卷成环状的橡胶套子取出递到你手里。
“帮我戴上吧。”
你第一次帮男人戴避孕套,连正反都弄错,虎口使足了力气,怎么也捋不下去,透明的薄膜抵在充血发红的龟头上,你看到了刚刚那枚浅浅的牙印。
“痛吗?”
刚刚咬得是不是有些重了。
“痛啊,你戴反了你没发现吗?”
“我……我又没用过这东西!我怎么知道哪一面是正反?”
这话让你突然羞愤起来,好像是默认了你之前有过性经验一样,可你为什么急于向他证明,你又没义务为他守贞,你们算什么?情侣都算不上。金主与情妇之间,需要那种纯粹的情感关系吗?
他拿过快要被你抠破的套子翻了个面,重新递回你的手中,握住你的手,亲手指导你给他的阴茎戴上套子。
被欲望涨得发红发紫的阴茎被锢在泛着水光的薄膜中反而有些丑,有些假。让你想起了黄色网页中经常弹出的假阴茎广告,看起来没有生机,橡胶的味道也冲得你有点想吐。加上他的身材和阴茎在人类里都算是极夸张的尺寸,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性爱娃娃。
浑身橡胶味的,刚刚拆封的,等你使用发泄的等身娃娃。
性爱娃娃没等你主动,反而迫不及待地要顶进你的身体。
Notes:
(俗话说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信哥哥是真醉了还是信我是武则天。)
Chapter 19: 十八:内裤(h)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内裤已经被他脱下,在手里攥成一团,塞进他自己的上衣口袋,真丝的内裤露出一点点边,像是搭配西装的方巾。
这个动作过于的轻佻大胆,内裤上还沾着淫水和冰水融化的混合物,湿哒哒的,会把外套洇湿。
更要命的是,上面还有你的味道,水分随着体温上升而蒸发,挥发出的气体会把味道放大,从身边路过的人,绝对会闻到。
闻到你们交合的气味。
你想阻止他,伸过去的手却被他抓回,俯着身子欺了上来,上翘的阴茎顺势就顶进了穴口。
小穴早在之前他一声声的耳语中湿成了一滩,避孕套自带的润滑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这么贪吃……一下就全吃进去了。”
之前因冰球带来低温让内里的皮肤收缩,你的穴比平时更紧,你能从他讲话的颤音中听出他被夹得很爽。
骤然的扩张几乎让你有些晕厥,Caleb没给你适应的时间,顶进来的同时就开始猛进猛出。
你无法想象这尺寸骇人的阴茎究竟是以怎样的姿态在你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你在他猛烈的撞击中被频频操出水声,却要忍着不能发出呻吟,这场在别人的婚宴上发生的意料之外的性爱比任何一次都更像偷情。
房间的隔音并不好,在你们对话的过程中已经听到门外来来回回走过去了好几拨人,谈话与脚步声都依稀可闻,也就是如果你们在这里弄出太大动静同样也会被外面的人听见。
而Caleb好像并不在意,可能是醉酒让他失去了一部分判断力,哪怕明明能听到门口正站着人聊天,他进出你小穴的动作也没有任何收敛,反而加大力度,像是要把自己也撞进你的身体。
窗台有些坡度,你本来就坐得不稳,只能加紧力道挂在他的身上,他就也顺势搂住你的屁股,把你顶得直往上颠。
“呼……贴这么紧,下面也越绞越紧,很想要吗?明明昨天才做过。每次总说不要,做的时候又夹着我不松开。”
“别说话了,再往上面抱一点,我……我快要掉下来了。”
这种一方站着,一方半抱半坐的姿势,没有给阴茎大开大合进出的条件,拔出来太多就容易滑落到外面,这场性交的重点就只能是对着你的宫颈猛攻。
他的阴茎很长,你只有在趴下压腰的时候才能勉强全吃下去,很多时候龟头抵在宫颈口,根部还有一小节露在外面,如果不是因为宫颈管在非经期的时候是闭合状态,他的龟头绝对会全部塞进你的子宫。
所以当他只能从撞击你的宫口攫取快感的时候,这种被巨物贯穿身体的爽感就尤为强烈。
宫颈口被龟头以极快速的频率反复侵犯,小腹又麻又涨,几乎每一下顶入都要把你的子宫挤得变形。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勾着宫颈附近的嫩肉,反复地剐蹭快要把褶皱全都翻过来。
在你的想象中,自己就像是在被一台巨型的液压机挤压成一层薄片,然后又迅速恢复原状,经过千百次的捶打,你会退化成一个只会享受交配快感的动物。
自己真的好像要被他被操死了。
Caleb的阴茎大得狰狞,给他带套的时候看到避孕套也被撑得沟壑纵横。现在哪怕带着套插你,凸起的青筋也依磨得你想死。
你从来都受不了他这样对着同一个位置的敏感点一直猛戳,高潮来得汹涌强烈,直达大脑皮层,好像被阴茎直接插进了大脑,脑干被套在他的龟头上磨擦,快感像毒素一般瞬间蔓延至全身,几乎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会本能地大口喘气。
你想挠他的背,用疼痛提醒他冷静。
指尖用力,指甲没能戳进皮肤,你才意识到两人都穿着衣服。
真丝的西装外套被你抓得勾丝,已经完全顾不上衣着的体面与否,你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怎么才能不被他操死在这里。
你故意有规律地吸着小腹,同时阴道里高潮带来的本能收缩也还在继续,两股不同频率的吸力反复榨取着Caleb的茎身,反复几轮下来,他也终于有些支撑不住了,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做着射精前的准备。
“嗯……放松点,真要被你夹死了,被我操就这么爽吗?”
射完精还没软下来的阴茎从你还在痉挛的穴里抽出来,能明显地看到避孕套前端预留的储精囊已经鼓鼓囊囊聚了一大团浓白精液。
“丢在这里会被人看到吧?”
你在想该怎么处理这个麻烦的垃圾,这个房间是个书房,没有盥洗室,没办法直接冲进下水道处理干净。
Caleb原本是打算直接扔进垃圾桶,一会叫自己的人进来处理掉,但听你这么说,忽然又起了捉弄你的心思。
将满是精液的避孕套从阴茎上取下,打了个结结实实的结,双指夹着送进你还在因高潮而不断收紧的逼穴,他的手指修长,可以直接顶到你的宫颈,每次用手指给你扩张的时候,就足够你先高潮一次。
指尖顶着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一路往深处去,直直地插到终点也没停止,几乎要把这个精液气球推进你的子宫去,不出意外,你不争气地又在他手里泄了一次,喷出的淫水几乎蓄满了他的手心。
“回去以后我会检查,如果偷偷拿出来,你就完蛋了。”
手指退出来之后,把沾着的淫水擦在你的屁股上。手抽出来之后液体接触到空气凉的很快,着实冰了你一下,你哆嗦着又轻喘了一声。
经过这么一闹,你们两个人已经差不多酒醒了一半。
Caleb从口袋抽出你的内裤,没有主动帮你穿上的意思,你伸手去要,他也没有还给你,而是先用来擦手,再把你的内裤当做手帕包裹住自己的阴茎擦拭,把粘在上面的精液和避孕套自带的润滑液都擦在了内裤上。
丝绸的吸水性没有棉布好,一团团浓白的黏液附着在布料的表面,他摊在手里折了几折,把黏液裹在里侧,然后重新塞回了胸口的口袋。
“走吧,把衣服穿好,舞会要开始了。”
(感觉哥哥应该会很爱穿真丝的衣服吧?毕竟卡面剧情里此男的内裤都是真丝的。而且做完爱之后真丝的衣服被做得勾丝会很涩哎,有种把哥哥侵犯得衣衫不整的感觉。)
Notes:
(等会一个人逼里夹着避孕套,一个人兜里揣着内裤去跳舞会不会有点太刺激了。
其他宾客:跳个舞而已,小姑娘至于脸红成这样吗?
你: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出门了。呜……要夹不住了,马上要掉出来了……
哥:计划通。)
Chapter 20: 十九:舞伴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意大利经常被戏称为西方的中国,具体体现在许多习俗都有相通之处,比如此时Caleb在单独向新人送出祝福同时,正拿出用信封包装好的丰厚礼金聊表心意。
他本来打算叫上你一起和新人打个招呼,但你已经决心直到今晚的宴会结束之前,都要把屁股焊死在座位上。
你的内裤被Caleb抢走了,小穴里还塞着灌满精液的避孕套,这种状况下如非必要,你绝不会挪动一步,在众人面前从腿间掉出一只用过的避孕套这种事光是想想都要崩溃到死掉了。
送完礼金的Caleb并没有马上回来,而是应新娘的邀请,和她跳了一支舞。
你不想让Caleb发现你在关注他,侧着身子一个人默默喝着香槟,偷偷将余光锁定在两人身上。
你对Caleb这十分冒失的行经有些气急,他前胸的口袋里还装着你的内裤,精液和淫水的气味很重,如此贴身的距离,很难不让人注意。
你一直在观察着新娘的表情,想从她的神态变化中看出一些端倪。或许她已经发现了但是故作镇定,又或许闻到了异味但是没往那个方向联想。
谁会想到黑手党教父的口袋里会装着一条沾满了逼水和精液的女式内裤呢,人摸人样的绅士,背地里居然干着下流苟且的勾当。
可他是男人,他丢得起这个人,无非就是在他传奇般的黑道生涯中多添一桩风流韵事罢了。
这种因一直受尽男性身份优待,而产生的随性行为更是让你恼火,仿佛从没把你的可能陷入的麻烦当回事。
“波尔吉亚小姐,代我向子爵问好。”
一个衣着考究的意大利青年在Caleb刚刚离开的位置上落桌,面容英俊、金发及肩,笑容仿佛带着阳光。
对于此人你并没有任何印象,虽然提到你了你的养父,但绝不会是你养父的什么旧友,大概率是来打探你与Caleb的关系。
消息流通的速度比你想象的要快,不过小半天的时间这里的人就已经大概摸清了你的底细。他们好奇的到底是你还是Caleb,一个不起眼的女伴,能在你身上套出什么他们想要的信息呢?
你礼貌性地跟他说了些承蒙挂念家父之类的客套话,尽力不把话题往Caleb身上拐,Caleb对于你的真实态度实际上你自己也尚不明朗,在此之前对外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个搭话的金发青年也十分识趣地没有乱问,好像真的就是旧友见面一样自然地与你闲聊,时不时冒出一些在你看来甚至可以算得上调情的话。
意大利的男人出了名的油腔滑调,很会用花言巧语讨女人欢心,你早就对此免疫,应对的间隙不时地继续观察Caleb与他的舞伴。
看得出Caleb有在刻意保持距离,本应靠近些的双人舞,两人中间却空得能再挤进去一个人,正常来说要搂在女方腰间的手也只是虚搭着。
金发青年看出你的心不在焉,试图拉回你的注意力,向你递过来一根细雪茄,和普通香烟一样的大小。此时天色已经渐暗,视线有些模糊,在递到眼下之前给你吓够呛,差点以为是卷好的大麻叶。
你也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鬼使神差地就接了过来。你将雪茄斜着往下夹着,等对方给你点。
雪茄不易点燃,哪怕是细支的,用打火机会有异味,一般都是用火柴或者专用的喷枪。长火柴的火苗在晚风下四处摆动,点烟的过程被拉长。
金发青年往前探着身体,伸出手为你挡住风。
靠得有些太近,甚至有些刻意,几乎要头挨着头。你还在频繁地转头,关注Caleb的动向,发丝时不时就会扫到金发青年的手腕,让你尴尬又膈应。
等雪茄点燃,你就匆匆坐回去,与眼前的人保持距离,对方并无任何无礼的行经,你不好下逐客令。身体里的异物也让你无法直接起身离开,于是只能把雪茄塞进嘴里,来掩饰无言的尴尬。
你不大会抽雪茄,只听说不能吸到肺里,会像醉酒一样晕倒。想起读书的时候,在派对上同学曾教过如何你抽烟不过肺,用来应对一些必要的场合。
你仅是浅浅吸了一小口,气味也远比香烟要刺激,就算只含在嘴里也还是比香烟呛太多。剩下的部分就只夹在手里,不打算再吸第二口。
巨量的尼古丁通过口腔吸收,几乎立即就让你微微发晕,你靠在椅背半闭着眼来让自己好受些。
还没从尼古丁的味道中缓过来,随着晚风突如其来的香水味又扑进你的鼻子,味道重得醉人,你下意识地就张口呼吸,却把嘴里含着的烟雾吞了下去,随即开始剧烈地咳嗽,勾着脖子,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咳嗽的时候能感觉到背后有只手在帮你顺气,手上的雪茄也被人抽走。
触感十分熟悉,你感到有些不妙,抬头果然对上了Caleb那双冷得吓人的眼神。
Caleb面色不悦,先是翻转了几次观察,在确认过手中真的只是一只普通细支雪茄之后,盯着给你递烟的金发青年,将你刚刚叼过的部分放进了自己嘴里。
接着抽你抽过的雪茄,两人的嘴唇在不同的时间落在同一个物件上,无疑是一种间接的亲密接触。
这是今天第一次公开表现出亲昵,同时也是一种警告。警告那个金发青年,刚刚为你点烟的行为太失礼了,这对Caleb几乎是一种挑衅。
“Caleb阁下,祝您和这位美丽的小姐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金发青年对Caleb的出现并没有发怵,十分淡然地告了别就离开。
金发青年走后,Caleb没有再次坐下,把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扶着还在因尼古丁而发晕的你,起身往舞会的中心走去。
“不要随便什么人都搭理,这里不是你们的大学舞会,在座的可没有几个好人。”
“呵,难道你就是什么好人吗?”
Notes:
(哥:才一会儿没跟着就有不要命的黄毛上赶着送上门找死?
你:就一会儿没跟着就被其他女人拉去跳舞?)
Chapter 21: 二十:是妹妹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舞曲轻柔悠扬,Caleb扶着你的腰引导着你慢慢跟上拍子,你紧贴在他的身上,借着他的力缓缓挪动。
你始终没有忘记还夹在小穴中的那枚避孕套,只要动作幅度稍微大点,就会有掉出来的可能。
随着脚步的移动,你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个“精液气球”在顺着阴道往下滑,你几乎调动了全身的力气吸紧了小穴来对抗重力,越是夹紧,避孕套的存在就越发明显。
隐隐约约的痒,像是羽毛在阴道里挠,反而刺激更多的水往外分泌。
没有内裤的阻隔,腿根总是蹭到阴蒂,内心的耻感把所有感官都加倍放大,快感又在不遵从你个人意愿的情况下侵袭着你。
你只感到屈辱。
像个玩具一样任人摆弄,对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主权,被一只避孕套侵犯得两眼含泪的窘境反复被人观赏。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流泪,这个男人让你总有流不完的眼泪。
“你哭什么?”
“Caleb,你真是个混蛋!”
这是你第一次不带任何尊称对他直呼其名,你一直是怕他的。Caleb一开始就允许你对他说话可以不用尊称,但你不敢行使这个权力。
你们之间的地位太过悬殊,仅仅是称呼上的变化并不足以在你心里抹平这种差距。或许是你一直在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不要只因为他一时的温言以待,就忘记了自己真实处境。
沉浸在梦中太久,醒来就会更痛,不如从头到尾都强迫自己保持着清醒的痛苦。
只有一直清醒着,才能假装自己从没爱过他。
“为什么一定是我呢?”
“为什么非要毁了我?为什么偏偏选中我?”
“你想要玩女人,那就去找愿意让你玩的。你不是有钱吗,只要砸的钱足够多,总有人愿意挣这份工资。”
突然爆发的情绪让他一下子有些接不住,毕竟这段时间里面对他的各种粗暴对待一直都是极温顺的态度,温顺到让他有些难过。
他的妹妹不该是这样接受命运的安排随波逐流,你应该抗争,他一直隐隐地期待你多少跟他抗争一下,最好是歇里底里的,就像现在这样,也可以再重些。
他想看到你身上野兽的一面,只有这样,你们才是同类,是被文明世界一同驱逐,只能相依为命,把彼此视作唯一依靠的两个小怪物。
“你觉得我是在玩你?”他不想你用这样的词来形容他对你的感情。
“难道你管这叫爱情吗?”
“我以为我们是恋人。”
“你这话是在羞辱我吗?”仗着周围没有人懂中文,你的音量加大,有些肆无忌惮地对着他嘶吼,“你强迫我跟你上床,把我当做宠物一样关在你的庄园里,供你取乐,任你发泄,像只母狗一样被你没日没夜的骑。又在这样的场合把用过的避孕套塞进我的阴道,就为了看我是如何害怕得在你怀里发抖。你就把这些行为叫恋爱吗?你如果是想找个长得像你的某个初恋的替身,那就大大方方地告诉我,教我怎么扮演她,而不是总在你不满意的时候变着法地折磨我。”
你早就发现了,你没法假装自己不爱他,他对你的吸引好像与生俱来。你更没法麻痹自己,以宠物的身份去接受一段在人格上就不平等的感情。
他给你的爱是施舍,是他对爱情的投射,是指头缝里漏出来的一点残羹,唯独不是出于对你的尊重。你绝对无法接受,不是你独有的,你宁可不要。
你也做不到就这样一直稀里糊涂地活,无法再骗自己一切总会过去,不再相信爱与恨都会随时间消散。
如果说死亡是一种应对无能为力的逃避,当没有任何选择的时候,又确实能带你脱离眼下这无法突破的困境。
他的腰间总是藏着一把手枪,只有巴掌大,象牙制的,金属探测器很难检测到,是他用来防身用的,只有你知道。
你的手此时就搭在这把枪上,用激烈的语言吸引住他全部的注意力,直到慢慢握住枪柄。
你拔枪的速度很快,他夺枪的速度更快。
在你拔枪抵上自己的下巴,还没有来得及拉保险之前,枪口就已经被他抓在手心,另一只手紧握枪身,硬从你手中夺了下来。
就连死的机会都不肯给你吗?
“你疯了吗?!”
震惊之余,不忘立即把你扯进怀里,用双臂锢住,以限制你的其他冲动行为。
在引起骚动之前,Caleb就迅速把你带离了宴会。
你双腿夹着,走不快,他就打横把你抱起,穿过人群。
他喝了酒,兰博基尼让司机开回去了,来接的是一辆保姆车。
驾驶座与后排做了隔断,私密性很好,不管做什么前面的司机都不会知道。
你以为他会直接在这里就强迫你,咬你的嘴唇,揉捏你的乳肉,用肉棒鞭挞你,用粗暴的性爱来让你流泪、抽搐、求饶、臣服。
但是很意外地没有对你发火,只是不停地用指腹为怀中的你擦着眼泪。
就像任何一个在热恋中发生争执的男友会对爱人做的那样。
“我从没把你当做任何人的替身。”
他不知道让你情绪突然爆发的引线是什么。
或许他曾经模棱两可的话是有意让你误会,但现在误解的代价他有些不能承受了。时机已经差不多,是不是可以试着跟你托出部分真相?循序渐进,总能找到一个温和的方式重新打开你们的过去。
“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种种行为根本毫无道理,如果不是把我当做谁的替身来折磨,我真想不通还有什么别的可能性。你说过你曾经爱过一个女孩,你们之间发生过一些并不为我所知的矛盾。你现在找不到她了,所以你就在我身上发泄对她的恨,只能是这样了吧?”
你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那个一直以来像一根无法吞下的鱼刺卡在你们之间,刺得你们都鲜血淋漓的神秘女人,他们到底有过什么样的过往,如果一定要把你强留在他身边,你就必须知道全貌。
你只能是你,不能是其他什么人的代替。
“是的,我爱过,但那个人是我的妹妹。”
谁能说以哥哥的身份爱自己的妹妹是不对的,这是谁也无法剥夺的天然权力,是从血脉里就紧密缠绕的锁链。
只是现在再让他去做一个好哥哥已经不可能了,在亲情之外还夹杂了别的东西。
因为身体里那低贱的、下流的、无耻的欲望,而退行为一个对着雌性发情的野兽。
如果爱得不纯粹,就不是纯粹的爱。
“妹妹?”
这个完全出乎你意料的答案让你发出一声自嘲的苦笑,如果是真的,自己的嫉妒是不是就都是笑话了,为此而生出的所有愤怒就完全沦为了一场自怜的独角戏。
“是的,亲妹妹。”
“哥哥爱妹妹,这是理所应当吧?”
怎么不是理所应当呢?在同一个母体里,共享过同一根脐带的两个人,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紧密的关系吗?
可他又该怎么给你说?
你的大脑现在就像一套出了故障的系统,只要接收到“夏以昼”三个字,立马就会像卡到bug一样报错宕机。
你们都不知道话题该怎么继续下去,他苦于无法直接说出真相,你羞于刚才那通近乎于表白的质问,两人只有相顾无言。
骤然安静的氛围让你有些尴尬,晃荡着身体从他身上爬走,想到对面的座位上去自己窝着。爬的时候动作幅度太大,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口袋里掉出来,你急忙去捡,但就算是你先伸出手,也没能抢过他。
“这是什么?”
他拿着你白天买的长效避孕药质问你。
你已经醉得不行,香槟、雪茄、Caleb身上用于掩盖精液气味而喷上的香水,正是这些东西叠加起来的强烈刺激给了你大闹的勇气。
醉鬼都是无所畏惧的,但是又能审时度势,精准把握住最伤人,但又不至于把自己陷入真正的危险境地的那个度。
“这是什么?这是避孕药!你不识字吗?”
“你知不知道这个药对身体损伤有多大?”
“能有多大?能比生下一个强奸犯的孽种还大吗?”
强奸犯?
他已经顾不上去管你对他的称呼有多怨毒,对你健康的关注已经压过了他的理智,他必须要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
“你告诉我!这药你吃了吗?”
“我吃不吃是我的自由,还轮不到你管!”
Notes:
(哥:哥哥爱妹妹,这不是理所应当吗???)
(在三次元大家还是要保护好自己,不要乱吃避孕药,会激素紊乱。)
Chapter 22: 二十一:血缘(h)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如果你的目的是要激怒Caleb,那你显然做的很成功。他两手抓着你的肩膀,每句话都是咬着牙,神情恨不得要把你撕碎吞下肚子里去。
同时你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任何错,你是个身心都健全的成年人,和他在法律上也没有任何的从属关系。
他是你的什么人,你凭什么给他管!
“呵,不要我管?”
“是!不需要你管,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养父那个混蛋欠了你的钱,我们的人生不会有任何交集。但就算我现在是你的情妇,我也不是一个完全归属于你的性奴,我还是一个有公民权的社会意义上的人你懂吗?而且我们之间毫无血缘,在不久之前甚至还素不相识,你又能站在什么立场上来管束我呢?”
毫无血缘?
Caleb只感觉浑身的血都往头顶上灌,这话比任何的武器都更要伤他。
他在恨自己为什么就要比你早托生了两年,如果你们是双胞胎,那么彼此之间长着的一模一样的脸就会胜过一切的语言,成为板上钉钉的铁证,不再需要任何的辩解。
但是有一点你没说错,你们之间生下的,只能是孽种。这是人类这个物种在诞生伊始就被造物主设下的埋在血缘里的诅咒。
当他知道并不存在任何百分之百保险的避孕措施,你们只要做爱就一定会有概率使你怀孕后,他就把结扎的计划放在了与你第一次发生性行为之前。
这个世上如果连他都不在乎你,还能有谁是会真的爱你?
“你的意思是你是死是活,你的身体被糟蹋成什么样子,都不关我的事,都跟我没关系吗?”
“哪怕我现在要立即去死,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多可怕,要拿死来威胁他。
“好啊,那你可要记住你现在说的话,不要后悔。”
“如果你也能记住的话那我可真是谢天谢地了。”
他的惩戒从来都不止在嘴上,既然你不让他关心你的身体,那你最好真的做好了不被善待的觉悟。
不要忘了,那个让你害怕会致使你生下“孽种”的男性生殖器官还长在他的跨间。
Caleb没有继续跟你废话,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裤子,另一只手已经控制住了你,掐着你的大腿往上抬,膝盖几乎压到胸口。
裙子里面空无一物,掰开腿就能看到大敞着的阴户,那枚避孕套在争执中已经掉在了穴口的位置,周围沾满了你的淫水,还泛着水光,像一枚牛乳味的果冻。
Caleb没有用手指帮你夹出来,而是用龟头顶着它推进最深处,直到抵住宫颈口。
你的下面早就因为异物在里面滚动而被磨得湿得不成样子,Caleb没用什么力气就整根没入。
紧急避孕药的成功率其实不足百分之五十,你在心里推算着,今天就正好是排卵期,如果现在被他射进去,还是有很大的概率意外受孕。
你凄厉地叫着要挣脱他的束缚,你们之间巨大的体型差注定了你的反抗只是徒劳。
他只是压着你,甚至没使什么别的手段,你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曲着手指,隔着衬衣把尖锐的指甲往他的胸肌里掐。
你知道你掐疼他了,能感觉到他抽插你的动作明显变得更粗暴。
好胀。
龟头顶着那枚“精液气球”不断地挤压着你的子宫,避孕套的弹性极好,你能感受到里面的液体受到外力的撞击后,又将受的力反过来弹在子宫上,简直就像一个震动着的水跳蛋,贴着子宫口不停弹跳。
之前的几个小时里你都在为了让避孕套不掉出来而吸紧你的小穴,为此而形成的肌肉记忆让你的小穴还在本能地收缩。
从他贴在你耳边急促的喘息声能听出他被你吸得很爽,再这样吸下去他很快就会射,可你控制不了自己,肉穴依旧在违反你的意愿遵循着本能吮吸着他的肉棒。
“宝贝,你的身体说不了谎,如果你真的不要我,为什么又吸得这么紧?说不想怀我的孩子,又一直绞着我,勾引我射给你。”
你今天喝了很多香槟,还没排过尿,隐隐的尿意不合时宜的出现。在阴茎大力的顶撞下,膀胱的胀痛愈发明显。你强忍着不在这时候尿出来,膀胱中的尿液又慢慢化成了更多的淫水,在撞击中从阴道里溅射出来。
除了下体的快感,你已经快要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太快了,你分不清下体一阵阵的痉挛哪一下是因为高潮,哪一下是你的肌肉记忆。
你也变成了一个装满了各种液体的气球,眼泪、口水、尿液、淫水,马上还会有精液。
再这样插下去真的要尿出来了。
“还在吸……还要从我身上榨多少精液才能填满你?”
你被他压得完全动不了,使尽了全力也只能扭一扭腰,这在他看来跟撒娇无异的反抗反而引得他更兴奋。
这辆车后面是改装过的,拆了座椅改成沙发,空间足够你们两个人变换姿势。
Caleb用胳膊架起你的双腿,一只膝盖支在座椅上,将你整个人腾空抬起来,你背靠着沙发被他顶到角落。
司机开车很稳,几乎感觉不到颠簸,你被他架在身上也不用担心会被拐弯的惯性甩下去。
手臂勾着他的脖子,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穴口的粉肉被操得往外翻。小穴还在因为高潮而痉挛,看起来就像是主动吞吃着他的阴茎。
Caleb为了证明他的言出必行,操你的力道没有一丝怜悯,这是你自找的。
是你自己说你的身体与他无关,不需要他的关心,那他现在就算是把你操死,也是你自食其果。
避孕套终于在粗暴的顶撞中被操得爆开,里面的精液立即就沿着宫颈口被撞开的一条细缝往子宫里面喷。
套子破了以后,就给阴茎让出了更多的空间,龟头代替套子重新抵上了宫颈口的细缝,将刚刚灌进去的精液堵在了子宫口没法往外流。
太多了,堵在里面胀得发痛。
他也感受到小穴里面的变化,立即就停止了大开大合的操干。往后仰了仰身子,放下你的腿,转而搂紧你的腰,让你跨坐在他的身上,你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跨间,这个姿势可以让龟头一直死死地塞在子宫口。
他几乎不往出拔了,扶着你的腰只往上顶,你的淫水也堵在里面出不来,水越积越多,上下起伏间你甚至能听到自己小腹里晃荡的水声。
憋尿能加倍放大快感,你现在不仅膀胱是满的,子宫也塞满了精液胀的要炸开,敏感得好像浑身皮肤都变成了性器官,只要摸一下就能爽得颤抖抽搐。
你想求他把阴茎拔出来一点,让精液能流出来,可超过阈值的快感让你短暂地丧失了语言功能,怎么也组不成完整的话,最后出口全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娇喘。
他听着你那带着哭腔的喘息,以为你是爽得快要进入第二次高潮,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他只是加重了一点往上顶的频率,你就立即翻着白眼尖叫着在他身上痉挛。
他也没有刻意控制射精的冲动,在你高潮的同时将新鲜的精液再一次通过宫颈处的细缝全部灌入子宫。
子宫一下承受不了这么多的量,灌得你有点想干呕,差点以为要从嘴里吐出来。
这次做爱结束的很快,没有慢慢折磨你,因为他的目的不是为了享受性爱,而是作为你言语顶撞他的惩罚。
你越是怕什么,他越是要做什么。
你既然害怕怀孕,那他就要把精液全部灌进你的子宫,让你终日为此提心吊胆。
你的小穴今天已经受了太多摧残,快要被折磨到麻木,你此刻就像一条在岸上脱了水的鱼,仰面瘫倒在沙发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只能任人宰割。
Caleb从口袋掏出你的内裤,不是要给你穿上,而是塞进了你被操得大张的穴口,把淫水和精液全都堵在了里面。
“Caleb……你真该死。”
Caleb抚摸着你的小腹,里面胀满了各种体液的混合物,微微隆起,看起来真像是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我该死?我死了,你和‘孩子’怎么办呢?宝贝。”
Notes:
(就这样疯狂地挑衅哥哥,在哥哥的雷点上反复蹦迪。)
Chapter 23: 二十二:浴室
Chapter Text
司机把车停到了庄园的地下车库就悄悄离开,车库内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
你多少已经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没力气再跟他接着吵,躺着放空自己,没打算主动起来走回去。
每次激情褪去之后,脑子也会短暂地变得不太灵光,好像人类的外壳被剥开,将动物的本性全部展露了出来,抛掉社会属性,只单纯地享受肉体的欢愉。
人其实就是这样简单的生物,做爱、吃饭、睡觉,从生到死无非就这围绕着这三件事展开,再用世俗规则将简单都复杂化。
看着你一动不动,Caleb没恼,跟把你抱上车一样,抱着你下车走进了连通庄园上层的电梯。
地下车库的电梯可以直通到Caleb的房间,不用担心会被其他人看到,所以下车前他也没有帮你把衣服穿好。
在刚刚的挣扎中你的上衣早就被扯开,双乳直接袒露着,腿心还在沥沥拉拉地流着白浆,全都接在了他的裤腿上,精液粘稠,接触空气很快就干了,然后变成一滩白痂结在布料上。
已经临近夏日,气温其实不太冷,但Caleb的庄园内部装了智能温控系统,保证四季恒温,你的下身几乎是光着,但也感受不到一点凉意。
Caleb的生活区域是一个很大的两层套间,卧房、办公室、浴室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间桑拿房,一楼还连接着一个室外泳池,每天都有人清理换水。
有一回你趁着他睡着,想要绕过房间的电子锁,翻窗户跑出去,结果因为不熟悉周围的构造,外面又太黑,直接就掉在了楼下的泳池里。庄园地处偏僻,到了夜晚本就寂静,一个大活人扑通一声掉进水里,哪怕是夜班打瞌睡的警卫听到这动静也该被吵醒了。
你还记得你被他从泳池里捞起来的时候他是怎么笑话你的——“是不是睡蒙了找错了房间,看到水池就以为是浴室?”
他抱着你直接进了二楼的卧房,从落地窗能看到泳池周围还亮着光。
从那次你意外落水之后,他就在泳池周边加装上了灯光彻夜开着,光线柔和,穿透性不强,窗帘拉上就能隔绝,拉开又不至于看不清楼下的结构。
他明明知道你不是意外走错,但还是为了杜绝这样的意外再次发生,专门为你装了一盏夜灯。
这家伙……有时候好像真的并不坏。
虽然他玩得花样是有点过分,至少没有哪次是冲着故意伤害你去的。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你好累,想去床上躺着,一觉睡到明天。在此之前,还想先去上个洗手间……
“冲个澡吧,出这么多汗。”说着已经抱你进了浴室。
只是汗吗?
你们身上都沾满了各自的体液,从布料里透出的精液已经在你的穴口迅速结块,粘在嫩肉上的白痂随着动作而裂开,扯着附着的皮肤,让你的下体有隐隐的撕裂痛。
趁着他空出一只手给浴缸放水,你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来,扯着他的袖子往外拽,有点要赶人的意思。
“你……你出去……”
“我出去?你看你这个样子,我出去了你能站稳吗,一会怕是要一头栽倒在浴室。”
他的手落在了你的腰上,解开你的裙子,又沿着你的屁股往下探去,摸到你干掉的小穴,将外层的精斑抠掉,里面的精液又缓缓往外渗。使得分明应该是关心的话,倒像是调情了。
毛巾已经在洗手台上铺好,一只手托起你的腰,把你的屁股放了上去,开始解你的上衣。
在帮你脱衣服这方面他已经十分熟练,几下就被他剥了个精光,如今你在他面前赤裸着身子已经不再羞愤,任凭他摆弄你。
人适应环境的能力真的很强,被圈养的久了,也可以欺骗自己这是出于爱。
“好了,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吧。”
要憋不住了……不能在他面前……
“我也要洗啊,我身上全是你的味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Notes:
(下一章尿哥哥身上可以接受吗)🥹
Chapter 24: 二十三:脱水(h)
Summary:
(预警:浴室、指奸、抠穴、排尿。
尿在哥哥手上了,写得有点脏,慎看。)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顺着他指过的地方看去,他的西裤上满是斑驳的硬块,都是你们做爱的时候蹭上去的。接着往上看才发现Caleb衬衣扣子都被你扯下了几粒,胸口半敞着,白净的胸肌上面还有你的指甲印。
“你先出去把衣服换了,你这个香水我不喜欢,味道很冲。”
为了掩盖精液的味道而喷的香水用量比正常要大,跟蒸发的精液混合后又形成了一股甜腥的气味,一路上熏得你有点想吐。
“一会脱了扔掉就好,都被你扯成这样了,还能穿吗。”
“难道还要我赔你衣服的钱吗?”
“用不着,就你那几个子儿的工资可赔不起,还是肉偿吧。”
你像一个内部压强已经到临界点,即将爆炸的水气球,每一寸皮肤都被撑大,似乎浑身的孔都能挤出水来,唯独最该排出水的那两个孔,一个被内裤堵住,另一个被你用全身的力量夹紧。
膀胱的胀大会让性器官变得更敏感,乳头胀得比平时大了一圈,乳晕变得鲜红,好像一口下去就能吸出血来。
小穴里的内裤随着阴道不断分泌的淫水慢慢地往外滑,你去扯露出来的一个角,只是一点点的磨擦,剧烈而恐怖的快感就几乎要将你吞噬,失禁感也随之而来。
你不敢动了,只是大口大口地低头喘着气。尿是憋回去了,随着拉动内裤而渗出的淫水却将屁股下面的毛巾洇湿了一大滩。
Caleb看你缩着半天不动,决定帮你一下,他这时候倒是讲究起来了,帮你之前居然先是打开水龙头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手。而你光是听到仅在咫尺的水声,那股好不容易强行憋回去的尿意就又被水流引出来。
“关掉,把水龙头关掉!”
他似乎是已经看出来了你精神如此紧绷的原因,要故意逗你似的,不仅没有理会你的请求,在洗完手之后,反而还把水流开到了最大。
“真没用,扯一下就湿成这样。”
说完他的两根手指就已经并拢,顺着内裤与肉洞之间的缝隙伸进了你的阴道,直接捅到最深处,曲着指尖把内裤往外勾。
太大了,盆腔的空间几乎要被压缩到极致。
别说是几乎与正常男性阴茎宽度无异的两根手指,现在哪怕只是一根羽毛塞进来,你也会觉得好似在被千斤的铁棒顶撞。
分明是两秒内就能完成的事情,他故意把过程拖得很缓慢,只为了多看几眼你是如何乱扭着腰在他手中浪叫着向他求饶。
“求你……啊……亲爱的……别这样……快拿出来……”
不管你现在心里有多想扑上去掐死他,也只能在嘴上向他服软,虽然他一向是软硬都不吃,但一味地激怒他,你也落不到任何好处。
“把什么拿出来?”
“内裤……”
“从哪里拿出来?”
“小……小穴……我的小穴……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是要我帮你吗?说话。”
“是……求你帮我……帮我把内裤从小穴里拿出来……”
直到听到了他想听的话,才将停止对你的折磨,将卡在穴口的最后一节布料全部勾出来。
皱成一团的内裤已经吸饱了你的淫水,攥在手心直接捏得沥出了水,随即就被他随手扔在了地上。
“避孕套顶到最里面了,没夹出来,你站起来,别蜷着肚子,我伸不进去。”
手指又伸进去搅弄了几下,你已经被快感折磨到不受控,潮吹喷出的水直接淋了他满身,就连嘴边能看到隐约的水光。
“麻烦,算了,直接去冲澡吧,在淋浴间随便你怎么喷。”
他没有伸手擦脸,插在你小穴的那只手托着你的屁股,另一只手揽住你的腰直接抱起你就往淋浴间走,放下你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你脱离了他的掌控,以为终于能缓口气。
看着你扶着墙夹腿,他就又起了坏心,于是故意问你:“你怎么了?”
你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跟他一来一回的掰扯,索性直接扭过头闭嘴不搭理他。
“不说吗?”
吊顶花洒突然被开到最大,你站在边缘,没有直接对着你浇,但水柱还是通过地板反弹溅到你身上,你终于忍不住了,蹲在地上想借着水流的掩盖,偷偷尿出来。
“起来,站好。”
Caleb做好了淋浴的准备,衣服已经脱光扔在一边,他光着身子穿过水幕走向你,一把拽住你的胳膊将你扯得站立起来。
“刚刚的事情还没做完,破掉的套子还在里面。”
那要命的手指此时又穿过你的腿心插了进来,其实刚刚蹲下那会,你能感受到套子已经差不多快滑落到了穴口的位置,不用动它一会自己就会掉出来,没必要专门伸进去捞。
Caleb分明就是故意的,他没有直接夹出来,而是硬生生又给顶到了最里面。
“在哪里呢?刚刚分明摸到了,怎么又不见了?”
这拙劣的谎言让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但是无所谓了,无非就是找个理由拿手指操你而已。
他的指甲似乎就是专门为了操你而一直保持着几乎剪到肉的长度,你能感受到指尖上的指纹完整地在你的宫颈口打着圈地留下痕迹。
痒……
痒得不行了。
如果只是磨你的宫颈也就罢了,也许是觉得还不够刺激,手指又慢慢摸到距离膀胱最近的位置,看到你惨白的脸色和猛然张开的大嘴,他知道他找对位置了。
“这里很舒服,对吗?看看你的眼神,你每次高潮之前,就是这样瞳孔放大。”
“不……不要!”
他没在乎你的乞求,指尖对着你膀胱的位置不断地猛压,纵使你的意志力再坚定,也受不住生理上的极端摧残。
膀胱先是感到酥麻,再是发紧收缩,后面就完全不受你的控制,尿液几乎是对着他的手心喷涌而出,水柱在他的手心被拦住后折了个弯,对着他的腹部射去。
整个排尿的过程持续了有一分钟,你甚至有种全身的水都已经完全脱干了的错觉,但还能感受到膀胱还在惯性的不断收缩。
你这才发现,他的手还在扣你。
Notes:
(哥这个坏啊,只能听自己想听的,不说到满意就装听不懂。)
Chapter 25: 二十四:水、泪、呕吐物与脑浆(微h)
Notes:
(已经连着做了好多章了,我写得有点萎了,是不是该推一下剧情了,不然十万字都打不住了。不出意外的话,后面就固定在每周五和周日晚上更新吧。)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世间的污浊都能被水冲刷干净,只要下过一场雨,所有肮脏和罪恶的痕迹就会消散无影,天地又是一片清明。
两人之间的沉默一直持续到你尿完。
你看着精液淫水混合着尿液,顺着水流慢慢地消失在了下水道,地上的水又重新变得清澈。
“喷了好多,是水吗?宝贝。”他笑得很讨厌,让你想要对着他那张漂亮脸蛋打上一拳。
他明明……
难道要你自己亲口承认是被他抠得失禁了吗,非要让你说出来,让你再用语言回忆一遍自己在他身上撒尿才肯罢休吗?
“是……”
“真的吗?”
反复地讯问加深了你的耻感,就好像一个被拷问的犯人,被逼迫着承认自己的罪责。
刚刚的场景在你的脑子里回放,他玩味的表情、隐约可闻的嗤笑、指尖抠在你的内穴带来的如触电般的酥麻……
每一个细节都比经历时更要清楚,这般酷刑让你如何不崩溃大哭。
你哭得抽泣,小腹也跟着起伏,阴道夹着他的手指,带着厚茧的皮肤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吸得他有些痛。
“别吸了,一会又被卷到里面去了。”
两根手指在空间本就不富裕的甬道里不断翻找、抠弄,最终勾住了那枚破损的避孕套,指尖将其夹住带出,随手就扔在了地上。
你终于看到那个致使你如此难堪的元凶,储精囊的位置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褶皱处还依稀可见浓白的精液。
你忽然反应过来他这样做的目的,或者说明白了他的行事逻辑。
在你尚未触及他的底线前,他并不总是直接对你的行为进行制止,而是迂回地采取放任的态度,不至于立即就激起你的反抗情绪,再以一种“规则”范围内的方式强行介入,让你偏离原本的轨道,最终自己选择放弃。
真是个爱玩弄人心的家伙。
准确地说,是一个胜券在握的捕食者,将无法脱离自己掌控的猎物的垂死挣扎视作一场消遣的游戏。
你们之间的规则本就只由他把控,这并不公平。
天平是朝他倾斜的,你几乎是没有什么筹码,所有的重量都实实地压在他那一端,你悬在空中,看似把你捧得很高,却有种双脚不能踏在实地的虚浮感。
偶尔得来的平视也不过是他想逗逗你,抬抬腿控制天平的幅度,给你一种平等的错觉。
你是醉了酒的,浴室水汽蒸腾,本就有些摇摇欲坠。他的手指从你的小穴离开后,你的屁股没有了手掌的支撑,好像穴里还有什么东西需要你夹着似的,依旧下意识地并着双腿,最终支撑不住,脱力地滑坐在地上。
地板太滑,以你现在的状态蹲不住,只能双手往前撑着摆出小鸟坐的姿势,双腿在两侧蜷曲,屁股不可避免地翘出一个弧度。
小腹还是胀,尿排空了,可是精液还在里面。
右手伸进腿心,两只手指插入小穴,撑开穴口,好让里面残留的精液流出来。
“怎么了?”
“胀……胀得难受,你弄了太多在里面,精液太黏了,不好从宫腔里流出来,全都堆在里面了。”
“那么细两根手指能撑开吗?得用这个,宝贝。”他洗澡的速度很快,你蹲下的这一会功夫他就已经打完了泡沫,他走到你面前虎口托着你的下巴抓起你的脸,那根尺寸骇人的阴茎就正怼在你的嘴边,上面还挂着没冲干净的白沫,就像是性事中被激烈的抽插打发起沫的精液。
你忘了这个家伙对别人的话总有一套自己的理解和应对方式,他会故意将你目前的行为解读为自慰,无论你自己是否这样认为。
“今天已经给你玩了那么多次了,差不多够了吧,洗完澡我要睡觉了。”你脖子往后缩,狠命地往一侧甩头,摆脱他的控制后,抬起左手把他的手腕挡开。
“那就站起来,洗快点。”
他俯下身,胳膊穿过你的腋下把你架着站起来,带着你冲湿了身体之后,又拿起浴棉给你抹上沐浴露。
似乎是怕浴棉太粗糙控制不好力道会刮伤的你皮肤,沐浴露抹匀之后他就换了手来给你揉搓。
他的手掌几乎是你的两倍大,帮你打起泡沫来很快就结束了。他给你搓洗地很认真,是真的在好好给你洗澡,明明把你全身揉了个遍,却不带一点情色的意味。
当头发也搓打起泡,你就被推到水幕中央冲洗。
水开得很大,你根本睁不开眼,醉酒后的平衡感变得很差,也不敢乱动,只能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依稀间听到他出去把浴缸的水关了又回来。
“别乱动,听到没有。”
你是站直了的,腰突然被一只手紧紧捏住,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体就被异物猛地破开。
里面还残留着精液,你的阴道本身就是黏的,这样粗暴地顶入也没有让你感到疼痛,只有被插入的隐隐的爽感。
那异物的触感又不像是阴茎,没有勾弄软肉的冠状沟,也没有纵横的青筋,太平整了,也没有正常人体该有的温度,这应该是某种扩阴器。
你没法问他,一张口就被流进嘴里的水幕呛了回去,与此同时,另一股从下往上温热的水柱从扩阴器扩开的洞里往深处浇灌。
刚开始没能找准位置,调整了一会角度很快就对准了你的宫颈口,宫颈处的细缝被水柱持续不断地冲击给浇开,水流顺着缝隙钻进了你的子宫。
阴道被扩阴器撑开,就好像被一根阴茎插在穴里对着子宫不断地射精。
温温热热的,很舒服,粘稠的精液很快就顺着水流被带出,失去了黏液的包裹,水柱带来的冲力直达子宫内壁,平时龟头进不来的这个位置因为从来没被开发过而格外敏感,此时这种搔痒般的力道就足以让你开始有了高潮了前兆。
你扭着腰控制着被水柱射入的角度,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好让最后的高潮来得更加刺激。
从子宫里蔓延出来的快感太恐怖了,高潮带来的剧烈痉挛让你几乎站不住,身子发软直接往后倒在了Caleb的身上。
一开始你以为他是在用花洒帮你冲洗阴道,当高潮后你恢复了一点神志,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花洒的水柱不会这样轻,也不会这样粗,花洒的力度打在身上正好,冲进阴道里只会撕裂脆弱的薄膜。
“这……是什么?你在用什么给我冲洗阴道?”
“是水,不对,是尿啊。帮你把里面的精液都冲干净了,满意吗?”对如此恶劣的行径,却是邀功一般的语气。
尿?!
你甚至来不及因沾满了排泄物而感到恶心,愤怒先占据了你的内心。
是报复吗?
你刚刚尿了他一身,这就急着要报复回来吗?
还是你当着他的面抠掉他的精液的事情让他不爽了,他就要用尿液代替精液再次填满你的身体。
“Caleb,你这个畜生!”
“哦?不是你说的吗,用不着我管,你的一切都不用我关心,这么快就又变了?说你的死活跟我没关系的人是你,真如你所愿了又反过来恼羞成怒骂我的也是你。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宝贝。”
“给我弄干净!”
你从他身上挣开,由于眼睛睁不开,只能凭着感觉伸着手到处摸索着找淋浴间的总开关,折腾了好一会才关了水,当你抹干了眼睛,看到的却是他手里正拿着你的阴道冲洗器。
原来不是尿。
该死的,又被这家伙耍了。
之前你以阴道炎症为由,拜托生活助理给你买了全套的阴道冲洗器和生理盐水。每次跟Caleb做完,你都要以起夜的借口,偷偷用生理盐水将自己反复冲洗,将他留在你阴道里的精液冲干净。
这样的手段用来避孕效果聊胜于无,你只是想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这是一种虚假的反抗,以向自己证明,身体和精神都还没有完全向Caleb屈服。
他当然也知道你在干什么,但也懒得拆穿你。
而他这次为了避孕药的事好像真的生气了,脸上挂着的笑也掩饰不了心底的狂怒,好像有一团火要透过那双恶魔般的紫色眼瞳穿过地狱来把你焚烧殆尽。
你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间对你的身体状态有着近乎偏执在意,明明上你的时候从来都不留余力。
这个男人太难懂了。
你跪坐在地上抽泣,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你快要发疯了,你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秩序,无论是对自己肉体的掌控,还是精神意识的走向,都在以一种你完全无法预测的方式胡乱地运转着。
你开始分不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什么是恨,什么又是爱。
而这一切的崩塌与混乱,都源于眼前这个男人的出现。
在情绪的催化下,体内没代谢掉的酒精又重新上了头,胃部开始翻滚,你呕的难受,手伸进舌根扣弄了几下才终于吐了出来。
如果现在剖开你的头颅,里面装着的东西与地上的呕吐物相比,说不上谁更恶心。
当你只能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让自己感到好受,用痛苦才能感受到爱时,你才发现,你真的已经彻底丢掉廉耻,爱上了这个毁掉了你的人生的罪犯。
Notes:
(哥:好妹妹,以后还说不说让哥哥伤心的话了?)
(上一章突然涨了600的点击,惊喜以为是有人推文了,然后自搜一圈遗憾退出🥹)
Chapter 26: 二十五:项链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那天晚上你好像流干了平生所有的泪,伏在浴室地上像一只搁浅的水生生物,无法适应氧气的鳍因为脱水而徒劳地开阖着。
连续的做爱,连续的高潮,所带来的体力透支是巨大的。最后的记忆在他把你抱进浴缸后中断,只记得好像是他收拾了残局,帮你重新洗了脸,刷了牙,头发应该也是他帮你吹的,给你换上干净的睡裙,抱着你一起睡觉。
后面的几天你一直在断断续续地昏睡,昼夜颠倒,醒了就随便抓两口他送来的吃的,吃完躺着发会儿呆,然后又接着睡。
他趁你醒着的时候会问你:“怎有那么多的觉要睡?”
他这样问也不是为了来跟你寻求什么答案,只是想跟你说说话,你已经好几天没开口了,但你真的没有力气去思考你的周围在发生什么,只想永远的睡下去,好好抓住这久违的平静。
可这样的平静很快就被打断了。
紧急避孕药所带来激素紊乱让你的生理期提前了很久,这次的痛也更胜以往。
Caleb是在一大早被你掐醒的,你醒了之后只觉得痛,就胡乱地抓着手边任何能抓的东西,离你最近的自然是Caleb,你在他胳膊上掐出了好几道红印,问你你也不说话,以为你是做了噩梦,就想换个姿势抱你,结果发现了被你染红的床单。
同为女孩子的助理面对你突如其来的月经也有点慌乱,虽然还没到她的工作时间,但她在接到Caleb电话的第一时间就从庄园别的区域赶来一起照顾你。
她拿出自己用的止痛药准备给你吃的时候被Caleb拒绝了,欧洲人与亚洲人体质不同,她常吃的止痛药对你来说剂量太大,后面她出门跑了好几家亚洲商店才买到能给你吃的止痛药。
她问你常用的卫生用品是什么牌子,但你痛得几乎说不了话,只得把附近中超所有品牌的棉条和卫生巾全拿了一遍,好让你自己挑选能用的,走之前还把自己包里备用的棉条全都留给了你先应急。
给你备卫生用品原本是她的工作范围,但按照你给她的生理期周期来计算,这次的月经本来最起码还有一周左右,这才让她如此的措手不及,一时间什么准备都没有。
但Caleb并没有为此责备她,只是跟她交代让她记得后面几天不要给你吃任何凉的食物,包括水也必须是温热的,你主动要也不行。
欧洲人大多没有经期煮热汤的习惯,Caleb也就没有特意跟助理交代,但让你意想不到的是,Caleb居然主动包揽了这活。
他给你换了干净衣服,用毛毯包裹住你给你做好保暖之后,先是给你煮了杯姜茶让你趁热喝,接着又去厨房给你熬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中药,汤炖起来之后味道很大,隔了几个房间还能闻到药味。
你没力气叫他,只能拿出手机给他发消息。
「你在煮什么?」
「益母草,治痛经的。」
对此你颇感意外,之前遇到的那些男人中,能知道冲杯红糖水的都算稀奇,混蛋一点的白男甚至会觉得痛经是只用止痛药就可以解决的小事。而Caleb显然对女性生理期颇有研究,你对此的第一反应不是感到温暖,而是一股醋劲儿涌上来,打出的字也略带一点阴阳怪气。
「你知道的还挺多,我以为你们男的只知道红糖水呢。」
「要是糖水能治病,那医院就都不用开了。还有,什么叫“你们男的”?我跟他们可不一样,你要撒气别把我也带上。」
「是是是,你不一样。你这么懂,没少给女人煮过吧?」
「是啊,从小就给我妹妹煮。」
「哦,那做你妹妹可真幸福呢。😅」
最后你以一个阴阳怪气的笑脸为结尾结束了这场对话。
到底是真的兄妹情深,还是拿妹妹打掩护,用来做他滥情的借口。
他平时这副情场老手的做派,哪里是靠照顾“妹妹”就能学来的?总有一天你要找出他的破绽,再狠狠地嘲讽他。
你扔下手机闭目养神,蜷着身体继续和疼痛做斗争,刚刚那杯姜茶让你发了汗身上暖和了一点,痛感也稍微减轻,你靠着靠垫咪着了一会,Caleb就端着煮好的药来喂你。
他半坐在床边,你靠在他怀里,他一勺一勺地将药吹凉了再喂进你嘴里。
“平时生理期也这么痛吗?”
你咽着药水没法张口说话,只能用点头回应他。
“你自己住的时候不会真的就只喝点红糖水吧?没人照顾你吗?”
你点头后又摇头。
“所以,赶紧把你那个废物男友踹了吧,一点用也没有,要他做什么?”
你终于忍不住开口反驳,不是要为男友辩解,而是烦Caleb为什么又在这时候提起别人,就好像是故意在对你刚刚阴阳他的行为而报复。
“啊对对对,就你是好人,就你有用,就你会讨女人欢心,所有的男人都比不上你,所有的女人看你一眼就该死心塌地地爱上你,这样说你满意了吗?阁下?”
“能一下说这么多话,肚子是不痛了吗,看来药效很不错嘛。”
他不仅没有恼怒,反而心情大好,笑着把你的嘲讽当做夸奖照单全收了,你倒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直接就泄了气,裹紧了毛毯,自己缩起来。
“快把药喝完,喝完有东西给你。”他哄着你喂完了剩下的药,接着去卧室的小保险柜捣鼓了一会,拿出了一个首饰盒走过来。
“这个送你。”
递过来的是一个款式类似战争时期前线士兵用来辨认身份的“狗牌”造型的方形金属吊坠,旁边还加了个苹果的吊坠,中间镶嵌着一颗红宝石。
你接过来拿在手里仔细端详,方形的吊坠上面有个下陷的圆坑,从大小来判断,应该是子弹擦过时留下的弹坑,这代表着它的主人可能遭受过一场枪击。
“这是我的护身符,是我生日的时候我妹妹送我的,现在给你了。”
“前面还跟我演兄妹情深呢,转头就把妹妹的礼物随手送别的女人,你这好哥哥的人设也不过如此嘛。”
你心说果然他嘴里所谓的妹妹不过是泡妞时用于掩盖渣男本性的借口,所有的感情经历都可以推给那个可能并不存在的妹妹,他则可以借着兄长的身份做一个在感情上履历清白的好男人。
看来不仅意大利男人的花言巧语不可信,在意大利待久了的男人不论种族都是无一例外的学会了巧言令色。
“你不要就还我。”
说完他伸手来要,怕他真反悔拿回去似的,你先他一步已经把项链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谁说我不要了?送出去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道理?真小气。”
Notes:
(后面是俗套的失忆后狂吃自己醋的狗血剧情。还有哥哥还项链是伏笔,对应1.0的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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