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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江南孝明以近乎虔敬的姿态俯下身将脸埋在他的腿间时,鹿谷门实摩挲着自少年耳侧垂下的细碎发丝,避无可避想起了对方刚刚来到这个家中不久时的那个午后。
被他撞见的那一幕发生在去年的具体哪一日,鹿谷已经不记得了。只能从窗外不歇的霏霏淫雨,阳台上没有晾干的衣服,还有午后时留在自己房间里的江南这些零零碎碎的记忆断片拼凑出那是五六月梅雨季的一个周末。
因为某些重要或不重要的事由他独自出了门,又因为某些重要或不重要的原因提前回了家——总之尽是些他已经淡忘磨灭的细节。而这一切混乱的概念里他能笃定的部分就只有最终那命定般要让此幕揭开在他眼前的结果,彷佛一场铺垫了三个多小时让人昏憧不堪的长电影里唯一服务的那个高潮镜头。
没找到本来应该在自己房间里的家居服的鹿谷从江南的房间门口路过——他发誓没有有意蹑手蹑脚,谁会在这小小的异常的最初就怀抱上那种揣测呢——听见了没关严实的房门缝里传出了养子黏黏乎乎的鼻音。
他的脚步没办法不被定在那里了。
大概是以为还没到他回来的时候,门很不谨慎地没有关好,也就为这本最该小心翼翼掩藏的大逆不道留下了一指受窥视的余地。鹿谷甚至说不清自己是从哪一刻开始屏息凝神,将目光刺向门后的光景。
他最先看清的是本来应该好端端放在自己床边的那身家居服。
质地相当软的棉布被抓得很皱,与这种视觉效果产生对比的是将其紧紧攥住的一只手格外纤细而瘦小——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他有些茫然地想。毕竟手的主人的确还小,小到这个学期才刚刚升上高中,小到还要半年的时间才会迎来十六岁生日,也小到法律上还能够成为他的孩子。
而那只细瘦得叫人怜惜的手此时就那么死死抓着本不该出现在他怀里的布料,以至白皙的皮肤上显出一点青色的纹理。然后鹿谷听见和他能够从这条缝隙里窥视见的这微微颤抖着的部分一同的声音。
“鹿谷,啊……鹿谷老师……”
熟悉的嗓音比平时多了一点尾音的发颤,一点情感上的犹疑,还有不可计量的涕泣声。
这个角度是看不见床上人的正脸的,但鹿谷就是一瞬间确信了。那不只是止于生理反应或一点点混乱以至的哭腔而已。此时此刻他无以得见,却几乎与看见了无二的那张脸孔上已经哭得一塌糊涂了。
他向来知道他的小孩是爱掉眼泪的,那颗敏感到无法不叫人心软的心脏太容易被各种避无可避的外力刺中,然后流出看不见的鲜血和看得见的眼泪。弧度漂亮的眼角来不及滚下几串泪珠就挂上叫人疼惜的殷红,弄得他有时连伸手替他擦去都不敢,生怕将那抹红晕染成他有些不堪的回忆里更加浮想联翩的颜色。于是那种时候也就只能伸手将颤抖着哭泣着的孩子揽进怀里,一下下慢慢抚着对方的背脊,等到那眼泪自己流个干净为止。
不过眼下当然不同。毕竟江南正蜷在床上做着的事情显而易见。
或许能名为理智的部分在他脑海里有些做作地警告起来——如果他真的还有这种东西的话,自己是时候走了。最好是像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保持礼貌以及一段哪怕是自欺欺人性的亲子关系应有的距离,再在一两个小时后假装刚刚到家站在玄关大声宣告一声:“我回来了。”这一系列动作不引起沉浸于情潮中的少年的注意并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比起这警告,鹿谷脑海中占比更加多得多得多的部分有些绝望又毫不意外地意识到,自己的双足完全是在此处生了根。
下一秒,床上的人在仍持续着的带着哭腔的喘息中翻了个身,将那团布料塞在了敞开的大腿内侧,也露出了之前一直没看见的另一只手。
那只手就搭在大大方方敞开的腿根正中。
从门外的角度恰好看得清清楚楚:一口根本不该属于这具身体的器官杂糅在了少年白嫩的大腿间,如同被推上海岸的贝壳那样,粉嫩的肉缝正微微翕张着。而那只手上指间拉出的几丝透明的粘液明晃晃昭示着那道乍看下青涩到毫无侵犯余地的细窄处方才贪心地吞下过什么东西。
小孩一声又一声黏黏乎乎的呼唤还在持续着,和着淫靡的水声和气喘。鹿谷不合时宜回忆起平日里江南在他眼前,无论是大大方方还是显着些忸怩总之名正言顺地唤他时候的样子。偏薄而颜色浅淡的两片唇总是很轻很小地开闭,发到第三个音节时隐约能看见一闪而过的嫩粉色舌尖,活像生怕惊扰了什么。而此刻从这扇门后传出的那种声音又同他记忆里能够对起号来的那些部分全都大相径庭。
这是理所当然的,鹿谷想。虽然那孩子就在一门之隔处呻吟着他的名字,但事实上那根本不该算作一种呼唤。这种只生发,作用最后回归于一个人身上的所谓呼唤是并不该作用于第二个人的,哪怕它乘着他人的名讳。归根结底那只是他的养子身上一点诞育于青春期的性倒错,一点因特殊的情感联结而错乱需要时间来调节的认知。同他毫无关系。
归根究底,江南只是需要足够的时间和情感空间来度过这一段……
“啊,啊……鹿谷,鹿谷老师……啊——”
少年人纤细到雌雄莫辨的高音带着锐利却不尖锐的穿透性而来,直直刺进了鹿谷胡乱的思绪。他愣愣地看着一股汹涌到夸张的清液从那道肉缝里喷涌而出,一瞬具象化了身周所有暧昧着淫靡性的空气。那股清澈的粘腻是不懂其本身究竟象征着什么的,只知道无辜地遵循着物理法则四溅开来,腻在江南还微微颤抖着的腿间,在他无助地顿在原处的那只手,在他身下很孩子气的蓝色兔子花纹寝具,也在无意间成为了这一切发端的,那件鹿谷的家居服。
他的养子用他的贴身衣物,喊着他的名字在他面前自渎到高潮了。
像是鹿谷刚刚自欺欺人竖起一道玻璃墙,以为自己能够守好这道分界在所谓这一端守候下去,却猝不及防被一束光穿透玻璃无可转圜刺进眼眶。
到底怎么会有那样一刻,他会高高在上错觉这一切同自己并无关系呢。
这样的想法在鹿谷有些恍惚的思维里冒出——他终于迟钝过头地想起些什么。想起几个月前那个错乱的深夜他在黑和寂静中得以自欺欺人落在对方眼角的轻吻,与那个吻之后轻到梦幻一般勾住他衣角的指尖。
他向来自诩是足够理智的人,至少从来不为做过的事情后悔,也曾经以为绝不会后悔。但在现在,那种未曾体验的新鲜的苦楚骤然袭上他心头了。
当初的那个鹿谷门实究竟是如何敢于这样自我说服的呢?如何有信心自我欺骗着,那一瞬间的放纵除了余生的忏悔其他什么都不会带来的呢?
那狂妄自大的苦果现在不就坠落在了自己眼前吗?
接着,他听见喘息渐渐平息下去的室内又传出新的声响。那部分能够被从门外窥见的躯体又一次打起战来,却和上一次情欲中的激动截然不同。鹿谷听见其间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比方才遮遮掩掩似怯着的动情要真切得多。
江南在哭,而且是上气不接下气的那种抽着气哭。听得人心惊的啜泣声里还间杂着断断续续的,很难说究竟是给谁听的对不起。
鹿谷终于再也受不了了,压着脚步从房门口离开走进了浴室。他几乎是在旋身进去的瞬间就压上门,整个人快要瘫倒在脆弱地隔绝了这一切的门板背面。然后将手伸向胯间早已积蓄到发痛的热度,脑海中回放着刚才目击到的情形,立刻就发泄了出来。
那时候的自己,究竟有过几分这种地步的幻想?
或者说,有过几分那所谓“幻想”真的会一步步走到眼下这种情景的预期,亦或是期望?
当江南生涩地用口腔一点点裹住他炽热的欲望时,鹿谷忍不住想起了去年的那一日。
大概是在哪里看了点那类影片,虽说动作僵硬得很,却知道伸手来抓住那东西底部一点点磨蹭着,嘴也尽量张大——尽管如此还是都显得太稚嫩。少年无论是尺寸还是外见都秀气过了头,还要避免着牙齿的磕碰,半天才塞进去三分之一。可怜兮兮不上不下僵在那里,也不知道注没注意到自己的眼泪和涎水都已经开始失控。
这种画面本身比对方的服务使人血脉喷张多了。
“小南,”他替对方捞上去一缕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刘海,“难受的话就别勉强了。”
“唔唔……”
听起来像是想反驳什么,碍于说不清话,只将嘴里的东西吞得深了些——江南少有这么执拗的时候,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别扭起来显得格外可爱。鹿谷干脆用一只手轻轻扶住对方后颈部,以免毫无经验的小孩真没轻没重呛到自己,其他便由着对方来。
比想象中还要温暖湿热的口腔很慢,却坚持不懈地将他的性器吞进去更多,舌尖也努力在其中打着转。逐渐的,他几乎是要强忍住用那只手粗暴地将对方按得更深的冲动。
事实上,假使他真的把这种粗暴付诸实践江南也是绝不会反抗的。他完全能想象到被窒息的少年会用怎样殷红的,沾着泪的目光抬头望向他,像只朝着人一个劲摇尾巴的幼犬,只以为是自己哪里还做得不够好惹人生气了。
“真的没关系。”
鹿谷缓缓摩挲着对方汗涔涔的后颈,安抚道:“到这里可以了……第一次弄得太深的话,你明天喉咙会难受的。嗯,好不好,小南?”
这次他直接按住对方的后脑,留神着江南能接受的深度自己开始挺腰进出。江南最初懵了一下的样子,很快也适应了这种节奏,笨拙却主动地舔弄起来。嘴角撑得已经有些发白了,然而专心致志的神色倒是与看推理小说时无异。
这个认知忽然将鹿谷内心某处刺了一下。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手上是哪个瞬间加了力,从把控着深度转为了确保对方无路可逃,然后直直将性器向那紧窄的喉咙更深处送去。
最初江南发出了一声下意识的呜咽,双手无助地虚空挣了挣,使人联想到被人猛然揪起后颈拎到空中的幼猫。不过不出所料,他在一瞬的慌乱之后便再没有什么称得上挣扎的动作,反是顺从地配合了,任由近乎于侵犯的动作在自己身上肆虐着。
好在鹿谷倒还算不上理智全失——不反抗也不真代表心里根本没个轻重的小孩受得住多久,不速战速决大概是真会把自己憋到两眼翻白的。他带着几分这种莫名的火气抽插了十几次,正准备抽出来射在外面,却猝不及防被江南反将了一军。
本来完全被他带着节奏走的人像是料到他的动作,在他来得及抽出去前挽留般主动凑上来,舌尖抵在下方吮吸起来。鹿谷被他意外一激,本就已经到了临界点的欲望直接全泄在了对方口中。
共同的空白大约持续了两秒,鹿谷才终于反应该从江南嘴里退出来。而有那么令人忧心的几息里眼前人依旧凝滞到连呼吸都似乎消失了,还是在鹿谷边唤着他的昵称边轻拍在背部几次后才缓过气来,发出一阵不大却使人心惊的咳喘。
“抱歉,小南……别咽,把那些吐出来。”
本想去床边拿纸却被还咳得厉害的小孩死死抓住衣角的鹿谷多少有些没辙,只好直接用手替对方抹去嘴角溢出来的几点白浊。下一秒却见江南邀功似的向他张开嘴,吐出一点嫩粉的舌尖:“全都……全都吃下去了哦。”
“喂——下次别这样了,会不舒服的。”
然而仅从那双水淋淋湿漉漉的眼睛里实在很难看出这孩子到底听进去多少——甚至他好像微微摇了摇头。但还不等鹿谷接着说什么,对方就手脚并用地爬过来钻进了他怀里,撒娇一样蹭着他的胸口:“鹿谷老师……”
鹿谷有点无奈地揽住了怀里的少年——哪怕在他的努力下多少长了几两肉,和同龄人相比江南也还是太瘦了。骨架纤细,轻飘飘细伶伶的一具身子只要他一只手就能绰绰有余圈在怀里。安慰性地抚过对方的背脊:“嗯?还难受吗?”
“摸摸我……鹿谷老师,求您,摸摸我……下面……”
他在江南因情潮的冲刷而急切着的声音中伸手向下探去,然后微微一惊。这场情事中还完全没触碰过的那个部位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眼前这具纤细却炽热着的身子里的情欲早就浸透了下身那点布料,滑腻腻地残留在他指尖。
“小南……”他有点复杂地低头看怀中人潮红着望向他的脸,“都还没有摸过呢,就已经这么想要了吗?”
“嗯……想要,想要鹿谷老师。”
鹿谷掰开对方的腿,让江南以一个相当羞耻的姿势坐在自己怀里。被他圈住的细瘦脚踝似乎是因此瑟缩了一下,还是服从了。鹿谷得以便利地挑开眼前那片已经被浸得快要陷进那条缝里的布料,看清其下已经不知道硬挺了多久的性器,和他更感兴趣的,那个本不该出现在这具身体上的器官。
属于女性的穴口窄而小,几乎没有毛发也没什么色素沉淀,看上去是和其主人年纪不相符的未熟。不过不妨碍它此刻馋得紧般微动着,断断续续吐出快把身下床具都打湿的水液来。
江南在这以前多多少少用过些旁敲侧击的描述向他传达过,自己的身体有异常——对方对那次意外的偷窥并不知情,自然不知道鹿谷的并不刨根问底还有另一层原因。
也就是说,理论上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副畸形的躯体。
一种闷着的难受骤然涌上他的心头,像是悄然漫过了堤坝顶部的潮水,无声无息就将鹿谷整个人淹没了。他最明白江南的性子,也即明白对方能做出这样,将自己整幅身子在他面前彻底敞开来的决断是带着怎样的觉悟的。这之前对方心底究竟有过何等程度的煎熬,才终于像献上祭品一样将自身送到了他眼前——鹿谷总试图想象,却无法想象。偏生在这件事上他是少有的全然有心无力,只能交由江南自己独自跋涉过前面所有艰辛部分,鼓起勇气向他伸出手时,他才能稳稳当当将那孩子接住。
不知算不算毫无预兆,他感到怀中少年的身躯无声地颤抖一下。他刚打算问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就听到了猝不及防的哭腔。
“对不起,鹿谷老师……对不起……”
“嗯?怎么了,小南?哪有什么要说对不起的?”
他立刻把本就已经与自身足够近的那具身体完全揽进怀里,随后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胸前的布料和前一瞬他的指尖一样猛然被濡湿了。
“好了,乖……”他不敢多用力,只好悄悄让对方有些发凉的身体全靠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从对方的发尾柔柔抚到脊背,“是不舒服吗?还是……”
“对不,对不起……”
怀中人几乎是使人心碎地继续战栗着:“我知道的,我,我的身子很奇怪……我一直想告诉您,但是,很害怕……我知道我很脏,对不起……如果鹿谷老师讨厌的话……”“小南……”
“随便怎么样惩罚我,或者……您不嫌弃的话,怎么样使用我,都……”
“江南君!”
少年在这句呼唤下发出了一声尖鸣似的倒气声。鹿谷吓了一跳,难得不管不顾将对方抱得更紧:“别说这种话!”
他深知不能给这孩子留什么误解了严肃语气的余地,迅速道:“不要用……这么蔑视自己的语气说话。我会心疼小南的,好不好?”
有两秒对方才怯怯从他胸口重新抬起头——泛起和方才不大相同的艳色来的双眼使鹿谷久违联想到了刚刚来到他家中时那个兔子般怯生生的孩子——开口:“可是……”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可能小南的身体确实和大部分人不太一样。但是啊,这本身也不代表什么。再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觉得小南很可爱,可爱得不得了呢。”
“……”
“所以,虽然我不知道小南是从谁那里听了这些话。不过会对你说出这种话的人只是想伤害你而已。现在我告诉小南,小南的身体很可爱,我很喜欢——这是我的想法,也是我想告诉小南的感受。和那一种比起来,小南更愿意相信哪个?”*
在他怀中闪烁着的那双眼刺得鹿谷心里发痛。那双仍旧混杂着愣怔,畏缩,混乱,还有一点点大抵连主人自身都没觉察的希望的茶色眼睛——尽管身体上的反应总是有些瑟缩着,事实上那双眼却从未从他面前逃开过。自这场对话开始的那刻就如此不摇不摆仰视着他。
鹿谷干脆带着些微难掩的烦躁和更多的疼惜动作起来,趁软在他怀里的少年还不大反应过来那一长段话,便探手向那口穴去。只在他刚刚触到那两瓣嫩肉间突出的小点的瞬间,怀中人便骤然弓起背,被逼出一声听得人心里发软又难免更想欺负的呻吟。
“鹿,鹿谷老师……”
“小南的身体很敏感呀。”
“对不……啊——”
“不要道歉,”他有意又一次用指尖轻轻捏住那一处,成功用一声更高的尖叫堵住了小孩更多的胡言乱语,“不是告诉过小南了吗?我觉得这样的身体很可爱呢。毕竟无论是什么样的身体,小南是被我爱着的小南这个事实都不会改变。”
江南没回话。鹿谷将那张像是准备彻底埋进他怀里的脸托起来才看清对方早把嘴唇咬得死紧,已经快要渗出血来了。他叹口气,没深究到底是觉得羞耻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而是直接就着托住脸的姿势吻下去,不由分说侵入了多少泛着点腥味的口腔。同时趁势将两根指尖向对方身下的穴口探了一点进去。
被他掠夺着呼吸的江南在气口间挣扎着漏出两声呜咽。同一刻,鹿谷便清晰地感受到了送进去的指尖夸张的濡湿触感。
仅仅是这种程度的刺激,那地方便又吐了股水出来。
“小南……”
他松开点正小口小口缓着气的人,问:“真的没关系吗?”
“唔嗯……”
“我是说,你真的愿意吗?”
“怎……怎么会不愿意……”
幼兽似的水汪汪眼睛由下至上望着他:“全部都……是鹿谷老师的话,全部都可以……”
猛然地,鹿谷意识到了自己的卑劣——究竟是如何发出这般明知根本不可能被拒绝的问句呢?
即便自己自信能分辨对方究竟是不敢还是暗涌着其他的情愫,依旧不妨碍这绝不是一个尚有良知的成年人,甚至是一位养父应做的事。
可就在下一秒,江南伸长脖颈,带着那点还没消褪的泫然欲泣吻上了他的嘴唇。鹿谷连气都叹不出来,于是一两秒的犹疑后他从少年过于青涩的动作里夺过了主动权,一边一只手枕在脑后轻轻将人放倒,一边彻底掌控了对方的吐息。
江南还是太小了——他吻着,同时清晰地意识到。口腔里被他随便挑逗几下便上气不接下气,身躯一只胳膊搂住就完全罩在自己身子底下了,下面那处更是,尽管水流得一塌糊涂,却紧窄得惊人。鹿谷恍然记得去年偷窥到的那次自渎中江南应该是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浅浅送进去了些,而此刻他比少年大些的手堪堪送进去两根半指,小孩已经忍不住发出些难耐的气声。
鹿谷还是放弃了,主动松开人向后撤去,注视着二人间扯开的长长的,泛着淫靡的光亮的水丝和同样注意到这点后脸上渐渐烧起来的江南。接着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嗯?”
“会有不舒服吗?”
他尽量缓慢地在那口肉穴里探索着,一点点磨蹭过内壁柔软的每一处,同时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尽管面皮薄的少年这时候便死死抿住唇不出声了,不过要从这张什么都藏不住的脸上捕捉出下意识的变化还是很容易。
只消几下,鹿谷便扫到了那个让对方惊喘一下,差点从他怀中挣出去的位置。
“嗯,这里吗……”
不得不承认,他是存了些恶劣的心思的,于是立刻有意用指尖轻轻在那一处又撩动几下,感受怀里人无声的惊叫。接着再将两指慢慢分开了些呈剪刀状,边不忘照顾着敏感点,边缓缓将紧致过头的内穴稍稍扩开来。
“觉得舒服的话,小南要说出来呀——不需要控制自己的声音,好不好?”
江南依旧稀里糊涂的样子,一个劲胡乱摇着头。鹿谷干脆用另只手包住对方前方早已可怜地挺立起来的性器,甫一撸动,立即逼得人尖叫着射了出来。穴口里同时涌出一大股液体,将两腿间,连带着他的手指和身下的布料都弄上了一片淋漓。
江南在同一瞬间带着泣音喊出了他的名字。
在这片湿淋里,鹿谷骤然又幻视到一年前曾目击的那一幕了——最大的区别是他从对方口中一个空幻的,悬浮于意识层面的名字下渗到了这所有淫乱的现实里。正有两根属于他,出于他的意志而活动的手指被送进对方身下的穴中,享受着柔软的肉穴的收缩和湿意,并且将对方送上了这一波浪涌的顶端。
一年前的自己彷佛在这一刻自动合并入他的体内来了。鹿谷感到自己明白了那时自身的一切混乱,犹疑,神思不属中残存至今的未被辨明的部分是什么。
也明白了自身真正的意识究竟要将他与他驱使向何处。
鹿谷一边分出一只沾着粘腻液体的手去挑逗江南已经充血立起的乳头,一边说着“要继续了哦”,将第三根手指也伸了进去。
“唔……啊……”
“会疼吗,小南?”
那双已有些空茫的双眼与鹿谷对上,轻轻地摇头。但那张脸无疑要比方才白了些,无论是因为刚刚高潮过还是什么,他也就循序渐进地让对方适应着。打着圈挑逗着那个敏感的位置,力图让快感将疼痛和不适的余地都挤占干净。
这次江南去得更快——身体敏感又青涩的少年哪里受得住这种逗弄,刚刚稍微适应了这种节奏,哑着声音喊他“鹿谷老师”,便又呻吟着喷出来。这次连前面都没用上碰。
鹿谷从那尚未出口就和着细细的尖叫和呻吟模糊掉的后半句呼唤里分辨出了支离破碎的“喜欢”。
近乎是心烦意乱地,他俯身,不轻不重咬住了对方一边胸前的那点红色。江南不出所料哭得更厉害了——鹿谷在用牙轻轻逗弄着那敏感的乳尖的间隙抬眼,看清了对方哭泣着,染着红掉下泪来中紧闭着的眼睫。终于在那股莫名其妙的烦躁里捕捉到了一丝可鄙的心满意足来。
下面那处穴口还在一心一意绞着他的手指,连同整个人的情态显得可怜又可爱。鹿谷正思索是否要稍微抽出来些,等这具青涩过头的身体适应些再继续,却听见江南用带着喘的声音道:“鹿……鹿谷老师……”
“嗯?”
“进来……您进来好不好……好喜欢您……”
他有些惊悚地再次抬头,才发现那双眼睛转瞬又睁开。正带着更浓郁更深重的水光,还有他从最开始就难免避讳着的那种,痴迷到了显出几分可怖来的目光望向他:“好喜欢,好喜欢鹿谷老师……想要您……想要您在我的身体里……”
鹿谷终于克制不住,心一横将本还算温吞着动作的三根手指全部探进了那口穴深处,过程中不忘用力从那一点上碾过。被他这般玩弄着的人立刻又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鱼般一挣动,发出几声已经沙哑下去的媚叫。
继续这样下去这孩子大概会脱水,得注意着对方的状态才行——鹿谷有些胡乱地想着。带着几分怜悯,他俯瞰着身下面色早已红得不正常的少年,道:“还不行呢……只是这种程度小南就受不了了吧,再多会疼的。”
“没关系……嗬……不会的……”
“我不想弄疼小南,所以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他以为对方大抵不会再反驳什么——毕竟是绝大部分时候都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的孩子。更何况是看上去脑子都要被连续几次玩弄下的高潮烧坏了的现在。可那种令他多少有些恐惧的,痴迷的眼神似乎也暴露了某种平日里都潜伏着的,幼兽似的本性,死咬住了这一点就不肯松口。
“可是,可是我也,哈……我也想让鹿谷老师……舒服……”下一秒,他本以为早没半分力气的人将自己勉强支起抓向他的腰间,用大腿内侧的嫩肉夹上他的性器,一下下绵软地磨蹭着——鹿谷甚至能感觉到,顺着那处流下来的淫水蹭上他其实也硬得发痛的地方时,那种带着灼烫的淫靡感。
“请您,唔,请您……“
面色潮红的江南几乎要将面庞贴上他的胸前了:“请您把我全部吃干净,可以吗……”
连鹿谷自己都不确定自己那瞬间究竟是如何作想,总之,当他意识到自己做出的决策时,性器的顶端部分已经由那处穴口得偿所愿吞进去了。
比起超出预想的柔软舒适,不如说那一刻占据鹿谷心脏更多的是不安才对——贴在他身前的人的神态实在是过于令人无言以对。从他们身体相接的部分的触感感受,那孩子应该是受着痛的,然而那张脸却叫不知情的人全然能够以为他所受的是人生的至福了。那对水淋淋而雾蒙蒙的眼睛看上去是望向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事实上,鹿谷明白那眼神的落点终归毫无疑问是在他。
“小南,”他尽量轻缓地开口,既为了稳住对方,也为了稳住自己,“难受的话要说出来。”
江南很坚定地摇头,抱住他一边胳膊的手更紧了些,好像急于将他全吃进体内才能放下心。鹿谷干脆掐住他的腰,将人转换成一个完全是坐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尽管以第一次而言,这样的姿势有些过了。不过这样对拼命将自己向他身上送的江南而言大概更有安全感些。也便于他将对方完全控制在怀里,掌握这场性事的节奏。
动作间,江南又难耐地闷哼一声,他猜是蹭到了什么作弄不得的位置。这具身体这般向人敞开,由人闯入还是第一次,着实敏感得紧。鹿谷便一不做二不休,磨蹭着记得方才试探到的敏感点的位置,将性器送得更深了点。江南逐渐受不住,喘息声明显粗重起来。
鹿谷分出只手将对方有些发凉的手完全裹进来,问道:“疼吗?”
“不,唔……不疼,很舒服……想要,鹿谷老师,想要您再深一点……”
说到后半句时,那只较他小上一圈的,被他完全攒在手心里的手微微动了下,不知是仅存的羞耻心在说这种话时发了作还是其他什么。于是鹿谷回望着怀中彻底被情欲和爱意填满了的眼,稍用力捏了捏那只手作为回应,同时让江南缓缓向着更深的位置坐下去。
这种感觉确实太让人迷醉了,鹿谷意识到。他正缓慢,且因此极具实感地侵犯着他一直一直想要圈入怀中,占为己有的少年的躯体——如果不是江南已经颤得不像话,他是不会在进到约一半时停下来的。两条白而纤细的腿跨坐在他的身上发着抖,这副情状看上去更加叫人怜惜,而情动的水液也早从那口已吃下他性器一半的穴里漏出不少,以至于他的腿上都一片湿濡之感。
“嗯,乖,已经很棒了哦。”鹿谷轻轻揉了把少年的发顶,“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要……要您,哈,要您快点……”
他真心实意叹了口气:“还受得了吗?”
“嗯。”
“那——”鹿谷托起江南的下颌,在少年脸上那副可怜兮兮,却更使人忍不住想更过分对待他的迷蒙神情消去之前便又堵住了他的唇。与此同时,自觉近乎残忍地掐住了对方的腰,将那具身体重重向下压去。
这个吻在一瞬间停滞了。
就算鹿谷门实其人曾经再自负也得承认,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早在不知不觉间千疮百孔。而这个动作显然则是其彻底摧垮的一刻。
完全插进了江南体内那一瞬的体感实在是美妙,性器彻底被那一直渴求着他的肉穴吞了进去,里面更是全然超乎想象的湿热和紧致——窄小的阴道甚至紧得有些过头了。彷佛没有哪一寸肉壁不欢迎他的入侵般,比口腔要起劲得多的吮吸紧绞着他的性器,这点倒是同它一直发着痴地请求着他的侵入的主人一致。
而江南则无疑是在这瞬间被插得傻掉了。
别说唇舌,连他的呼吸都在被完全进入的那刻僵滞了。接着才是被人掐住喉咙口一样,尖细到令人担心的尖叫和会造成捅破了那具纤巧的身体中的什么的错觉的,大股大股涌出的水液,连他们身下的床单都被打湿一片。
被温热的液体淋头浇过的性器愈发兴奋,鹿谷几乎是调动自己所剩的全部意志力才没有直接更粗暴地开始抽插。他扶住江南一下子软了个彻底的身子,借着接吻的姿势渡了口气过去才将人松开,不出所料,看到了已经翻起白的眼睛。
只是将那东西完全送进去而已,江南就在他怀里潮吹了。
“小南,小南?”
他颇为怜惜地抚过几下少年还没停下抽搐的背脊,手又忍不住转回早被玩弄得挺立的乳尖上,坏心眼逗弄几下,边继续唤着:“小南——你还好吗?”
十几秒后,已经哭红的那双眼睛才稍微恢复了点焦距:“鹿谷……鹿谷老师……”
他吻了吻那双与记忆里相重叠的泛红眼角:“嗯,我在这儿呢。”
不知是否是错觉,始终像没什么安全感的幼猫似的抓着他的那双手更紧了些:“唔……”
“抱歉……难受?”
“不是,嗯,是,好舒服……”这傻孩子,他想。明明还苍白着脸细细喘息着,却硬不肯说一句受不住——大概要等再将人操得过分些才能听见脑子成了一团浆糊的小家伙求饶吧。鹿谷不无恶劣地考虑着,然而又把自己想得稍微有点气起来——要是遇上个不知道轻重,甚至就是心怀歹意的,这孩子怕不是也连声疼都不知道叫,到头来把伤也好苦也好痛也好囫囵着自己掉的眼泪吞进肚里去,赶上有人问,就惨白着一张脸笑说自己没关系。
毕竟江南孝明生命里的前十五年真真就是这样过来的。
鹿谷挺新鲜地意识到,自己居然在与自己的养子第一次上床这样不伦不类的时机生起气来了。气的不是江南,是他自己。不过左右此情此景中这把火还是要难免烧到江南身上的,鹿谷托住对方的臀部轻轻颠了颠,还在努力适应着身体内异物感的江南立刻哭叫起来:“啊啊——不,不要,呜……鹿谷老师,慢点……求您了,啊……”
“刚才不是说没事?”他恶作剧地捏了捏手里的软肉,“所以小南要更诚实一点呢,把自己的感受真实地告诉我,好不好?”
终于还是忍不住,他低头在还带着哭腔胡乱嗯着的人脸上啄了几下,舔掉点发咸的液体:“不过,这样的小南也很可爱……不管怎么样都很可爱,我很喜欢呢,嗯?”
“哈……啊……”
从反应来看,眼前人究竟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还值得商榷。鹿谷顺势抓住了江南一边手腕向下带。小孩的手这种时候显得格外绵软,和整个人一样乖乖由他摆弄着放在了小腹上。过了两秒才愣愣觉出有什么不对劲,本是一直乞怜般望着他的双眼向下看去,焦距终于勉强落到了被他抓着手放着的那个不自然凸起上。
细细的手腕在他钳制中抖得更厉害的那一刻,鹿谷终于心满意足笑起来:“嗯,看清楚了?”
“呜……”
“我在小南里面这么深的地方哦。”
下一秒,他抓住江南的手向着那一处重重按下去。
用任何声音来形容都有失准确——江南的确是在这一瞬崩溃,或者说爆发了,全然无声无息的。身体的战栗顺着他们的相连出被鹿谷再真切不过地感受,而后承接。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恶劣和过分,却又沉溺于这种快感里了,比此刻他沉溺于江南的身体还要不可自拔。
仅仅是进去就能顶出这样一个印子,他的养子这几年被他养得稍微结实了点的身子骨还是瘦得可怜。鹿谷听见羞耻心和生理都已经被突破阈值的江南在胡乱嚷着些什么,要破掉了,要被顶破掉了,感到只就视觉而言的确这样说也不为过。
然而他没有就此放过对方,反是抓着那只手描摹过其主人每一寸发热着战栗着的皮肤,继续向下了。
“小南,”他叫被一边摁着肚子一边还被顶弄着,已经失神的少年睁眼看,“还有这里,全部吃进去了哦。”
细细圆圆的指尖被带到了贪吃的穴口——那处实在太窄,早在进入时就被撑得紧的没有一丝褶皱。甚至于原本粉嫩的穴口都发了白,看起来吞吃得很是勉强,此情此景下却又难免更显色情起来。
名为羞耻心的那根弦本就被他作弄到紧绷的极致,终于彻底断开,在他怀里哭起来:“别……鹿谷老师,求您……啊啊,别,别看……”
“怎么不行呢?不是说过嘛,我觉得小南很可爱啊。”
“呜,呜啊……”
虽然被抓住的那只手多少还挣扎着点,但力道实在可以忽略不计。
鹿谷多少还是存了些不忍,动作间不忘托着人将姿势转换为躺在床上,身下也放轻缓了。压着对方的敏感点以相对温柔的力道碾磨着,感受着那张温热的,被他的动作弄得一下下缩紧着的肉口带来的快感。还有,欣赏着在他的攻势下红着哭着快要被泪浸得模糊了似的那张脸。
原被他抓住的那只手反而忘了自己是被谁欺负着了似的,反在无助中一点点向上抓来,最后和依枝的雏鸟一样反过来抓紧了他的手。细细的五指缠绕着他的,随着他在他体内进出的节奏颤动着,也一下下呻吟着。
“啊,鹿谷,鹿谷老师……求您,慢……啊……”
鹿谷不紧不慢在由自己穿凿的这具身躯上啄吻:“小南不喜欢吗?”
“喜,啊……喜欢,嗯……”
这孩子的身体简直敏感得不像话——鹿谷每落下一个吻,这具青涩的身体就会脱力般微弱地抖一下。鹿谷在心里评估着江南可承受的极限,带着几分揪心和怜惜,在江南痉挛着的小腹上亲了亲。
“小南,好可爱呢……”
身下的人吐出了一串发颤的气音。
他略微支起身子掰着江南的脸朝向自己,将手指伸进江南口中,江南下意识松开了紧咬的牙关。
“小南?”鹿谷唤了一声,江南几乎失焦的眼睛终于痴痴地映出了鹿谷的影子。鹿谷用手抚着这孩子的脸颊,轻声道:“一会儿如果受不了,小南咬我手上,不要咬自己,好吗?”
“嗬……嗬……”回应他的只有那孩子破碎了的喘息。
鹿谷没有再说什么,只把江南纤细的腿向床上压了压,将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推入已经被折磨得泛红的穴口,接着缓缓加快了抽送。
“呃……!鹿、鹿谷老师……!……”
江南猛地睁大了双眼,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一般挣扎起来。然而鹿谷的身量实在比他大上了一圈,鹿谷只一只手便把小孩的一双手腕锁在了头顶。
江南潮红的脸上一片茫然,眼泪失了控制般大股大股地涌出,浸湿了大半张脸。
“……太酸了……不行……求您……呃……”
江南渐渐翻起了白眼,小小的嘴唇无措地一翕一张,鹿谷俯瞰着这具剧烈抽搐起来的身体,内心竟然涌起了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
这么小、这么青涩的身体……怎么能变成这么色情的样子。
是他把这孩子变成这样的。
指尖重新按上肿得露在外侧的阴蒂用力揉玩,江南不出所料地发出了崩溃求饶的哭声,那哭声有些太诱人,鹿谷觉得自己已经要失控了。他松开对江南的束缚,握住小孩瘦弱的腰肢,喘息着加快了速度——
“哈啊……鹿谷老师……喜欢……好、好喜欢……”
下身已经喷得一塌糊涂,江南的小腹痉挛般阵阵收紧,脸上已经是一片恍惚的痴态。极端的快感从深处爆发,明明是初次交欢,身体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了,穴道里每一寸都被狠狠碾过,稍一抽送就喷出大量的淫液,偏偏被奸了个彻底的软肉还不知廉耻地又缠上去,像是不舍得般死死绞着鹿谷门实的阳具——
“鹿谷老师……求您……在里面……”
这孩子究竟为什么能痴成这样!
鹿谷看着江南本能地伸手去够自己的脖颈,干脆把江南整个身体抱了起来,扶着他的腰接着完全、彻底地向下按去——
“等、不要——呃——!!”
粗长的阳具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这个姿势完全可以称为奸淫了。鹿谷将精液灌进那处可怜的穴内,江南瞪大了一双失焦的眼睛,崩溃地仰着头,无助地哀叫起来。整个射精的过程太过漫长,江南翻着白眼,背部弓到了极限,身体不停痉挛着,泪水和淫水都断了线般喷了出来的同时,另一股温热的水液也决堤般涌了出来。
——这孩子,第一次就被自己肏失禁了……
鹿谷有些讶异地按了按孩子可怜兮兮鼓起的小腹,瘫软在他怀里的身体又被激得吐出了一点水——这次真的只能用“吐出”来形容了。鹿谷在江南体内小幅度地顶一下,这孩子就像被肏坏了一样,红肿湿软的穴内和已经无法勃起的阴茎同时吐出一点透明的水液。
只是鹿谷垂眸望去,怀里的小孩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鹿谷叹了口气,从床边捡起刚才被踢下去一半的毯子,细心地把江南裹好,又在江南的唇上亲了亲,才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如果这孩子只有在自己怀里才睡得好的话,那就让他睡在自己怀里吧。鹿谷想着,伸手抹了一下江南被汗水和泪水的脸。这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呀……
被他搂在怀里的小孩像是知道了他的心思一般,轻轻用脸蹭了蹭鹿谷的手。
END.
*:本段对话台词内容来源于@古川政良,良老师,拯救了对话苦手的我qwq。经同意直接将这一段放进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