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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深空|夏以昼*你】恋物情结

Summary:

我所爱并非年少的兄长,我只爱过去的自己。
我从未执着于他的魂灵,我有恋物癖。
——————
我是个说谎精,口中真相唯有四分之一。
***
是你无数次把自己抛弃又被他轻轻拾起的故事。
男鬼金主ntr/男高哥哥以身饲虎x性饥渴魅魔你,双线交叉叙事。
bgm. Gasoline-Halsey
***
📕McNuggets Butcher一号,🎺 McNuggets Butcher二号 🧣同名
***
少盯着姥姥弹性ooc,没点鉴赏复杂爱恨的能力就滚去抱着你的无脑糖水爽,再看到把我的文当按摩棒说什么只能用来冲的建议花钱买个真的玩玩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清朝穷光蛋
***
【警告⚠️】非常黄暴重口,受不了别点开。第一人称【我】,设定为魅魔以精液和阳气为生,无意识引诱,开局低自尊无下限陪酒女,傍金主当狗被调教,伪NTR,含【险些被抹布】剧情,放飞自我爱写什么写什么,看不惯闭嘴自己写别来恶心我。
【尊重是互相的⚠️】不喜欢“厨子”这个称呼,非常不尊重创作者,本质是无偿产出而非交易关系,某些人误以为自己能够以【食客】自居,自行赋予审判权力,实则不然,【非作者本人没资格审判】
【关于所谓ooc⚠️】请认清自己并未支付任何实质费用购买创作者的个人权益更没有资格人身攻击,读者只有阅读权限。正常同人女面对无法认同的作者观点不会辱骂攻击甚至造谣,即便对角色有自己的解读、认定作者误导大众也应当自行产出或是约稿以扭转大众认知,而不是在网络上狂吠着打压她人的无偿创作热情。热衷于【ooc】审判而没有自我产出能力也付不起约稿费用,无法说服她人只好攻击创作者的本质是对自身的无能狂怒,低能儿npd请向内释放恶意,死远一点不要试图规训我。你们的攻击并不能夺走创作者的灵感和文笔,只会让自己嫉妒创作者灵气,嫉妒同担财富实力的嘴脸愈发清晰且扭曲。
【雷公电母必看⚠️】已标注清楚,有任何雷点请自行壁垒不要强行阅读我的文章,我没有义务对你进行扫盲工作,无视预警阅读过后攻击我的默认犯贱,爱好叫嚣所谓【被创死了】的某些群体希望你能实际履行。试图在互联网上展示赛博贞操“太黄了受不了”的贞洁烈女请带着你的牌坊滚出我的主页,清朝老僵尸现实里活得无人在意就到网络上寻求认同,可惜没人想看你引以为傲的假性清白,造黄谣的死爹货更将喜得全网轮挂大礼包。
【智商足够看懂何谓四大雷的无需继续阅读⚠️】智力低下者请自行查询【强制】【非自愿性行为】等【中文标题】的定义,不要再造谣我不打预警,你用盗版网站看不见tag和notes或者文化水平匮乏读不懂英文和预警不是我的错啊pathetic shit

Chapter 1: 电视机和按摩棒(微h)

Chapter Text

如果有人问我在这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是什么,我会扬起常年扮天真的俏脸,装模作样地迟疑片刻坚定回她是尊严。有钱人把这玩意儿包装成高级糖果摆在橱窗里,标价按她们一顿法餐、一席高定算,夹在中间半穷不富的人努力伸手往里攀,至于我这样的穷鬼嘛,眼看买不起干脆就不要了。

像烂俗三流奋斗剧里不择手段的配角声声质问,“尊严?尊严能当饭吃吗?”

这番歪理是我从一台大屁股电视机里学来的,那时候穷得底儿掉,买不起扁平的高级液晶电视,我哥从废品回收站花三十块钱买来个雪花屏但能出声的破烂方盒子,床下常年摆着个五金工具箱,拣出两把别人不要的螺丝刀修修补补,雪花屏也就变成了一片粗劣的彩色像素点,除了断断续续的噪声有些剌耳朵之外没什么缺陷。

我们曾租住在一个老小区,楼下没门禁,附近又鱼龙混杂,时常有人溜门撬锁,他就在门口鞋架最显眼处摆上两张二十纸币——红票子不行,红票子贵,一张节省些能吃小半个月,他说他的命不值钱,睡床边上真有人进了里屋也能护住我不被占便宜。

浅眠的旋律彼时便埋下伏笔,初次为人的我却听不懂那弦外之音。

我没吭声,他明知我轻易死不成的。

于是锁头常常坏,好在我有位聪明哥哥,他只跟着楼下的修锁师傅走过几家就大致学会了如何修理一把破锁,手法熟稔得像是补救我们屋子里的旧床,坏冰箱和烂电饭锅。

直到如今也搞不懂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那些极具反叛精神的细致零件儿在他手上乖顺无比,捏起一根螺丝的力道轻得还不如跪在我腿心揉捻阴蒂。

现今坏了什么都得扔,毕竟修理费贵得够买一个成色颇新的二手货,昨天电风扇也不幸罢工,我活得凑合却受不得一点热,接两盆凉水擦身子都顾不上计较水费几多。

按摩棒嗡嗡作响,混着我的呻吟盘旋于这间逼仄的廉租房,趴跪在床边机械抽插情趣玩具,一层薄汗覆满鼻尖,体液混着淋漓汗水沿湿黏的腿根滑下去,尿垫上积了一滩半透明粘液,小尾巴悬在半空无措摇摆,许久才触到按摩棒底端微微向内施力,“呃、太深了……”碾过敏感点却始终不及高潮,其实我很清楚快感为何止于这不上不下的境地。

狠心调高一个档位,甬道嫩肉被磨得生疼,内里褶皱绞作一团稀烂,满脑子浆糊快变作涎水流出来,就这么干插好像不是办法,一时间想不出该拿什么作为佐餐,前些日子刚决定戒掉对着天行某高官新闻头版照片手冲的瘾,今天再犯不就重走老路了吗……大腿根肌肉随着阴道口进进出出的圆润柱身微微抽搐,不多时喷了一小股稀液将尿垫打透。第一次高潮不够尽兴,不应期又太无聊,我只好重新翻出相册收藏夹里的截图呆呆盯着瞧。

男人微蹙眉心,被媒体捕捉到对着手中一份报告做出嗔怒样,彼时评论区无人在意新闻版面,冲到热评的无一不是讨论执舰官这张天怒人怨的脸。拇指拂过他露出的一点虎牙尖,哥哥就是这样子的,再怎么生气,那颗犬齿一露出,凶相也全然烟消云散。

不论是我逃课去酒吧打工补贴家用的时候,第一次发情对着夏以昼敞开腿心的时候,还是威胁要跑出去和陌生男人厮混的时候,虎牙尖和我的眼泪同等效果,盛怒之下的两个人都见不得。

所以一切波折都会导向同一个结局,我们从分裂到和好都依靠性爱做粘合剂,无论犯下多少错误经历多少坎坷,只要我跪在那张小小的书桌下露出脑袋任由他插弄喉咙,只要我蹲坐在他身上骑乘至筋疲力竭还要恬不知耻地夹出自己哥哥的第一泡精液,只要我痛哭着求他把其他男人涂写在身上的羞辱性话语全部清洗干净,任由他重新画下我们当做暗语的苹果和海棠花,一遍又一遍地写喜欢你,最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然后用独属于夏以昼的男性气息覆满身体,错误总能被修正被弥补被升华成正确。

射精后的潮红色足够将夏以昼眸中浓郁得化不开的失望以一种极为巧妙的方式遮掩过去,他有一个无法抗拒性交的妹妹,我明知失望这种情绪是会积攒的,但只要在那一秒看不见,哥哥就会永远爱我,不计后果。

夏以昼这三个字的确催情,只是回想起些许碎片,那截软塌塌的细肉重又翘起,我将夹在穴口吐不出的按摩棒打开低档,脑海中的少年跪在两腿之间并拢手指抠挖扩张,沾了水色的唇比往日还要漂亮。指缝勾连出的淫液尽数流淌到股瓣,随着大掌急切掰开肉穴的动作不均匀涂抹开来,被一道道灼烫的粗喘炙烤得干涸成半透明痂壳。

即便做过不记得多少次了,正常状态下夏以昼总会羞赧得不敢抬头,从我的角度看去向来只能望见他微张的齿关和吐露小半的舌尖,在一片暧昧雾色中半遮半掩,随着他探出舌肉缠吻阴蒂,将那块颤巍巍冒头的小东西含入口中吮吸到我不自觉夹紧他脖颈挺腰抽搐,穴口喷出的水液滑过喉结又被匆匆抹去。

十六七岁是性欲最旺盛的年纪,纵使曾极尽媚态地讨好他,哥哥也很少应允我同时为他纾解,事前准备一向充足到我不得不吟叫着苦苦哀求的地步,他才肯施舍一般插入自己妹妹的身体挺腰抽送,神明在我眼前起起伏伏,拖拽着我一同堕入地狱。

我大概是没什么机会怀孕的,小腹那道淫纹从未闪出受孕状态下的暗紫色光泽,或许是还没有熟透的缘故,可即便如此无套对我们来说、准确而言是对夏以昼来说仍旧是别无他法的选择,故而每一次饿到发狂饿到以自虐为威胁后的交媾都是带着怒其不争的恨意的,哥哥恨我无法自控,恨我对精液的热切,恨我们身处在最底层唯有性欲作为排解,恨他自己不能永远将我带在身边。

夏以昼射在我体内的最后几下总携着恶意报复,顶得宫口细细抽搐喷水,湿沥沥弄脏腿根,我擦净他眼尾的泪痕安慰,哥,别哭了,没关系的。他反倒要掐着我的脖子咬牙叱责你满意了?冒着怀孕打胎的风险被自己哥哥内射是不是很爽啊?

换我哭喊着向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只是很饿。

窒息与爱怜反复交替出现在那双桃花眼中的无数个瞬间,我知道哥哥离不开我,他情愿在这样永无止境的堕落里陪伴自己不知廉耻的妹妹,哪怕被我拽得一并淹没于不见天光的烂泥里也不肯松开手,那样极端的情感只有我和夏以昼懂得,死也要死在一起,说不上是不是与我赌气,我们曾发誓要与彼此永不分离,所以他情愿死也不愿先说一句我受不了了,我要离开你。

今天又想他许多遍,阵发性头痛敲打我的神经,有那么一瞬间几乎要痛昏过去。

高潮三次之后屏幕里简陋的操作系统毫无征兆地显示断联,小尾巴缠上左手腕垂头丧气,我用食指指尖戳戳她,惹得尾骨一阵战栗,“没电了,饿着吧。”今天在店里消耗了不少精气神,却还有兴致将一根昨日才充满的假阳具玩到没电,穴口太过紧窄,即便手和尾巴都已脱力地坠到床上,失去托举的肉穴依旧死死咬合着按摩棒,饱胀的柱状物脱出时总扯得内里一圈嫩肉险些外翻,我在一波又一波麻木的挛缩中爬向床头,不得不靠手指勉强抚慰身体做个收尾,十几分钟后才迎来一场索然无味的平淡高潮,抬手擦干眼尾的生理性泪痕沉沉睡去。

这四年来少眠多梦,梦中无非是过去的苦日子和一处不愿回忆的手术室,白炽灯吊在头顶,无温光源烧得我皮不附骨,声声尖叫中女人活生生烂作一滩血泥。

骤然惊醒过后又是无言死寂,我的生活白水一般平淡无味,兴趣爱好却辛辣重口,生存意志全凭兽欲驱使的下体。

很可惜,十九岁之后,我再没有吃饱过。

魅魔这个物种也就是游戏里听起来有点儿意思,现实中我对外统称有性瘾,且不说大部分人都会嗤之以鼻,要么被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要么高高在上假意规劝,当然了,再不体面一点的人就直言烂货不要脸,管不住下半身还找借口。

三伏高温晒干了所剩不多的脸皮,这间屋子仅有一扇小窗,别说通风了,哪天想跳楼伸条腿都费劲,索性铁门大开客如云来——我上钟那家ktv也是这样,全年无休,不过招揽生意都靠我这个每日倚栏买笑的活招牌。

霉烂的出租屋里照旧剩了一个朽败的我,阳光普照的康庄大道上却走着我哥。

我不后悔,当年是我亲手把他推向那条路的。

Chapter 2: 蚊香和薄荷烟

Notes:

bgm. Maybe My Soulmate Died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连着遭了好多天的晦气,别说上钟了,我就没开过台,今天居然开始走运,盒饭里多了半份鱼香肉丝,并非什么好菜倒也顶饱,人类食物给不了我能量,我的生命全靠男人挣扎于情欲之间外泄的一点阳气维系,当然,如果不算上每日赖床活动的话。

来不及狼吞虎咽,妈妈叼了根烟走上前来拍拍我左肩,味道呛鼻,她向来不把我们的抗议当回事儿,我也早学会不着痕迹地避开吐雾吞云,顺手压下遮掩呼吸的动作,毕竟这世上除了我哥,没人给过我嫌弃的权力。

“丫头,吃完没有?有个老板点名要你。”问这句话实际只为通知和催促,她横了我一眼,上下打量今日着装,点点头还算满意。我感慨这年头哪一行都不好混,又屏息凝神集中精力算了算,今天还没开张上钟,剩些力气造一场情色幻觉。

这个世界的许多人都拥有特殊Evol,我自然也能以此作为借口遮掩身份,说起来魅魔的幻觉技能实在没用……除了在床上。小时候不懂事,整天拿出去卖唬夏以昼来哄我,他便撩开我的碎刘海一字一句郑重教导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即便只是顺手给别人制造幻觉也不行。

依靠幻觉反吸的阳气不足以充盈我的能量,他明知道我最渴望什么,可还是逗猫般引诱了许多年才让我吃上。

我说学不会也没关系,不是还有哥哥吗,谁承想多年后真是一语成谶,这项技能竟成了我吃饭的手艺。

临出门女人照旧提一嘴让我注意安全,毕竟混夜场的难保不会有危险,我知道妈妈是个好人,她提供基础客源,我负责制造幻觉,这里的姑娘就是传出去了名声不好听,实际却没经手什么脏东西。

可她的好也就止步于此了,有段时间我被上一家二房东撵出来露宿街头好几天,找到现在这幢出租屋押一付三,偏巧ktv所处的红灯区外围小地角搭上了附近初见雏形的商业街,年租也跟着水涨船高,妈妈一时间拿不出几块钱。

为了赚小费我这月光族接连营业不倒班,走霉运遇上的男人都是三五成群一大片,靠间接吸收阳气终究治标不治本,就像上学时试卷印着一边放水一边接水的神经病泳池管理员,耗费的精力比汲取的阳气要多太多,有一日我终于力竭。

赶上一位大哥脾气差,见我扶住太阳穴痴呆着脸半天不上前,挪动他金尊玉贵的肥屁股走过来赏了两巴掌,妈妈在一旁陪笑脸,眼看我又被上下其手地摸个遍,媚眼转了个弯儿,到最后也没说出两句囫囵话来。

我不怨她,手底下一群姑娘要养活,惹不起任何一个恩客,何况像我这样的人,离开这处还有哪里能去呢?

在底下拼了命求编制想往上爬,真等出土了又混成人类社会最不招人待见的货色,我常觉自己失败,明明当年分配到的墓地也算祖坟冒烟,爬出来正好撞上一条卧龙没睁眼。

回想别西卜边逗苍蝇边劝我,你一个低等小魅魔就老老实实勾搭烂黄瓜,人间动荡死了一堆倒霉的,上头趁乱往里头塞恶魔,给你安排的身份是父母双亡的貌美女高,这配置随便撅撅屁股就饿不着,只要能规规矩矩沿着我们安排的道路走,醉生梦死地混过几十年不是问题。

帮她拍死一只苍蝇还是不甘心,问将来完成指标有没有奖励,周围一群恶魔笑掉大牙——没说假话,有一个当即就把满口烂牙吐出来了,她们说大姐你看清楚,咱们是恶魔,去人间算是公费度假,玩玩得了,你害人家堕落还妄想自己能飞升吗?

此言甚是有理,我点点头卯足了力气爬向那处腥腐的泥泞,一脚踏入混沌不堪的人世间,从此哭都没地方哭去。

回忆同我一并止步在走廊拐角,妈妈轻轻拉下我的手,她指腹柔腻,摸一把我的骨头缝都要酥掉半边,于是连先前一点不忿都吞进肚子里,扭头仔细听她说,“我的好乖乖,里头不知道是哪尊大佛,店门外围了一圈又一圈,咱这观音庙经不起折腾,你可得给我好好表现。”

我听懂了她的暗示——一会儿受了委屈也别反抗,真要做到那一步就得咬咬牙忍下去。思忖片刻还是忍不住质疑自己的身份——我不是个魅魔吗?这么怕死做什么?下地狱相当于回老家,吃这许多苦楚真巴不得早些回去。

最后弯折脖颈乖巧应和,苦日子磨人心性,虽说哥哥从没让我对外人低过头,可我向来知道穷孩子的自尊贱得像臭水沟里的烂泥巴,蹭上人家裤腿都要挨两个白眼,必要时候换口饭吃就是它存在的最大意义。

行至门外,大佛座下不知哪位童子拦住我,说是童子,看着都能当我爹了,“等等,长官说给她戴上这个。”不由得嗤笑一声,暗自腹诽果然大老板都有古怪性癖,依据下属的年龄推断,里头那位努努力说不定能当我爷爷。

这眼罩柔中带一丝凉,徐徐拂过睫毛尾梢留下泪湿的痒意,无端肖似少年指尖触感,想必是件高级货……打小没用过好的,只要稀奇在我看来都高级。

“笃笃——”皮质手套为这装修烂俗的包厢平添贵气,廉价复合板敲出的声响也动听。

里面无人回应,金属握把吱嘎作响,身侧一道力气将我倏然推入房内,而后房门紧闭,长廊本就屏息压抑的喧嚣被尽数隔离。

上一场聚会的余兴尚未散尽——我指的是酒水、汗酸和俗艳脂粉香,早就告诉妈妈该给那些姐姐妹妹换一种香水,两元店里九块九一瓶的衣物香氛怎么能勾搭男人呢?那女人边往厕所喷空气清新剂边回怼我,说又不是人人都像大小姐这样自带体香,您金枝玉叶的怎么不见傍一条粗点儿的大腿?

我噎了一口,轻声哼哼着脑内腹诽,我哥在天行市当土皇帝,真算起来不比您那几个姘头粗吗我是指腿围。

理论上剥离视觉之后其余感官的敏锐度会跃升一个量级,可这不争气的鼻子却没捕捉到大佛身上甜骚的老人味儿,他燃起一支香烟半晌听不出吸没吸,我倒是快被房间一角蓬勃的荷尔蒙灌迷糊了——洋酒醉苹果,海棠落星河,仲夏夜有个人铺了一卷凉席在楼顶露台陪我睡,燃起一支蚊香整晚不合眼地扇凉,廉价香气有些呛鼻,他牵起我一根手指描摹星子在夜幕下的构图,最后不知怎么就画出一朵海棠花,那轨迹只有他会描画,那团星子后来怎么都找不到了。

老板的味道闻起来真不错,光是深吸一口气下体都有些湿润,决定大发善心给他来场最爽的视觉高潮,能量自指尖倾泻而出盈满逼仄的包厢,他应该看到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匍匐在地学着狗爬摸索向前。

“怎么不过来?”老板发话了,嗓音略带些嘶哑,气息不稳的样子,状似关心却骇得我一惊。

有生所见唯一一个能完全免疫我的幻觉的人类是我哥,可他不会贵步临贱地,要玩女人想必大把的人上赶着送到他身边,何必踏足此处寻我这连夜场都混不好的妹妹呢?

况且他妹妹早死了,死在那场爆炸,连个渣都不给他剩下。

夏以昼三个字已经成为一个时隔四年的故地,经不起重游,也回忆不起他是何种乡音。

勉强拾起的记忆充斥着电流、尖叫、剧痛和一片片染血脱落的指甲,我在暴雨中奔向他,然后顿悟所谓放手,蜷缩进破旧的小屋里自我感动。

据说遗忘某人的第一步是忘掉他的缺点,我哥哥完美无缺,这一认知或许恰好佐证了理论,于是有关夏以昼的一切跳过优缺点被进一步蚕食殆尽,再加上头痛后遗症作祟,我想生活自理就得对他主动回避。他的形象模糊成年少时滋啦滋啦的像素格子,还是这两年执政天行,重又出现在荧幕上才不必费心回想,自然而然将那片面目补全。

大屁股电视机换作一方小小的手机屏,出于保密工作,新闻媒体几乎不会播放他的现场视频,鲜少捕捉到的几个画面被反反复复放大剪辑,评论区一片惊艳赞叹声,连带着我也看得嘴角不自觉翘起。

房间里这位不过免疫我的技能而已,第一次惊诧弥足珍惜,同样的经历再来一回就稀松平常了,我默念或许只是个没劲的巧合。

有缘啊长官,既然幻象唬不住你,为了那群没心没肺的小姐妹,我也得掰开歇业多年的嫩逼好好伺候你,就当被狗骑了一回,没什么大不了的,像那人所说,我本就该做这一行。

Notes:

不吸烟,只是隐藏味道,麦乐鸡无差别痛恨公共场合吸烟的低素质烟人,尤其是医院等场所,over
cp之后身体一直没恢复,在吊水打字不方便🤧催更请用kudos和comments吧么么🤒

Chapter 3: 他的皮靴

Notes:

⚠️含言语羞辱,热衷于碰瓷叫嚷“被创死了”的别点开,老老实实火葬场报到去。

盗版网站看不到警告与我无关,造谣必究。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倘若夏以昼知晓曾经被他捧在掌心的妹妹如今正跪在男人胯下伏低做小地学狗爬,究竟是会流泪叹息劝我自重还是拍手称快叫一声好?这个问题永远等不来解答,哥哥就是那样体面的一个人,即便看到了我最羞耻最不堪的一面恐怕也只会默默别过脸去再也不提,更何况兄妹二人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实际关系。

你会恨我吗?恨我率先背弃誓言抛下你,恨我对待自己很差劲,恨我把夏以昼的妹妹彻底作践烂掉了……答案同样没有意义,偶然相交的两条直线渐行渐远,又何谈爱恨呢?

身前男人身上的烟味极重,我摸索着沿他裤腿往上攀,这具称得上健壮的躯体微不可察地一僵。外头守了那么多保镖,他来头不小,居然会因为一个陪酒女的触碰而乱了分寸?哦,大概嫌我们脏,那你点名要我也是贱得慌。

“老板第一次来吗?”他没出声,我并不介意,摸爬滚打这些年早就学会了没话找话聊,“从哪位口中听说我这号人的?妈妈说您点名找我服务,看来我也算艳名远播啊——”眼看着就要摸到裤裆,他擎起我的下巴死死掐紧,将整个人拽得往前倾倒,好奇怪,男人呼出的气息倒是薄荷香,没有半点儿烟臭味,那只不老实的手落到他掌心,左手腕骨处被他摩挲得酥麻,也不知摸不摸得出浅浅一条凹凸不平的疤。

“嗬……您弄疼我了,妈妈没讲规矩吗?我们这里动粗得加钱的。”假意嗔怪,心里将他骂了个百八十遍。

“动粗得加钱,动粗得加钱……”就这么翻来覆去的一句话,落到他嘴里好像得细品两个来回,最后听眼前嗤笑一声,“是不是加了钱不仅能动粗,对你做什么都行?干这行的就这么下贱?”

他的关注点简单粗暴,起初以为是单纯的意淫,听着听着声音里又带上点儿心疼的味道……等等,店里还没报价呢,你看不起谁?

“不、不是……老板,特殊情趣的价位并不便宜,估计您第一次来不清楚行情,大全套打个折也得上万块呢。”末了又嗲声嗲气地补充一句,试图合理化自己的身价,“人家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嘛。”字母圈那些招数总结起来无非性虐,自慰的时候没少从片子里学习,熟练得很,也不是没有制造过这样的幻觉,不过结束每每精神困顿,之后的确得休息几天。

听不出他的笑声里含了几分真假,我的腕骨倒是越来越痛,象征性地挣脱两下,对面显然不想放手。

“你卖身一次落到自己手里的能有几个子儿?做鸡的贱卖还有瘾。”这人啰哩啰嗦大半天不开台,估计又是个装阔的没钱货,外头跟的那群喽啰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跑到夜场故作清高劝我从良的男人最后总是逃不脱一句给哥看看。强忍嘴角冷笑没当场啐他两口,腹诽道真以为自己救风尘来了,教育到我头上,说出来的话难听倒也有些道理,可惜我不吃那一套,“第一呢,我大部分时间都是陪酒来的,不是鸡,卖身纯属附加业务,第二,我也不为了赚钱,看眼缘儿,就像你说的,有瘾,喜欢干这一行。”

再没听见他的笑声,男人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与我僵持不下,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你的人多少钱?我买了。”

可笑,原来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越是上位者越不在乎我们底下人的死活,现代社会买卖人口是犯法的知不知道?“我卖身不卖人,你问错地方了,更何况大老板身边还能缺女人吗?看不起这看不起那的,有钱也不卖你。”说着就要摘下眼罩离开,混蛋老板紧紧攥着我的手腕不放,把人扯得愈近,“多少钱我都买,再者说了,出去看看吧,你有的选吗?”

“你威胁我?”对面满不在乎地回就是威胁又怎样,语气里暗含了些我听不懂的情绪,倒有些像是小孩子赌气。

我没得选,我当然没得选,大佛带着这么一群人围剿小小观音庙,不卖外头那些姐妹就没的活,“……卖你也行,我还没做好长期卖身的心理准备,今天身体不舒服,下面暂时不能开张。”“身体不舒服还来上钟,真敬业啊。”看穿我满嘴胡诌,连嘲讽都得咬着牙才能勉强说出口。

笃定眼前人性子急,哪知道他还肯退而求其次,沉吟半晌同意,也不懂我这种随处可见的陪酒女哪里值得他这么做,“好说,用嘴用手都可以,我不挑。”

这份执念落到交易关系里就没那么暧昧了,反倒有几分诡异,“花钱还买不到全套服务,怎么偏偏要我?”“听说你口活儿很好,玩起来……特别爽。”这理由勉强算有说服力,幻觉直接作用到脑部神经,体验过的没人敢说不满意。

问题是他对我全然免疫,真刀真枪操起来究竟满不满意还得问问夏以昼,如果他见到我这个大活人也没被吓死的话。

夸奖我受下了,没有别的选择,某种意义上,他也算是个很好应付的金主,“卖就卖,哪天签合同?”滥俗言情剧里演过的,卖身给人当情妇得有些契约精神,他回今天就行。

视觉剥夺总叫我浑身寒毛炸起,一丁点儿风吹草动都敏感异常,说着就去扯脑后布料,“带在身上没?给我看一眼……”唯独这件事上男人不做让步,“在我面前不许摘下来。”

“为什么?你见不得人吗?”对面沉默良久,就在我开始暗自揣测隐情时又听他补充一句,“我长得丑。”

“有多丑?”丑到留下心理阴影,当金主都不好意思给人家看吗?“前女友嫌弃我的长相,踹掉我和别人跑了。”凄惨程度一般般,倒是有点好笑。

“好吧,那就不强求了……以后去找你的时候都在家门口戴上这个?”“你是不是对卖给我这三个字有什么独到见解?”没等我再出声,他身体力行地向我解释了卖己求荣的真正定义,“我给钱,你卖身,有个转账记录凑数得了,签什么合同?说的好像你还有第二选择。”

男人将我揽入臂弯,顺手扯了件外套遮住我的脸,也是,这种权贵被人瞧见和陪酒女扯上关系面子多少会挂不住,对此并没有异议。他起身大步迈向门外,单手就能扶着我的臀箍在怀中,“老实呆着别乱动,我带你回家。”

“回家?回谁的家?我住在老破小,您金尊玉贵的估计受不——”在与外界一门之隔的位置停下脚步,他好像试着深呼吸几下压抑怒气,“在我玩腻之前,你最好认清自己的处境,这家店今晚就歇业,往后除了我身边没别的去处。”

这话将我惹毛了——我知道他什么意思,KTV是唯一的退路,关了门真就只剩他身边能活,“那将来你玩腻了把我一脚踹开,我怎么办?”其实不敢问出口的一句话是,我还有没有命回来。

他一把拽开几乎没什么隔音效果的复合板木门,回应在门内还是门外说唯一区别就是可以明晃晃打我的脸,“跟了我也不亏,踹掉你的时候会留一笔足以傍身的资产,你这种女人被我玩两年很划算。”

我无言以对,听他脚下皮靴一路踢腾出市井小民望尘莫及的脆响,忽然就想起了夏以昼,进入航天署实习那一年工作单位下发职业装,面料比我们平日里在地摊上淘来的或是街坊四邻不要了送来的衣物高级许多,他穿皮靴很有气质,第一天套上的时候对着我止不住地孔雀开屏。

“怎么样,你哥穿这件好看吗?”“好看,以前只觉得航天署那些人耍威风,这身打扮换到你身上才好看呢!”

他说要带我去楼下吃烧烤庆祝,这种一年半载才来一回的外食堪称盛宴,自然不容拒绝,临行前夏以昼对着桌上那张小镜子站远了比划再三,最终将我推出门去,“等我把衣服换下来,这外套的面料沾了烟味儿不好打理。”

借着虚掩的房门,我从缝隙中窥见夏以昼赤裸上身重又穿回那套有些变形褪色的棉质T恤和牛仔裤,一下一下抚着叠得整整齐齐的工作服,眼底满是爱惜,而后将崭新的皮靴小心塞入床下。

夏以昼,那么珍视的一套衣服,怎么你就舍得脱下来了呢?

Notes:

哥的皮靴很适合踩穴。
催更请用kudos和comments吧么么🤒

Chapter 4: 二八自行车

Summary:

那车子又旧又烂,坐上去吱吱嘎嘎,我在半遮半掩的视野中颠簸了许多年,不经歇的风霜雨雪都落到将我护在身后的哥哥面前。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哥哥的年少旧梦随着轰然爆炸死得透透的,好像就是那段时间过后,航天署失去了一位不世出的天才飞行员,另有一个男人投身政界,短短四年便爬上执舰官高位。

不禁怀疑那些天台上畅所欲言的幻想是否都是唬我的,哥哥不是说带着我翱翔万里吗?执舰官办公室中听不听得见引擎的鸣响?少年撕下草稿折成的纸飞机还能否飞进他的梦里?

罢了,我哥哥放到哪里都是最耀眼的存在,不像我。

往日里充斥着霉烂气息的走廊在今天显得无比漫长,我饿了一整天难掩困倦,不由得埋首进他颈窝,这人的气息安稳沉定,比之夏以昼,更多了些霜雪淬炼出的凛冽,“老板用的什么香水?”

脱口而出的是我听不懂的一长串外语,有些想笑他比女人还会打扮,猝然忆起他对自己容貌的不自信又默默闭上嘴,诧异于这个人怎么就让我莫名上心。

夏以昼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彼时我们只买得起最廉价的洗衣皂,也不知他如何做到永远弥散一股清淡香气,线性的,毫无起伏的,毋庸置疑的干净。

甫一踏出KTV大门,饶是罩了一层外套,嘈杂的环境音仍旧在我被剥夺视觉过后放大数倍,我便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原以为要被嫌弃两句的,意料之外的,男人没说什么,臂弯箍得更紧,显然很是受用。

大老板的座驾宽敞倒还挺宽敞,抱着我坐在后排姿态舒展,比夏以昼那辆时常掉链子的老破二八好多了。

为了快些接送我上下学然后赶回打工的大排档,哥哥对着废品回收站的老头讲价磨破了嘴皮才低价买回一辆破二八,那车子又旧又烂,坐上去吱吱嘎嘎,我在半遮半掩的视野中颠簸了许多年,不经歇的风霜雨雪都落到将我护在身后的哥哥面前。

夏以昼从来都是骑到校外居民区的雨棚下面锁好了陪我步行上学的,他说在学校整天坐着,多少得走两步,可我却知道,哥哥怕被人看到了给我丢脸。

包养得起情妇的大老板可不会用破二八接送我,坐在里头让妈妈和小姐妹们看见了也不会丢脸。司机一路开得平稳,我缩在不见天日的外套下面掩去笑意,还是高档货舒服啊,夏以昼的自行车谁爱坐谁坐。

“……哭什么?”老板是个有话直说的人,没什么眼力见儿,发觉我把那件大概率价值不菲的衬衫弄脏了,从外套底下掀开一条缝,凉风拂过因窒息而略染上些许温度的脸颊,他把一块手帕塞给我,“擦干净,别邋里邋遢的。”

手帕绕着指尖缠了一圈塞进眼罩底下,穷人的眼泪舍不得用纸擦,手背揉一揉就算干净了,想不到时隔多年我也能用上柔软滑凉的料子当一次性纸巾——擤鼻涕的动作极力遮掩,他却还是能听见,“空调温度太低了?”“穷了那么多年,总算老天开眼让我找到金主,喜极而泣,怎么,不行吗?”我口齿不清地找场子,攥着沾满了眼泪鼻涕的手帕递出去,男人没有接,只让我扔掉就好。

湿漉的睫毛抵着眼罩,痒得人有些不自在,戳进去一根手指揉啊揉的,莫名就想看看这人究竟丑成什么样子。屈起指节勾下半截眼罩,还没等从外套底下露出个头来,老板的语气暗含胁迫,“眼珠子不想要了?”他总习惯提反问句,闭口不答我的问题,“要是哪天我不小心看见了你的脸,你会拿我怎么样?”

说不上哪里来的勇气,他不理我,我便又重复一遍,男人不耐反呛,“你怕死吗?”这句话里隐含的威胁已经不能再露骨,毫不怀疑他真会为了那点儿可悲的男性自尊杀了我。

“怕,当然怕,我最怕死了。”“怕死就好,怕死就乖乖的,等我玩腻了自然会放过你。”打探不出他究竟是从哪里听说我的,连自己都想不明白到底在坚持什么,今晚我被一个陌生男人带走,那群失业的姐姐妹妹明天就能把此女抛诸脑后。

“这样戴眼罩总不是办法吧,您就没有——”“明天带你去做个体检,届时会在你脑中植入一枚芯片拦截部分视神经讯号,你的生活如常,只是不会看清我的脸。”

“……你真的很在乎自己的长相啊。”这话弯弯绕绕意味深长,终于在良久的静默里等来了一句顾影自怜,“你这种人是不会明白的。”

哪种人?长相漂亮又不要脸的陪酒女?当下最时兴的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容貌焦虑吗?”对面嗤笑一声,对我的问题甚是不屑,“那倒不至于,怕你将来指认有损我的名誉。”

“想多了,只要给够钱,你就能封住我的嘴。”他回一句果然,半晌又补充道,“我不相信任何人,别惦记我的脸,毁容了,没什么好看的。”

如此重要的外貌特点倒也不怕我认出来,可见此人的确在说谎,“毁容?你有钱有权,就不能修复吗?”我明知故问,仍旧觉得他的回答真假参半,“懒得修复……她不喜欢我,所以我长什么样子都是错。”三句不离的前女友或许真实存在,介意到这种地步,未必只有防我一种解释。

陪酒女偶尔会兼职心理疏导工作,开台了哄着人家多买些酒也是好的,我循循善诱,试图扮演一朵解语野花的角色。

“听你这意思是还念着旧情?睡外面的女人也没用,实在喜欢就追回来啊。”“追回来,呵……她那种人不值得。”没等我继续劝说,老板用一句话堵住我的嘴,“况且她早不知道烂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管我睡谁呢。”

死人啊,那没办法了。

司机的驾驶技术老练异常,不待我反应过来,车子就在后座诡异的氛围里停下了,“这是哪里?”他回你家楼下。

“……我没说过我家的地址。”“我要睡一个女人之前怎么可能不调查清楚她的背景?”

调查我的背景……四年前我就是个死人了,你从哪里查起?

像是为了回答我的问题,抑或是面前不见真容的男人与我心有灵犀,他忽然开口,“远空舰队那位执舰官知不知道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还活着?”一瞬间寒毛倒竖,我几乎没怎么迟疑就预备好了防御姿态,蜷在他怀里和一只刺猬并无不同,吓得牙关咯哒作响,“夏……夏以昼不知……我也没打、没打算回去见他……你找我究竟想做什么?”否认过去没有用,他能查出我伪造的身份是真是假,自然也有手段撬开这张满口谎言的嘴巴。

此事牵涉夏以昼,那么所谓卖身便不过另有所图,我不至于蠢到真的相信老板纡尊降贵前来临空只因为听说我口活儿不错。

“玩儿你啊。”他轻佻应声。

Notes:

是的是的哥真的就是想玩弄肉体没有别的想法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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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钥匙

Notes:

马上吃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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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乱在外的发梢落入他指尖,男人把玩我的头发就像戏弄我不值钱的命一样随意,“他抢我的位置,我玩儿他的妹妹,礼尚往来。”即便和我一起被困在那间破旧的老房子里,哥哥仍旧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官场追名逐利,结仇就像吃饭喝水那般稀松平常,他恨上夏以昼拿我发泄也就说得通了。

“礼尚往来……您也不算正人君子,有什么恩怨都去找他,欺负我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啊。”从前就是夏以昼不得不背负的一个累赘,谁能想到过去四年还要拖他后腿,“对,我就是个小人,斗不过夏以昼就拿他家的女人撒气,怎样啊?”

我不能怎样,从这人讲话就能听出是个无赖,为了羞辱我哥,对我大概不只是玩玩儿而已,“前面编的什么为情所伤,还以为您另有苦衷呢。”

“……我没什么苦衷,用不着你来可怜,与其担心莫须有的东西,你不如同情同情被他连累的自己。”

怎么活不是活,看男人发情吸收他们的阳气是一种活法,给大老板暖被窝又是另一种活法,我不挑剔,唯独需要思虑如何不拖累哥哥。

眼前人见我没了动静,居然妄图挑唆我与夏以昼的关系,“这四年来他对你不闻不问,恐怕也没怎么调查过你的死活,执舰官对外一向营造天之骄子形象,谁能想到他妹妹堕落到ktv陪酒卖身,这种无情无义又贪慕权势的男人就是摔得惨些才有趣,你不想看看吗?”

不想,没有我他连摔都不会,没有我他的路从来都是坦途,“你打算怎么报复他?”

大手自然而然掰开我的腿缝,未曾听见司机下车的声音,或许后视镜里看得见大敞的腿心,男人不必顾忌我的脸面,将中指抵在那条紧闭的肉缝正中上下撩拨,碾过一点时窜入尾椎的酥麻刺得我一惊,下意识扭动腰身往他怀里躲,“大众不知道他有个妹妹,倘若这位妹妹私底下的勾当流传出去,夏长官哪还有翻身机会?”

见我不作回应,他多言两句,迫切样子几乎就要直接利用我给哥哥定一个出身下贱的罪名,“多少钱能让你在大荧幕上露脸啊?不如找个机会告诉夏以昼你还活着,顺便让他见识见识这些年在野男人身上学到了什么。”

原来我还活着便足以成就夏以昼的原罪,怎么办呢,可我不想就这么死了。

他没给我拒绝的选择,暗自思忖如何避免多年后再度拖累哥哥,粗粝手掌穿过西装外套拂向我的后颈轻拍提醒,“家门钥匙拿出来,参观参观执舰官家属宅邸。”

“没必要,我上去收拾些财物……往后、往后还能回来吗?”不打算耍什么歪歪心思,只想装一下柔弱暗示他把后头的房租帮忙付了,毕竟等我哪天功成身退衣锦还乡,可不想看见自己的按摩棒被房东扔到大街上。

“……你很享受住进这种地方?”“唔……说不上享不享受的,”本想双臂圈起他的脖颈撒个娇,这人的外套罩在我头顶,动作不三不四,连他大头小头在哪里都分辨不清,索性作罢,“全部家当在里头呢,将来老板看不上我了,总得给我这个旧情人留一个落脚的地方。”

“打算得真长远。”他显然在装傻,一副抠门相让我不禁怀疑前言所谓“足以傍身的资产”究竟几斤几两,“走吧,我和你一起上去。”不是没打算让我看见他的脸吗?直到大手笼着我的臀瓣,这逾矩的亲昵姿态害我打了个寒颤,才了然他有多无理取闹,“我自己能走路,您实在怕我跑了的话,大不了派个人跟着。”

想不通这尊大佛怎么会有兴致一路抱个活人走上楼,或者他打算在出租屋里把我给办了?趴在肩头百无聊赖地抠手指,上下楼梯时动作一顿一顿的,像小时候吃不饱没力气,缩在夏以昼背后耍赖要他背我走回去。

“哥,我好饿……”“嗯,回家给你做饭吃。”两个男人位于不同时空,装傻的本事倒皆为一流。

“你知道的,我不想吃饭,我想吃——”“你才多大?别想那些不着四六的。”十四岁,距离初尝人事还有两年,彼时毫不知情的我尚且妄想饱餐的日子随时有可能发生在每一个明天。

这些年向来丢三落四,和夏以昼在一起时就习惯将出租屋钥匙塞在右边口袋,数着楼层算到我家门口,还没等抽手拿钥匙,男人自然而然摸进我的腿根处,“你……”胸腔舒张的频率短促地停顿一瞬,好像有什么东西错乱他的呼吸,“还没给钱,你少占我便宜。”

房东为了省钱不愿意修一修破锁,身边也没有那位心灵手巧的哥哥,这扇烂门板凭借着吱嘎乱响出卖我在金主面前的所有尊严,等到滞涩的合页总算扭转出一个足够男人进入的角度,我这些年积攒得所剩无几的体面终于一览无遗。

“……兴趣很单一嘛。”老板对床头大大小小的情趣用品发表重要讲话,心里指不定怎么评判我的,“这就是你不惜激怒我也要带走的重要财物?”

“什么财物?”我决定装傻。

“润滑液,跳蛋,假阳具的尺寸有些太小了,啧,你自己也能玩调教棒?”报菜名一般如数家珍,我便知何谓英雄惜英雄,老板玩的花样恐怕比我多多了,“服务客户是我们的宗旨,情趣体验可是必修课呢。”厚脸皮逗笑他,闷响的胸骨硌得我也像是被人挠痒痒。

脚步朝前迈进,避开屋子里无处落脚的一亩三分地,他抱着我走向床边,“没见避孕套,很少带男人回来?”不知是否错觉,我竟从他口中听出了一丝雀跃,“避孕套太贵了,还是内射更划算。”这借口早些年吐在夏以昼耳畔,总能如愿瞥见少年软嫩的耳廓浮一抹恰到好处的血粉色,恼羞成怒四个字体现在他脸上很是漂亮。

不合时宜的玩笑藏了居心叵测的自贬,暗自期待他嫌弃私生活淫乱干脆不想操我了。

事实证明,这的确是个不合时宜的玩笑。

他果真开始打探我的性生活频率,我便将自己染病的概率提了又提,“……经常被人内射吗?”“对啊,多省事儿,不过今年还没年检呢。”打定主意不要脸,呼出的热气从他胸口反扑过来烧得我满面通红,这些年察言观色的本事全靠看老板表情见机行事,可眼下我什么都看不清。

老板的关注点莫名跑偏,错也没错,毕竟没有人会允许一个滥交的陪酒女靠着私生子分走家产,只是无论怎么听短短几个字都疑似别有用心,“吃着避孕药?”“不吃,听天由命。”换做哥哥听了这一番诛心之论恐怕早就气得发疯,箍着我的手臂操到几天几夜都别想下床,而老板不必关注我的身体,自然不会像夏以昼那样哭着捧住我的脸问我为什么总要作践自己。

借机好言相劝,我虽然富贵能淫,贫贱能移,威武能屈,可惜对陪睡这种活早就没了兴趣,意淫夏以昼还不够累的吗?“您应当是个体面人,想找女人什么样的没有啊,何必非要睡个不干不净的,报复夏以昼也多余靠我。”“不试试怎么知道你这颗小棋子能否撼动夏以昼?何况就算白费功夫,好歹也能体验一番他妹妹的床上功夫有多不错。”老板不动如山,照搬前言解释他为何贼心不死,“有人悄悄告诉我,你干起来特别爽呢。”我啐自己干活儿太卖力,居然在这个圈子里靠着屁股闯出一番名堂。

“虚名,嘿嘿,虚名而已……”他不接茬,随手翻弄床头柜,“咔哒”一声脆响,打开了最顶层的抽屉。

我很清楚里面有什么。

别、碰、我、的、东、西。

Notes:

夏以昼你裤裆里有什么?!(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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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钱和卖身契

Notes:

好消息: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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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室内死寂,连老板的呼吸都断下了,反应过来接着说,“夏、夏以昼他、未必还记得我。”

男人不知思索什么,真就停下翻找动作,半晌哑声说了句,“你是他妹妹,相依为命那么多年,总得在意些吧……”一定是错觉,这人听起来竟像是夏以昼的说客,假借什么亲缘纽带来诓骗我。

“你错了,夏以昼不是个重感情的人,就算我是他妹妹,陪酒给他丢尽了脸,到时候也不会认我的。”

对面噤声许久,忽而不甘怨怼,掰着我的指骨暗自发力,话说得咬牙切齿,“不试试怎么知道?夏以昼要是亲眼见到他妹妹被人干烂了说不定也会心疼。”

说起来应当钱货两讫,他给我一笔不义之财,我也老实签下什么看不懂的卖身契,可这一流程尚未完善,老板竟先一步将我粗暴卸货到床头,痛得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唔……你发什么疯?”

回答我的是领带拉扯声,他捆绑女人手腕的姿态极为老练,三两下攥着两条腕骨固定在身后,吓得我连用惯了的二皮脸都顾不上换,求饶的话术也磕磕绊绊,“等等、等等等……我说错话了老板,我们……我们还没签合同,你还没给钱……”哭喊声莫名赋予解离出的半点意识些许幽默感,我用来捍卫最不值钱的性器官的唯一途径居然还是钱。

夏以昼的体温还残存在我的阴道,酸痛的肿胀感从未止歇,尚能听到他醉酒后边操弄边掐着我的脖颈,头顶晃荡的白炽灯在模糊泪眼中裂成一道天堑。

“我要钱、我要钱我要签卖身契、不能这样求求你……”单一的讨饶逐渐变作哭求,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口口声声的没准备好究竟是要准备哪里,每日例行的自慰早就替代手指扩张下体,强行交媾痛的只会是一颗将死未死的心。

即便如此,淫荡天性迅速弥补了不情不愿,我在腰身不自觉的扭动中逐渐濡湿底裤一小块痕迹,棉质布料蹭得勃起的阴蒂痛痒异常,借由挣扎一遍遍摩擦那小块硬肉,温热的湿意自腿心弥漫开来,像我从未放在心上的有关“自尊自爱”的教导,嵌入夏以昼指间糟烂得不值一提。

在那静止的半个世纪过后,左腿口袋里传来一声清脆的通知音,男人将我从不见天日的泪海汪洋中解脱出来,压着鬓角迫使我歪过脑袋,“这些钱够不够买你?”手机屏幕中数不清多少零,末尾三两个不起眼的数字,原来舍弃哥哥之后赚来的全部血汗不过有钱人买命的一个点缀,夏以昼,瞧瞧你这不争气的妹妹。

认清自己与那人之间早隔了数不清的阶梯,这种抽筋剥骨的清醒在短短几个瞬间鞭笞得我痛不欲生,顾不上眼前人的男性自尊和他是否真能一怒之下要了我的命,转动眼球欲瞪视向他,太阳穴抵上来一只黑洞洞的枪口,“还想看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别无他法,除了认输没有多余退路,其实迈入门内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实实在在地卖给他了。

枪口压得我头脑胀痛,他还不罢休,“我问你还想看吗?”卖身要有卖身的自觉,服务金主是这一行的第一要务,认命闭眼过后,男人重将湿漉的眼罩遮盖在我面前,“……我还没准备好,你说过的,用手用嘴都可以。”对面余怒未消,说话自然夹枪带棒,“你在家里可以被别的男人内射,怎么就我不行?嗯?给钱不卖是吗?”

明明是我才哭过没多久,这人的嗓音怎的就也沙哑起来了呢……“卖啊,没说不卖,我这两天生理期,等过去了想怎么玩都随意。”谎话说得很有底气,笃定老板金尊玉贵的手指不会插进——半根指节兀自探入紧闭的肉缝,他甚至懒得搅弄一番便利落抽离,“干净的。”

……

“不是,大哥你插我之前洗手没啊?”

这一招转移不了话题,脸侧床铺凹陷下去,他半边身体压在我背后,手肘支棱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等我狡辩,“昨天玩过头了,下面疼,接不了客。”对面不说话,眼前云山雾罩的,任何反应都得靠猜测,这人喜怒无常,谁知道下一秒戳到我脸上的是枪口还是——

肉棒。

炙烫的硬物抵上尾椎,今天恰巧穿了件露脐装,后腰裸露的肌肤被微凉腥液涂抹着,他握住龟头把我的牛仔短裤往下扯,那根平日里乖乖蜷作一小团的尾巴便也缠上他手臂热情迎宾,“……这是什么?”

“尾巴啊,没见过?”他回的确没见过,我便不知死活地耀武扬威,“打听打听我的战绩,能让那么多老板玩个爽的女人怎么可能没点绝活儿。”

男人也笑,声音冷冷地冻伤筋骨,“那你倒给我解释解释,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我腆着脸朝他卖乖,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信,“老板听说过魅魔吗?色情文学里以男人精液为生的物种,我就是那玩意儿。”“……你逗我呢?”

“您是大老板,我怎么敢逗您,可事实的确如此,不然怎么操过我的都说好?”他的关注点总是不一样,几乎在三两瞬息就接受了这谎言般的事实,反倒抓着我夸大的战绩不放,“你的好评很多吗?究竟被多少男人用过下面这张嘴?”

“数不清了,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所以我说嘛,不病死街头都算抵抗力强,您这样的就别自降身价来操我啦。”

“有过那么多恩客,还能把日子活成这样……小废物。”低喃出这么一句怪话,他骂也只骂小废物,不像往常叫我骚逼烂货给自己助兴的老板,这人好似只为给我打抱不平。

其实他怎么对待我都行,我的命不值钱,我的身体更是下贱。

股缝塞进半截尺寸惊人的东西,我深知逃不过,就这么认下烂命,媚笑着撅起屁股迎合他的动作,“老板你真有这么大吗?是不是兜里揣了根火腿吓唬我?”

自以为是的幽默感总是激不起他的反应,耳后粗喘愈发浓重,大概眼前女人于他而言不过一个自慰套子,无论先前的哭喊求饶还是眼下曲意逢迎都没差别,能操就行。

问题在于,为什么偏偏是我?就因为多了层夏以昼妹妹的身份吗?还是说面对共享飞机杯更不必在意她的死活?你们男人的性癖的确令人琢磨不透。

腰后滚烫的性器蹭得我心里也发痒,上一次吃到实实在在的精液几乎恍如隔世,口腹之欲最难填平,一旦勾起就成了小腹酸胀的一圈灼烫……曾经因夏以昼而起的灼烫。

男人的前液又浓又多,沿着股缝滑过后穴落到会阴,很快便与花穴自发分泌的湿黏融为一体,我惊诧于熬不住这种连边缘性行为都算不上的试探,不争气的腰身扭动得愈发欢快,“唔……进来,求求你。”

喑哑的嗓贴近耳朵,他早就动情,竟还忍得住不操我,“你说怕疼。”“湿了,床头有润滑液,你多倒些就不痛的。”隐约听到一句对自己真狠,我还想开口哀求,背后不容忽视的力道骤减,老板坐起身来将我扶正,“跪下,张嘴舔。”

不想做的时候强迫我张开屁股,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你又大发慈悲了,咬牙的冲动止不住,我恨自己太怯懦,居然在是否要咬掉他最重要的一块肉这件事上迟疑许久,“不操我了?”

“操嘴也是操。”“人家都反映我下面操起来更爽。”

“……还没体检,嫌你脏。”“哦哦,理解理解~”我又腆着脸讨好。

双手捆得严丝合缝,摆正姿态跪在床边,默念又不是没帮哥哥口过,从前吃过多少遍了,听闻解开腰带皮扣的声响才全然认清即将含入口腔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一时间心绪烦乱。硬肉砸在脸侧,他甩着傲人的性器戏弄我,颇有些炫耀的意味,除了略带些腥咸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几乎没什么令人不适的反应,老板是个爱干净的,心里又多了几分庆幸。

“以前给人口过吗?”明知故问,我在夜场工作了多少年,“这话和问我是不是处没区别。”

他又笑,马眼溢出的水液沿着脸侧蹭出泪痕似的,半干涸过后被迫皱紧的皮肤多了些许痒意,“干这行之前有没有什么经验?第一次口的谁,男朋友?”“个人隐私,不方便说。”这人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连带着也不急于逼我含进去,“随口问一句都不行。”

老板好像有窥私癖,没得到答案之前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我索性学着古早港台剧里见钱眼开的花魁,将自己最为无情无义的一面坦然奉上,编故事谁不会啊,三句真七句假,干这行的嘴里吐不出实话,“年轻时候为了混口饭吃,给一个男人免费操,谈不上男不男朋友的,我对他没什么感情,姿势倒是没少——”话音未落,远超张口限度的龟头径直捅入口中,嘴角几乎在一瞬间撕裂。

Notes:

坏消息:只吃了一口。

是破大防的哥,后面几章都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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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 入珠和钉刺(h)

Notes:

⚠️阳具改造,生理幻痛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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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顶传来气息不稳的几道嘶声,他用虎口揽住我后脑长发握成一把,当作固定前前后后地拉扯抽插。疼痛感不是闹着玩的,我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大小比夏以昼还要骇人,哪怕他已经是我阅片无数的生平所见最为可怖的存在。

为什么?这是人类应该拥有的尺寸吗……舌肉被挤得紧贴牙面,这块传闻中全身最强壮的肌肉被一根阳具压迫得酸痛异常,勉强滑动过后拼凑出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想——冠状沟下的系带横穿一条金属钉刺,略微探入齿关的茎身凸起几颗形状。

我吃到了一根穿刺加入珠的肉棒,这一认知令下体愈发酸胀。

“呼……”龟头足够将口腔填满,他犹嫌不足,另一手按揉下颌试图帮我放松肌肉吞入更深,每一声呜咽都在明示我不行,可惜他充耳未闻,压在后脑的那只手攥紧拳头将我向前威逼,“再吞一点……乖,张口。”状似温柔,按压不留情面。

这不是张不张口就能解决的问题,试图摇晃脑袋示弱,意识到自己的头被一根阳具固定在原地,舌根充斥着难以言喻的酸楚,毫不怀疑再进一点点就足以让眼球血管都迸裂。

眼前男人和夏以昼不一样,哥哥从不舍得要我这样辛苦的。

无论我如何学着色情录像里的模样表现出生涩的骚浪,他都只会在我身前弓着腰缓缓抽插我的嘴巴,仅仅舔舐龟头就足以要他下腹绷紧颤抖,最为敏感的顶端嫩肉轻易碰不得,太容易打乱高潮的节奏,于是最初那几年,我为夏以昼单方面口交时永远只需要伸出舌尖接住少年腥浓的前液,余下的部分通通用手解决。

如果不是我以精液为食,那些喷射出的白浊大抵会避开我的脸……我谨慎比较过,除了开始几次和他真正破处那一回,大多时候哥哥都能控制射精的时机,在最后关头提醒我含住龟头吮吸马眼,大股大股的浓浆便一道道抽打在口腔内壁,小腹炙烫的淫纹也染上湿热气息。

戳刺上颚这根比少年色浅而嫩的阳具要狰狞许多,从刺痛的嘴角便可窥一二,他并未有所停顿,赌气似的一个挺腰,细小的喉咙眼难以遏制地干呕,“呜嗯……”哼唧和呜咽都激不起他的怜悯,我怀疑这人就是有些性虐怪癖。

舌根已经能品出分泌液的咸涩味道,男人还想进一步深入,被情欲炙烤干涸的声带竟还能吐出冰冷的语调,“喉咙也放松些,你才含了一小截。”我当然知道自己只含了一小截,问题在于这就是夏以昼教给我的全部,他不曾带我体会深喉的苦痛,眼前人也不该奢求有人能将他的阳具完整吞入。

棉质底裤已然被淫水浸透,湿凉的腿心不自主前后磨蹭,未敢深想这条浅色牛仔裤是否也会让他看出异样,老板倒是贴心,略一前倾身体就捞过来不知什么东西,随手帮我解开裤链扯下最后一层贴身布料,骤然侵入的空气提醒我下半身已然不着寸缕。

“帮你助兴。”想开口说不必费心,可我现在这幅惨状自顾不暇,左右摇晃腰臀也避不开他作弄的手掌,单手抓住股瓣撑开一条窄缝,往日里鲜少入体的跳蛋推进得毫不费力,“哼——呜呜……”滑嫩的甬道自然吃得下一粒跳蛋,如果没有他捻住外接线来回抽拉的话,“唔……”布料已蓄不住眼泪,如今我的脸看起来一定色情又狼狈。

开关掌握在男人手中,怎么玩我都是他的选择,先是开启最小震动档位,我几乎同一时刻反弓腰身倒向一旁,多亏了嘴里那根肉棒固定住喉咙,上半身风平浪静,两条腿已死死绞缠在一起。

可以想象如今脖颈都涌上半窒息的潮红色,因为我汲取氧气的唯一途径便是伴着剧痛蠕动喉管吞咽的瞬息,咽部被挤压出一道微小的缝隙供鼻腔渡气,眼泪倒灌得涕泗横流,从前只知道哥哥舍不得,对比之下才觉口交对于魅魔而言也是一种折磨,哪怕我无比渴求被灌入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精液。

跳蛋抵在阴道入口不算深的一个位置,他又屈起腰腹用手指恶意朝内推进,快感沿着那一圈敏感的肉褶缓缓蔓延,偏因为震动范围不够波及深处的敏感点而开始无声叫嚣着索取更多,这一动作除了摧残我本就不堪重负的下体之外还死死撑开了咽喉,那小半颗圆硕的龟头终于将我逼至某个求死不能的境地,“乖孩子,牙齿快要合上了……很痛吗?”小幅度点头是我最大的努力,除了哭泣还有些许意味不明的讨好媚音,哥哥会叫我宝宝,你呢?我拼尽全力含进这许多竟也只配做个乖孩子吗?

愤懑不平的情绪令我打了个寒颤,不对,除了钱,我不应当对这个男人产生任何无谓妄想。

幻听筋肉在他缓缓挺弄腰腹的进程中撕出黏腻痛响,食道用来吞咽,那么将输送精液的物什吞吃入腹也算理所应当,我就这么自我安慰着松动喉咙,几乎要在他无意间推碾开气道过后升腾起一种名为感激的情绪,伴着眼泪灌入鼻腔一不小心便要呛到的危险谨慎呼吸氧气。

脖颈肌肉绷成一面轰隆的鼓,每一毫米的推动都不亚于震响不堪撩拨的神经,剧痛早就席卷了脑内所剩不多的清醒,如今他说什么我都会听,“顶进喉咙好像很艰难……你自己咽下去,可以做到吧?”不可……跳蛋开关拨到第二档,隔着软腻的黏膜震颤阴蒂脚,本能后仰却顶上他抵在脑后的手掌,为了缓解下身不间歇的刺激只好前后耸腰,像是抽搐着主动求插求操,这场面外人看来一定滑稽可笑。

“咽下去啊,怎么?只顾着自己玩,帮我纾解一下都不愿意。”男人抚弄身下喉管骇人的凸起,一根手指逐渐沿着绷紧的血管滑至下陷的锁骨窝,这一深度连哥哥都不曾触碰过,“就到这里吧,到了这里就放过你。”

潮润的下体被嗡鸣作响的跳蛋操弄成一滩软烂,对这种非自觉的快感成瘾就像人类不得不呼吸空气,可眼前人只允许我任选其一,于是顾不得吞吐阴茎,臀肉翘得愈高主动迎合他掰开股缝的手,男人显然发现了某种意外之喜,“相比较于快些解脱,你更喜欢玩窒息?夏以昼知不知道自己妹妹这么贱啊……”

知道的,每每克制不住欲望做坏事,哥哥便会加深对我生性淫荡的认知,眼里的失望积攒到某种浓度就化作腥咸欲液射入战栗的宫腔,他保证过不会丢下我,不论是未经人事的我,还是跪在地上掰开屁股任由精液落满腿弯的我。

于是再厌憎也要做爱,再不甘也得内射,我就像一条下贱的水蛭死死啮咬着哥哥的血脉,涌入口中的东西尝不出腥甜,满是涩苦黏腻的浆液。到后来哥哥也分裂成两面,阴茎插着下体就哭骂道我恨你,说爱我的必要条件是两人身上都干净。

“唔嗯……呜……”已顾不上在他眼中成就怎样荒唐的形象,撅着屁股用穴吞吐他手里调到最高档位的跳蛋,缺氧到两眼翻白反而愈发享受濒死快感,这么多年了,全无实体的贞操带源于思想中的自我束缚与自我惩戒,此刻为了活下去不得不用性欲开解。

好爽、好爽、好爽……被人当作一条狗似的玩弄,离开哥哥的告诫警醒,离开那个布满藩篱尖刺的房间,我终于遵从淫荡本性彻底沦为这个陌生男人的禁脔。

高潮前夕全身肌肉都绷紧,尾巴勒着他的手指谄媚讨好,整个人拉扯成了一根频频震颤的弓弦,汗珠闻起来像下体喷溅出的分泌液,“呼、呼……再吞快一点,我想射了,射进你的喉咙好不好?”好,没问题,蠕动食道作干呕状,老板不知憋了多久,滑走的精水腥得我几乎呛咳,金属终于在频繁挤压之下刺破黏膜,喉咙里锈气涌动,毫不怀疑等等要呕出一口血来。

入珠的肉棒撑开颈部皮肉,他隔着肌肤和脆嫩的软骨摩挲自己那根傲人性器,相较于发泄精液或许更享受用这种刑具将一个女人折磨至濒死的每一秒,就在我以为他不能更恶毒的下一个瞬间,掌心覆盖喉管,五指蜷紧压迫动脉,脖颈在他手中像一节廉价飞机杯,掐着往自己两腿之间不管不顾地抽插。

“呜呜——”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听不到吗?

Notes:

下一章继续👌🏻

顺便说一嘴,哥现在纯恨战士,温柔一点的应该在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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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项链(h)

Notes:

⚠️生理幻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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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这人不讲信用,说翻脸就翻脸,察觉到我的食道操起来比嘴还要舒爽就不肯后撤了,一次次冲撞挫伤膈肌,剧痛将我折磨得近乎昏厥,身下被硬物操干的快感又断断续续将我唤醒,“打起精神来啊,你可是收了钱的。”男人拍拍我被迫翻鼓膨胀的腮帮,那里蓄满舌根分泌出的近似涎水的消化液,“唔……”吞不下去,黏膜敏感到数得出他入了几颗珠子。

单一抽插不尽兴,他奔着操死我来的,手指终于放松,在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发作误以为是他好心的下一秒感到拇指卡入锁骨窝,这下眼球血管迸裂,我在一道道白光中高潮喷尿,急剧收缩的穴肉推着跳蛋硬生生挤了出来,砰的一声砸在地板上,白浆裹着它震动不止拖出一路水渍。

三指并拢按摩痉挛中的阴阜,淅淅沥沥的水液从他指缝漏出,男人笑我是个没用的废物,滞涩的声带像锈迹斑驳的琴弦呕哑难听,“夏以昼……夏以昼看到你这副失禁的模样该作何感受啊?”

他会伤心难过的,别告诉我哥哥。

或许是眼泪流太多,是个人见到了都会心疼,老板大发慈悲松开手,留我靠着高潮后的余韵耸动身体供他发泄,“嘬嘬嘬。”一阵轻浮逗弄,我已经被缺氧和快感铸作一只思维迟钝的肉便器,眼前又看不出什么,本能循声抬了抬被阳具卡紧的下颌,“笑一个。”

……笑什么?

“笑一个,这可是要拍给你哥哥看的。”夏以昼,希望我狼狈又淫浪的惨状能博你一笑,起码我们兄妹二人中的某一个会快乐。

他举起手机对准我,按住头顶隐隐发力,“被鸡巴捅穿喉咙的是谁啊?是夏以昼的宝贝妹妹对不对?”语调温柔,哄孩子似的,实则连肉棒都能胁迫我,男人自下而上掐住我的脸,将那纠结甬动的肌肉硬生生捏出个扭曲的笑容,“来,好妹妹,给哥哥笑一个。”

“唔……呼嗯……”我笑了,快门声清脆。他终于满意,拇指嵌入柔软的皮肉拭泪。

维持着这个姿势,老板按着我的发顶冲刺,喘声愈浓,最激烈的几下抽插伴随着一股股腥液径直射入胃袋,白粥似的质感温吞似水,撑开空荡四年的器官,伤情一瞬间被饱腹的满足感消解,笑意侵占嘴角,混着咸涩的泪,我吃饱了,离开夏以昼的第四年,我吃饱了。

阳具毫不顾惜会否割伤更多黏膜,兀自从我痉挛蠕动的食道抽离,连带出黏糊糊的胃液,支撑我不倒下的肉茎压在侧脸大致蹭了个干净,他又掰着我的腿根拍摄下体涌出的稠浆,无法控制穴瓣瑟缩,一根中指挤进去搅了搅,我本能收绞肌肉吮吸,他便笑眼前人主动求欢的放浪模样,抽手往湿黏的阴阜狠狠扇了两巴掌,“唔、痛……”蜷紧的身体徒增笑料,他借此将夏以昼羞辱得更是不堪,“执舰官恐怕不知道,他妹妹真是极品名器,天生就该扔给男人玩儿的货色。”话毕一把推开,起身前往卫生间冲洗。

粗声喘气连带着喉咙里咕噜咕噜糊满的精液爆开气泡,我像是被他射满的避孕套随手扔在路边,双手还反绑身后。

喂,不要乱丢垃圾啊你。

每一下吞咽都伴随剧痛,索性不声不响也不动,瘫软在地上静静感受男性荷尔蒙侵占血管,黏白的秽物滑出喉咙口,强忍痛楚砸吧砸吧嘴,果不其然品出了一丝血腥味。

欲生欲死的那一刻,眼前骤然浮现眉目清润的少年,他捧着我的脸木然落泪,轻声哄道别哭了,哥哥会心疼的。

……

我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怕死了,我还想再见到他,我还想看一眼我哥哥。

男人洗干净阳具也不管我狼狈的下体,走上前来解开腰后钳制,随手往我脸上甩了一张手帕,“擦干净。”“只有……”一开口就哽咽,我捂着脖子哑声问询,“只有一张帕子,你要我擦干净哪里?”喉咙肿痛,这声音比他方才发出来的还难听,可沾满白浆的腿根和满脸浊精显然更是紧急。

“不想被瞧出刚给男人口交就擦脸,想身下舒服些就擦擦屁股,你自己选。”我选择放弃脸面,四肢着地爬向另一边回避那滩水渍,蜷成一团擦拭下体,“啧……擦干净也没用,你的裤子都湿了。”嘲讽饱含恶意,不明白前一秒还在我嘴里驰骋的男人怎么翻脸无情。

慢吞吞擦净腿心污渍,我凭感觉叠好手帕递还给他,对面没有接,反问我脸上都是精液怎么办,淡淡回他没关系,“反正也不要脸,将就将就行了。”他说看得出来。

男人没再动作,也不知是不是在打量屋内环境,这间小小的出租屋里一时间只能听见我们两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勉强整理好两腿之间,我跪在地面撑起上半身,摸索着去探床头柜抽屉,他懒懒问要找什么,嗓子痛到发不出声音,只好尽力吞咽掉喉管里黏着的精液再开口,“找一条首饰,老板坐在那里就行,我看不见也能摸到的。”

失去视觉后的感知告诉我,他直勾勾盯紧我手头的动作,半晌吞了吞嗓,“……避开我要拿什么首饰?我还能偷你东西不成?”

“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儿,当个棺材本,露宿街头卖掉它还能换俩包子。”说起谎来面不改色,我明知自己在害怕什么。

那条项链的位置做梦都记得,毕竟无数次午夜梦回都在黑暗中摸索过,金属表面尚存夏以昼的体温,用来冰敷哭着惊醒后红肿的眼皮不冷也不热。

抽屉最边缘的链条在指端缠缠绕绕,摸到了就想立刻将它揣进兜里,混蛋老板一把夺过,把玩得丁零当啷,“还给我、我说还给我!”真难听,我的血我的心我脏污的身体一并毁去了我的声音。

这是我今夜第一次失态,惊叫几乎要呕出血来。

大幅度摇晃的手臂终于触碰到自然垂落的指尖,抓起他的右手送入口中撕咬,全然不顾他随时有可能拔枪要了这烂命一条。

很安静,他冷眼旁观犬齿咬烂虎口,将这只手撕扯得筋肉俱裂,连抽离的预兆都没有,仿佛整条右臂无知无觉。

一滴精十滴血,满口锈腥甜滑,行吧,就当我又喝了一泡精液。

不记得咬他多久,分明我才是无力反抗的那一个,可这人好像也在一场口交中喘得声嘶力竭,嘲讽伴着喑哑气声脱口而出,“什么破烂玩意儿,我稀罕似的。”随手就扔到地板上,我摸索着爬过去重新将它捧回掌心,垂首不敢吭声。

他也懒得讲话,端坐床头等我认错,后知后觉下半身还光裸,连个口袋都没有,死缠烂打地问老板能不能给找条裤子蔽体,“不是挺凶的嘛,刚才咬我的本事去哪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正巧我低头的速度当属一绝,咬着牙挤出一句我错了求你。

老板把我抱到床上放平,前后两幅面孔,狠厉起来操得我哭叫呜咽,眼下倒是装温柔,从柜子最外侧翻出底裤就握着一只脚踝往里套,“我自己会穿,不用你。”这别扭的姿态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夏以昼从前就是这么看待我的。

无论两具大汗淋漓的躯体以何种方式交融,无论他是掐着我的脖颈含恨后入或者柔柔吻上嘴角一遍遍确认舒不舒服,结束过后都是由他给我打理的,纸巾细细擦净下体,他为我换上干燥的棉质底裤,汗湿得皱巴巴的少女文胸抚平浸泡在洗衣盆里,脏污丁字裤上象征罪孽的两股体液被自来水冲走。

“抬腰。”使唤人惯了,他的命令简单直接,内裤套到底再探入两根手指绕一圈勾出边缘,手法出奇地熟悉又温柔,“……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那倒霉的前女友还挺会享受。

头顶不曾传来回应,老板到底没有真把我光着屁股扛出门,临走前再次确认一遍,“我还回得来吗?”男人沉默以对,便料想我的结局一眼望得到头,“等你满意了,能不能放我走?”明知这不可能。

“嗯。”惜字如金的老板总算许我白日做梦。

今天想起太多次夏以昼,上车没多久我的头就一直在痛,钝击感一遍遍敲打太阳穴,险些再度陷入轻易不能摆脱的噩梦,无意间神经质地哆嗦两下,老板覆在我手背的掌心一颤,我不得不谄媚讨好转移话题。

“嘿嘿……”风箱一般的破锣嗓还得夹着声带,快要被自己的敬业精神感动出眼泪来,“老板,忘了问您怎么称呼?”

“Caleb……叫我Caleb.”

Notes:

关于哥的入珠,不是常见那种一圈丑珠,我看到有人去搜这种珠子代入哥天都塌了,是一长条竖着穿进昼巴那种,所以不管进多深都有被珠子蹭的感觉( )算了和你们说不清楚,等我约稿之后线下随机发发(不一定,可以当我没说,安全第一。)

穿刺就是冠状沟那里把系带和里面的肉隔开的横着一根金属钉,去搜一下两端都有尖刺的。而且这篇哥很亚,乃头钉也会有的嗯。

少年哥真的很好吃啊这两天写得我没办法保持干燥了,小男孩天下第一——好想给你们偷吃但是我不舍得存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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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 蜂蜜水

Notes:

这是一期温柔金主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两手空空地入住上一处廉租房,两手空空地逃出这一间出租屋,老板将我从泥沼中带走,除了口袋里的项链什么也没留。

直到失重感裹挟我的身体,男人搂我入怀中轻拍脊背,一瞬讶然被他安抚下来,我恍然惊觉发生了什么,“这就到天行了?”从前往返临空都得两个钟头,赶上天气闷热必得晕车呕吐,想不到如今跟着大老板眼睛一闭一睁就能到,显得哥哥每回登上列车前为了我郑重其事的准备都格外滑稽。

“你会住在一处独立浮岛,看守都是我的亲信,轻易别想逃。”“逃什么呀,我是来给您暖被窝的。”男人对我虚伪的献媚报以嗤笑,看穿也懒得说破。

这辆车原来是架飞行器,载着我们无需中转便一路疾行悠然落地,Caleb照旧抱着我,凉风拂过暴露在外的踝骨,隐约能听见花叶轻摇,路过一处拐角水声潺潺,或许此处还有一座喷泉。一条路好似没有尽头,走得既慢且长,直至随行者替他拉开一扇大门,我才对自己搭上了怎样一尊大佛产生懵懂的认识。

身边警卫众多,出行有陆空两栖交通工具和专职司机,居所自带私人领空,出门便是一座花园……夏以昼你好倒霉啊,被这种人抓到把柄。

他一路将我送至某个房间,吩咐身旁管家照料,而后伸出食指戳了戳我的脑袋,“今晚早睡,明天一早要去检查身体。”这话说的不像金主对情妇,倒像是许多年前最普通的周末晚上,夏以昼叮嘱我明天又是星期一。

脚步声渐远,确定现在摘下眼罩也不会被枪口顶着脑袋我才敢睁眼,身前站了位面无表情的管家,她说往后由她负责起居,“哦、哦……你先出去吧。”没被夏以昼以外的人细致入微地照料过,我实在不习惯身后跟了个监视器,随口将她打发出门。

片刻过后,女人去而复返,“先生离开前叮嘱要给您先喝一杯蜂蜜水再刷牙。”喉咙尚还肿痛,我开口说不出谢谢,或许在人间活了这些年多少还讲求几分薄面,沙哑的嗓音搭配泪痕凌乱的脸,体液干透了结成透明的痂,傻子也能看出我经历过什么。

老板真会装好心。

好在我坦然接受的情妇身份已经提前预告了此女堕落至极的道德底线,见我接过玻璃杯三两口灌下温水,管家眼中一分鄙夷也无。再度清了清嗓,的确好受许多。

房间内的陈设都不曾见过,盯着墙上那面比我臂展还宽的屏幕,我忽然觉得很可笑,也的确笑出声来了,小时候只要是我们兄妹没有的东西都算好,现在真得到了我又不想要。

床边摆了一套睡衣,Caleb的审美很奇怪,料想连我这种货色都要玩的金主想必爱好什么烈焰红唇大波浪,给我准备的居然不是情趣内衣女仆装。

一套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居家服,图案是蜷缩成一团的两只小猫。

布料软蓬蓬,我那件快要穿烂了的老头衫相形见绌,还好没收拾行李带来丢脸。

盥洗室比早年间那幢老房子还要宽敞,Caleb是个很大方的金主,提早准备好我从不敢奢求的高级货,于是镜中哭到晕染开来的妆容便显得格外廉价,不由得吐槽妈妈的审美,早就说了不用化妆也能勾搭男人,非要强迫我化得浓些迎合气氛。

卸干净妆容之后我就没有力气继续,索性转身跳上大理石台面坐着晃荡腿,四下里打量着感慨有钱人家的卫生间也是小小的我们难以想象的存在,不需要刻板地节约自来水,瓷砖看不见大片霉变的菌斑,墙缝里不是给蟑螂或各样潮虫的居所,没有哪样物件儿是脱离审美单纯为实用性而准备的,那浴缸供我们四仰八叉地睡觉都绰绰有余,夏夜里两人为了捱过苦日子而描绘的天马行空的未来就像农民追问皇帝家用金锄头还是银锄头一般滑稽可笑。

“夏以昼,到时候我们就不用接废水了,直接流进下水道,不会溅出来弄脏脚。”“夏以昼,你说我能不能多买几瓶不同味道的沐浴露啊,用烦了就换新的,浪费掉也不心疼。”“夏以昼,将来热水澡想洗多久洗多久,冬天还能有暖气,你再也不会因为被我用光热水而冻感冒了。”

夏以昼,原来那时的我们连想象力都透露着一股穷酸的贫瘠,原来一只井底之蛙真的配不上你。

头好痛,老毛病又犯了,我懒得动,干脆蜷在冰冷的洗手池边准备入睡,毫无意义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尾巴在此刻缠上手腕静静陪伴我,浑浑噩噩之际被管家叫醒,“小姐,您不能睡在这里。”没有叫她进来做什么?怎么就知道我睡在洗手间了……有钱人连管家都这么多管闲事吗?

“唔、不好意思,我有些头痛,这就回去。”她说不需要对她道歉,又问具体是怎么个痛法,要不要叫家庭医生?

“没必要,我睡一觉就好,呃……要不然给我一粒止痛药吧。”那样廉价易得的服务才配得上我。

女人沉默片刻,扶着我踉跄的身形走向床边,直到我将自己塞进被子里才一步三回头地缓缓离开取止痛药,回来时补充道如果身体不适,明天可以晚些起床,“不是已经定好时间了吗?让别人等着也不太好吧。”“所有人都等候为您和先生服务,自然什么时候都可以。”握着喝了一口就没再动的水杯,我只觉得这样前呼后拥的生活无法适应,“随他吧。”

这床被子柔软贴肤,于我而言却冷透了,自打分离那一日起,我的床铺再也没有暖过。

翌日一觉睡到午后,按照夜场生物钟定时惊醒,趴在枕头上眯了半晌才意识到过会儿不用伺候客人,按照昨晚的说法想赖床多久都成。据说人必须在食欲,性欲,睡眠之间三者满足其二才能维系生存,我常年性饥渴,等同于食不果腹,又夜夜惊梦难逃魇症,苟且偷生这么久还没寻死也算是奇迹。

起身抱着手机发了几分钟的呆,管家在外敲门。

她好像精准掌握我的动向……奇怪。

我有了自己的换衣间,每一件都像量身打造,老板调查我的时候连三围都不放过,这想法令我一阵恶寒。“小姐,先生吩咐以后您只能用这台手机。”有点被高官包养的味道了,手机也不许用自己的,怎么,真怕我拍下来留作证据吗?

也罢,旧手机本来就是二手货,我无亲无故,死了估计都没几个到场吊唁的,换台新手机也不亏。

飞行器在一家私人医院楼顶着陆,长大后很少去医院做检查,生了病就硬扛着,对于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冷色调长廊这一印象还是源自小时候,感冒发烧了有哥哥抱紧我坐在一边拍着后背乖乖等。

据说是些常规检查,常不常规的我也不懂,只是面对那些医疗器械多少有些应激,身体止不住地发抖。有几项大概真是查性病的,老板怕死,也算正常。护士撑开我的下体取样送检,下一个项目就把我按在诊室观察台上提醒张口。

助手小姑娘顶着大灯往我喉咙里瞥了一眼,那瞬间的讶然来不及遮,抬眸与医生对视。我知道上颚伤口仍未愈合,软组织明显血肿,也预感到自己恐怕逃不过沦为别人的谈资,今天这位大领导不当人,操他的情妇像是干一个死物。

电磁芯片贴上太阳穴的一瞬间,我幻听尖利惨叫,强撑着打颤的腿根触电般从体检床上跃起,口中叫嚷着混乱的言辞就想往外冲,医护人员手足无措,安抚许久我才勉强镇定下来。直到脑电波检查结束,后槽牙咬得腮帮子都痛死了。

最后一个项目是台小手术,医生安慰道没关系不会痛,转头就给我推麻药,眼皮眨动得像是无意识抽搐,我抱紧双臂在胸口,泪水也止不住地流。

电子芯片通过注射器没入太阳穴,一个很小的末梢阻断开关,可以直接作用于我的视觉神经,经由微型计算机替代大脑处理画面。

她们都以为我睡着了,殊不知麻醉剂早就对我起不了效果,切割皮肉的痛楚全然感知得到,听几人闲聊说这是最新技术,估计上头怕这女人认出领导说漏嘴,原本都给那些容易受刺激的精神病用的。

真适合我。

结束之后我独自睡在病房等候,睁开眼没多久,Caleb推门而入,第一次真正面对这个男人,我只觉得陌生。

比夏以昼更高大一些,不过我能比对出什么呢?最后一次面对面还是四年前。目光掠过他的脸,我便了然于这枚小小的芯片功能强大,只能模糊识别出五官和和肌肉走势,明白他做出何种表情,试图聚焦却无果,迷雾般看不穿什么。

他就站在那里神色冷淡,任凭我望眼欲穿,看得我几乎又要流泪了。

Notes:

关于那枚芯片的视神经信号阻断效果,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经历过视觉先兆性偏头痛,就是你的视野里有一块是看不清的,也不是单纯的黑色或者马赛克,而是你能看出那里有东西,但大脑就是没办法处理缺失的那部分信息,我经历过几次觉得很神奇(也很痛苦),芯片的作用差不多只不过没有光晕或者之后的头痛恶心。

下一章写和哥哥的初遇,可以吃嫩昼了,两个小孩互相探索身体真给我写爽了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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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 阳春面和红油漆

Notes:

是很乖很乖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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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和夏以昼的第一面无比狼狈,我是从坟地里爬出来的,为了按照既定的剧本勾引男人连件衣服都没披,刚好方便入体。彼时他才安葬好赌鬼老爹,呆坐在墓碑前听到背后窸窸窣窣的细响,回头和我大眼瞪小眼。

“……”“救、救命……”英雄救美以身相许嘛,她们都说魅魔要合理示弱,我连撅屁股野战的思想准备都做好了,少年起身朝我走过来,脱下外套罩在头顶,一度怀疑他是不是阳痿,还是我脏兮兮的不漂亮了?明明看起来比我大上几岁,这个年纪血气方刚的,荒郊野岭不正好行事吗?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知道。”

“为什么不穿衣服?”“不知道。”

“家里人呢?”“不知道。”

“……记不记得电话?”“不知道。”

打定了主意一问三不知,他垂首不吭声,心底雀跃起来,这可是个好机会,待会儿你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

“走吧,我带你回家。”好啊好啊,回家之后呢?

“饿了吗?”一摸裤兜再度沉默,他掏出两枚硬币,“去我家给你煮面吧。”只是煮面吗?我不相信。

哥哥一路领着我往外走,裹着不合身的校服外套又没穿鞋,我走得吃力,他刻意走在前面回避,索性软绵绵扑倒向他背后,这人一惊,僵着脖颈问怎么了。

路灯下才看见少年淡粉色的皮肉薄得能数清血管,他早就满面绯红,说话磕磕绊绊,“哥哥,我走不动了。”哥哥,我们坐下歇会儿好不好,哥哥,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吧,哥哥,你下面怎么这么硬呀,哥哥,你是不是难受啊,哥哥,要怎样才能帮你舒服起来呢?

满脑子都是马赛克,舔了舔皲裂的唇角,几乎能品出少年人腥热的味道。我才出生第一天,幻觉也用得不熟练,勾勾手指的功夫,对面毫无反应。

欸?是我不够努力吗?怎么还不扑过来扒光我……

屏息凝神愈发集中精力,男孩总算有所动作,揪着衣领扇风那两下看得我连屁股都撅起来了。

“人家——”他在我面前半蹲下去,偏过脑袋催促,“上来我背着你,太晚了,恐怕赶不及末班车。”

“……背我做什么?”“背你回家啊。”垂头丧气地趴倒在他身上,闻到一股浅淡体香,我食指大动,“哥哥你好好闻啊。”“我、我出汗了……”“出汗这么香吗?”“你话真密。”

大手捂在我光裸的腿根,他觉得尴尬,又无处可落……我没穿底裤,再往上就该摸到屁股,“抱歉。”嗯?给你摸一摸不是很正常吗?

末班车赶上了,哥哥一路把我背回那幢老房子,楼道灯光忽明忽暗,饶是我见过地狱景象也得发怵往他身上靠,这种情境之下还不忘往前挺了挺嫩生生的胸脯,“……别乱动。”眼前人哑声责备。

蹒跚爬上顶楼,铁门红油漆未干,血一般绕过脱落的墙皮往下淋。

他放松臂弯,窘迫地摸出钥匙开门,沾了一手黏糊糊的油漆,自然不好意思再来牵我,“进去吧,凑合一晚上。”

洗手间里传来经久不息的冲水声,我在简陋的一居室里坐立难安,这狭小的房间太过逼仄,如何盛得下两道缠绵交合的身形?

床头柜上散落几个空酒瓶,垃圾桶里染血的纱布脏兮兮的,他的旧书包边缘布料呲出一圈线头倒也还算干净,书桌一脚垫了本破烂的词典才勉强不歪倒,课本工工整整摊开在面前,都是些读不懂的笔记。

我去洗手间找小哥哥,污水正落进下水管连接的塑料桶,这样颜色大小各不相同的破桶摆了五六个,后来才知道是用来存废水的。男孩面对我尚不能坦然解释这一窘境,洗净手又往脸上拍了些凉水降温,“你、你回去坐着……能吃辣吗?我给你煮面。”

长腿三两步就越过狭窄的走廊钻进厨房,听见我嗫嚅出一句“不吃辣。”顿见他拧开辣酱还不利索的动作就那么停下了,哥哥背着我偷偷松了一口气,微微垮下后颈的神态被我敏锐捕捉,后来收拾厨房才知道他拿起罐子掂量时发现见了底,别吃辣了这种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那人很会煮阳春面,小块猪油加一勺生抽半勺糖盐,趁热连带着汤水倒入挂面,厨房所剩唯一的一颗鸡蛋卧在里面,洒些葱苗切出来的细圈就够。我没见过胡椒粉是什么东西,凑上前猛不丁想打喷嚏,少年吓得掀起衣角就来捂我的嘴,一只手无意间搂住后腰,反将喷嚏吓回去了,“做什么?”“没什么,别靠太近。”

“你现在抱着我,靠得更近。”他不说话了,蜗牛似的慢吞吞缩回自己的壳。

吃到鼻尖微微冒汗才发觉对面始终直勾勾盯着我,撞上我的目光又别过脸不敢看,问他为什么不吃,他咽了口唾沫说自己不饿。几年过去后知后觉那天哥哥刚埋完死鬼老爹,每一瓣钢镚都得精打细算,多出来这一张嘴实在猝不及防,即便后来打零工的钱可以细水长流地还债顺便勉强维持家用,这种宵夜仍旧不是每晚都有机会享受的。

卫生间花洒老早就坏了,稀稀拉拉地往下落水,这房子住了两个男人也不在意生活质量,他先进去简单冲洗一遍,出了门边粗略擦拭短发边递给我一块毛巾,“干净的没用过,进去洗澡。”然后背过身在抽屉里翻翻找找,拎出一条平角内裤,“太晚了商店不开门,明天再给你买,先将就我这条。”洗澡我是会的,可还贼心不死想制造机会,“怎么洗澡啊?”

他很是震撼,讷讷张口半晌发不出声,“你没自己洗过澡吗?”谎话应得一脸坦荡,他便愈加心疼,“那、那都是谁给你洗澡的?男人还是女人?”“男人女人都有,谁给我洗澡都成。”

小板凳摞成一个台面,他将水盆接满了给我洗头发,身上的墓园泥巴得靠搓,少年叹一口气,别过头蚊子似的哼哼,“左手那边脱下来给我。”本意只是让我露出一条胳膊,可暗藏私心的人扮演傻子最合适,等他转过头便只见袒露身体的我。

“……”这人的眼睛很漂亮,琉璃珠子里藏了一小块暗色不住震颤,呆愣着移开视线试图处理过载的信息。

“这里,”我往自己鼻子下面指了指,“你这里流血了。”男孩一脸怨愤地冲出门去。

隔着一扇破木板,他详细指导我把水往哪里冲,听我只顾着玩肥皂一时情急探进一只手,攥着滑不溜的一小块往我身上涂,半晌才反应道,“你把什么凑过来了?”胸口主动去蹭他,乳尖被挑动得浑身打颤,又软又滑的两团乳肉成功将他彻底吓跑了。

Notes:

下一章浅浅品味嫩昼的昼巴

夏以昼是没有身份认同的过渡期的,从第一眼看见你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把自己当做你的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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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 借条(微h)

Notes:

小吃一口嫩昼prprprprprprprprprprpr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哥哥原本不打算养着我,单看他爸欠下的赌债偿还起来尚且吃力,更何况还要拖带着我这个累赘。当晚他从邻居家里要来一套穿不下的衣服给我换上,说明天一早就送我去找父母。

“我没有父母,我没地方去了。”少年埋头收拾他老爸的遗物,把杂乱借条分门别类,可以分期偿还的,再不还就要上门泼红油漆的,和这辈子都没指望还上的。

“是不是她们把你丢在墓园还不给你衣服穿?”我只会摇脑袋,嗫嚅片刻过后觉得他不算坏人,大概也不会一上来就把我丢给什么科研机构,壮着胆子三两句话解释身世,末尾无端咬唇添了句,“你们这个世界不是有很多人都拥有特殊Evol嘛?我也有,我可以让人……变得很舒服的。”

一番大言不惭的说辞离谱到自己都不敢相信,他自然也就当我是为了逃避回家净胡扯,收拾完床铺让给我,自己往地上摊了张凉席垫小半薄褥,“好好好,先睡吧,今晚我打地铺,明天带你去登记信息看看还有没有亲人在世,跟着我只会吃更多苦。”软褥是新换的,冒着股焦糖般的阳光味道,床单洗得略有褪色,灰白纤维都分毫毕现,我在上面抠抠手指。

灯灭了,一室寂静,“哥哥长得好看,跟着你怎么会吃苦呢?”我谄媚地找补一句,还不懂人类社会的社交规则就是没能当场接下来的话不必再说。

床底半晌闷声传来一句油嘴滑舌,他决定捂住耳朵不理我,“哥哥缺钱吗?我知道怎么换钱的。”魅魔生存小妙招,名正言顺地赚钱还能吃饱,“我出去卖,卖了就能换钱。”床边“噌”一声冒出半颗脑袋,那双薄紫色桃花眼在昏暗月光下不知怎么烧了起来,“谁教你的?”

“什么谁教——”“出去卖这种话,谁教你的?”所有人,啊不,所有恶魔都是这么说的。

不吃精液,我真的会饿死。

“是你父母教的吗?”其实我生来没爹没妈,随他怎么猜测,“大家都这么说。”

对面神色古怪地盯着我半晌没吭声,在静默流动的岁月里我逐渐理解这个表情叫心疼,就像他从初见便心疼我,此后的无数年里我都会心疼哥哥。

“别回家了,你家里人……和他一个德行。”

“好,我不回去,那你还想送走我吗?”少年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譬如魅魔天生就会装可怜示弱,匍匐向前袒露出松垮衣领遮不住的春光,他瞥了一眼估计都没看清形状就慌忙回避开,“……我、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跟着我受罪算什么?这些年临空裂变,很多孩子沦为孤儿,政府增设了福利院,明天带你去问问这个年纪还收不收。”

行吧,此等极品吃不上,说不定福利院里也有好货呢。

我又躺回被窝,不死心和他没话找话,“哥哥你叫什么?”“问这么多没有用,明天一早你就走。”

被他看穿企图有一瞬间的失落,不只是因为没的爱做,还出于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掌心覆在心口,那里扑通扑通的,缓缓弥散开前所未有的悸动,“那你不好奇我的名字吗?”“别说了,睡吧。”

长大后听说那些捡到流浪猫的人轻易不给取名,因为一旦念出名姓就落成了羁绊,从此再也舍不得丢下它。

悄悄腹诽他是真没看上我,还以为少女的平板身材在这个盛行白幼瘦的世界更吃香呢。蒙头酣睡到半夜,终于被咕噜咕噜的肚子唤醒——真正能填饱肚子的只有精液,人类食物不过稍稍果腹,没有半点营养。

被子隆起一个小包,小包又滴溜溜转到了床边,我探出憋胀通红的脑袋观察他,少年睡颜沉寂,两腿之间微微鼓出一道阴影。

“哥哥?”他没动静。

一只脚落到凉席,粗糙又硌脚的纹路之上他照旧睡得安稳,匍匐于胸口细细观察片刻,浓密的眉头微微皱起,梦中也不开心,“……哥哥?”面对他好像只会说这一句话,我感激今夜的收留,决定临走前再行个善事。

他把厚实些的被子留给我,自己披了张毯子就睡下,此时正值暑假,可临空夜凉,这顶楼的小风刮起来也能割下一层皮,蔽体的布料甫一被我掀开,清瘦单薄的胸脯渐渐挺立出两道凸起。这身衣服不知是早几年买来的,本就缩水,又穿又洗的没了弹性,少年抽条期的肌肉轮廓深得扎眼,何况腹股沟处还因为睡梦不宁的动弹露出一点青色毛茬。

我天生就知道怎么被男人玩,自然也清楚如何玩男人,隔着粗糙的棉质T恤衫含住他胸口肉粒抵在舌尖磨蹭,喉结咕噜一声颤巍巍地上下滚动,他察觉不适想翻身,原本还半侧的身体就这样明晃晃摊开在我面前。

有样东西硌得小腹好痛。

一只手钻进胯下,哪知道我的手掌竟还没有他一根阳具粗大,掏不出来将短裤布料撑起狰狞的形状,少年人身下独有一股浅淡的乳腥气,我将鼻尖凑近衣领闻了闻,和哥哥不一样,只是肥皂香。扯住睡裤边缘抵在两颗囊袋下方,绷紧的阳具被内裤压得弯成一道弧,听说男人十三四岁就会梦遗,意味着共处一室的男孩理论上已经达到足够喂饱我的年纪。

托腮倚在一旁细细打量眼前这根实打实的性器,龟头形状透过布料快要戳到我脸上来了,勃起之后尿道被挤压得泌出前液,布料也析出一条水痕,灰色吗?男人对内裤的选择总是单一且无趣。

只不过用舌尖抵着冠状沟推了推,肉棒极有活力,弹跳着欲挣脱束缚钻进我口中,隔着布料含吮顶端,吸到些微咸的味道,我为初入人间的第一口精液而亢奋不已,又往里吞了吞试图快些帮他纾解,“唔呃……”男孩挣扎了,双手徒劳推拒两下,什么都没推开。

再往下就撑得嘴角酸痛,颌骨以一种近乎扭曲的姿态试图承载异物入侵,我暗自腹诽这人怎么半点儿不懂体谅,刻意忽略自己才是那个半夜跑去舔人家阴茎的变态。

哥哥没什么机会对自己好一点,却拿出全部身家养育妹妹,买给我的内衣都是去专卖店精挑细选,顶着营业员打趣的目光坐在长椅上等待付钱。他自己则会逛到夜市地摊上买十元三条那种价格低廉的内裤,反正穿一段时间就扔掉,再贵一点也是没必要。

粗糙的人造化纤磨得马眼酸疼,少年微弱的呻吟声无意识走漏嘴角,我为自己第一次口交就吸得男人难耐挺身而油然生出一股自豪感,感到他本能按着我的头往下压更是窃喜,单指勾起内裤,腥热阳具“啪”一声抽打在我眼角,“哈啊——”少年倒吸一口气猛然惊醒,望向身下正对上我忘情舔舐睾丸的模样,怔愣在原地,脸上写满了五雷轰顶。

“你你、你做什——啊啊啊起来、你起来……”反应过来就抓着裤子往后躲,一模一样的动作我后来在电视机里见过,那些一夜情第二天自认被玷污清白的主角也会露出耻辱不堪的神色,好像差点射在一个陌生人嘴里是什么极度悲惨的经历。

“哥哥不喜欢吗?”他难以理解我的话,皱紧眉头思索许久也没理出几分头绪,“喜?你为什么要这——谁教你的?”

“没人教我啊,我真的很想吃,再帮你舔舔好不好?”他又扯着内裤往上遮,这回连下腹的青色阴影都看不见了,“别这样,我带你回来不是为了欺负你的……以后就算有别人想用一顿饭或是一晚借宿和你换这种事也别答应,他们心怀不轨,不是好人。”用身体换取食物,这样不好吗?“为什么?”

“……别问了,总之、总之就是不要相信男人。”“可你也是男人。”

少年歪着脑袋,鼻尖汗珠透出一抹子血色,贝齿咬得嘴唇发白,许久才低声嘀咕道,“……我也不是好人。”

Notes:

我们嫩嫩的夏以昼就这么萌啊啊啊啊啊啊小男孩天下第一——————————

后面会慢慢吃昼的不可以一口吞下去嗯嗯,反过来哥也会乖乖吃你的小口小口吃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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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 红票子和硬币

Notes:

哥哥变成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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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饿了一晚愈发虚弱,腹中空空,开始期待被送往别处能吃些精液,大清早他就叫醒我,见到人还恹恹的不想说话,覆上额头触摸体温才喃喃道没发烧啊,“哥哥我饿。”他说马上吃饭,早餐依旧是面条,家里鸡蛋告罄,男孩给我抓了把蔫巴巴的小油菜将就将就。

归拢好床头酒瓶,从小猫存钱罐里抽出一张纸币,他盯着那上面的图案纠结半晌回头望向我,咬咬牙又从里面抽出一张红色的。拎起帆布袋来牵我的手,楼下收废品的奶奶见了他拍拍屁股起身来迎,“小夏,你节……这是哪家小姑娘啊?”小虾?哥哥的名字还挺可爱的。

“远房表妹,她家里听说我爸死了,要她来送份子钱的。”对面叹口气埋怨这也是个不负责的爹妈,哪有让个十来岁的丫头住男亲戚家的道理,而后又安慰节哀。

少年抿嘴一笑,今早起得急,温度尚未暖化他的眼角,“没什么好哀的,他走得很痛快。”奶奶咕哝着什么,细听下来还带些后怕,“哎呦呦,欠了一屁股债,老子连累儿子,造了孽自有天收,被块石膏板砸断腿,拖了几个月才死,痛快个什么劲呦。”说着递过来一张纸币几个钢镚,“给多了,奶奶。”老太太装作耳朵背,收好酒瓶重又坐回路边晒太阳。

于是他便安心受下,牵起我的手往外走,路过一处早餐摊,热腾腾的豆浆冒出腥气,我当即站住迈不开腿,“想喝?”“唔……这是什么?好喝吗?”少年讶然,再度向我确认,“你没喝过豆浆?”不等摇脑袋,死鬼老爹留下的最丰厚的遗产——四枚圆咕隆咚的硬币落到了早餐摊老板手里。

拎着豆浆走到小板凳旁,他先一步抽了张纸巾给我擦干净座椅,“为什么要擦?”对面回我女孩子穿着短裤,街边板凳都是很脏的,“你家人不教这些东西吗?”“不教,不过没关系,我还有你。”

没有收到正面回应,我彻底死心,余光观他捏着吸管小口小口饮下去,眼看这边鼓起腮帮准备吸,他又慌忙来掐脸,“唔、痛……”“你一口吸进去更痛!”第一次喝豆浆都得旁人来教,在他看来我从前过得一定生不如死。

男孩的手探入右腿口袋里,半天都没抽出来,最终敛眸不看我,只递过来一张汗津津的红票子,“揣兜里别让人看见,到了福利院藏好了,万一将来有用呢,给自己买点东西。”我不懂这东西有什么用,但还是依言塞进口袋。

嘬着吸管半吸半咬,身旁这人闷声问我,“好喝吗?”微甜的豆腥味,当然好喝,“很熟悉的味道呢。”他问哪里熟悉,目光自然而然沿着突起的喉结向下,停顿在两腿之间,“昨晚我舔你的时候,也有这种味、唔——”少年白皙的面庞熟透了,胀出奇异血色,扑过来捂我的嘴,“你疯了、胡说……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豆子的味道和精液有些像,哥哥怎么就不承认呢。

他也察觉自己太冒失,松开手低头不看我,勾得我偏想逗弄他,“小虾啊——”“你叫我什么?”这人哭笑不得,歪着脑袋过来钳我腮帮子肉,“Siao Sia……”口齿不清吞吞吐吐地唤他,对面没松手,反倒笑得愈加猖狂。

等他终于笑够了才舍得给我揉揉脸颊示意继续说,“小虾啊,我今天要走了,你确定送我去的地方有男人嘛?”察觉出不对劲,秀气的眉头蹙成两条毛毛虫,攒紧在额间说不出的好笑,“有吧,哪里没有男人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点头故作深沉,语气又暗含期待,“有就好,有的话我今晚就不用挨饿了。”他扭头与我确认真假,这回再也笑不出声,“不用挨饿,指的是……你要帮男人……舔吗?”

肚子适时咕噜两声,佐证我真的很饿。

两个人沉默喝完豆浆,哥哥再也没有主动与我搭话,连应声都没精打采,还得换我主动去牵他,“哥哥。”少年予以回握。

前段时间临空刚刚经历过一场裂变灾难,几个城区死伤无数,工作人员重新归置档案,查询我的身份许久无果,问又问不出什么,最后大章一盖,把我当孤儿处理了。

“拿着这份文件去走廊尽头左手边报道,有工作人员集中登记,你估计会被分配到……郊区那间?”“是男女混住吗?”哥哥比我还要急切,对面神色古怪地盯着他,最后嗤笑一声,“不然呢?小伙子,那里可是福利院,不是什么招待所,更别想当作大酒店。”

一路走走停停,他动作慢吞吞,偶尔走神看看长廊上的宣传画册,要么弯腰系鞋带,再不然就借口喘不上气,想在路边坐会儿歇着,我百无聊赖地陪在他身边扔石子,失手打中一个男生,看着和他差不多年纪。

那人盯着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接着走上前来搭讪攀谈,“怎么,你们也被分配到城郊福利院了吗?”夏以昼头都懒得抬,痞里痞气地回他一边儿去,半晌没听见对方叫骂,扭过脸来才看见两人正眉目传情,我的视线一路向下落到与发顶齐平的腿心。

好烫,好热,正巧解我肠胃饥渴。

魅魔技能并未消退,在他的视角之下,我已经解开胸口的扣子,抓着半边乳房揉捏抚弄,这人粗喘不止,手掌探向下体揉搓裤裆。

本能舔了舔唇,倾身凑近那鼓鼓囊囊的东西,下一秒一只大手扯住我的小臂往回拖拽,“……哥哥?”少年闷头朝前走,丝毫不顾身后的我踉踉跄跄跟不上他的脚步,“哥哥你慢一点好不好?走太、啊——”猝不及防绊了一跤,他才舍得回头搀扶,不待我站稳索性将人夹在腋下整个提溜走了。

“我要更改身份信息。”工作人员扶了扶眼镜满脸困惑,显然搞不懂他的意图,“改你自己的?”

“改她的。”“她不是孤儿吗?”

“她是我爸在外头的私生女,没名没姓活了很多年,我爸死了,她妈也死了,我不想认她才扔到这里的。”对面憋憋嘴,揶揄道你还真是个好哥哥。

“她叫什么?”两人同时望向我,彼时我浑然不知念出自己的名姓意味着怎样的结局,许多年后才了然从开口告知的那一刻起,便与他卷入一段两人皆诸痛加身的孽缘再难抽离,唯有死亡能斩断这从来不该开始的亲缘关系。

印章落下,对面提及灾后补贴,兄妹两个每月能领一笔微薄的救助金,还能共同去上学。

崭新的身份证件赋予我的人生另一种定义,此后我不止是个无亲无故的魅魔,我还有了一位哥哥,我哥哥他……他叫什么来着?

少年牵起我的手郑重其事,与我定下某种无言的契,“我叫夏以昼,往后……往后就是你哥哥。”

Notes:

吃一口虾仁薏米粥吧~

快要喝妹汁了,小小嫩昼好香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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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3: 牙刷

Notes:

夏以昼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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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哥哥在我掌心一笔一划地演示“夏以昼”都是哪三个字,我并非对人间事一窍不通,下面的人也有许多做学问的,多多少少教我点东西,于是他的名姓轻而易举就刻进了我心里。

办好身份证明和入学手续,总算在人间落脚有了一席之地,回家路上紧紧抓着夏以昼的手不放,大夏天给他热出一手的汗,起初他不好意思说,回望着我吭哧两声又埋头往前走,直到过了一个十字路口面对闷热的菜市场才狠了狠心抽回手,“里面人挤人牵着手不方便,何况你不热吗?”

“热啊,可我不想和你分开。”哥哥只当我人生地不熟的不好意思,说跟紧他就行。

我们住在一片杂户区,附近菜市场价格低廉,人来人往,一张张生面孔上写满了拮据,哥哥与他们并无二致,提前让我把钱交给他,一手揣进口袋里死死护住两张纸币,另一手才松开我就极力掩饰不自在似的在空中虚晃。

好在那只手没有空荡太久,他先是买了几斤鸡蛋,仔细挑选后一颗颗装进早晨带出来的帆布袋中,里头还挤着我的手续证明。和菜贩讨价还价许久才抹去零头,我就蹲在他脚边望着一筐筐蔬菜发呆,最后伸出食指戳了戳菜头,“想吃这个?”哥哥不知何时也蹲下来陪我一起看,“嗯……其实都想尝尝。”他低头数了数找零,没好意思直言自己囊中羞涩,窘迫地纠结半晌问我今天可不可以只选一样。

“其实不吃也行,这些东西喂不饱我的。”彼时我还未学会读空气,有话也能直说,半点不留余地,在夏以昼听来更像是赌气一般,“不是不给你吃,只是这钱过会儿还得给你买些东西,得省着来。”“哦,好。”少年沉默地挑选卷心菜,掂量出一颗分量小又新鲜的,交给老板又花去些找回的零钱。

我便也跟着起身,扭头撞见身旁一个男人笑容猥琐,目光自始至终打量着我暴露在短裤之外的两条长腿。

夏以昼没有回头看我,小声说了句走吧,径直迈步向市场出口。

直到被一阵人流冲散,他才想起转身确认我的位置,四下不见人影,循着来时的轨迹一路找回去,才捕捉到我乖巧跟随一个陌生男人拐进市场边角的身形。

“小妹妹,乖乖把裤子脱了让我摸,叔叔一会儿给你零花钱。”我说我不要钱,只想吃精液,对面眼中更是迸发异样的神采,命令我跪下张嘴,摸索着就要解开腰带。

等到哥哥追上前来,看到的就是我跪在一个中年男人腿心预备帮他口交的画面。

那人还没来得及把自己隔了几层布料都挡不住腥臭的东西掏出来塞进我嘴里,就被一道蓝色磁场操控着甩向一旁,夏以昼扑到他身上挥拳毫不犹豫,一下一下捶打男人的鼻梁、眼角、太阳穴,直将对面揍得血肉模糊哀嚎不绝,尖叫声尽数湮没在菜场的人流涌动。

我不明白哥哥为什么总要打断我,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一时气急说不出话,越想越委屈,手指戳着他不住哆嗦,就那么呜咽着哭出来了,“你、你凭……呜呜……哇——”夏以昼比我还激动,转过来死死抱紧我,将我的脑袋按进颈窝,不住吻我汗湿的额角,一手战栗着抚摸后颈,安慰声也打颤,“不怕,不怕哥在这里,哥错了好不好?对不起、是我不对没牵着你……以后不会了,不怕……”

猝不及防来这么一出,我连哭都不会哭了,这人比我还难受的样子,莫名生出一股奇妙的情绪,后来才明白那是面对哥哥时的不忍心,我渐渐止住哭声,又觉得少年扑满鼻息的汗气和着肥皂香莫名好闻,乖乖闭嘴等他平复情绪。

许久之后夏以昼才松开我,两手捧着我的脸小声问询,“是不是吓坏了?嗯?和哥哥说话好不好,你就原谅这一次,以后再也不松开手了。”其实压根儿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站出来解释两句,“刚刚我跟这人走了,说想吃他的精液,你干嘛打他呢?”

少年掰着我的肩头缓缓对上视线,神情古怪,“你主动跟他走的?不是他胁迫你吗?”我的确搞不懂他的意思,只好一脸坦荡地发问,“为什么要胁迫我?有精液吃当然好了。”箍住肩膀的两只手松了又紧,对面实在难忍好奇,“你是不是有什么异食癖……一定要吃吗?”

“哥哥我好饿,我真的想吃精液……”伸出手指戳戳他,少年烦躁地挠了挠头,小声嘟囔一句,“就该找条绳子把你系在我身上,这样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地上瘫软的男人尚在哀鸣,夏以昼走上前又对着他下半身踹了几脚,打得他没了气息才来牵我的手,“刚才那道蓝色的光是什么啊?能把这个人撞飞欸。”他无措地揉搓衣角,埋头嗫嚅道,“是……我的、Evol……别把我当怪物,我不会用它伤害你的。”

想起来了,前辈们提醒过我,要拿Evol作为说辞掩饰自己,“哥哥不是怪物,哥哥的Evol超级厉害呢,我也有Evol。”

少年起初不信,对我反复确认,“真没把我当怪物?”我摇摇头,“真的?”我又点点头,他这才放下心,“你的Evol究竟是什么啊,怎么不见你用?”

“谁说我没用的,今天在办公室外面我就对着一个人用过啊。”夏以昼眯起眼睛满腹疑虑,谨慎邀我对他试一试,“我试过了,对你不起效果。”他哦了一声,不知道想些什么。

鸡蛋打破不少,好在隔了一层塑料袋,没有脏污文件,他又去扯了一个袋子做保险,摇晃一包蛋液说今晚只好吃炒蛋了,“可以,我吃什么都行!”他的唇形原是带些媚态的漂亮,闻听我的话偏偏浅淡了笑意,显出另一种清苦的味道,“这么好养活,家里人怎么舍得把你丢出来的。”

楼下超市门口放了个不太灵敏的感应器,我俩手牵手走进去两三步,它才对着一团空气发出“叮咚——”一声,老板娘掀开盖在脸上的报纸探头探脑,瞧见是他神色有些不自然,“小夏你、来了啊……你爸他——”“昨天刚咽气,埋了。”

提及那人的死,夏以昼比邻里还要淡定,拉着我走进昏暗的超市货架之间挑选洗漱用品,“喜欢哪种颜色的牙刷,你自己挑。”他指着一小排颜色各异的同款牙刷问我,下面的小牌子上标记了【9.9元】,昨晚都用哥哥的,今天也想买和他一样的款式,左顾右盼才终于在角落一个落满灰尘的纸箱中看到标注了【打折处理,9.9/3支】的夏以昼同款,“我要这个。”“这个?这批的包装都压破了,阿姨便宜卖呢。”

“便宜卖不好吗?不是也能用嘛。”少年琉璃样式的紫瞳滴溜溜转向另一边,抿唇苦笑,“便宜卖挺好的……你不嫌弃?”摇摇头坦然面对他,夏以昼错开视线回避,“我要和哥哥用一样的。”

兄妹俩可以共用许多东西,结账时那张红票子换回不少找零,老板娘探寻的目光在我们二人之间游移不定,最后还是夏以昼主动介绍,“他的种,我妹妹。”女人了然,拖长腔“哦——”了一声,又问我叫什么。打过招呼离开超市,哥哥牵着我凉凉打趣,“这下整条街都要知道你是我妹妹了。”

我们那条街有些影响市容市貌,后来为了改造栽满长街海棠,可惜时节不对,没能见到海棠盛开的模样,“小时候我就搬个小马扎在树下看书写作业,那个时候他还没——”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哥哥催促我走快点,时间有些来不及。

商业街有家内衣店,男孩买下几条价位适中的内裤,下午四点钟夜市开摊,余下的钱统统用作给我买衣服,小汗衫长T恤硬凉拖,再扯了一条到膝盖的中长裤,他不断嗫嚅着不算什么好料子你别嫌弃,殊不知我根本分不出这衣服好不好的。

最后还剩下几块钱,我俩一人一块西瓜抱着在路边啃,哥哥念叨着现在放暑假,过几天去帮我把入学手续落实下来,他再攒攒钱,开学前肯定能给我置办一套新装备,“好,我都听你的。”他掐起我鼓鼓囊囊的腮帮小声说好乖,街对面响起几声口哨,一群不着四六的少年边打招呼边过马路。

夏以昼神情冷淡下来,扭头叮嘱,“我得去和他们说两句,你不能跟过来,一会儿就算有人要带你走也不许跟着听明白吗?”分明看见我点头了,少年起身却还是不放心,复又折返回来,“要是有人找你,你干脆就大喊找哥哥。”

没听清那群人和哥哥说了什么,不时投来几束探究的目光,夏以昼双臂抱胸,略移动身形遮住他们的视线,等我终于把西瓜吃完他才回来,“你们在聊什么啊?”他顺手从老板那里抽了两张纸给我擦手又擦脸,“以前我和他们……帮人跑腿的,往后不干了,过会儿去问问这附近有没有零工做。”

十根指头挨个擦拭干净,他做这种事自然到无需思索,下意识将我视作生活不能自理,然后拎起脚边的一堆东西挨个问询大排档,最终在某一家定下工时,踏着月色带我回了家。

简单冲凉过后,我学着夏以昼昨晚的手法揉搓发尾水珠,赤裸着走出卫生间,他才将桌面收拾干净,端着两碗面僵在我面前,“你、衣……你不衣服、不、你穿衣服吗……”

“哥哥你裤子立起来了。”我比他想象中要更懂男人,可是前辈说过,外表笨笨的魅魔才能吃到更多。

Notes:

下一章吃嫩昼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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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4: 牛奶和猫(h)

Notes:

省流版:吃到昼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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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这话无异于在他面颊烧起一把欲火,少年别过头匆匆跑向桌边放下碗,弓着背蹲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再也不肯起来,“穿好衣服……吃饭。”

我慢吞吞地嚼面条,对面呼噜呼噜几口吃出了一鼻子的汗,放下碗问我有没有忌口和喜好,以后做饭得多加一个人的菜,“我要吃精液。”哥哥的耳垂也好看,原本半透的肉粉色渐渐染上绯红尖儿,他对我的说辞还是不买账,“哪有人把那玩意儿当饭吃的呢?”

临睡前夏以昼照例打地铺,问他怎么还不上床,那人把自己裹成一条毛毛虫,半张脸都缩在被子里,眼睛忽闪忽闪地戒备起来,“怕你不老实。”

三指对天起誓,“我保证不对你动手动脚。”哥哥摇头,“不信。”

可恶啊。

不相信是对的,我的确打算对他下手来着。

翌日晨起,终于没扛过这些天忍饥挨饿,昏昏沉沉睁不开眼,夏以昼还以为我赖床,收拾房间都刻意压低了声响,临近正午终于察觉出不对,掀开被子一角,掌心覆在我脸侧试探温度,“没发烧,到底哪里不舒服?”眼前是一颗蔫巴菜,原本软嘟嘟的面颊都有些凹陷,一夜不见瞧上去真像是脱水了,“想吃……精液……再不吃就要死掉了。”

这人始终对此半信半疑,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抽回手揉搓衣角,声若蚊咛,“吃了……就会好吗?”我憋憋嘴装哭,他看了就不忍拒绝,“怎么吃,我自己弄、弄出来喂给你吗?”

其实我对于什么口交打飞机都是纸上谈兵,理论知识来不及实践,现在又没力气,点头的幅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只好等他榨精来喂我了。

“那、那去卫生间——”一只小手拽住衣角扯了扯,眼下不必捏着嗓子,虚弱时的声音就够腻死人了,“哥哥。”僵直的脖颈好似锈渍斑驳,轻易扭动不得,血色从不知哪里涌向他的侧颈,耳垂,下颌,他这副生嫩的皮肉吹弹可破,我在菜场的果篮里见过,那东西叫什么来着,番茄吗?

“哥哥,陪陪我。”夏以昼答应过不会松开我的手,闻言真就僵着背脊,唯独腾出一只手摸索着回握,捏捏指尖让我放心。

从被窝里探出半颗脑袋,少年坐在床边茫然不知所措,直到我又弱弱哼唧了两声才回过神来,单手扯着短裤褪去一半,便见他白生生的两瓣屁股露出些许,我觉得很有意思,一只脚伸出被子去戳他后腰,“你别……闹什么?”“好白啊。”简单三个字,低敛的长睫不住打颤,膨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好像焦渴异常,舔唇又吞咽口水,终于将手探入胯下。

被他大半身体挡住,视野中那半软不硬的性器只露出一小截薄嫩的皮肉,淡粉色的,箍在掌心缓缓揉搓套弄。少年硬得很快,顷刻充血勃起,尿道被压迫得泌出腺液,我对这种雄性气味极为敏感,浅淡的腥,吸引力不亚于他颈间弥散不去的独特香气,难忍饥渴空咽两下,才察觉我们交握的掌心被汗水浸润。

一只手抓着我不方便遮掩,只好略侧身含胸,我有意逗他,欲再见那诱人美餐,“想看一下鸡巴,哥哥给我看看嘛。”拉着他的手摇晃没两下,这人被我唬得打了个哆嗦,开口方觉嗓音嘶哑,“你别出声。”

我擅长扮演驯顺,乖乖等他手淫射精,少年显然很少自渎,亵玩性器的手法不太熟练,只握着根部机械套弄,始终不得其法,“我帮你吧哥——”“不许说话!”越撸越烦躁,焦灼的回声满是火气。

强行压迫茎身多多少少挤出些许清液,那味道愈发浓厚起来,忍不住钻出被窝凑近他下身闻嗅,夏以昼百忙之中斜睇一眼,原还紧抿的唇蓦地绽开一个笑,“我脸上有东西吗?笑什么?”少年不好意思再看了,敛睫专注下体,片刻过后嘟哝一句,“鼻头一皱一皱,小狗似的。”

斜靠在床边欣赏哥哥自慰,躲也躲不过,他索性正过身随便我看,一头乌发披散在床边,百无聊赖间懒散地伸了伸腿,突然萌生出一股奇异的冲动。

“哈呃——你!”一根一根仔细舔舐他的手指,咸涩的汗刺痛舌尖,少年箍弄的速度愈发急促,龟头充血显出暗粉色,细长的窄缝汩汩涌出浓郁前液,沿着他葱白似的指骨一滴一滴往下落,染得指缝浮一层水色,“咕嘟”声犹在耳畔,我们两个都听见了,“你舔就舔……别吸。”

我把手指当成少年生稚的鸡巴,用舌尖滑动撩拨,钻着顶端深吮出啧啧水声。

十指皙白,偏偏骨节布满细密瘢痕,指根几处薄茧,哥哥带汗的手指舔起来很有意思,舌面滑过圆润的甲片边缘,他修剪细致再仔细打磨过,又洗手勤快,把玩的同时不由得夹紧了腿心。

如果这样的手指没入身下,想必会更有趣。

两条腿根夹紧了被子,我用几不可察的微小幅度缓缓挺动腰身,底裤柔软的面料蹭着阴蒂包皮,磨得又痒又酸,小穴湿漉漉吐出一汪水,蹭脏内裤成了我淫浪罪行的判定。

前液带上点腥浓的味道,梦寐以求的精水就堵塞在尿道最深处亟待我帮他吸出缓解压迫感,“快一点哥哥,我好饿……”他也急切纾解胯下胀痛,那只手撸得青筋暴起,咬咬牙松开又反手握紧来回套弄,每一次都从根部滑至冠状沟,“我、射不出……好胀,射不出来。”

哥哥没说谎,过度饱胀的性器将他额间汗粒都逼出来了,我几次乞求帮他纾解,这人只顾着用自己的手解决,眼看我都快晕过去了,男孩反向撸动得愈发狠戾,终于将我也激出了脾气,掀起汗衫就牵着他的手盖上胸脯。

掌心覆满绵软乳肉的那一刻,夏以昼触电一般弓起脊背剧烈颤抖,伴着我主动挺身将乳团往他手中凑,少年难以置信地瞪向我嫩生生的左乳,“你、嗬嗯——啊……”幸亏我眼疾手快,在精液白白溅出前伸手裹紧了龟头,一道道强劲精柱径直射饱掌心,大股白浆握不住往下落,“浪费掉了……”听这道糯糯的哭腔心下不忍,少年强忍着冲脑快感停止手淫,大掌包着我的手一并承接自己体内射出的秽物。

屋内盈满炙烫喘息,在我听来无比性感,身旁这句躯体止不住挺腰抽送的冲动,战栗着往我掌心撞,“……夏以昼?”他本能循声同我对视,双目失焦,眼白充斥血丝,看起来淫荡又色情,“要吃吗?”

一个字堵塞唇舌徘徊不去,我说不出口,直觉应该讨要更多,哥哥总算从灭顶快感中缓和过来,握着我的手一并捧上新鲜的少男精液奉予我。微凉的乳白色稠浆被掌心裹得温热,渐渐化成稀薄汤水,是我日思夜想的畅快痛饮。

舌尖试探着勾起一缕浊白色卷入口中,哥哥的味道相当不错,微咸腥膻,口感略有些黏涩,我就这样一点一点舔净自己的掌心,沿着两人交握的缝隙帮他舔舐手指。

发顶又是两声轻笑,那双紫瞳盈满未明的情绪,后来才学会用爱怜来定义。夏以昼问我喂过小猫没有,“把牛奶倒在掌心,她舔牛奶的时候和你一模一样。”

最后一滴也被吮净,我意犹未尽,指着重又勃起的阴茎得寸进尺,“还有一点,我给你吃干净好不好?”闻言少年捂紧了下体,羞窘不敢多言,“那么脏的地方,你怎么敢含进嘴里的。”

讨价还价几个来回,哥哥终于让步,允许我用手指抹去龟头浓稠的精团,略失去些水分的拉丝软块捏在指间很有意思,我边玩边吃,在他眼中真就是一个羸弱的病人骤然痊愈。

Notes:

下一章省流版:要被嫩昼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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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5: 玻璃珠(h)

Notes:

省流:嫩昼吃奶抠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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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夏以昼整理好下半身又去洗手,回到屋内见我还躺在床上不肯起,走过来五指插入长发,柔柔替我理顺发丝,“今天有什么打算吗?晚些时候我得去大排档打工,可以给你带点吃的回来,想吃什么?”

“随便吃,你喂什么我吃什么,只要有精液就成,嗯……等下我要玩一会儿。”对面哑然失笑,半分惊诧也无,“原来你说的是真的,魅魔……魅魔真得吃精液啊。”复又点点头,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尖,“等下玩什么?我陪你玩好不好?”

这么一说我才来了精神,翻身从床上坐起,扭着屁股就把底裤扯下来,毫无廉耻地朝他张开腿心,“哥哥玩我!”

少年想来从未应对过这幅场面,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捂住眼睛,“你把腿合上!快点儿……成什么样子啊!”

依言合拢双腿,我看出他又勃起了,装傻伏下腰肢,空荡的领口遮不住春光,“你不想陪我玩了吗?”那人凭空吞咽着不知什么东西,频繁眨动眼皮,乌浓睫羽落下颤影,很漂亮,我生平第一次爱上的东西是哥哥的眼睛,一颗雾紫色琉璃,楼下小孩子常玩的弹玻璃球勉强可以与之比拟,噼啪弹响撞开一整个世界,那双眼中藏了我的整个夏天。

“你想……怎么玩?要我帮你吗?”牵引着他的手探向下体,夏以昼攥拳略有些抗拒,“帮我摸摸嘛。”拳头舒展,对面讷讷不敢出声,半晌才翻转掌心伸出两指,往我潮热的阴阜飞快抹了一把。

“哥哥喜欢吗?”他觉得我不可理喻,“问我做什么,该问你喜不喜欢。”几番抗争,最后他乖乖坐在床边伸出手,我压在手上不快不慢地磨穴。

软腻的少女穴奶油般融化覆满指根,小嘴贪婪吸吮掌心厚实的肌肉,那里略带贴合身体曲线的一点起伏,压着阴蒂前后磨蹭,小腹酸软得不成样子,连带着内里的胞宫好像也在他掌中如遭电击。看不出少年后悔没有,别过头满腹委屈无处倾诉似的,偏偏不肯看我学来的骚浪样子,“呜……哥,我肚子疼。”闻言他一惊,匆忙回头抚着我脸颊应声,“怎么个疼法,我是不是伤着你了?”

淫核充血肿胀,抵着他拇指指根碾压,我尚有余力扯过他的手摸上平坦的小腹,“揉一揉,揉一揉就好了哥哥。”夏以昼羞红着脸任我亵玩身下那只手,少年的手白净修长,掌心稍粗糙些,磨起来很有感觉,渐渐压抑不住呻吟,背后发了些汗,我哼唧着就要脱下汗衫,“哼嗯……热。”

他抬手来拦,也不知真没拦住还是本就无心,整个人最后还是不着寸缕,昨日还叫我妹妹,今天就向他展示少女生嫩的胴体,发汗加升温,水光覆满皮肉,透出淡淡的粉。夏以昼掩饰性地摆弄我颈后一头长发,好像察觉不出手中捧了一只滑腻的极品性玩具,任由我怎么细细抽噎着引诱他都无动于衷。

可我不信他真的不心动。

身下那根肉茎绷得短裤失去弹性,他一定磨痛了自己,略微弓身把汗衫往下扯,妄图遮住蓬勃生长的阴影。“好痒啊夏以昼,里面好痒,帮我抠一抠……”被一只手玩弄的是我,他看着倒像是快要哭出来了,左右为难不动弹,我只好加快挺腰频率,小床吱嘎作响,快感自阴蒂渐渐弥散开来,蔓向主动张开的孔穴,“哥哥,流水了好滑,我坐不住……”

他真像老僧入定,僵着身形半点不肯进我的陷阱,哪怕变换角度用那张小嘴含他指尖,一蹭一蹭地模拟媾和前的戏弄,“想要被手指插,哥哥插小逼好不好嘛。”按压小腹那只手率先走露马脚,迟疑着小幅度变换方向,指尖借着我自渎的挺弄轻戳嫩乳,他显然为此羞赧不能自已,涨红脸回避我盈了泪的媚眼。

没关系的哥哥,我会帮你。

主动揽过少年的手摸上奶尖,绵软的一小捧,他哆嗦着手兜也兜不住,随动作上下晃荡出淫色的淡粉轨迹,那一点肉粒于他而言很是新奇,看见了就别不过脸。“哥,奶子痒,帮我舔一舔,”少年声若蚊咛地说一句好,真凑过来了却也只敢探出一点粉嫩的舌尖。

还得靠我主动,压着后脑就把奶头塞入他口中,另一手捏着稚嫩的胸脯无意识把玩蹂躏,不止我的淫浪喘声,他喉头也溢出几下闷哼,“唔……”初学性事的少年是需要鼓励的,淫词浪语就是最好的助力,“好棒、哈啊——哥哥好会舔,夏以、昼……呃呃夏以昼……”

薄唇大口裹了一块奶冻似的绵乳,在我上下运动的胸脯拉扯吸咬,舌面微微用力碾过乳晕,那里细密地泛起小颗粒,我快慰到爽出眼泪,真切拥住他的头献上双乳,“哥哥舔……”他却更喜欢吸,贝齿夹着乳粒钻进齿关,一下一下势要嘬出什么东西似的,我不知道十四岁的魅魔会不会真的为了主人产乳,此刻却产生汩汩奶水被他饮下的幻觉,“哈呃——不要再吸了,要被你吸坏了……”

闻言他真就乖巧放过我,松口观察我的神色是否不适,而后小口啄吻奶尖安抚,“不吸了,给小乖亲一亲。”口水沾湿鼻头,湿漉漉的惹人爱怜,伸手去摸反被他躲开,“躺下,我帮你揉。”

主动扒着膝弯对他腿心大敞,夏以昼再没回避过我的小穴,紧盯着它小心覆上三指按压,“这里是吗?”“嗯,还有硬硬的小肉粒,那里摸起来好舒服。”早就接受过生理卫生课的洗礼,对那些专业词汇比我熟悉,“那叫阴蒂,它……勃起了,刺激起来会产生快感。”

我不管那些称呼,只想快些解渴,“还有小穴,想吃东西,里面痒痒的,哥哥戳进去帮我抠一抠嘛。”他不上当了,只磨得外阴水声啧啧,骚心愈发酸胀,吐出的甜腻汁水沾湿了菊穴,颤巍巍瑟缩着发骚发浪,“你太小了,插进去会受伤的,我帮你泄一次,然后就乖乖午睡。”“……哦。”

夏以昼指奸的手法生涩,显然也没见过别人怎么做的,见我主动拨开肥嫩饱满的阴唇小声嘀咕了一句,“还没长毛的年纪。”轻勾慢挑,拇指捻动着淫核亵玩,每一个动作都询问我的感受,“舒服吗?”“这样的力度痛不痛?”“会不会太快了?”我唯能报以幼弱呻吟,脚跟踩在床上缓缓向上挺腰,扒着阴阜向他展示扯成圆孔的肉红穴道,“好舒服,哥哥摸得好舒服……”如果能插进来会更舒服的,这个淫荡的女孩暗中幻想。

快感一点点集聚在下体,说起我降世以来并不曾真正体会性爱的美妙滋味,见到的第一个人类是哥哥,吃到的第一口精液源自哥哥,眼下第一场性高潮也是他赐予的,夏以昼好像要夺走我所有的第一次,这具胴体往后的全部回忆都以他作为起始,将他的姓名生生烙印。

“呃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哥……夏以昼、你欺负人……”我喘得有几分缺氧,眼泪来不及流就被他啄吻着吮去,再也掰不住两条腿,不自觉合拢抗拒他的蹂躏,夏以昼压在我发顶轻哄,“乖乖,把腿张开,你快要去了。”“……去、去哪里?”头回知道我的嗓音也能这般甜腻,听得他嘴角翘起一个小钩,“去了就是高潮,很舒服的。”

他的声音真好听,颗粒质感的,低缓的,勾人的性感。

“哈嗯……想高潮、夏以、昼、夏以昼帮我高潮……”男孩视线锁定我闭不上的唇,见我双眼失焦咽不下涎水,喉结哽咽着滚动两下,“叫得人骨头都酥了,喊声哥哥听听?”“哥哥、哥哥、呵啊——”余下两指碾着小阴唇,他凭感觉意识到眼下应该专攻阴蒂,中指指尖搔刮淫核,玩得我腰身抽搐本能闪躲。

夏以昼抓着我腿根将下体掰正,轻吻额头用那道难以拒绝的嗓音蛊惑,“别跑,不是你求着哥哥玩的嘛。”胞宫痉挛,酸疼的饱胀感第一次直击花心,穴壁蚁噬般泛起细密的痒,我熬不住哭出声,求他快点让我去。

Notes:

下一章继续爽,这个嫩昼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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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6: 尿垫(h)

Notes:

服务型嫩昼,为了吃妹魔什么都愿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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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他只需要略微施加压力,绞紧的肌肉骤然放松又回缩,“哈啊、去了去了……咿啊——”淫叫声激起他昂扬的性器,第一次高潮消耗掉了全部体力,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下意识呻吟着挺腰用湿热的穴口蹭弄,透明汁液流满他的手,少年没有抽回,任由我喷溅着淫水脏污他的身体。

穴壁突突地跳动,每一下都敲击太阳穴,我无意识咬着指关节作出吮乳状,直到他用手指梳理额前汗湿的发梢才稍稍回神,“哼呃……坏哥哥,小逼被你玩坏掉了,坏哥哥。”夏以昼都应下了,反过来叫我乖宝宝。

“累不累?睡一觉就好了,我出去做些事。”蔫蔫儿地回他好,高潮过一次就困倦难当,打着哈欠蜷成一团,少年起身拿纸巾帮我擦拭下体,“啧,床单湿了。”

“对不起哥哥,下次我忍着。”不明白为什么那双含情桃花眸中总有无尽的爱怜留给我,夏以昼摸摸脑袋说没关系的,“你到边上睡,我来换床单。”半梦半醒间被他抱着换了个位置,无意间睁开眼,看见他将沾满淫水那只手凑近鼻下,抖抖鼻头轻嗅,“在闻什么?”少年受惊手足无措地背过身,那只手藏到腰后,“没、没什么……你不是睡了吗?”

“别岔开话题,哥哥刚才在闻什么?”哑然挣扎许久,他把那只看起来并无不同的手掌伸出来,红着脸小声喃喃,“你……很香,我不知道女孩子是这样的。”魅魔全身的体液都是催情的异香,否则要如何勾引男人呢。

“没关系,”抓住他的手勾着脖颈引到唇边,我对着滴血的耳尖儿呵气,“哥哥喜欢的话,每天都给你玩,每天都这么香。”

少年讷讷说喜欢,逃也似地飞奔出门。

一觉睡醒身边仍不见人影,他换下的汗衫倒是搁在床尾,我抓着一团布料深深吸了一口他的味道,内裤便又濡湿了。

等到夏以昼从黑网吧学够了男女之事回到家中,开门看到的就是一幕色情电影中最常见的开头。

女孩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M形大敞腿心,一根中指塞进嫩穴小幅度进进出出,因为过分紧致的尺寸吞吃艰难,扯得逼肉外翻,脸上盖着哥哥的贴身衣物,每一次深呼吸都带着喉咙深处的颤抖,伴着忘情呻吟一遍遍唤着兄长的姓名,“唔、用力插我啊哥哥……夏以昼、夏以昼夏以昼……哥哥……”

他放下手中的购物袋走上前来,缓缓伸手拉下那条被口水浸透的汗衫,才发现我叼着一角吮他的味道,“又闻又舔又吸的,你是小狗吗?”自渎被突兀打断,我哼哼唧唧地朝他撒娇,稍带些责备,“怎么不让玩了……哥哥喜欢小狗的话,以后我会长出尾巴,到时候扮演小母狗让你骑好不好?”

对面噎了一口,显然没料到我什么都能往这种事上想,“再说吧。”后知后觉他身上有些呛鼻,我又仔细嗅嗅,“去哪儿了,原本好香的,现在是什么味道?”

夏以昼自觉退开两步,扯着衣领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的确不怎么样,“网吧的烟味儿,我换衣服。”说着就去柜子里翻找另一条干净汗衫换上,褪去外衣还转过身避着我,啧,怪见外的。

“网吧是哪里?你去做什么了?”对面没好意思说去看黄色网站学习怎么帮你舔穴抠逼,揉了揉鼻头回查缺补漏,“查什么缺,补什么漏?”“七年级下册生物课本,多了你别问。”又去卫生间洗过一把脸,往身上冲了些凉水才想起兴师问罪,接机转移话题,“你呢,偷偷用哥哥的衣服自慰,羞不羞啊。”

不提也罢,提起来我才委屈,抓着他扑倒过来糯声控诉,“里面好难受、呜呜……哥,我真的想抠一下……又痒又酸的。”他屈起指节,用粗到吞吃不下的关节处向里戳,搔刮得我情难自抑,大口喘息着连涎水都吞不下从嘴角流出来,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你自己的手指插进去都费力,更何况是我的。”说着就握住我的手比照两人的尺寸大小,中指不过他尾指粗细,插入尚且进出滞涩,遑论长度多出一个指节有余的手指。

可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却是,我们的手很般配。

哥哥屈起手指便能捧住我的拳头握在掌心,尺寸不相和,看起来却天下最登对。

见我呆呆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掌,还以为我真恼了,男孩耐着性子劝他不知餍足的妹妹,“等你长大些再试试用手指玩呢,现在下面还张不开,我看那些、呃……”“看什么?”

磕磕绊绊地圆谎,表情极不自然,“课本上说,你这年纪还不是时候。”我急得快要哭出来,和他在一起一天不插自己都酸痒难耐,倘若再等上几年真不如一头撞死得了,“那怎么办呀,我真的想被塞满,下面总是流水,湿湿的什么都没心思做。”

这人显出十分为难的神情,软下性子哄我,“手指太硬太长,你年纪小,进去肯定会很痛……唔、不过……算了。”

“什么算了?不过什么你说呀!”抓着衣角不肯放他走,夏以昼嗫嚅半晌才小声提议,“不过……可以、用……用舌头代替。”见我呆愣着没吭声,他又别过脸迅速找补,“其实,在外面揉一揉就很好——”“真的可以吗?哥哥你愿意舔我的小穴吗?”少年被我扑上去抱个满怀,点点头小心环抱住我,“愿、愿意的……”

两人身下铺好尿垫,起初还看不出他的意图,“哥哥出去买这个做什么?”“嗯……防潮。”

“防什么潮?”“……等等我教你。”

在这种事上并不算熟练,我脑中的知识点都是如何给男人玩弄,如此纯粹的享受得靠他主动引导,分开双腿跪立在他面前,听见清晰可辨的吞咽声,“这个姿势,可以吗?”“嗯……”这一声哑了嗓,他掩饰性地轻咳,双手捧上臀肉又分开一些,“再往下点儿,你要是觉得舒服,可以、呃……”

“可以什么?”“可以……骑我的脸,用我的脸磨穴。”他在网吧电脑上看来的,画面中的女人很是享受。

夏以昼也想让妹妹这么享受。

浅粉色逼肉近在眼前,经过手指蹂躏一番难免有些红肿,夏以昼看着阴蒂可怜兮兮地翘出一个小肉尖,挂了两道从嫩穴里抠出的淫丝,笑我怎么一会儿都忍不住,“自己揪得红成这样子,是有多馋才能狠下这份心啊?”我向来是个顺杆爬的,他敢提我自然敢求,“那哥哥给舔一舔,舔一舔就不红了。”

“……好啊。”小口嘬住肉核微微向下拉扯,快感点被细软的舌尖不住撩拨,尿道有些酸胀,我不懂这种近似于排泄压迫的异样从何而来,只惊叫着撅起屁股从他口中逃开,“呃、不要……”夏以昼懵懂抬头,还以为将我弄疼了,“抱歉,我不知道会这样。”

“差点尿出来,好奇怪。”少年想起影像中的女人下体一阵阵喷水,这才笑着告诉我是正常的,“很舒服的时候,下面的确会有水流出来,”而后引诱一般问我,“想舒服到流水吗?”

Notes:

嗯过几章会有调教棒剧情来着,真的很推荐大家整一根玩玩,对我来说很少有手动玩具用起来比电动玩具爽的,体感舒适度上超过几台炮机了(不会很快且可以剐蹭敏感点),炮机我快的慢的都有,但是都各有缺陷吧,看性价比反而是调教棒薄纱了orz,希望搭配那几章用起来会更有感觉(?)

最近出了很多很多的问题,也是心力交瘁了,关闭掉所有平台连社交软件也不想看,吃药吃得躯体化严重,希望最后能有一个满意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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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7: 果冻(h)

Notes:

嫩昼和妹魔的赤壁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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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我一向诚实,学不会说谎,“其实想到哥哥的香气和精液就已经流水了。”“流水的地方……不一样的。”隐隐施力将我往下压,敌不过他的大手,腿根一晃真就坐下去了,阴蒂正喂进嘴里,他借机含住不松口,卖力地深吮着任由我细声呻吟,“哈、别吸了哥哥,舔舔就好、舔一下吧夏以昼求求你……”

前所未有的快慰自小腹深处汩汩涌出,肉穴深处传来瘙痒难耐的一点期待,我渴望被填满被放纵地操干,只好摇着小屁股试图找寻将他的舌头塞入的时机,缓缓打圈在他脸上蹭,蹭得那张白净面庞沾满湿黏的水光。

“唔……小乖学会自己磨逼了?”夏以昼听起来没有半分被冒犯的不悦,反而满是窃喜,两手拇指缓缓摸向白腻的阴唇,将小穴拉扯得变了形,我能感受到那道被迫翕张的小孔绷紧得有些刺痛,弱弱求他轻一些,“呜……疼。”“那宝宝自己来蹭,你喜欢蹭哪里自己玩好不好?”

他的唇瓣好软,后来我吃到一种叫果冻的食物,嫩滑不敌哥哥的唇肉,磨得阴蒂包皮微微卷起,夏以昼便趁机伸出舌面整个包着它滑过去,只一瞬酸痛直逼骚心,我爽得弓腰剧烈喘息,生理性泪水溢满眼眶,低头嗔怪他使坏,那人的唇被我压制下体,眼睛倒是笑得眯起一道狐狸钩。

少年用眼神示意我大胆些,嫩屄便碾着他的唇滑向鼻尖,他的鼻背挺拔不可攀越,鼻头有个俏丽的弧度,一下一下刮着白净无毛的阴阜,熨贴地和缓过度激烈的快感,腰身酸胀也减轻许多,“咳咳……要用这里蹭吗?不怕太硬了?”“不许说、呃……”我对着他的鼻梁左右挑动阴蒂,哥哥没说错,鼻背压迫得穴口酸胀不堪,没缩两下又被长指拉得更开了。

转过头望向后腰,看见他葱段似的手指深深嵌入白腻的臀肉,后来夏以昼也从未掩饰对这双小屁股的喜爱,时常捧在掌中揉捏玩弄,此刻他缓缓用力再放松,溢出指缝的嫩肉奶冻般打颤。我情难自抑,觉得这场面太过色情,后穴不自觉收缩两下,被他敏锐探查到,一根手指覆上菊眼轻揉,“这里抖什么呢?”缓缓向后倒去,手指适时抽离,他笑我怎么哪里都贪吃,“后面的小洞也是可以玩的穴,哥哥不知道吗?”

身下传来咕咚两声,他又在吞口水了,“……这里,也想被玩吗?”我问他不可以吗,少年羞赧回避,“这种地方,进、进不去吧,哪有人被插屁股会舒服的呢……”“怎么会不舒服呢,小洞被塞满灌进精液就会很舒服的,哥哥觉得前面不能插,那就插后面吧。”

那人不说话了,抓着屁股朝下压,我顺势坐到他眼下的位置,“好漂亮,夏以昼,你的眼睛好漂亮,想玩它。”眼尾微垂又挑出一个惑人的勾,羞窘替他铺开一层淡淡血色,一种在地狱未曾见过的漂亮,说他才是魅魔我也会相信的,“你想……怎么玩它?”

不知道呢,从扭腰轻磨开始,长睫扫过尿道口,瘙痒感激起尿意,我心下一惊,咬唇控制自己别在此刻失禁,男孩闭着眼,能从眼皮的细小颤动中察觉他正转动眼球。直到一簇睫毛戳刺小小的尿眼儿,甚至进去一个毛尖,强烈刺痛激得我小腹抽搐,慌忙倒向一旁,膀胱痉挛着挤出两滴热液,沿腿根蹭湿皮肉,“呜——尿了……对不起夏以昼。”

为了哄我这人主动拥过来摸了一把,笑我小题大做,“舒服才会忍不住,跟我道歉做什么。”此前的经验都是些许意识,纸上谈兵而已,真到了实战才知道快感太强也会让人望而却步,我并拢双腿和他商议,“要不、我还是自己玩吧,会把你弄脏的。”

小口嘬着颈侧嫩肉,夏以昼轻声安抚我第一次的紧张无措,分明他的经验也都是从色情网站查来的,眼下用力掰开我腿心的手亢奋到颤抖,“不脏,怎么会嫌你脏呢?你不信的话,哥哥再给你舔一舔好不好?”

我尚不知过去几个小时他都学会了什么,只觉得舌头打圈的动作规律许多,绕两圈吸一口,舌尖再挑逗乳头,酥酥麻麻的痒意锥心般催动我挺胸凑上去,“好痒,哥哥用力舔舔……”唯独箍着乳晕的唇一下一下耸动,似有若无的力道,怎么也缓解不够,“用力些啊夏以昼、呜呜……你欺负人。”

男孩松口,屈指一下一下刮着乳尖戏弄,“哪里欺负你了,这不是在用力吗?是你说不准吸的。”这人还记着仇,我只好强行压住他后脑喂进口中,“可以用力吸,哥哥给我吸一下。”想起前辈们教过的,刺激到一定程度,魅魔即便没有受孕也能产乳。

两团软肉摊在胸口任他蹂躏,舔够了一边又吃另一颗乳头,手也不叫她们受冷落,揉掐按捻样样不落,下半身冰凉一片,是淫水糊满腿心又被我难耐轻蹭,“哥哥,下面也要……”他不过用手背抹了抹,拉丝的汁液尽数滴落到尿垫,沙哑的笑声也好听,“你看,做这个用的,小乖要是尿出来——”“别说了!不要尿出来,好脏。”

他安慰着不脏,俯身印在大腿内侧一个轻吻,“刚刚弄湿哪里了,这里吗?”其实我也不记得,可他急于证明对我的体液痴迷到何种境地,将两条腿根又吻又舔地清理干净,下身只剩黏糊糊的阴阜,“自己把屁股掰开,夏以昼要吃你的小逼了。”

手指抓着股缝不住打滑,身下传来轻笑,“还没有吃,小乖就已经流了这么多水啊。”自上而下只看见他一张充血似的粉面桃花,说不出的勾人漂亮,“哥哥舔得太舒服,忍不住了。”他先亲小阴唇,从会阴用舌面压着整个阴部向上扫过,舔出了滑黏水声,为了逗弄我不惜描述着眼前所见。

“下面好漂亮,嫩嫩的,小小的一捧,还没发育好,是粉白色的。”“那……等发育好会变成什么样子?”

“嗯,颜色会深一些,但还是一样的漂亮。”

“这条小缝,还没碰上就一缩一缩的,像张小嘴,里面的嫩肉迫不及待要吸我呢。”“那哥哥插进去嘛,试试我吸得你爽不爽。”

身下咕隆一声,他哑然回绝了,“不可以,今天是帮你纾解的。”

男孩的手指又压在菊眼上摩挲,小声赞叹居然也是淡粉色,“魅魔……真的很漂亮呢。”“你喜欢吗?”他没吭声,微微点了下头。

撩拨一阵穴瓣,实在耐不住空虚求他快些玩弄我,少年手肘撑着上半身,拇指一下一下压着阴蒂刺激,“刚刚不是问我去网吧做什么了吗?”

“我去学习怎么让你更舒服。”

“像这样。”两手接过股瓣用力掰扯,紧闭的穴缝被迫张开一个小孔,夏以昼绷紧舌尖刺入穴口,“呃啊啊——哥哥进来了、进来了、哈……”仅仅只是刮擦极有韧性的一小圈肉膜似的边缘,那种紧绷伴着骚痒感不住刺激着花心,又被他粗糙的舌面碾过解痒,我控制不住喘息的频率,小声呻吟起来,“深一点,舌头好舒服,被哥哥用舌头操了啊——”

一抽一插模拟着性交的频率,他还不太熟练,小心翼翼把控节拍,怕我一下子满足太过,又怕我瘙痒难耐索性躲开不让他舔了,三下短浅的抽插便伴随一次深入,我边哭边讨饶,腿根忍不住向内合拢,“不要了不要了、好爽,呜啊……坏掉,要坏掉了哥……”鼻尖撞上阴蒂,舌头搅动得逼肉汁水横流,宫口吐出的淫液尽数被他吞入喉咙,夏以昼掐着我的脚踝压在身下,少女被迫敞开腿心献出嫩穴供他玩弄。

Notes:

这个嫩昼就是来者不拒什么都可以吃prprprprprprprpr

好久没有回归自己的生活了,自从开始产出几乎忘记我原本的爱好是打游戏,今天回老家才想起海拉鲁真爽啊,麦乐鸡决定对自己好一点(指通宵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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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8: 桃心眼(h)

Notes:

嫩昼从小就练习把尿的手艺,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金主昼抱艹的时候就会很攒劲儿( )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这样三浅一深的抽插渐渐不能满足我,挺胯喂给他更多,阴道入口浅一些的地方有一处敏感点,舌尖扫过爽得我浑身一颤,连淫叫声都发不出了,偏过头小声抽噎着哼唧,他听出我的变化抬眼观察,看到女孩咬着手指强压惊叫,胸腔一起一伏,身体变成莹润的淡粉色。

舌头渐渐钻出小孔,我受不住求他继续插,夏以昼吻了吻穴瓣哄我,“坐在哥哥脸上好不好?这样才能插深一点,想快想慢小乖自己扭屁股。”起身露出全然勃起的阴茎,掩在底裤布料中,濡湿的水光加撑得失去弹性,顶端已经反着光,勾勒出龟头的清晰形状,伸脚去勾肉棒,“鸡巴……插进来、要你插进来。”他握着脚踝轻吻蜷曲的脚趾,哄我不是时候。

“现在不行,和我也不行。”“那要什么时候?和谁才可以?”夏以昼对这些追问探究无言以对,捧着脚掌无意识撩拨了许久才低声说,“你现在难受,用哥哥发泄一下天经地义,只是更亲密的事得等长大一点,和你喜欢的人去做……现在这样子已经是在占你的便宜了。”

“哥哥在帮我呢,怎么算是占便宜?为什么不可以和你做更亲密的事?做爱嘛,和谁都是可以的。”一番歪理惹他生气,这人不说话了,掐着我的腰举到面前,“跪好,撅屁股。”潮热的呼吸扑在屄肉,那里细小的透明绒毛被吹得微微痒,我按照他说的小心下蹲,最后被大手强押着按到脸上。

坐歪了,肥厚肉瓣喂进他嘴里,少年狠咬一口发泄,虎牙尖硌得我好痛,蜷缩成一团弱弱求他,“不要了夏以昼,别咬,我不敢了……”他这才来扶着屁股摆正姿势,毫不留情地狠戾抽插屄孔,来不及吞咽的淫水流遍他的唇角,下颌,颈侧,夏以昼轻声呛咳了两下继续操干我的穴,直到我也被快感驱使着前后挺腰主动挨操,“哈啊、哈啊……好爽、哥哥插我好爽啊——”

他伸手抓着两团小巧的奶子摇晃两下荡起肉浪,一根手指上下撩拨乳头,细密快慰从乳尖一路游走逼入宫腔,这次酸痒尤甚,我从未体会过全然释放的快感,骑在他面前落下泪来,“哼嗯……喜欢被哥哥插,好棒,好棒,要一直被哥哥插、插坏了、坏了……”手指穿过粗硬发丝,几乎使尽全力在指根拉扯,夏以昼吃痛,捅进来的力度愈加凶狠。

最后几下抵着穴壁用力碾压,最后触到那个敏感点来回扫拨,“去了、要去了我、咿啊……嗬……”我像只沸水中的虾子蜷起背脊在他身上发抖,腿根痉挛着向内夹,宫口翕张得小腹酸痛,汩汩花液直直倾泻而下喷在他口中,咽不下的尽数伴着涎水滑至尿垫。

身体尚在抽搐,控制不住倒下的方向,最后还是落入他怀中,夏以昼将我放平,卖力舔舐余下的淫水,我回不过神,双眼迷离失焦,却还本能寻他的手作抚慰,“摸摸我,哥,摸一摸……”大掌轻缓抚弄脸侧,蹭得他心软,今天不知第多少次唤我小猫似的。

这人哄了许久才平复我颤抖的身体,对视上眼神,他皱紧眉头靠过来,“眼睛怎么……”“嗯?”我还在小声哈气,抱着他的腰不放手,“仔细看了看,你的瞳孔好像变成一跳一跳的桃心了……”“唔、魅魔很舒服的时候会变得有些不一样,”摸了摸眼下,我有一个不好的猜想,“是不是不漂亮了?很丑吗?”紧闭起眼睛回避他的视线。

“不丑,很漂亮。”他又亲了亲我的睫毛,问再给哥哥看一下好不好,等我犹豫着睁开眼,夏以昼笑说又变回去了,俯身继续清理下体。

“没有弄脏,对不对?”软声喃喃,他险些没听清,反应过来亲一口阴核,“嗯,宝宝很厉害,这都没喷出水,我回去好好学,争取让你下次从这里流水好不好?”高潮过后是无尽的疲累,我连抬一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说不要他也不肯听。

下身被托至半空,还以为这人没吃够,“受不了了,放过我吧。”“有些流下去了,帮你舔干净,乖乖别动,嗯?”舌肉扫过会阴一路向下,我知道菊穴也被蹭得黏糊糊,却没想到这人不带片刻犹豫地吻上去,开口探出舌尖拨弄一道道肉褶,“嗯、这里可以用手指玩,不要舔……”魅魔三路皆通,能用来插的孔天生便保持干净,可我本能觉得这里是不该舔的,哪知道他倒是吮得尽兴。

才用来插过小逼的舌尖又试探着朝后穴戳,哥哥真是打算把我下面几个洞玩通透,那不争气的菊眼也一缩一缩地诱他深入,没几下连湿黏的肠液都泌出许多,一种难以言喻的酸痒蹿过尾骨,恨不能有什么细细长长的东西伸进去搅动一番,“不可以,别舔了哥哥,好难受……”闻言他居然真的放过我,小洞空虚到骚痒难忍,徒劳翕张着不明白失去了什么。

又亲了一口就起身将我箍进怀中,“腿还走得动吗?”我勉强撑着下半身试了试,憋憋嘴说站都站不直,哥哥笑我是个小废物,抱起来直奔卫生间而去。

“唔,做什么?”两条小臂穿过膝弯,强行分开我的腿,他居然真的替我把尿来了,“玩过之后要尿出来才能避免感染,乖乖的。”

本就竭力回避这种排泄场面,我也说不上为什么,总归就是不想叫他瞧见,可夏以昼誓不罢休,宁愿亲亲我耳垂靠近了吹口哨都不肯走,“不要、我不要在你面前……”左手缓缓摸向下体,中指勾开尿道口,一阵难言的酸涩排挤膀胱,沉醉的嗓飘入耳中蛊惑,“再不主动尿,真要玩到你喷尿了。”

强迫排泄的耻感令我红着眼眶别过头,糯糯地求他别看,“嗯,尿吧,哥闭上眼睛。”这姿势本就催尿,我憋得小腿打颤,终于在他轻佻的口哨声中松懈肌肉,淅淅沥沥的无色水液挤出小眼儿,一股热流径直射入下水道,后知后觉怎么可能那么准,扭头望向他,夏以昼神色专注地盯着我的下身,全无狎昵,“呃……你骗人!闭上眼夏以昼不许看……我不要、我不要了……”

羞耻伴着倾泻而出的畅快,试图中途夹紧断开,剧烈酸胀直冲膀胱,倒逆的尿液激得我扭腰闪躲,夏以昼只冷静吹哨,没几下我便又抖着屁股排泄出来。

“呜呃……讨厌你,讨厌你夏以昼,骗子哥哥……”在床上被他舔穴的时候没哭,舌头捅进菊眼的时候没哭,偏偏被他把尿对我来说实在难以忍受,捂着嘴呜咽出声,哭得满脸都是泪。

昨日专门换了一包卷纸,他从前至后细细擦拭尿湿的下体,把我抱回床上边亲边哄,许久才重又喘得上气。等到好不容易哭够了,在我的强硬要求下,他才脱光了拥着我一起钻进被窝,硬得发烫的鸡巴夹在中间,一跳一跳地捶打小腹,将那块本就粉白的皮肉凌虐得泛红。

“夏以昼,你给我舔了,我也帮你舔一下吧。”性感的喉结滚动着逸出几声低笑,他将下巴抵在我额头,“舔着舔着你又湿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样下去咱们俩都别下床了。”“好啊好啊,那就在床上一直玩嘛,我吃精液就够了。”

这次的笑声掺杂些许无奈,此后的许多年里,哥哥总是对着懵懂不通世事的我无可奈何,“两个人一起呆在床上当然好啊,只是这样的话,谁去赚钱养活我们俩呢?”

“我们真的很缺钱吗?”“唔……这不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家里还有你哥呢,先好好玩过这一个月的暑假,你就老老实实上学去,钱的事我来操心。”

“……上学,好玩吗?比给你舔鸡巴还好玩吗?”“你没舔过我的鸡巴,又没上过学,比也比不出来的。”小声嘀咕了一句你让我舔舔看嘛,夏以昼这才郑重其事,“不要总是说着给男人舔鸡巴这种话了,上学之后更是不许说,这件事得保密,饿了就和我讲,我可以喂饱你,别让其他人欺负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这种事不过是为果腹,哪里谈得上欺负呢?“那如果哥哥允许我舔你,也是欺负我吗?”对面捋顺我的发梢小声反问,“我刚刚对你做的事,喜欢吗?”“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可我仗着是哥哥,仗着你不懂事,即便出于想帮你,就算你很喜欢很舒服,实际也是欺负你了。”难以理解他怎么总把我们魅魔的生存之道描述得这么坏,背过身不想看见他也不想讲话。

“你现在还不明事理,再过几年恐怕就要恨我了。”许久之后见我仍旧情绪低落,夏以昼轻轻戳了一下气鼓鼓的腮帮,学着我嗅他的狗鼻子样凑过来上下闻,“好香,怎么哪里都好香?汗是香的,小逼漏出来的水是香的,连奶子尖儿都是香的,小乖的奶团才这么一点,为什么能吸出一股奶香呢?”

很多年后倒是学会了如何解释对彼此气味的依恋,一起上钟的小姐妹满脸憧憬:“唉,好想找一个和我生理性喜欢的人啊。”这样的人我曾经短暂拥有过,最后还是主动丢下了他。

彼时的我没什么自尊心可言,自然很容易哄,他夸两句香就放下不满和好了,学着降世前那些教学里的男男女女要夏以昼对我进行最基本的事后安抚,“哥,你能不能亲亲我?”

薄唇勾起一个惑人的弧度,他说好,我便闭眼期待,直到唇瓣受了冷遇,眼皮倒是落下一吻,“睡一觉吧,小乖。”

心跳节拍错乱一瞬,我说不上那短暂的怅然为了什么,只依言乖乖蜷进他颈窝。

等到再睁眼,夏以昼已做好晚饭盖起来保温,亲亲我的额头说记得吃了再睡下,今晚哥哥得去上工呢。

好啊,我缩在被子里应他,视线却逐渐模糊了。

Notes:

最近每一天都在燃尽,也不知道燃了什么,生长痛的本子和制品全靠亲友不离不弃地拖着我往前走。。。亲友们真的是很好很包容的人。

小小的慰藉是封面绝美,亲友审美超脱,麦乐鸡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

决定调整一下心态处理生活中的问题,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大段的快乐,最近承受的伤害超过了承受阈值就很不妙,哪怕我经历过很多回情绪管理问题依旧会震撼于这段时间急速崩坏的精神状态,吃不吃药都是两难,严重的副作用让我精神上难以承受,痛苦的时候就想用文字表达,但是每一次敲击键盘都在提醒我为什么会承受这些苦痛。

一个人不向外释放恶意,就会给人一种可以随意欺凌的错觉,且无论承受多少伤害都是活该吗?

这几天需要反复诘问为什么是我?就因为我写了一篇高热度文?就因为我不混圈半单机很少和人社交?就因为我这一年的时间都用来给夏以昼产出七十多万近八十万字,所以要反复对我施加伤害?

这究竟算不算一种精神虐待和互联网霸凌呢?

能帮我处理问题的人最近又没办法继续咨询,我想我真的需要找个时间把这些伤害一一梳理出来了。

大概除了我最亲近的几个人,很少会有人能记住我用实际行动证明的对夏以昼的爱,每一章末尾的notes算什么呢?我的精神废墟还是未来的赛博遗迹?夏以昼会不会知道我对他的爱转变成了现实生活中带给我无限苦痛的伤害?

Chapter 19: 疤痕(微h)

Notes:

金主昼返场回归,因为马上要到调教棒专场了我居然想搞一个抽奖(?)调教棒是亲友买给我体验的(感谢亲友,由此可得想让麦乐鸡写更多play请给我买小玩具并不)是时候回馈社会了(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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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老板只是站在那里就无端将我拖入一段回忆,模糊的泪眼,刺痛的额间,酸涩的鼻头皆提醒我这不是面对金主的正确态度,掩饰性蹭过眼睫故作无谓地问他结果如何,“除了脑部CT还在分析,其她部位很健康,你没问题。”哦,给人家玩弄的投名状终于有了,Caleb眼见我不吭声,故作好心地问询,“听管家说,你昨晚头痛?”

“没什么的,老毛病了。”“老毛病?很多年了吗?”

“不记得了。”男人点点头,说体检报告上暂时看不出什么,“医生认为或许只是神经紧张,怎么,昨晚吓到你了?”

突兀的关心于我而言暗示着不怀好意,眼前这人装无辜也是拿手把戏,“您真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干笑两声,动身进入病房。

“接下来打算怎么羞辱我?”男人坐到对面,与我隔了好远,“没打算做什么,就先这么养着吧。”

我嗤笑着坦言自己没那么傻,“老板,您肯定不养闲人,大费周章跑去临空包养一个陪酒女,还不是因为夏以昼吗?”他点点头认同,丝毫不加掩饰,“执舰官的过去铜墙铁壁,我查了很久一无所获,不妨你和我说说?”“没什么好说的,他过去是个好哥哥。”不假思索地拒绝他,其实心底也害怕这人恼羞成怒杀了我,毕竟我这种社会渣滓消失得悄无声息也无人在意。

“好哥哥能在你死后连查都不查,好哥哥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你还活着?”Caleb仍旧不放弃,字字句句都在试图激怒我,可我欠夏以昼的太多了,怎么舍得再挡他的路呢?

“那笔钱是买断我的人,给您怎么玩都成,但我无心参与您和旁人的恩怨,更何况他曾经是我哥哥。”“曾经?”那人只抓住这两个字,眨眼间按捺不住情绪大步迈过房间冲到我面前质问,“曾经?现在他不是你哥哥了吗?”

他时而阴戾狠绝,时而幼稚懵懂,莫名割裂成两面,曾经二字很难理解吗?“您既然调查过我们两个,想必知道法律上来说我和他是陌生人,哪还有兄妹可言。”Caleb俯首凑上前来,我嗅觉一向敏锐,只觉得他的呼吸好闻,一时失神张口被他掐住下颚质询,“那你说今天我将你掐死在这里,夏以昼知道了会不会介意?”我哑口无言,只盯紧了天花板上一颗游移的斑点。

右手绷带白得晃眼,随着动作并未沁出鲜血。

其实他压根没怎么用力,骤然松手都察觉不出痛,拿我也没什么办法,冷哼一声怨怼,“如今做了陌生人还不舍得害他,怎么,他过去对你很好吗?”“也就那样吧,”我昧着良心自欺欺人,以期用这种方式消弭心口阵痛,“勉强及格,可我这人太仁义了,做过一回兄妹就下不去手。”

“好,仁义。”附和声饱含嘲讽,Caleb在拉夏以昼下水这件事上好像有着无限的耐心,相信有朝一日我会松口,“在那之前,牢记你的身份。”“明白明白,我是老板的情妇嘛。”二皮脸收张自如,自认情场小蟑螂,日子怎么都能过下去,哪知道他歪着脑袋盯了我半晌,蓦地笑出声,“谁说你有资格做情妇了?”

“你不过是我养在身边预备着将来放出去咬他一口的狗。”一掷千金,那我也算条赛级犬,就这么腆着脸应下新身份,“汪汪。”瞧不真切仍能分辨出他大概是翻了个白眼,嘴角不经意间的弧度被我捕捉。

心知这人得不到想要的消息必定会报复性羞辱我,可再艰苦的日子我都能活,任劳任怨任打任骂,将来还能任他玩弄,只盼着有朝一日玩腻了愿意留我一命放生临空。

既不打算让我看到他的脸,未必会防止日后指证双保险斩草除根,说不定努力讨好一下有命活呢。

返程路上他偏要把我圈在怀中,两条腿也得缠住我的,哪怕我几度提出自己坐旁边就行。手也是闲不住,把我的左手握在掌心盘串儿一般捏捏骨头揉揉手指,不知怎么就摸索到了手腕,“这条疤哪里来的?”

血,好多血,痛得我髓腔都冻结,一嘴的铁锈味儿呛进喉咙眼,只盼着快些死了解脱。

“有个老板下手没轻没重,还好赔了一大笔医药费,够我吃许多顿大餐呢。”他若有所思,描摹着疤痕的形状小心问我,“魅魔……不是吃精液就够了吗?你还会馋别的?”

“好吃的东西谁不爱啊,食色性也,可惜就是美食大多价高,我吃不起的。”“小时候呢?小时候吃不起,不会管你哥要吗?”冷下脸来不吭声了,这人每一句都在打探夏以昼的背景,气氛尴尬,他也识相不再追究。

过了一会儿身后重又动作,一通观察下来略有所得,Caleb偶尔会流露出孩子气,摆弄我像是把玩一个爱不释手的玩具。“这身衣服穿起来难受吗?”我说管家挑的,料子和裁剪都很贴身,穿起来不难受。长指从后腰探入底衫,勾着内衣轻佻拨开搭扣,他语带得意,“我挑的。”“……哦。”松垮的文胸吊在颈下,大手随即罩上两团乳肉揉捏。

他显然是混迹情场多年,每一个动作都撩拨得恰到好处,一寸又一寸流火隐入小腹,在他面前没有尊严,自然也不必扭动双腿试图遮掩穴口的湿热,男人从锁骨一路吻至耳后,“你的房间呢,喜欢吗?”“说不上喜不喜欢,能住就行。”这话是真的,我对于生存环境基本没什么要求,将他彻底堵了回去。

两指夹着乳头掐紧,“碰一下就硬,舔起来会更喜欢吧?”他好像忘记了自己老板或者说主人的身份,专注于服务我,原来给他做狗这么幸运,边呻吟边将真实想法就这么说出来了,“哈……你不是、不是把我当狗?这么温柔做什么?”男人反问不可以吗?我只得直言要他死了那条心,“对我再好……我也不会告诉你、呃……夏以昼的过去。”

捏着乳头揉搓的动作硬生生停下了,耳后深呼吸许久,终究按捺不住讥诮的嘲讽,好像我宣誓对兄长的忠诚在他耳中成了天大的笑话,“真是令人好生动容……兄妹情深呐。”

哄不好我索性不演了,恼羞成怒的Caleb抽出手,恰巧此时飞行器停到花园上空,他拽着我往室内走,有幸一睹庄园全貌,我惊得一时失声,“不用想,你没什么机会出来了。”偌大的庄园只有一个管家,见到Caleb急不可耐的动作心下了然,转身帮我们关上那扇大门。

“脱。”我依言照办,觉得替我挑选衣服真是多此一举,“脱干净。”男人头也不回地走向沙发,留我一个在身后狼狈地边脱边跟随,“想我怎么做?”

闻言他真就故作沉思状,良久过后命令我上前解开腰带,误以为又是昨天的老一套,我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过度凶恶的肉棒也不曾流露惊慌失措。肉粉色的性器,顶端颜色更深,一串突兀的圆珠整条嵌入,视觉上足够骇人,我却只想吐槽他对自己真狠——冠状沟的位置横亘一根钉刺,系带垂直其上,筋肉被金属撑出一块,做爱的时候想想都要痛死了……肉棒并不是笔直的,微微向上弯出一道能让女人欲生欲死的弧度,我很清楚这种形状操进去刮蹭宫口会带来怎样的瘙痒快感,小尾巴抖得整个人都随之颤栗。

男人右手食指装模作样地戴了一枚戒指,故作姿态似的从根部向上撸动性器,到顶端掐着龟头对准我的嘴……很漂亮的一只手,可惜细白皮肉遍布色沉瘢痕,破坏他的完美,青筋错落于手背,一根根指骨分明得晃眼,倘若我是个手控恐怕早就忍不住发情……

欸,巧了嘛不是,我刚好手控啊。

“……笑什么?”Caleb很是嫌弃我这副花痴样子,“笑你的手好看呐。”

妈妈一早看出我是个潜力股,私底下开授小课独家教学,傍金主的宗旨就是:死缠烂打,能屈能伸,花言巧语,恬不知耻,其实万变不离其宗,总结起来便得四字箴言:臭不要脸。

他被我哄得稍稍高兴些,语气也没那么生硬,“坐上来屁股对着我,帮你扩张。”“……扩、扩张?”对面反倒见怪不怪的样子,“要干你了,不扩张开到时候昏死过去怎么行。”

Notes:

嗯嗯可以看出来了吧你就是这样好死不如赖活着的一只魅魔orz,求生意志时强时弱,就像麦乐鸡一丝血可以苟很久一样,毕竟我们这种人残血了也不舍得吃料理都是一颗一颗啃苹果的(

催更请用kudos和comments吧么么🤒

Chapter 20: 海棠花(微h)

Notes:

主人持续发力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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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来不及做好表情管理,此刻我的脸看起来大概呆滞又迷茫,搭配尚未恢复的嘶哑嗓音喃喃自语,画面说不出的好笑,“你昨晚说用手用嘴都可以的欸。”“嗯嗯……那怎么办呀?当然是骗宝宝的啊。”Caleb夹着嗓子故作好奇,搬出哄孩子的语气,靠近捏捏我的腮帮状似亲昵,一脸诚挚且坦然地承认自己是个言而无信的混蛋,妈妈那四字箴言颁发给他简直实至名归,我忘了其实大部分人都不会像执行代码那般严格依照公序良俗行事,何况我甚至不配与他做出书面协议。

张口磕巴了两声,不知为何居然能逗笑他,“……可、你、可……太大了,进不去的。”“嘴巴含的进去,下面自然也可以。”Caleb并不着急,好整以暇地掐着一粒乳头在指尖把玩,对我身上的敏感点比我自己还清楚,没几下腿心便拉丝。

那笔钱不过是个噱头,其实以他权力倾轧的能耐看来,要我死我又岂敢不从,卖不卖的无非面子上过得去,说出来也好让我安心,以为自己真能平平安安地做一只金丝雀,说不准哪天就要被捏死在他手里。

“我做不到。”抱着必死的决心反抗他,头顶一时间听不见回音。

“如果我说一定要你张开腿侍弄我呢?”随你处置吧,“……我做不到……暂时做不到。”

“平日里没少和男人睡,轮到我又推三阻四,夏以昼知不知道他养出了一个欲擒故纵的好妹妹?”嘲弄已成稀松平常,男人倚在沙发上姿态散漫,勾起一截碎发缠在指尖把玩,我居然从他惯例散发的恶意中品出些许老夫老妻拌嘴似的滋味,一时间也没那么害怕,“您的种多金贵啊,射在我肚子里也浪费,何况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

“其她女人玩坏了不好收拾,你没关系,昨晚都快被我干废了,今天不照旧活蹦乱跳,把医院那群人闹得手足无措。”原来他什么都知道,“至于我的种,能留在肚子里算你有本事,生不生的下来还得看我的意思。”

“……怀了,就打吗?”好像的确需要这种事才能重创我的身体,问题在于,哥哥他还会不会在意?

对面不应声,留我一人揣度最坏的可能,“你那东西进去了,我才是真的会废掉。 ”Caleb又来捧着我的两团乳肉玩弄,似有所图一般问我那怎么办,“买你回来可不是为了供起来当菩萨拜的。”指尖抠着乳头来回拨弄,两颗肉粒硬得发胀,不经意间朝他胯下凑近。

“我可以帮你口。”“不够。”“手也行。”“你在同我寻开心吗?”

两滴泪真就含着无助的苦弱,我半点戏都没做,哑了哭腔求他,“……那要怎么样才可以?我真的、真的吃不下你那根,会死掉的。”

男人忽然停了手头撩拨,倾身上前挑着我的下巴,“我很好奇是怎样的过去能将你变成这副模样,夏以昼看上去衣冠楚楚,实在没可能培养出这么个荡妇……怎么,做哥哥的私下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吗?”对哥哥的羞辱足以千百倍铸就我的痛苦,几乎不假思索地辩白出声,全然撤去低声下气的贱媚相,“和我哥无关,都是我自甘堕落,你要骂嘴巴也放干净些只管骂我。”

几句混账话脱口而出,比之哥哥我不算个聪明人,眼下后悔也晚了,盯紧他的喉结,那块性感的形状上下滚动,沉默许久才一把甩开我,“人家早不要你了,自顾不暇还想着维护他,活该烂在那里给人玩儿。”

“贱。”一个字作总结,Caleb真的生气了。

必要时刻还是保命要紧,我垂下头服软,不敢再同他争论更多,“是,是我贱得慌,你没说错。”男人的挑拨落不到实处,凭空生生呕血似的让我滚,我依言起身麻溜滚蛋的时候又被他抓回去死死压在沙发上,膝盖势要碾碎两条腿骨一般压住最痛处,“啊——松开、放过我求你……Caleb我错了Caleb……我下贱,我该死……”

尾巴哆嗦着探出身下,徒劳推动着他意图帮我减轻痛苦,赤条条的女体在他身下挣扎着瑟缩不止,男人面上却不见半分情欲,捧了我的脸欲哭无泪,“怎么能贱成这样子……夏以昼从前就是这么养你的吗?”我痛得有出气没进气,等他终于从腿上下来早就咬破煞白的唇瓣将眼泪和血吞。

Caleb没打算放过我,单手扯松了领带绕着我的颈子系紧,骤然起身全不顾我随着牵引栽倒,半窒息状态下不得不四脚着地追随着他,“Caleb我、喘不上……Caleb!”男人遛狗一般闲适惬意,皮靴踢踏声清脆悦耳,两条长腿迈开的步子够我追上好一会儿,半拖半拽地带入一扇紧闭的房门,没等松一口气,鞋尖兀自踢向大敞的腿心。

“呃、好痛……”这下再也发不出声音,躺倒在短绒地毯上无声哭泣,我的尾巴已经抬不起头,蔫蔫地蹭着手背试图分担痛和泪,她也害怕这个男人,连前几回的热情讨好都没有了。

Caleb居高临下地旁观这幅惨状,今日头回满意低笑,“疼?疼些才能长教训嘛,张开腿。”两手徒劳捂住下体,想求他又发不出声音,我唯一的武器只剩眼泪,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眼泪只在爱你的人面前才算武器。

“张开腿,否则下次踹的就不是阴蒂,而是你的逼。”

这辈子只和哥哥做过这种事,他从不舍得这样对我,说不上是委屈还是思念更多,哭过几轮连求生的欲望都减淡了,索性放声嚎啕与他作对,“我不要、随便你踹哪里我不要……你踹死我好了、痛死我好了就是不和你做死也不做……”从前夏以昼拿我没办法的时候总会无奈叹一声赖皮鬼,Caleb倒是沉默许多,冷眼审视我撒泼打滚的无赖样。

等到哭嚎声渐弱,我细细呜咽着有些喘不上气,一张俏脸憋成了番茄,男人这才蹲下来戳一戳脸颊哭颤的软肉,“这么大的人了,羞不羞啊?”出乎意料地不知拿我怎么办是好,害我一时间愣在原地。

小臂穿过膝弯,抱起我来易如反掌,尾巴紧紧缠绕着腕骨生怕松开手,整个人被他搁在床上,掏出手帕替我擦脸,“丑死了……也没用几分力气,哭成这样子指望谁心疼你不成?”这话要我将将平复的泪意重又激起,憋着嘴就要哭出声来,男人举手投降,“好好好我懒得说你。”

擦去眼泪又捏着鼻子要我擤,场面过分诡异,连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反唇相讥强装镇定,“你做什么假好心。”对面悠悠瞥来一记眼刀,蹬鼻子上脸的母狗顺杆爬下来乖乖跪好。

“腿张开。”不知道现在哭还管不管用,我斜睇他一眼判断形式,反被瞬间看穿,“别装了,腿张开我看一眼要不要紧。”

颤巍巍分开腿心,男人凑近了轻吹一口气,“啧,是有些红肿。”他起身就走,还以为要被扔在这里,“做什么去?”照旧话少而精炼,“洗手,上药。”

阴蒂太脆弱,又是勃起状态撞上硬物,涂药时一碰就痛,我不知哪里生出的狗胆冲着他卖惨,中指点了清凉药膏小心涂抹,每一下都换来一声呻吟,“哼哼……呜……”对面嘴上说着哭也没用,听多了又生出几分烦躁,还是放轻手头动作,“长记性了?”

偷翻白眼也逃不过他的视线,手指不过加重些许力道我又蹬着腿哀嚎起来,Caleb看透我给脸还不要,转身从对面桌上取来调教工具将手脚一一固定好。

两手强制分绑床头,轮到脚踝还想着象征性挣扎两下,不出意外挨了重重一巴掌,他掌掴臀尖很有技巧,空置掌心留出缝隙,扇起来不是很痛,却也啪啪作响,“呃、我才受伤!”“再废话扇你逼上。”

那里瑟缩的动作落入他眼中有些可笑,畏怯被强行定义为期待,“怎么,骚逼想被扇了?”皮拍沾了些穴口湿黏的淫液,一路轻轻抽打,外阴微痒,小腹酸胀,那道淫纹引起他的兴趣,“这是什么形状?”

夏以昼曾用油性笔在我下腹皮肤一笔一画地勾勒,后来淫纹便也沿着笔迹长出来了,他很喜欢这印记,做爱时忍不住来回抚弄,绷紧了皮肉凸出一块龟头的形状,来回捅干得我欲死不能,“……海棠。”

Notes:

嫩昼是被耽误了设计天赋的非正规小画手( )

是的俺们海棠淫纹也在设计了嘞

催更请用kudos和comments吧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