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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ionshi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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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12-02
Words:
4,351
Chapters:
1/1
Kudos:
1
Hits:
36

弥赛亚

Summary:

半拟,又名《炮友夜袭然后说他明天就要死了说啥意思?何意味?》
灵魂大师x卢瑞恩,左右位有意义。
拟人服设参考了我自己的拟人,但不影响阅读。
有个人理解。

Work Text:

 

灵魂大师被吵醒了。

倒也不能算是吵醒,准确来说是被压醒了。他的怒意霎时间涌上心头直逼思绪,几乎是张口就要骂出几句哪怕是国王来了都得大惊失色的脏话,又在话到嘴边时停了下来,他的视线直勾勾对上他的政敌、最讨厌的家伙、前同事、故友与宣泄压力机器的的独眼——是了,独眼。

他的情绪缓慢退潮,胸腔中轰鸣着想让自己将对方提着领子丢出圣所,但好在他又勉为其难的让自己冷静下来。那只在黑夜中闪着微弱光亮的独眼静悄悄地注视着他,就好像是一位注视剧目的看客…如果忽略他正坐在灵魂大师身上、并且是以一种十分不雅的姿势的话,确实是。

“……所以。”灵魂大师终于把他那无处消化的怒意吞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惊与疑惑,甚至还有几分想控告守望者夜半三更来夜袭他的心思,于是他深呼吸过后开口说着:“你来这里做什么?”

守望者没说话。深夜中的灵魂圣所格外寂静,连一只蝉鸣都听不到,因此灵魂大师能够清晰的感知到属于对方的生命的(灵魂的)颤抖与波动。黑夜赋予了对方隐蔽身形的能力,以至于他只能看到一个影子正坐在自己腰间、身躯微微前倾。而就在他即将忍不下去时,对方采取了动作。

卢瑞恩伸出手、在一些窸窣的响动过后,灵魂大师觉着自己身下凉凉的。

老沃姆啊。灵魂大师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大惊失色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了对方的意图与想法,莫非这正是传说中的夜袭?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难以置信的看着身上那个影子微微俯身贴近,手掌沿着身体曲线向下挪动,之后大概是在简单扩张、灵魂大师看不清多少 他只知道那只散着苍白光亮的眼眸离自己更近了。

尖锐物体裹挟着凉意落在藏匿产卵器的甲壳之上,他深呼吸,直觉告诉他如果自己反抗兴许对方会直接把这地方掰开,于是便只好收拢起那片甲壳勉强允许对方目的的达成,咬着牙恨恨想着这时候也不对啊,莫非对方被夺舍了、又或是真的压力太大?

还没等灵魂大师思索出所以然来,性器传来温热的包裹感,他下意识攥紧了手下床单。他们的尺寸并不完全匹配,但在先前数次的尝试中也找到了能够全部纳入的姿势,比如说现在。守望者的身子前靠,使得自己的身躯倾斜些,好确保体内器官能够完美的进入甬道之中,一寸一寸的将那物吃入肠道的最深位置,他轻颤着至于脑袋微微扬起,即便有了润滑也实在困难,狭窄甬道被撑开至严丝合缝的地步,源自窗外的微弱灯光从窗帘缝隙中撒入、落在先前被黑夜所藏匿的面具之上,像是开了一扇仅一人通行的门扉。灵魂大师觉着耳畔似乎有低声喘息闪过,却又迅速消逝的像错觉,而后对方开始施力抬起自己的身躯、使得体内性器连带润滑液体滑出些许后又坐下,黏腻水声混杂着躯体落下的轻声撞击在寂静夜晚中格外引人注意,灵魂大师眼睛睁大了。

不为别的,他是真觉得对方是真的被什么东西上身了——他甚至自己做好了润滑,老沃姆啊,难道泪水之城不下雨了?

灵魂大师深呼吸,他尝试去缓解与回避因对方而起的欲望,被夜晚凉意侵染的身躯此时缓缓回温,他伸手搭上对方腰间,明显察觉到对方身子一僵、像是意料之外也像是意料之中。曾经寥寥几次的欢爱中也都是灵魂大师掌管着主导权,如同摆弄布娃娃般将彼此弄得筋疲力尽,现如今这样的情况着实还是第一次…但这姿势也太不标准了。灵魂大师暗想着,帮身上人抬直了腰,又将手靠上膝盖令其贴近自己身躯,对方自我抚慰的动作并未因此停下,只是在双腿被合拢贴上腰间时微微迟疑、而后继续。

伴随着对方那压抑喘息声愈发急促,灵魂大师多半也猜到了对方已经产生些许乏意,于是他将自己身子撑起,一手按在卢瑞恩的后腰避免他因自己动作而往后倒下去、一手抓上对方臂弯将人死死压在自己身上,轻而易举逆转了主动权的归属所在。大抵是因动作导致体内性器的微妙挪动,守望者在短暂的停顿之后才算是默许了。

“…灵魂大师。”卢瑞恩终于发出了今夜第一声除气音外的字句,他的话语中带有轻叹、或许也有点沉闷:“你睡得比我想的要浅。”

“睡眠质量不好还是我的错?”简直是被气笑了,灵魂大师发出一声轻嗤,指尖绕上对方束腰后侧蝴蝶结、随手扯开后将手掌前挪到小腹处,轻轻按压摸索一下柔软甲壳下暗藏的轮廓。“下次能不能别穿这么多。”

守望者的影子没吭声,只是伸手轻轻环上临时伴侣的脖颈,歪了歪脑袋。遮蔽面部的斗篷沿着肩膀滑落至床单与灵魂大师的腿部关节上,带去些许痒意。这么说来,当初和对方确认这种诡异的合作也算是巧合——灵魂大师这么想着,用手掐着腰抬起对方身子继续向前未完的动作,对方瘦削的身体恰好适合这样。内里咬的很紧,每次抽出时内壁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眷恋的以自己的方式挽留着,仍在体内存留的润滑顺着动作沿器具滑下落在交合处,随着每次起伏而发出淫靡的咕啾水声,混淆在其中的短暂呻吟也在愈发沉重的起落后变得绵长,搂着灵魂大师脖颈的双臂又收紧,守望者低垂着脑袋、将头斜靠在对方脖颈处,随着上下的起伏而有意无意轻蹭着颈边与下颚,蹭的灵魂大师有点痒。

伴随着耳边低喘的微微变调,灵魂大师便意识到对方大概是快到极限了。在数次深顶之后搂着他的双臂猛然收紧、守望者发出一声还算高亢的呻吟,剧烈的快感似电流般席卷身躯与思绪、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崩断后,他抬起脑袋微微后仰伸直了身子,轻颤着与对方一同抵达高潮。

短暂的休息时间,灵魂大师伸手拨弄一番对方的衬衫下摆,歪歪头抛出问题:“所以,什么事?”

守望者的胸腔起伏几次,而后才慢吞吞的将姿势变回原位。不知是否是因为体内仍含着对方性器还是因为刚刚高潮,他的声音带着些古怪:“…和你、通知一件事情。”

通知,那就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了。灵魂大师思索着,难免猜测了一番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能让自视清高的守望者主动放低了姿态、选择在夜里来到他的卧室里承欢…或许是国王又说了什么。这么想着,他等待着守望者的下一句。

“纯粹容器已经就位,而我与其他姐妹将在明日入梦。”

“?”

灵魂大师无语了。

“所以是分手炮?”他睁大眼。

“……?我们从来没有确认过任何关系,灵魂大师。”虽说看不清卢瑞恩的表情,但灵魂大师能明显察觉到对方语气中的不满。

“重点不是这个。你大半夜的来我这里主动让我操,就是为了告诉我你明天就要死了??”

灵魂大师的头又开始痛了——可能是因为守望者的话语、或是因为再次发病…当然了,从现在情况来看,最有可能的是两者都有。他尝试深呼吸缓解、无用,按这样子他就算是吃药也没用,于是他放任了它们。

守望者低了低头,忽略去了前半句:“只是入梦而已,并不会死。为了国王、为了子民,这是我必须去做的事情。”

“…已经没办法再推——”

没等守望者的话音落下,一阵失重感传来、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在了床板上,对方的指爪紧握在脖颈处,伴随着呼吸被压迫一并到来的是再次被勾起的快意。他不动声色的盯着对方,一如往常…如果排除对方那仍然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的话。

“灵魂大师。”

他轻轻唤着、低声唤着。

“我们已经很出格了。”

“就算是梦也该醒了,你对我而言并不特殊,我也不会因你而作出让步…你知道的。”

“我们甚至连朋友都不是。”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灵魂大师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么问着,他听见了。谁在操控他的身体?他明明不想说出这句话的。

守望者回应他的唯有沉默。

 

他加重了力道,包括但不限于手上的。他感受着守望者在身下的喘息与低声呜咽,因逐渐缺氧而挺直身子仰头试着挣脱,指爪在他的手腕与小臂上抓挠着,绷带随着动作被撕扯碎裂、露出下方被掩藏的蔓延的龟裂。灵魂大师没去管这些,他只是俯下身,在用双手紧紧扼住对方脖颈的同时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他知道对方爽到了。

被抬起贴在腰部两侧的双腿蹬踹着,卢瑞恩试着发出些抗议,但最终也只是沦落为不成调的呻吟,他的指尖在灵魂大师的手上留下抓痕,伴随着逐步窒息的同时也是快感的快速堆积,内壁下意识紧绞着几乎是以泄愤为目的而冲撞的性器,因低氧而绷紧身躯的反弓起来。

“——…、……!”

他试着喊叫、试着让对方停下,但每次意图出声时又会被恰好的掐紧喉咙,突然的窒息将他组织好的字句打散,变成了简单且无意义的气音。他绝对是故意的…卢瑞恩想着,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逐渐变为虚弱的轻挠,朦胧的意识中唯有身下那异样的快感沿着脊柱向上与理智糅杂在一起,身躯在缺氧环境下产生更多的肾上腺素去催促他挣脱,却反倒让快意更迅速的被捕获与接纳,性器反复快速与恶意地顶弄擦过体内各处,他的眼前发白双腿收紧、颤抖着不受控地步入了新一轮高潮。还没等守望者有所缓解,灵魂大师便继续着他的顶撞,直到将这次的也一并灌入甬道之内。过量的浊液随着挤压而溢出,点点滴滴的落在床单与彼此衣物上。

值得庆幸的是灵魂大师及时在扼死守望者之前松开了手,他居高临下无言地盯着对方剧烈咳嗽与喘息的模样,胸腔起伏的远比先前每一次要激烈,即便上半身如此狼狈与抗拒、对方的下身却也依然紧咬着他不放。

“卢瑞恩。”他开口说着,“你凭什么认为你是最特殊的那个?”

“别总是一副我们不一样的样子。对那些居民来说你只是个雕塑、是个尖塔上沉默的眼睛。对国王来说你也只是他最忠诚的一条狗而已,只是招招手便能摇着尾巴赶着上去寻死。”

“你认为你很重要、很特别,能够拥有一座尖塔、拥有监视整座城的权利,那也只是因为国王找不到一个像你一样忠诚合格的替代品。”

“你没必要去救所有人,但你一意孤行地认为你是那个命定的救世主——要我说,你和你的国王都挺恶心的。”

卢瑞恩捂着脸,他在喘息。空气重新进入他的胸腔、他的思绪,于是他的呼吸中带上啜泣。

“……你不会明白的,灵魂大师。”

他的声音沙哑且染着泣音,却依然平静如常。

“你永远都不会理解这座城对我的意义是什么。”

“你又开始了——卢瑞恩,你又开始了!你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要拿出城市国王子民之类的任何东西来反驳我,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用那种语气和我讲话?等到以后——瘟疫消失以后,甚至都没有人会记得你!”灵魂大师的头痛愈发强烈,反应过来时双手已经揪住对方的领口,极近的距离令呼吸洒在彼此面颊。“你——凭什么能草草留下这一堆烂摊子然后自认为能一身轻的去死?”

“……”

“抱歉。”卢瑞恩轻轻说着。

“给你带来困扰了。”

短暂的、他的理智被什么接管,灵魂大师垂下身子,将头压在守望者的胸口,听着模糊的无法听清的字句从口中不受控的涌出、听着他躯壳之中属于生命的颤动,像窗外落在窗户上地面上屋顶上的雨。

“■■■”他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他只知道对方的呼吸一窒,他只能感受到这个。意识的再次回笼后,他松开手——灵魂大师感到了恶心。

他对刚刚那种感觉感到恶心与排斥。

卢瑞恩衣襟凌乱的重新倒回了床上,他扯着床单、大概是想轻声回应点什么,但最终从他的喉咙中挤出的只有听不清的低吟,唯有对方的名字是清晰的。他说着:“…灵魂大师,■需■去■■。”

“我知道。”这么回应着,灵魂大师重新压下身,他放弃了继续扼住守望者的气管,转而将手掌下挪再次放上腰间,就着前两次残余的体液开始了新的一轮。守望者也无言地伸手搂上他的脖颈,将刚才短暂的争吵当做调剂、不约而同的忽略去了那些不愉快。

 

昨晚有点乱来了。

灵魂大师脸朝天面对着天花板——头疼一如既往侵袭着他,虽说在发泄过后有所缓解,但还是让他远比往日要起得早,他能清晰地听到圣所中有蝉开始叫唤。

自醒来为止他就没动弹过,所以守望者依然睡得好好的,指尖轻轻搭在他的颈边、毫不讲理地侵占了他的睡眠空间。想了想昨晚,又粗略扫了眼对方身上与床榻上凌乱的痕迹,灵魂大师难得好脾气的允许了。

能让对方呜咽着低声下气拜托自己停下也不失是一种成功,他满意的不得了,于是他转了转身、将对方抱在怀里睡起了回笼觉。

…这次睡得很快。

 

灵魂大师再次睡醒的时候倒是没有头痛,只不过身边床榻空荡荡的、只留下床垫微微凹下的痕迹。远处传来轰鸣与尖啸——他知道那是黑卵圣殿的封印导致的。

守梦人入梦成为封印,纯粹容器已经上升,瘟疫将会消退,圣巢重归繁荣。

但他不会停止追求永生。

恍惚间,灵魂大师转过头,他看见自己与守望者正站在窗边。“他”像往常那样拿起桌上未写完的研究结论,垂了垂身后低声与守望者说着些什么,自窗外撒入的光将“他”的发色映的偏紫,他看见“他”侧过头对自己笑着、用口型轻轻述说着——

「他会成为救世主,

成为我们的弥赛亚(MESSIA)

幻觉又开始了。